發(f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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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洋?你老婆是徐洋?我認(rèn)識她這么多年她一個字都沒和我提過!” “她認(rèn)識你有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長嗎,人家在一起九年了?!?/br> “臥槽!” “到時候給你發(fā)請柬?!迸顺亢退闪艘槐?。 “藏得這么好,我的天啊?!?/br> 他們在這邊喝,彭林逸也端著酒杯過來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她旁邊。 “師父。” “嗯,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這次跟著這位潘老師學(xué),他比我有耐心?!?/br> 唐前給彭林逸在這部戲里也安排了個角色,演男主角路上收的跟班。 潘楚湛看了他好幾眼,突然精準(zhǔn)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啊?你們認(rèn)識?”唐前好奇。 “我學(xué)弟啊,比我小一屆。”潘楚湛和他握手。 “學(xué)弟?小一屆?你都三十了,他……我去彭林逸你多大啊?!?/br> “師父,我二十八,比你大五歲多幾個月?!?/br> “你二十八——” 唐前被驚到了,她看著彭林逸那張人畜無害的圓臉,十分十分的幼態(tài),到現(xiàn)在也不敢相信他居然快三十了。 “我以為你是十幾歲剛上大學(xué)呢,我的天啊怎么有人長得這么顯小,你,你你不會到了五十歲還長這樣吧。” 她像是被雷批過了一般,話都說不明白了,還蒙圈的拿著言棠的水杯喝了一口,最后筷子也拿不穩(wěn),直接放下來雙手問他們。 “下周五陶秉文的那個慈善晚會你們?nèi)ゲ蝗???/br> “噗欒雜志的哪個?去啊,大半個娛樂圈的都去呢?!?/br> “行,下周見?!?/br> 那次酒局結(jié)束后唐前就回了京陽,她沒什么事,朋友們也都在忙,連秦箏都出去了,她就跟在唐學(xué)到處混飯局。 這人在江湖上漂的久了,什么都不在意了,不說以前,就她剛回國時都還是不喜歡這種飯局,現(xiàn)在卻也能氣定神閑的坐在那,不管誰說什么都能面不改色的罵回去。 老唐如今爬的高了,再比他級別高的也就是最上面的老林和他的副手們,這些人平時也不下來和他們喝酒,平級的這些相互的扯皮已經(jīng)很多年了,論推拉老唐也沒輸過,所以她跟在老爸的身后,放肆的看誰不順眼就開噴。 今天唐學(xué)參加了個同學(xué)聚會,都是大學(xué)時玩到一個圈子的,如今也都在政圈里,啰嗦了幾句自己圈子里的事情,然后開始說別的陣營的事。 如今政局的內(nèi)部關(guān)系,大概也就分為兩派,裴于洲,和他的對手們。 裴于洲把手這公安系統(tǒng)這么多年了,周圍相關(guān)聯(lián)的部門都被他倒弄透了,如今就只有一個部門不吃他這一套,便是行政委。[1] “這行政委的老任也快退休了,他還是口風(fēng)那么緊,不理老裴?” “他是要退休了,那不是兒子也扶起來了嗎,他大兒子耳朵根子軟,沒啥作為,面團(tuán)一個,這老二可是個鐵骨頭,比他爸還一根筋?!?/br> “他家老二叫啥來著,我那天在名單上看到個姓任的?!?/br> “任也青?是這個名,他哥好像叫任又青?這哥倆名字好像取反了。” 自從他們開始聊任家的事情后唐前的筷子就沒在動過,她低著頭,耳朵倒是豎了起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想啥呢,吃飽了?” 唐學(xué)加了一塊牛rou扔進(jìn)了她的碗里,還給她把酒瓶子推了過來。 “想喝自己倒?!?/br> “今天不想喝?!?/br> 唐前把那一塊rou咽下去之后又看著她爸,也插了一句, “裴于洲不是住院了嗎,他還折騰呢?這身體?!?/br> “他住什么院,他就是裝?!?/br> 對面一個叔叔不屑的瞥了下嘴,他抬手給自己添了碗湯,和唐前聊。 “云云最近沒啥活動呀,我看你們?nèi)?nèi)怎么這么消停,都不走紅毯什么的了。” “走,馬上就走,明天下午就有個噗欒雜志的慈善晚宴,有紅毯?!?/br> “噗欒,這名,哦我知道了,是老陶他兒子辦的那個?” “嗯,陶秉文。” “我就知道是他,誒我跟你們說,他這個兒子,可是慣得沒樣了,你唐學(xué)都得往后稍,老陶那公司吃著國家飯,自己還跑出去關(guān)聯(lián)各種子公司,其中一個就給他兒子辦這個雜志了,就因為他兒子愛追星,之前云云她們上上輩的那些老美女都給她請到家里來過,可惜他兒子一個也沒看上,最后你猜怎么著,方向找錯了,他兒子喜歡的不是女明星,是男明星啊?!?/br> “嚯,葛叔叔你觀念這么開放啊,我以為你們都是不太接受的呢。”唐前也填了一碗湯。 “那要是比起來還是老陶更開放,那么大歲數(shù)的人,就任由他這唯一的一個兒子折騰,都快到死了也沒抱上孫子,啥也不在乎?!?/br> “啥?你們說的啥?這個什么陶秉文多大歲數(shù)了?” 一個并不關(guān)心這些事情的叔叔發(fā)問,唐前也笑了,她從前沒見過陶秉文只聽故事的時候也以為他是年輕人。 “他啊,馬上五十了,娛樂圈內(nèi)可以自動變彎的男明星上位的最佳選擇,有顏有錢有資源,還大方,如果不嫌臟,女人他也是可以接受的,或者直接送到他八十歲老爹的床上,人家一家開放著呢,他爸不在乎孫子,因為已經(jīng)有比孫子年齡還小的兒子嘍?!?/br> “好家伙真是老當(dāng)益壯?!?/br> “好了,我得去試禮服了,你們吃啊?!?/br> 唐前和他們說完再見,出門直接去試禮服,她這次走紅毯的禮服早就定下來了,但是內(nèi)場的還沒定,在兩套之間猶豫,每一條都想穿。 “我是偏向這件的,但是她已經(jīng)不是最當(dāng)季的了,但是如果我要是穿另外的這一條,雖然是超季的,但是款式?jīng)]那么好看,平平無奇,甚至有點像禮儀小姐,誒呀他們家今年的禮服版型怎么都這么差!難看!” 她糾結(jié)了一整天,第二天到了紅毯現(xiàn)場都還沒定下來,兩套禮服都帶到了休息室,從紅毯上下來后,她拖著長長的裙擺靠在墻上,對著兩套禮服糾結(jié)。 這次她的紅毯戰(zhàn)袍裙擺太長了,為了走路方便她讓主辦方將她的休息室安排到了后臺最邊上的屋子里,與紅毯現(xiàn)場只隔了一堵墻,還并不隔音,將外面的聲音聽的清清楚楚。 唐前今年依舊是壓軸,最后一個是老牌影后出山,再后面是陶秉文給自己加的戲,她正想著要不要將兩條禮服拆了縫成一件時,本來已經(jīng)應(yīng)該結(jié)束的紅毯上突然爆發(fā)出了很大的喧鬧聲。 “外面怎么了?淼淼你去看看。” 戴淼從休息室里伸出一個頭,只聽了一句就立馬縮了回來。 “姐,那個陶,陶秉文,好像是看上你男朋友了?!?/br> “啊?!” 唐前慶幸自己沒換裙子,她穿著紅毯戰(zhàn)袍直接開門跑了出去。 陶秉文今天穿的sao氣十足,五十歲的人了飄得好像隨時都要飛到天上去。 他正拉著景序然的袖子,吹噓著跟了他之后能得到的資源,甚至在唐前跑出去了之后,還指著她說, “不信你問她,讓她給你說說我的地位?!?/br> 紅毯邊上還沒離開的媒體也都是陶秉文安排的,從來不會報道這些事情,唐前直接翻了個白眼,上去揮著裙子上的絲帶將他的手抽開。 “問個屁,說你個錘子啊?!?/br> 她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是他只拉上了景序然的衣服,如果碰到了皮膚,她得要壓著他去褪一層皮。 “你的愛好就是搶別人的男朋友?挖墻角挖到我頭上來了?!?/br> 陶秉文一挑眉,不過比他先回答唐前的是身后長槍短炮轟炸般的快門聲。 她上下觀察了自己,很完美,生圖也能驚艷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