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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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潘子負(fù)被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吵醒,他噼里啪啦問了一堆,不等他回答,又直接說給你放了三天假,好好去玩吧。 手機從他手上滑下去,他也重新倒在枕頭上,揉著渾漲的頭。 他記得昨天他抱著唐前往床上去,趴在床邊要研究她的靴子怎么脫,靴子箍得緊,一根手指勉強能塞進(jìn)去。 他蹲在那里偷偷摸摸,床上的人突然彈了起來,簪子挽起的頭發(fā)也被甩開,跳起來拉著他就往外走。 這是用完就扔,連一晚上就等不了? 潘子負(fù)胡亂的想著,低著頭跟著走,腰撞在了桌子上,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出門的路。 從客廳到臥室的中間還藏著一條隱藏的小路,房子大部分的空間都在這里,迎面就是一面放滿了酒的柜子,唐前放開他,仰頭挨個看,跳起來拿了一瓶下來。 “這是嗯嗯嗯新給我送來的,可好喝了,你必須嘗嘗?!?/br> 潘子負(fù)沒聽清她說什么,也沒有反駁的時間,已經(jīng)被壓著坐了下來,面前倒好了一杯酒。 唐前自己也干了一杯,看出來了這酒確實度數(shù)高,她喝下去之后都顫抖聳了肩膀。 他被她盯著,端起酒杯用舌頭點了一口,辣的眼睛都閉上了,想要推出去,但唐前離他越來越近,非要看著他喝完。 潘子負(fù)正要就義,門鈴?fù)蝗豁懥?,他嚇得將酒杯仍在了桌子上,身邊的女人已?jīng)一溜煙跑了出去,提著個散發(fā)香氣的袋子回來。 “快快快炸雞來了!” “你什么時候點的?” “嗯?” 兩個都不太清醒的人對視一眼,潘子負(fù)也閉了嘴,他閉著眼睛往下灌酒,然后就倒在桌子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潘子負(fù)撿起手機看了一眼,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半了,之前經(jīng)紀(jì)人也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但他是徹底沒聽到。 躺在床上回憶一下夢幻昨日,突然支起手臂側(cè)身。 唐前確實在他身邊躺在,安安靜靜的蜷縮成了一團(tuán),用后背對著他,側(cè)身的小臉在胳膊上擠出了rou,睫毛也輕輕的顫抖。 他用指腹輕輕的在她的臉蛋上滑著,又湊過去偷親,笑的像是初中生偷看小黃書,手臂伸進(jìn)被子里往下摸,摸到她的小腿又細(xì)又光滑。 疑惑的朝她那邊床下看去,兩只長靴被從側(cè)面剪開,一直剪到腳面,剪刀還丟在地上。 潘子負(fù)無聲的笑了,重新躺回去,他還覺得這就是幻覺,甚至不敢伸手摟一下旁邊的女人。 掀開被子往外走,先直接走去隱藏的小路,他們昨晚吃的炸雞還擺在桌子上,旁邊兩個酒杯一瓶酒,他用過的酒杯里剩下一口酒。 看來昨天真的不是一場夢。 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翻著手機,潘子負(fù)聽見臥室里傳來噗通一聲,不知道是什么掉了下來但肯定是唐前醒了,他飛快的跑過去,看著唐前趴在床邊,朝床下看去。 “怎么了,什么掉在下面了嗎?” 唐前抬頭看他,眼神里帶這些疑惑,想了好幾秒才想起昨晚的事,指著床底, “我手機滑下去了,夠不到?!?/br> 潘子負(fù)趴在地上,替她撿出手機,抽出紙巾擦掉上面的灰。 “謝謝……” 她的聲音里帶著鼻音,小臉皺巴巴的,很自然的拉著他坐下來,又把腦袋放在了腿上。 “你有沒有事啊今天?!?/br> “沒,經(jīng)紀(jì)人說給我放了三天假?!?/br> “他還挺會來事的?!?/br> 唐前用臉頂著潘子負(fù)的腹肌伸直身體,打了好大一個哈欠,然后爬起來勾著他的脖子, “去吃早飯吧?!?/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了?!?/br> “無所謂,第一頓飯就是早飯?!?/br> “那我們倆今天的早飯應(yīng)該是那頓炸雞?!?/br> 潘子負(fù)抱著唐前的腰將她從被窩里拉出來,卻忘了下面沒有拖鞋,只能一直抱著她。 “哇,吃炸雞的時候都已經(jīng)凌晨了嗎,時間過得太快了?!?/br> “你還記得炸雞呢,以為你都喝迷糊了。” 唐前把腿盤在了他的腰間,湊過去捏他的臉, “是誰和迷糊了啊,是誰倒在桌子上不起來,還要我抱你回來睡覺啊。” “你抱了?”他還挺好奇。 “我哪能抱得動你,我拖回來的,這,你看你褲子多蹭臟了?!?/br> 潘子負(fù)低頭看,他的褲子后面很明顯的一道拖蹭痕跡,而掛在他身上的唐前,不緊沒有鞋子,衣服還皺巴巴的咧開了領(lǐng)子。 “我們就穿這身去吃飯?” “哦對,換衣服,走吧先去樓下,這里有換洗的衣服,你看尺碼合適穿就行,不用管是誰的,都是新的?!?/br> 唐前在門口找了一雙拖鞋,帶著潘子負(fù)下樓,他一路觀察,感覺這里應(yīng)該就是給她們這些人喝多了玩累了睡覺休息的小公寓,一人一間,各種設(shè)施齊全。 唐前比他先換完衣服,洗了把臉就出來了,在門口的信箱里抽出了一個信封打開。 潘子負(fù)穿了一身黑,還拿了兩頂帽子,唐前看他出來,揮了揮手里的票讓他過來。 “你平時都去哪玩啊?”她拿過他遞過來的帽子,扣在了昨天沒洗的頭上。 “以前哪里都去,但是自從暑假之后就沒時間玩了,一直在工作?!?/br> “那我們今天就去這吧,你也不能去大街上走,怪麻煩的?!?/br> 潘子負(fù)接過她的票,看了一眼名頭, “新西夢秀場,瘋狂的你,這是脫衣舞?” 這張票設(shè)計的很隱晦,一個透明的身體,旁邊掉落下來一層層的衣物,最后只剩三個點在發(fā)光。 “嗯,你還聽懂行?!?/br> “你還喜歡這種?” “無聊時看個熱鬧唄,經(jīng)常有人往蔣星凱那送票,不去也是浪費了?!?/br> “那里不會被人拍到吧?!?/br> “不會,這是私人俱樂部,最重要的就是隱私,你害怕的話也可以戴個面具。” “我跟著你應(yīng)該沒人敢拍我吧?!?/br> 這次換潘子負(fù)攬著唐前的脖子往外走,她懶洋洋的靠在他身上,仰著頭。 “你還挺會說話的?!?/br> 他們?nèi)窍鲁粤藗€十二點的早餐,唐前又在打哈欠,吃完有一會來接他們的車子到了,兩人上車,朝俱樂部駛?cè)ァ?/br> 外面看著正經(jīng)的像是寫字樓,刷卡進(jìn)入了一層層門,里面越來越昏暗,布景也艷俗了起來,終于走到了一個分叉口,左邊貼著男人的頭像右面是女人的,唐前帶著他走進(jìn)了女人那間。 “這是什么意思???”他貼著她耳邊問。 “那邊是男的跳,這邊是女的跳?!?/br> “我們看女孩的?” “男的那邊都是些男同在下面看,喊的人心煩?!?/br> 他們拿的是VIP內(nèi)部票,前排的座位隨便坐,唐前也不是想要欣賞,就找了個靠后的位置,連上手機充電器,又開始打哈欠。 劇場很快開始,漂亮的女首席開場,來了段優(yōu)美的芭蕾,然后就開始脫了。 唐前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和她上次來時是一樣的編舞,便拿出手機打游戲了,將潘子負(fù)勾過來,小腿架在了他的大腿上,幾乎橫躺了下來。 潘子負(fù)乖乖的抱著她的腿,做的端正,他不起哄也不激動,安安靜靜的看著。 不一會女郎就脫得只剩胸罩和丁字褲了,她圍著一件透明的紗衣在T型舞臺走了一圈,于中間定點,紗衣朝左一甩,仍在了一個男人頭上,胸罩朝右一扔,扔在了唐前臉上。 她游戲正打到關(guān)鍵,皺著眉將滿是香氣的胸罩隨手一扔,扔到到了身后。 首席開場之后接著就是一大批姑娘們沖上來了,脫衣服時全場的衣服滿天飛,下面的人都沸騰了。 唐前就在這吵鬧的場景里睡了一覺又一覺,在她突然驚醒之時,俱樂部里的人已經(jīng)走沒了,就剩下她和潘子負(fù)。 “你怎么沒叫醒我啊?!彼栈亓擞行┌l(fā)麻的腿。 “經(jīng)理說等你醒了再走就行,我也沒事,就等著了?!?/br> “那走吧,我又餓了,吃去晚飯吧?!?/br> 她沒回頭,向后摸著手機就要走,卻被一股力量控制住了充電線。 “啥???” “人啊。” 她一句自言自語,身后竟然真的傳來的聲音,還是個男聲,唐前站起來回身,看他拉著自己手機連接的充電線。 “你干嘛?” “你用的是我這邊的充電線。” “哦,我插錯了,那你用我這個不就行了,電線都是這的隨便哪個都行啊?!?/br> “哦,你還把首席的胸衣扔在了我臉上了,讓我心跳加速了三個小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