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溺愛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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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帶著溫?zé)岬挠|感, 叫人心也跟著發(fā)顫。夏檸顯然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有些呆愣地看了他一眼, 這么想來,盛修白原來一直在捉弄她。 她隨即又將臉頰偏過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丟臉的模樣,聲音里染著哭腔, “你能讓我單獨待會兒嗎?” 隨即耳邊響起車門的啪嗒聲, 是盛修白下了車。 事實上夏檸并不是因為他哭,而是因為剛剛偷聽到的那番話, 她想控制情緒, 但眼淚的閥門失效, 自然而然地就哭出來了。她在里面待了很久, 直到情緒緩解才發(fā)消息讓盛修白上車。 男人單手將煙熄滅, 進(jìn)來時身上還帶著煙草的味道。 女孩眼角泛著紅, 一副惹人疼惜的模樣,她開口的時候有些呆呆的,“你抽煙了?” 她有些意外,還以為盛修白這樣矜貴斯文的人不會抽煙。 “介意嗎?” 夏檸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地說,“還行?!?/br> 他胸腔里發(fā)出一聲很悶的輕笑聲,從旁邊拿出水,擰開瓶蓋之后遞給她,“我承認(rèn)這段時間是看你想方設(shè)法要跟我退婚的模樣有趣,才有意逗弄你……” 盛修白說完也有些無奈,“但惹你掉眼淚不是我的本意?!?/br> 夏檸覺得丟臉極了,成年人的眼淚很容易被認(rèn)定為懦弱,她紅著眼睛瞪他,“你剛剛是不是看錯了?我什么時候掉眼淚了?” “……?” “你今天出門都沒戴眼鏡?!?/br> 盛修白反應(yīng)了兩秒鐘,然后忍不住笑了,他戴的眼鏡度數(shù)不高,不戴眼鏡也看得清,更何況近視眼并不是瞎子。但是他知道夏檸什么意思,順著她說,“看來下次出門要戴眼鏡,剛剛應(yīng)該是水滴到你臉上了,害我以為你掉眼淚?!?/br> 夏檸十分滿意,沒錯就是這樣。 “不過……”她看向盛修白,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剛剛說你這段時間都是故意的?” 他咳嗽了一聲,唇角笑意按捺不住。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 盛修白一開始想的,也只是先占了她身邊的位置徐徐圖之罷了。見她這副模樣,他無奈地哄著,“以后不逗你了,這婚事的決定權(quán)在你,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行了嗎?” “你不會又像上次那樣跟我玩文字游戲吧?”夏檸用質(zhì)疑的眼神看他。 盛修白想,看來以后得少說點假話,免得她以后都不信他,“要不要簽份協(xié)議?我說話算話。” 她還生著氣,抬起眼不滿地看著他。但被看著的人卻是笑,好像他們不是在吵架,而是在調(diào)情一樣。 夏檸總覺得他身后好像要長出什么狐貍尾巴,這種人說的話肯定不能信,于是順著他的話說,“那就簽一份吧。” 盛修白有些意外,半晌后無奈地說,“好?!?/br> 誰能想到今天他們不是去簽婚前協(xié)議,而是一份承諾書。到了咖啡廳,夏檸拿出紙筆,盛修白還是第一次被人要求寫這種東西,以往他說的話哪有人質(zhì)疑。 白紙上的名字蒼勁有力,見沒有印章,夏檸拿出包包的口紅,拿起他的手頗為認(rèn)真地在上面印上紅色,然后蓋在白紙上。盛修白抬手看了眼,指腹上殘留的紅色和她誘人唇瓣上的一樣,他眸色暗涌。 夏檸十分滿意,仿佛現(xiàn)在自己翻身做了主人,她看了盛修白一會兒,突然意識到原來搞定這個男人只需要哭一哭就好。 “……”早知道她之前還費那勁干什么,直接在見他第一面就用眼淚把餐廳淹了不就行了? 她迫不及待地將協(xié)議收起來,甚至都不跟他喝一杯咖啡起身就想走。盛修白眸色暗了下來,伸手攥住她的手腕,臉上還是笑著的,“今天以后呢,不打算見我了?” 他這副模樣過于勾人,夏檸的手腕發(fā)燙起來,她大著膽子俯身靠近盛修白,輕聲笑著說,“要是前段時間的話,你以后是見不著我了。但是沒辦法,我爸說等我成家給我股份,我還要把你當(dāng)工具人的?!?/br> 更何況先前不想聯(lián)姻也只是因為想跟安倩對著干,現(xiàn)在情況完全反過來了。 她笑瞇瞇地說,“不過我們剛剛簽了協(xié)議,所以以后你什么都得聽我的,不能跟我對著干,更不能耍我拿我尋開心。” 盛修白有些意外,他微微往后仰,雖然處于被動的姿態(tài),但依舊從容不迫。他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夏檸,唇角掛著淡淡的笑,她可能根本意識不到自己這副模樣有多勾人。 他喉結(jié)滾了滾,隨即笑了,“只是因為股份?” 就不能有一點是因為舍不得他? “不然呢?”夏檸毫不留情地說,“事先說好以后都是我做主,所以如果以后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我突然反悔,我要解除你不能不同意?!?/br> 盛修白眼尾微微往上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嗓音輕柔,“這么無情?” 他欣賞著女孩的表情,沒忍心說剛剛他簽的那份承諾書并沒有什么法律效力,他若是想反悔隨時都可以反悔。 夏檸沒理他。 這天之后,盛修白被轟炸的聊天軟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他反而有些不習(xí)慣,加班的凌晨打開手機(jī)看見冷清的聊天框,只能翻看之前她發(fā)的那些絮絮叨叨的話。 看得出來,她的所有話語都是在沒話找話。 盛修白將手機(jī)蓋在桌子上,緩緩閉上眼,他想,當(dāng)真就沒有一點舍不得他么?這么多天的相處,他比從前淪陷得多,難道她沒有分毫的感覺? 空閑下來時,梁敘舟那幫人約盛修白打臺球,他俯下身精準(zhǔn)地將臺球打入洞,就聽見梁敘舟陰陽怪氣地說,“呦,這會兒怎么有功夫陪哥幾個,嫂子呢?” 當(dāng)時他問是不是不打算見他了,夏檸明明沒說不是,可后來硬是一條消息沒發(fā)。盛修白垂著眼,笑得依舊溫和,“你要不會說話我給你請個家教?!?/br> 嘖,這是不高興了。 梁敘舟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不用,我哪里敢讓盛總破費呢。” 盛修白心情不好,可他偏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以至于后來玩的幾場盛修白分毫不讓,讓他一點兒體驗感都沒有。 幾人從臺球室里出去后,是在紀(jì)新霽家的餐廳吃的飯,盛修白想到那日和夏檸在這里用餐的場景,一時間有些煩悶。拿出打火機(jī)和煙,想到這兒是室內(nèi),又將東西放了回去。 偏偏這時欠揍的梁敘舟不顧紀(jì)新霽的反對,非要將手機(jī)上的推送給盛修白看。他余光掃過,見新聞第一張圖是夏檸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一起,盛修白認(rèn)出來是在舞團(tuán)訓(xùn)練基地門口見到的男人。 他對情敵的嗅覺敏銳,看得出來溫臨遠(yuǎn)對夏檸有意思,只是當(dāng)時沒將那個男人放在心里。 而眼下…… 盛修白笑了,心口竟然有些異樣,他一向認(rèn)為吃醋這種行為可笑而又幼稚,可這會兒他竟無法控制這種情緒的滋生和蔓延。 梁敘舟打趣他,“嫂子看起來是跟別的男人一起玩去了,就沒跟你說一聲?” 他沒應(yīng),似乎一點也不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紀(jì)新霽笑了,以盛修白素日里的理智,又怎么可能會在意這個,“你以為修白是那種喜歡吃飛醋的人?別鬧了。” 可隔日,盛修白就出現(xiàn)在了舞團(tuán)基地門口。他站在車側(cè),即便正臉遠(yuǎn)遠(yuǎn)地看不清,也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等了會兒,盛修白準(zhǔn)備進(jìn)去找人,就見不遠(yuǎn)處一輛車朝他駛過來。 他透過玻璃看見夏檸那張精致的臉,身側(cè)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她笑得很甜。盛修白單手插兜,竟一時間不知道自己來找她是不是正確的決定。 這個時候夏檸也看到了盛修白,他的視線說不清道不明,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風(fēng)吹散似的。 有人起哄道,“這才走了多久呀,未婚夫就迫不及待來見你了?” 她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抱著泰迪下了車,問盛修白,“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說我最近忙嗎?” 夏檸這兩天有個活動,所以去臨市出差了幾天,誰知道一回來就看見盛修白。不過也正好,她抱起懷里的小崽子,“可愛嗎?我從我朋友那兒抱來的?!?/br> 他看了眼,“可愛?!?/br> 夏檸原本不想養(yǎng)小動物的,但看到的時候?qū)嵲谑潜幻鹊搅?。人類可能對大眼睛圓臉的生物天生沒有抵抗力吧,最后實在忍不住,夏檸還是把它帶回了家。 “以后我出差的話,狗子就交給你了?!彼氲氖?,盛修白現(xiàn)在是她奴役的未婚夫,當(dāng)然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但盛修白想的卻是那時候她在宋瓊語家說的話,好像他們現(xiàn)在是一家人一樣。原本來時的煩悶一掃而空,他心里的褶皺也一一被撫平,盛修白先沉默了幾秒鐘隨即撩起唇角笑了起來。 這一笑,就如同粉色的桃花落入春水里,讓在場的人都愣了幾秒鐘。 “好?!彼麘?yīng)得溫柔,“到時候我和它一起等你回家?!?/br> 第20章 結(jié)婚 他這話說得柔情萬千, 好像他們有一個溫馨的家似的。 夏檸的心止不住地顫了一下,在盛修白面前她好像是一個負(fù)隅抵抗的士兵,在他長時間的進(jìn)攻下難以招架, 幾乎快要繳械投降。 突然覺得, 跟他結(jié)婚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圍觀群眾狗糧吃得都快撐了,什么一起等你回家,甜齁了好嗎, “你們在這多親熱會兒啊,我們就不當(dāng)電燈泡了。” “不是……”夏檸還來不及解釋,他們就已經(jīng)識趣地散開。 而盛修白則是象征性地朝他們笑了笑,余光掠過溫臨遠(yuǎn)時唇角笑意加深, 大概是男人之間的默契,對方很輕易地讀出了盛修白那眼里微妙的情緒。 夏檸還沉浸在懷里狗狗的可愛之中, 她抬手讓盛修白也抱抱,他下意識地抗拒。盛修白并不喜歡這種毛茸茸的生物。夏檸見他不動, 拽過他的手放在懷里狗狗的毛發(fā)上,“看它多乖呀?!?/br> 他垂著眼,沒把注意力放在小家伙身上,反而瞥向被她觸碰的那只手。 “嗯, 很乖。” 盛修白送她去寵物店置辦東西, 路上夏檸明顯有些疲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盛修白透過鏡子看了她一眼, 這兩天夏檸不在, 他還像從前一樣工作生活, 但總覺得某個地方缺了一塊, 今天見到她, 他好像終于明白缺的這塊究竟來自哪里。 “本來昨天就該回來的, 主辦方臨時加了個活動?!彼闷娴乜聪蚴⑿薨?,又問,“不過你為什么會在這兒?” 他唇角仍舊掛著笑意,簡單的兩個字概括,“路過?!?/br> 路過?夏檸覺得這個解釋牽強,但也沒深究,她自然不會認(rèn)為盛修白會特意到這兒來等她,他的性格應(yīng)該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不一會兒車停在了寵物店門口,夏檸買了些狗糧和玩具,聽完店里的工作人員說完需要注意的事項后,那位小jiejie突然笑著看她,“你和你男朋友感情真好?!?/br> 夏檸有些莫名,“什么?” “從剛剛進(jìn)店里開始,這位先生就一直看著你?!倍夷抗夂苌钋?,哪怕不說話都能看出里面的喜歡。 她有些錯愕,抬眼看向盛修白,“你看我做什么,我臉上有東西?” 細(xì)微的動作被戳破,盛修白聽到店里的人又笑了一聲,他抬起手將她額角的頭發(fā)拂到一邊,“嗯,有東西?!?/br> “那你不早說?!毕臋幇研」贩胚M(jìn)他懷里,拿出包包里的鏡子,確定自己臉上東西已經(jīng)沒了這才放心把鏡子放回去。 盛修白和狗狗面面相覷,兩人對對方都挺陌生的。 “它有名字嗎?”盛修白問。 夏檸還沒取,她看了眼盛修白,心里存著壞心思,“你看它這么白,要不然叫盛小白?” 他知曉女孩的想法,卻沒有因此生氣,反而垂著眼笑,“跟我姓?” “……” 她耳廓發(fā)燙,又聽見盛修白輕聲說,“我可不可以理解成,這是方便日后睹狗思人?” 什么呀?夏檸原本想看他生氣,結(jié)果卻被他反過來將了一軍。她說不過盛修白,只聳了聳鼻子,“我開玩笑的,才不讓狗狗當(dāng)你替身呢,就叫雪球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