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溺愛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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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檸很喜歡他穿毛衣,看起來很溫柔很溫暖,跟平日里的斯文模樣形成一種反差感,她想到自己的行程,隨口跟他說,“過兩天我要去巡演。” “嗯。”盛修白好像沒什么表示。 夏檸撇了撇嘴,心想這人還挺高冷的。她飯后坐在沙發(fā)里看書,面前擺著一杯水,身旁往下陷了陷,是盛修白。 他說,“剛?cè)ゴ蛄藗€電話把明天下午的行程推掉了?!?/br> “嗯?” “所以那段時間隨你安排?!笔⑿薨字浪ネ獾匮惭菀簿蛶滋斓墓Ψ?,但見不到她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舍,所以想著走之前再和她過過二人世界。他笑著說,“走之前總要陪陪你,不然怎么‘恩愛’?” 夏檸心想還挺□□,不過也好,“那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盛修白“嗯”了一聲,得了肯定她立馬開始想著去哪兒玩,要不然去打臺球或者去馬場?她有些糾結(jié),“你說有沒有那種好玩的游戲,可以兩個人玩的那種。” 他沒說話,夏檸又想了想其他的,“玩什么呢?要不然在家里……” 話音剛落,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夏檸只是松懈了兩秒鐘就被他乘虛而入。盛修白微微粗糙的指腹曖昧地揉著她的腰,“檸檸?!?/br> 男人的嗓音里帶著幾分戲謔,“好不容易空出半天,你還想在家里玩?!?/br> 夏檸意識到哪兒不對,耳根發(fā)紅,這人怎么好像又在跟她耍流氓。她還沒來得及解釋自己說的玩是在家里做些例如看電影這種,又聽到男人帶笑的嗓音—— “昨晚沒玩夠嗎?” 第38章 騎馬 夏檸將他作亂的手從腰間拿開, 紅著臉看他,“你這人怎么喜歡曲解別人的意思?” “有嗎?”盛修白慢條斯理地抽回手,用正經(jīng)的嗓音不緊不慢地問, “不如檸檸同我解釋解釋, 我剛剛是怎么曲解你的?!?/br> “……?”不要臉。 她要怎么解釋,連“玩”的具體含義都要闡述一遍嗎? 夏檸想,她以前怎么不知道盛修白腦子里一天到晚裝著帶顏色的東西, 偏偏他外表帶著讓人容易放松警惕的迷惑性。 女孩鼓起腮幫,故意開口,“既然你玩夠了,今晚我們分開睡吧?!?/br> 盛修白看著她眼底浮上明晃晃的小得意, 輕聲道,“我記得你先前貌似跟我說過, 結(jié)婚以后你會更黏人?,F(xiàn)在這樣……是在擔(dān)心我會厭煩?” “……”記性過于好了。 夏檸識趣地止住了話頭,她怕老狐貍又跟他翻舊賬, 好在盛修白也沒有繼續(xù)說不正經(jīng)的話,認(rèn)真地跟她探討起了去哪兒玩,最后盛修白提及附近的馬場。 她眼睛亮了亮,“那就去騎馬吧。” 他被她彎彎的月牙眼感染, 溫柔地笑了笑, “嗯?!?/br> 第二天天氣很好,盛修白來接她的時候, 夏檸特意穿了很休閑的一身, 往日里披著的長發(fā)也利落地扎了一個馬尾, 看起來十分清爽。大概是她今天給人的感覺十分不一樣, 盛修白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怎么了?”夏檸好奇地問, 還以為今天的搭配出了什么問題。 男人斂下清冷的眼瞼, 嘴角帶著反差的笑,轉(zhuǎn)而扯了個別的理由,“之前不是說要戴上戒指擋桃花,怎么沒戴?” “哦……對?!毕臋幓氐脚P室里去找戒指,翻了好半天才從首飾盒里找出那枚被主人冷落的鉆戒。 要知道先前盛修白為了找來這個珠寶設(shè)計師還花費了不少精力,不論是鉆石切割還是其他方面的設(shè)計都是頂級??上橙撕敛恢椋Y(jié)婚之后就沒有戴過一次。 夏檸將戒指戴在纖細(xì)的手指上,這才滿意地走出來。 現(xiàn)在大家看到她就知道她的身份是有夫之婦啦。 她上了車,在路途中舉起手打量著戒指,“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很漂亮哎,就算是當(dāng)首飾戴也很漂亮。” “……”盛修白有些無奈地從鏡子里看了女孩一眼,原來到現(xiàn)在她都沒看清結(jié)婚戒指到底長什么模樣。 他忍不住輕聲問,“你剛剛上去那么久,該不會忘記把戒指放到哪兒了吧?” “……”夏檸訕笑了一聲,心想這都被他猜到了,“怎么會,我只是多欣賞了一會兒?!?/br> 盛修白沒戳破,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汽車穿過梧桐大道,不一會兒就到了馬場。這邊位置有些偏,因而遠(yuǎn)離了城市的喧囂,顯得格外幽靜。環(huán)境很像公園,只是因為沒到春天,并沒有那么春意盎然。 剛下車,一位穿著有些痞的男人迎了上來,順手遞給盛修白一根煙,“修白,好久沒來了?!?/br> 盛修白接過,只是放在指尖隨意把玩著,“這不是來了么?” 那人笑了笑,眼神隨即放在夏檸身上,“跟嫂子真是恩愛啊,一起來馬場。你不知道吧,你現(xiàn)在跟嫂子都快成圈里的模范夫妻了。” 夏檸:“?” 盛修白牽起她的手,很謙遜地笑,“這種程度,應(yīng)該還算不上模范。” 他的手溫?zé)?,夏檸低頭看了一眼,心想盛某人還真是凡爾賽的鼻祖。他表達(dá)得好像很謙虛,然而落到別人的耳里意思不就成了—— 我們這樣只是基本cao作。 果然,盛修白這話一說完,馬場的老板就一臉被秀到了的表情。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后男人就離開了。盛修白似乎對這兒很熟,帶著夏檸去馬廄看馬,這兒的馬都高大健碩,看起來又乖又漂亮。 夏檸摸了摸其中一匹白馬的腦袋,那馬也沒什么抗拒的意思,還調(diào)皮地用抬起嘴戳她。 夏檸忍不住笑了笑。 陽光溫柔地落在女孩身上,旁邊的盛修白望了她一眼,“它很喜歡你?!?/br> “那當(dāng)然了,我人見人愛嘛?!毕臋幮÷暤卣f。 這點,盛修白倒是不否認(rèn)。 參觀得差不多,工作人員把騎馬用的騎士服遞給他們。夏檸換好衣服后出來,就遠(yuǎn)遠(yuǎn)看見盛修白站在一匹馬旁邊。他穿著黑色的長靴,身材比例優(yōu)越,整個人透著貴氣,叫人移不開眼。 夏檸的視線定在他逆天的長腿上,有點被迷住了。 到了跟前,一只手伸了過來,盛修白笑,“怎么帽子都戴歪了?” “有嗎?” 他抬手將她的帽子戴好,“等會兒要跟我比比嗎?” “嗯?”夏檸一臉懵,“比什么?騎馬嗎……可是……我不會騎哎……” 說完,氣氛突然就尬住了。盛修白回想了一下女孩興奮的表情,忍不住想笑,他還以為她那么興奮是因為太久沒騎,“正好,我教你。” 負(fù)責(zé)的一位教練也跟了過來,向夏檸講一些騎馬的技巧,她聽著,聽完后在盛修白的幫助下上了馬。她有些忐忑,還以為會被摔下去,但是好像也還好。 “韁繩這樣拿著。” 說完,教練還想上手,盛修白垂眼看了看,外表看上去仍舊很紳士,“沒關(guān)系,我來教她就好?!?/br> 說完,他抬起溫柔的眼睛,“怕嗎?” “不怕?!毕臋幐杏X十分新奇,她想讓馬兒跑起來,但好像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那馬兒悠閑地左右看看,根本不理會她的要求。 盛修白抬手托上她的腰,“放松點兒。” 夏檸在他的指點下身體仍舊僵硬,見狀,盛修白干脆也上了馬。她一下子就被男人的氣息完全裹了起來,盛修白的雙手穿過她的腰,好像從后面抱著她一樣,就連他說話,也能震得她胸腔發(fā)麻。 位置不大,盛修白緊緊貼著她,這下夏檸更緊張了。 “試試用腿輕輕夾一下馬的腹部?!?/br> 女孩試了試,果然馬有反應(yīng)了,不像剛剛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她覺得有些新奇。盛修白帶著她騎了一小段,感覺十分不一樣,就是她總是會分神到身后的人身上。 這樣的姿勢,讓人忽視他都難。 幸好沒一會兒盛修白就下來了,他站在她跟前牽著那匹馬,帶著她騎了一會兒。夏檸反復(fù)嘗試,覺得時間過得好快,終于,她能自己一個人讓馬兒跑起來了。 “你看,我會騎馬了。” 盛修白笑了笑,沒告訴她這不叫會騎馬,分明是馬兒帶著她走動,“嗯,很厲害。要休息一會兒嗎?” 夏檸點了點頭,下馬的時候盛修白托著她,她小聲道,“跟電視劇里一點兒也不一樣?!?/br> “哪兒不一樣?” “顛,我屁股都疼了?!?/br>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帶著白色手套的手還放在她腰上,仍舊是那副正經(jīng)斯文的語氣,“要我?guī)湍闳嗳鄦???/br> “……?” 夏檸沒好氣地把他的手扒拉下來,流氓。 她休息的間隙,忍不住問身旁的盛修白,“你什么時候?qū)W的騎馬?” “小時候,大概十歲出頭?!?/br> 夏檸忍不住感慨,“你怎么什么都會?” 他笑笑,作為盛家的獨子,壓力自然會大一些,“你忘記了?我不是不會打麻將?!?/br> “那能一樣嗎?”她小聲說。 盛修白想了想,眸光放在她身上,“我還不會跳舞?!?/br> “我不信,你什么都說不會?!?/br> 他垂眼輕笑了一聲,“下次你可以做我的舞伴,不過我可能要提前為踩到你這件事說聲抱歉了?!?/br> 夏檸被他也逗笑了,她想起一個人,以前去旅游玩的一次,也拉過一個人跳舞。只是最基本的舞步,他都會踩到自己的腳,只是時間久遠(yuǎn)有些忘了?,F(xiàn)在想來,好像跟盛修白給她的感覺很像。 她倒也沒深想,看著遠(yuǎn)處的馬匹起了點心思,“你能不能騎兩圈示范給我看看?” 盛修白沒有拒絕的理由,“好?!?/br> 他走到馬匹旁,熟練地跨到馬背上,只是用修長的腿碰了碰馬的肚子,胯/下/的馬就跑了起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配上這匹威風(fēng)凜凜的黑馬,盛修白簡直是將優(yōu)雅和貴氣刻在了骨子里。等騎完兩圈,他穩(wěn)穩(wěn)地停在她跟前。 這流暢度,怎么好像跟她的有點不一樣? 夏檸心虛地想,她好像還是不會。 時間過得很快,從馬場離開后夏檸問他自己學(xué)得怎么樣,盛修白眼尾暈染著暖意,“嗯,比我第一次學(xué)的時候厲害?!?/br> 哪有人把二十多歲的人和十多歲的人放在一起比呢,也太給她面子了。 夏檸無聊,拿出手機玩了會兒,突然刷到了盛修白的微博,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拍了一張她的照片,角度找得挺帥氣,還配字“和太太一起騎馬”。 “……”用這個認(rèn)證號來秀恩愛真的合適嗎?真的沒有崩自己不食人間煙火的人設(sh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