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溺愛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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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檸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對昨天的遭遇只字未提,只是笑著說,“當(dāng)然順利啦,有我在怎么可能會出什么意外?” 老爺子笑著說,“臭美。” 夏檸又聊了一會兒,這才將電話掛斷??匆娔迟t夫已經(jīng)做好了午餐,夏檸瞇起笑眼,“謝謝老公。” 她喝了一口湯,胃部像是被一只溫暖的手揉了一樣舒服。 見夏檸唇角染上了點(diǎn)湯汁,盛修白有些好笑,抽出紙巾擦了擦她的唇角,“剛跟爺爺打電話?” “嗯?!?/br> “檸檸?!彼寡劭此?,語氣溫柔,“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要跟我說,報(bào)喜不報(bào)憂這件事我想成為那個例外,可以嗎?” 夏檸將嘴里的面條咽了下去,抬眼呆愣地看了他好半晌,她覺得心口軟得不可思議,彎起笑眼,“那以后什么事都跟你說,你別嫌我煩?!?/br> 他也跟著揚(yáng)起唇角,“怎么會。” 沒過幾日是夏檸生日,她借著這次機(jī)會正好把梁敘舟也一起約了出來,以感謝上次的事。梁敘舟就喜歡添堵,知道盛修白肯定會不高興,屁顛屁顛地就過來了。 果然到了地兒,盛修白笑瞇瞇地看著他,雖然臉上沒說什么,但眼神里卻寫著幾分明顯的不悅。 梁敘舟茶里茶氣地問,“我應(yīng)該沒打擾你們二人世界吧?” 夏檸說沒有,盛修白笑著說,“你說呢。” 另外兩個人:“……” 餐廳是梁敘舟開的,他叫來服務(wù)員要了幾樣招牌料理。正準(zhǔn)備聊會兒天,盛修白手機(jī)上亮了一下,“抱歉,我去接個電話?!?/br> 趁著盛修白不在這功夫,梁敘舟忍不住說他壞話,“嫂子,你也覺得修白小氣吧。他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挺紳士的,其實(shí)領(lǐng)地意識特別強(qiáng),別人碰了一下他的東西他都不樂意?!?/br> 夏檸端起旁邊的檸檬水喝了一口,淡然應(yīng),“沒有啊,盛修白哪兒小氣了。” 這濾鏡是不是太深了一點(diǎn)。 兩人面對面坐著,交談得還算開心,周圍又是鮮花音樂,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去有些惹人誤會。宋瓊語剛走到二樓,就看見梁敘舟和一個背影漂亮的女人約會,看起來還很高興的樣子。 她一時(shí)間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也沒認(rèn)出來梁敘舟對面的是夏檸,徑直朝他們走過去。 餐廳的服務(wù)生看見老板娘來了,朝老板使著眼色,然而后者還沉迷在說盛修白的壞話中,完全沒覺得哪兒不對。 宋瓊語笑著走到他們面前,“梁敘舟,和誰聊得這么開心呢?” 她剛想看清楚坐在對面的女人是誰,對方一抬眼,宋瓊語愣住了,剛剛那副捉/jian的氣焰一下子熄滅了,說話的語氣都輕了幾分,“?……嫂子?” 夏檸很疑惑地看著兩個人,“你們?” 梁敘舟擺手,“我們……我們沒什么……” 宋瓊語不高興了,“沒什么?你再說一遍試試?” 梁敘舟朝她使眼色,但宋瓊語看不懂,仍舊一副找他算賬的模樣。直到身后有聲音冷冷響起,“你們有什么?” 宋瓊語:“……”怎么她哥也在。 夏檸的生日宴最后變成了問罪大會,盛修白坐在梁敘舟對面,抬起刀叉慢條斯理地切著盤子里的牛排,金屬劃到碟子發(fā)出十分刺耳的聲音,這對平日里講究禮儀的盛修白來說幾乎是不會發(fā)生的事。 梁敘舟感覺他切的不是牛排,而是自己。 盛修白拿起紅酒杯抿了一口,這才抬眼看向他,“梁敘舟?!?/br> “……”完了,叫全名了。 盛修白嗓音冷淡,“我們也認(rèn)識二十多年了,我捫心自問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呢……” “……”梁敘舟心虛得直冒冷汗,他早就猜到盛修白會生氣,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藏著掖著。 四周有些安靜,宋瓊語開口,“哥,他沒有做錯什么,我們是你情我愿?!?/br> “我比你了解他,”盛修白抬眼看她,“作為哥哥,我建議你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br> 宋瓊語這人護(hù)短,聽見盛修白這么評價(jià)梁敘舟有些不高興,她開口,“我就要跟他在一起,你也不是我親哥哥,沒有權(quán)利管我吧?!?/br> 氣氛一寸一寸地冷了下來,宋瓊語也意識到自己說的這話有些傷人,她臉上染上慌亂,想解釋,“哥?!?/br> 盛修白倒是沒生氣,他站起身,“也是,我不是你親哥哥。” 鬧成這樣,幾個人都沒想到。 夏檸趕緊去追盛修白,宋瓊語拽住她,“嫂子,你幫我跟哥解釋一下,我……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我……我盡量。” 夏檸走到車庫,抬眼看見盛修白靠在車頭上,整個人多了幾分慵懶,看那表情,似乎沒什么生氣。她走過去,“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呢。” 盛修白眉眼柔和,“我怎么會丟下你一個人?” 夏檸心口甜得像是倒了一罐蜜糖似的,她問,“你生氣了?” “沒有。” 得到這個意外的答案,她有些詫異地偏過臉看向盛修白,對方好像確實(shí)沒怎么生氣,表情仍舊是平靜的。 盛修白掀唇,“即便是她的親哥哥,我也無權(quán)干涉她的決定?!?/br>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說,“畢竟成年了,對事物的基本判斷應(yīng)該是有的,如果做的決定不對,有什么后果以后再承擔(dān)便是。” 盛修白在幾分鐘前,確實(shí)是有些生氣的。他認(rèn)為宋瓊語單純,是梁敘舟哄騙了她,要不然兩個人也不會在一起。但宋瓊語說的那句話,反倒是讓他清醒了一些。 這事似乎,也輪不到他管。 盛修白想,既然事已至此,他干涉反而會激發(fā)宋瓊語的反叛心理。只好事后找個機(jī)會問問梁敘舟到底什么心思,相信梁敘舟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敢做出傷害宋瓊語的事。 夏檸沒想到他這么理智,她眨了眨長睫,看了盛修白好長時(shí)間,好像要從他的臉上看出朵花似的。 “怎么了?”他有些好笑地問。 “我只是在想,你以后應(yīng)該是一個很好的爸爸?!毕臋幫话l(fā)奇想,“你說以后,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有個女兒的話,某一天她也帶回來一個這樣的人,你是不是也會這樣?” 盛修白垂眼思考了半晌,輕笑了一聲。 夏檸心想,盛修白真的好溫柔,她牽住他的手,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就聽見盛修白悠悠開口,“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他垂眼,“到時(shí)候你要攔著我,我怕我下手太重?!?/br> 夏檸:“……?” ??68 故地 ◎難怪我對你沒有抵抗力?!?/br> 夏檸默默收回先前在心里夸贊盛修白的話, 她想了想覺得好笑,側(cè)過臉一個人笑出來,聽聲音有些傻氣。 “笑什么?” 夏檸只是想, 她好像把盛修白太神化了,總覺得他能永遠(yuǎn)理智在線。但仔細(xì)想想, 如果盛修白某一天真的做了父親, 他應(yīng)該也會因?yàn)榻逃⒆舆@件事而感到頭痛吧。 她“嗯”了一會兒, 語氣里帶著點(diǎn)幸災(zāi)樂禍, “我就是很期待看到那個畫面?!?/br> 盛修白有些哭笑不得,抬手輕輕蓋在她頭頂上,動作帶著滿滿的寵溺意味, “就不能盼著點(diǎn)好的?” 夏檸揚(yáng)起臉,對著他笑了。 回去的路上, 夏檸把宋瓊語想說的話跟他說了, 不過盛修白并沒有表態(tài),嗓音淡淡的, “過兩天,我會和梁敘舟好好談?wù)劇!?/br> 他什么情緒都沒表露,但夏檸看得出來他其實(shí)并不是很高興,“盛修白, 你周末有空嗎?我正好放假,到時(shí)候一起出去玩啊。” “嗯?”他偏頭看了女孩一眼, 大概是意識到了她想哄自己的意圖。 見他沒一口答應(yīng)下來,夏檸又補(bǔ)充,“今天我過生日, 你就當(dāng)滿足我一個愿望。” “檸檸。”盛修白輕笑一聲, 提醒, “你確定要把愿望浪費(fèi)在這上面嗎?” “你這是答應(yīng)我出去玩的意思了?”夏檸瞇起笑眼,“那我換個愿望……” 她停頓了片刻,語氣里微微帶著俏皮,“我希望盛修白盛先生能一直開開心心的?!?/br> 搭在方向盤上的手頓了頓,盛修白有那么一瞬間腦??瞻?,而后心口的某一塊轟然塌陷,發(fā)出巨大的聲響。以至于,他過了好幾秒才重新感受到周圍的喧囂。 盛修白想,她怎么這么會招他。 那樣寶貴的生日愿望,她竟然想的全然是他。 他突然覺得領(lǐng)口很緊,連帶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胸口有什么繁盛的植物拼命地往上生長,不消片刻就將那片荒原侵占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若不是要開車,他恐怕早不管不顧地將她摁在懷里親吻。 忍了會兒,等到行駛到可以停車的區(qū)域,盛修白穩(wěn)穩(wěn)停下車,解安全帶的動作很是慢條斯理,讓人以為他要下車做什么。 “唔……” 夏檸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剛張開唇呼吸就被侵占了個干凈,好不容易才得了呼吸的空隙,“你干什么呀?!?/br> 上顎重新被舌頭抵著,女孩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隔著薄薄的衣物,盛修白揉著她腰上一小塊敏感的皮膚,鼻息溫?zé)?,“嘗嘗你吃的什么,嘴這么甜?!?/br> “還要開車呢?!彼屏怂幌隆?/br> 車窗外的風(fēng)景重新移動,夏檸的臉還是紅的,她忍不住說,“盛修白,我發(fā)現(xiàn)你是真的有病?!?/br> 好好地開車突然停下來親她,這不是有病是什么? 盛修白笑了笑,倒是沒反駁。 …… 原本是夏檸說要帶盛修白出去玩,但最后的行程是盛修白安排的,他沒有事先告訴她去哪兒,只說到時(shí)候會給她一個驚喜。 夏檸心想出去玩而已,能有什么驚喜。 等到了地兒,夏檸才發(fā)現(xiàn)這兒是他們初遇的地方,原來盛修白說的驚喜就是帶她故地重游。 到的那天已經(jīng)是傍晚,原本想出去玩,沒想到突然下起了暴雨,而且看天氣預(yù)報(bào)接下來的兩天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夏檸躺在盛修白的懷里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夢見他們初遇的那天也下了一場這樣的暴雨,他們衣物被淋濕急急忙忙找個屋檐避著。周圍的空氣潮濕,莫名發(fā)酵著一種旖旎的氣息。 以至于后來發(fā)生的事,似乎都是再自然不過。 夏檸耳邊是蠶食般的雨聲,只覺得一切都潮濕得要命。等她緩緩睜開眼卻見面前情形和夢里并無不同。她嗓音里帶著被欺負(fù)的哭腔,“你做什么呀?” “原本不想的?!彼p聲笑著,“誰叫檸檸招我?!?/br> 夏檸無辜得很,“我什么時(shí)候招你了?” 她就睡個覺而已。 恍惚間夏檸被抵在一片鏡子前,所有表情都一覽無余,她看見自己臉上還帶著夢里殘余的顏色。她害羞地偏過頭,盛修白抬手攥住她的下巴,讓她去看,他說的話是那么冠冕堂皇,“我想,正常男人都無法抵抗,不是么?” 她是第二天清醒過來時(shí),才覺得這句話的邏輯極為流氓的。照這個道理來說,大部分人都會做的事豈不是真理?可惜這時(shí)候跟他辯解已經(jīng)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