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溺愛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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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走到走廊上,一邊抽煙一邊等她回來。 過了很久,一個男人扶著爛醉的時柚韻回來了,看見他也沒給什么眼神,只是將對方扶進房間里之后就走了。 如果說時柚韻過生日沒回來這件事只是小火苗,但現(xiàn)在這事就相當(dāng)于一場大爆炸。 時柚韻是覺得床伴無從緊要,先和自己的兄弟們一起玩比較重要。可在薄君綽這里就變成了,女朋友居然生日那天寧愿和別的男人一起過,也不和他一起過。 而且,他記得自己上次就跟她說了讓一個異性送醉酒的自己回家,會發(fā)生不好的事。 她倒好,當(dāng)耳旁風(fēng)。 還是說,她不止對他那樣? 薄君綽被妒火燒得幾乎失去理智,他在走廊里站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打開時柚韻的家門。怕她醉酒難受,薄君綽給她泡了杯蜂蜜水。 時柚韻還有意識,居然還能認出他是誰,“薄醫(yī)生,你怎么來了?” “不行?” 她腦子有些不太清醒,只是恍恍惚惚地感覺薄君綽好像有點兇,就和她之前追他的時候一樣。時柚韻拽住他的手搖了搖,“行啊?!?/br> 她被喂了半杯蜂蜜水就喝不下了,撒嬌說自己不喝了。 后來薄君綽又抱著她去洗澡,她鬧了一會兒,差點沒被他在浴室里辦了。等收拾好,薄君綽這才離開。 第二天酒醒,時柚韻看見房間整整齊齊,客廳里的花瓶里還插著鮮花,冰箱里也是滿了,再回憶了一下,昨天的薄君綽極其溫柔。 她拿出手機給薄君綽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接不通。 “?” 還以為是意外,時柚韻沒放在心上,結(jié)果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薄君綽都沒來找自己。如果說之前吵架了,這一切還情有可原,可問題是對方的冷淡有些莫名其妙。 明明那天晚上,他是那么溫柔。 時柚韻支著腮幫,很好奇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大姨夫之類的東西,還是對方突然進入更年期? 這不是有毛病么? 她本來也不想管他,但畢竟薄君綽在床上確實挺對她胃口,她只好勉為其難地開車去醫(yī)院找他。遠遠地她看見薄醫(yī)生從醫(yī)院里出來,她朝著他招了招手,結(jié)果被對方無視了。 時柚韻:“……” 她踩著高跟鞋快步追上他,“你怎么啦?看不見我嗎?” 薄君綽停下腳步,用那雙冷清的眸子看了她一會兒,“看見了。” 然后接著往前走。 “那你不理我,到底怎么啦?” 他心里冷笑了一聲,沒開口。畢竟吃醋是件幼稚的事,為了這事氣了一個禮拜已經(jīng)夠丟人了,怎么可能還讓時柚韻知道。 薄君綽在前面走,時柚韻在后面跟著。他原本可以有辦法輕松甩掉她,但他并沒有,反而回了家。 剛到家門口就看見那天晚上送時柚韻回家的男人站在走廊里,手上提著東西。 “計城?你怎么來了?” “順路過來給你送點東西?!庇嫵菍|西放在門口,看見旁邊還站著個人,但視線并沒有在對方身上停留太久,好像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似的,“你爸媽交給我的,你拿回去?!?/br> “哦。”時柚韻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等計城走了見薄君綽冷冷地看著自己。 他問,“有新歡了?” “什么新歡?”她解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而已,你不要亂說?!?/br> 計城對時柚韻來說就像是好閨蜜一樣,讓她對對方下手,她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好嗎? 但薄君綽卻不相信異性之間有純友誼,兩人為此吵了一架。 時柚韻的想法是,她主動去找他結(jié)果他還給自己甩臉子,實在是太過分了。她越想越氣,心想不就是個男人嗎,天底下三條腿的男人難找? 于是她打定主意,如果薄君綽不哄她,她絕對不會跟他說話。 時柚韻還坐了飛機去找夏檸玩,為的就是躲開薄君綽,不想再偶遇到他。讓她生氣的是,薄君綽還當(dāng)真沒來哄她。 她無語地到酒吧喝酒,點了杯度數(shù)低的果酒后支著下巴發(fā)呆。說來也奇怪,她以前還真不會因為這種事煩惱,沒想到薄君綽不理她她還真有點難受。 坐了一會兒,不遠處有動靜,時柚韻看著背影眼熟就過去看了一眼。 薄君綽? 誰能想到,平日里冷靜自持的薄君綽居然在買醉。薄君綽是醫(yī)生,即使不是工作時間,他也不會喝酒。 他整個人趴在臺子上,看模樣有些神志不清。 “你怎么樣?” 男人睜開深邃的眼睛,時柚韻突然有些后悔跟他說話,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說不定還會冷言冷語地問她來做什么。 但是沒有,薄君綽張了張唇,“別走?!?/br> “啊?” 她眨了眨眼,原本還生著他的氣,沒想到對方說了一句話她就有些心軟了。沉默了一會兒,時柚韻說,“我不走。” 她一個人搬不動薄君綽,于是叫來計城,等把人放到車上后,計城問她,“別告訴我,你這是認真了?!?/br> “我……”時柚韻掩飾,“怎么可能,你知道我跟他不會有結(jié)果的?!?/br> “嗯?!?/br> 她坐到后排照顧薄君綽,想到剛剛的話不知道為什么心口堵得慌。她皺著眉看了一會兒薄君綽,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 薄君綽緩緩睜開眼,他的眉眼很深邃很好看,看向她的時候好像洶涌的潮水,幾乎要將人淹沒。 時柚韻想收回手,卻突然被他攥住,男人掀了掀唇—— “我想你了?!?/br> ??77 難舍 ◎這場游戲里,他們都一敗涂地?!?/br> 時柚韻覺得身體大概是出問題了, 要不然胸口也不會跳得那么快。 她忍不住多看了薄君綽兩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男人吻住,想掙脫, 薄君綽抬手摁住她的脖子。他的吻很兇狠,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下去一樣。 “唔唔……”前面司機還在看呢。 時柚韻剛這么想著, 司機就很識相地將擋板升了起來。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起了雨, 冰冷的雨滴砸在窗戶上, 她聽著耳邊噼里啪啦的雨聲, 整個人被抵在冰涼的玻璃上,女孩張唇,“你醉了?!?/br> “嗯?!彼麥?zé)岬谋窍⒙湓谒鳖i間, 竟顯出幾分少有的脆弱。 時柚韻將他帶回家休息,學(xué)著他的模樣給他泡了一杯蜂蜜水, 薄君綽也喝下了。不過洗澡這個, 她就有些無能為力了,只是幫忙脫了他的衣服。 脫掉外套后, 時柚韻有些沒忍住悄悄地摸了一把他的腹肌,摸完腹肌手又悄悄往上,再摸摸胸肌,卻沒想到薄君綽睜開眼看她, “再摸就別下床了?!?/br> 時柚韻:“……” 第二天薄君綽酒醒,走到客廳沒見到人。一聽, 廚房里有動靜,他好奇地看了一眼,小姑娘圍著圍裙, 不知道在廚房前忙活什么。 好不活兒她才發(fā)現(xiàn)薄君綽站在她身后, 于是噠噠噠走過來, 整個人跟三歲小孩似的,“你先坐,我給你煮了粥?!?/br> 他有些意外,沒想到時柚韻會為他下廚。 薄君綽剛有些感動,接著做好的東西就端到了他面前,于是他那心里升起來還沒三分鐘的感動“啪”地一下就碎了。 他瞇了瞇眼,看著碗里的不明液體,有些不確定地問,“這是什么?” “粥啊?!?/br> “……” 薄君綽覺得眼前這團黑乎乎的玩意足夠他去報警控訴時柚韻謀殺了,他一言難盡地看著粥,想推開,時柚韻突然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好不容易做出來的?!?/br> 薄君綽:“……” 他拿起勺子,嚴(yán)峻的表情像是上刑場。做了幾次心理建設(shè),他才淺淺地抿了一口,“嗯,好喝。” 如果說薄君綽這輩子撒過最大的謊是什么,那大概就是現(xiàn)在這句話了。 時柚韻聽完開心地看著他,見他不動,有些好奇地問,“你怎么不繼續(xù)喝?既然覺得好喝就全部喝下去啊?!?/br> “……”他忍了忍,原本想繼續(xù),低頭看了一眼還是喝不下去,“你要不要嘗一口?” 勺子遞到她面前,時柚韻絲毫沒覺得哪兒不對,瞇起笑眼,“好啊?!?/br> 她以為自己做的東西只是賣相難看了點,應(yīng)該也不至于難吃到哪兒去。然而粥接觸到舌頭的那一瞬間時柚韻差點吐出來,她趕緊找了杯水狂喝。 原來她真的沒有做飯這方面的天賦。 時柚韻有些心虛地看向薄君綽,“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么難吃?!?/br> “所以你知道自己剛剛在做什么了嗎?” 她不解,“什么?” 薄君綽拿起餐巾擦了擦唇,而后淡然開口,“謀殺親夫?!?/br> 時柚韻剛喝了口水,聽到這話差點沒嗆著,她腦袋冒煙,沒想到薄君綽會說這種話。 薄君綽走的時候,時柚韻叫住他,沒忍住問了句,“以后還過來嗎?” 他也猶豫了幾秒,好半晌才說,“嗯。” 想了想,他轉(zhuǎn)過身,在外套口袋里找了一會兒,找到一個手鏈。他拿出來給她戴上,時柚韻問他是什么,他垂著眼淡淡道,“生日禮物,雖然有些遲了?!?/br> 這么好? 她抬起手看了看鏈子,還挺漂亮的,頓時有些感動。時柚韻想著自己也要送他東西才行,可找了半天她手邊也沒什么男性的東西,于是翻出一張卡遞給他,“這個給你吧,你想買新車嗎?” 薄君綽問她做什么。 “包你?!?/br> 她說的是真包,薄君綽以為是情侶之間那些小情趣,他笑了聲,“那我豈不是得隨叫隨到?!?/br> 時柚韻眨了眨眼,得寸進尺,“可以嗎?” 他垂下長睫,倒也沒拒絕,“嗯。” “那要不然你今天就別走了,好不容易有假期?!彼Я俗腥说氖直郏拔覀兙驮谶@里待一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