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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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為余好涂完藥后,躺在床上咬著唇的少女滿臉通紅,為自己身體所做出的行為感到羞慚。她難堪地聽著祁盛嘴里侮辱人的話,心里如海浪撲打般波瀾起伏,久久不平靜。 祁盛將手上的晶瑩水漬蹭在余好臉上,然后從床頭柜上抽出幾張紙,當著她的面,慢吞吞的一根一根地擦著白凈修長的手指頭。 余好扯著被子坐起身,手胡亂擦了把臉,她在安靜的氛圍里聽見有什么東西被扔在桌子上“啪”的聲音,抬眼看去,一盒毓婷橫在床頭柜上。 祁盛此時站了起來,穿著領(lǐng)口寬大的T恤,脖子靠右的地方紅色抓痕十分明顯,他個兒很高,垂著眼簾居高臨下地望著余好,兩根手指點了床頭柜兩下,低沉地說:“記得吃?!?/br> 他不說,余好過后也會去買來吃的,她有常識,并不蠢笨。 聽到她低聲“嗯”了一句后,祁盛便離開了。 他并不擔心余好不吃,小姑娘討厭極了他,又才堪堪成年,并不會想要懷上強J犯的孩子。 四周歸于平靜。 余好艱澀著嗓子,囫圇吞了兩粒。盯著搖曳的窗簾,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看到外面立得很高的建筑樓,慢慢紅了眼眶。 她嘶啞著聲音,哀傷地喃喃自語:“爸爸??” 第二天,余好xiaoxue處還是辣辣的痛。 今天是星期日,外頭陽光正好。 忍著痛,拖著這副破碎的身子沖洗了一遍,又閉著眼快速的胡亂涂了一遍藥,余好去冰箱里找吃的。 姜秀本來替她找了一個阿姨,專門負責她的生活起居,她不太習慣跟不熟悉的人住一個屋子里頭,再三推辭,她媽也知道她的性子,只好作罷。 喉嚨吞咽,余好握著拳心想——要是當初她不這么倔,屋里頭有個大人陪著在,祁盛也不會如此胡作非為。 手機鈴聲響起,她揉了揉酸澀腫脹的眼睛,手機另一頭傳來姜秀輕柔愉悅的聲音。 “好好,出來跟mama一起吃個飯,慶祝你考了個好成績。” “好?!?/br> 站在鏡子前,看著眼前麻木蒼白的臉,余好涂了個顯唇色的唇膏,白皙脖頸上的吻痕鮮明刺眼,她將校服拉鏈拉到底,讓領(lǐng)子立起來,痕跡暫時被遮掩起來了。 姜秀帶她去了高檔的五星級餐廳吃飯,是她以前從來沒有踏進過的地方。在華陽縣的時候,他們很少出去吃飯,因為省錢。偶有幾次也是夏季的傍晚,聽著蟬鳴聲,穿著單薄的衣服,趿拉著拖鞋,她爸爸帶著她坐在大排檔的攤子上大口擼著串。 那時,周圍鬧鬧哄哄,歡聲笑語;這時,周遭優(yōu)雅舒適,安靜寧和。 余好看著對面優(yōu)雅精致的女人,因為花了錢保養(yǎng),四十幾的年紀卻絲毫不顯老。畫著好看的妝容,穿著簡潔大氣的服飾,和以前那個和爸爸生活在一起的姜秀完全是天壤之別。 余好抿著唇看著姜秀,對方垂著眼睫,動作優(yōu)雅地將牛排慢慢切成一塊一塊的,遞到她面前。 余好扯著嘴角,笑的弧度很?。骸爸x謝?!?/br> “跟mama客氣什么?!?/br> 姜秀夠著手,把余好臉頰邊的一縷頭發(fā)給她挽到耳后,垂著頭沉默的余好一驚,身體大幅度地往后靠,她白著一張臉,縮著脖子,小巧的下巴隱了一半在領(lǐng)子里,極其害怕別人看到她脖子上格格不入的痕跡。 姜秀收回手,尷尬地笑笑。畢竟她離開余好也有好多年了,女兒不適應她的親近,也是正常的。 她瞧著余好睜著一雙眼眸看著她,嘴唇蠕動最終還是沉默的樣子,于是挑起話題來:“好好啊,你這次考得很棒,想要些什么獎勵???” 余好低頭抿唇笑,她又開始回憶起來當初每次考試成績讓姜秀滿意,她都笑著rourou她的臉問她:“好好想要什么獎勵?。俊?/br> 時至今日,雖然時過境遷,可她心底還是渴望母愛的,偷偷在心里企盼著姜秀多對她笑笑,期待著姜秀夸獎她棒,希望姜秀仍舊能真心把她當女兒。 如果能在她受了欺負時抱抱她,告訴她“mama一定會幫你的”就好了。 余好眨巴著眼睛:“我想要過年的時候,你能出來陪我吃頓飯?!?/br> 過年所有人都合家歡喜,團團圓圓吃著年夜飯,她不想一個人在冰涼的房子里安靜地待著,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熱鬧非凡,只她一人孤寂。 “那時你跟我一起去祁家……”看著余好搖頭,態(tài)度堅硬,姜秀只好作罷,柔著嗓子道,“好啊,mama跟你一起跨年?!?/br> 飯吃到一半,余好猶豫地問姜秀:“mama,如果,我是說如果,祁盛欺負我了怎么辦?” 姜秀啊了一聲,放下刀叉,拿起紙巾緩慢地擦了擦嘴,笑道:“祁盛欺負你了嗎?是不是在你面前說了你什么?唉,好好啊,我跟你說,那孩子嘴巴臭得很,什么話都說得出來,mama經(jīng)常都被他氣得半死。你不要放在心上,聽聽就過去了?!?/br> “好好,你忍忍吧,他再壞也不至于動手打你?!苯阏Z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們都忍忍,不要放心上?!?/br> 在這一刻,余好看著眼前的女人,鼻子酸澀,眼睛盈盈,泛著水光,她兩手放在膝蓋上,指甲刮著手心,對著姜秀緩緩輕聲開口:“沒有,他沒有欺負我。” 她站起身來:“mama,那我先回去了,作業(yè)還沒寫完呢?!?/br> 姜秀也站起來,手提著包:“那我送你。” 下車的時候,余好走了幾步,她陰戶疼的厲害,就算步子很小,走起路摩擦起來,也疼的要命。 姜秀還沒走,她戴著墨鏡坐在車里,透過車窗看見穿著校服外套的余好。她背影很瘦,個子高挑,瘦弱的小身板被罩在寬大的外套里,她轉(zhuǎn)過身來在看她。 余好在笑。 她長得好看,模樣像姜秀,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瞇成了月牙狀。 少女站在原地朝她揮手,對她說: “生日快樂,mama。” 姜秀愣怔,余好已經(jīng)抬著步子進了小區(qū)。 中午姜秀在家和祁市叢一起過的生日,祁盛也在,他雖不在意漫不經(jīng)心地在玩著手機,但接了姜秀遞過來的蛋糕。 只有她的親生女兒余好,沒有吃上這份蛋糕。 下午和余好吃飯的途中也沒有提起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變得感性去了的原因,她在這一瞬間,隱藏在墨鏡下的眼睛,紅了。 ………… 一上午,余好都昏昏欲睡。 她這幾天嚴重失眠,一閉上眼,腦海里都會浮現(xiàn)祁盛的身影,以及那一晚她睜著眼看著祁盛如何cao她時的所有場景。 少年精壯的身材,滴汗的肌膚,幽深的眼眸,破皮的嘴唇,以及粗大可怕的陰精。 他大手死死握住她的腰,弓著身子,狠厲沖撞著,扣住她的脖子,比她看著他紫紅色roubang怎么c進她窄小緊致的xiaoxue里頭的。 余好忘不掉了,她一輩子都會記得。 看著低著頭打瞌睡的余好,老師丟了根粉筆過來。余好一驚過后,感到羞愧,她紅著耳朵聽老師說:“個別學生啊,不要看這次考的還不錯就驕傲自滿了,老師講課也不聽了。都是高三生了,還不抓緊時間!” 余好知道老師是在說她,班上同學也看著她,她垂著頭,手里拿只筆,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罵著祁盛。 到了下課的時候,王金晶湊過身子問她:“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這幾天感覺你很困的樣子?!?/br> 確實是身體不舒服,身上到處都是祁盛咬了的痕跡,嫩滑的乳rou上破了皮,被內(nèi)衣稍微摩擦一下就痛。xiaoxue已經(jīng)不腫了,但走路的時候被內(nèi)K的布料蹭到還是會不舒服。 托了祁盛的福,她每天早晚都要涂藥,紅著臉將自己的手指伸進甬道里,時??刂撇蛔×Φ来恋阶约旱哪踨ou。 余好搖頭:“沒事?!?/br> “是不是晚上熬夜學習了?”王金晶佯裝悲傷地說,“你成績這么好還努力,我還在學?;膹U時光,真是該死?!?/br> 余好被她的模樣逗笑了,她笑出聲來打趣道:“那你跟著我晚上一起學習,然后白天被老時祁。” 五點的時候,是住宿生吃晚飯,走讀生回家的時候。此時學校廣播里放著輕柔的音樂,天空的另一頭是夕陽。 教室里漸漸的只剩余好一人在收拾東西,她動作很慢,扎著高高的馬尾,外套拉鏈依舊拉到頂,遮住了點點下巴,靠窗坐著,窗外陰An麗的夕陽光芒灑在她身上,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溫和寧靜的感覺。 忽然,余好聽見教室門被人敲了幾下,她望去,下一秒臉色就變了。 祁盛高挑的身影立在門口。 外套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肩膀挎著黑色單肩包,雙手環(huán)x懶散地倚靠在門上。他昂著下顎,臉上神情意味不明。 余好白著臉坐在原位,那天的陰影又重現(xiàn)了,她不明白祁盛出現(xiàn)在她面前要做什么,怕和他獨處一室又會發(fā)生什么危險。她在心里祈禱著祁盛只是途徑這里,祈禱他馬上就走。 可她心里的祈求,從來都沒有實現(xiàn)過。 祁盛一步一步,慢慢朝她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