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腔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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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黑暗中,余好的臉色一剎那轉(zhuǎn)變?yōu)榛野咨?。一切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和意外,她以為自己聽錯了,用一種茫然失措的眼神愣愣地看著祁盛。 “我說——“祁盛粗糲的手指頭用力捏著余好小巧的下顎,布滿可怖紅血絲的雙眼緊緊盯著她,眼神是陰沉的、慍怒的。他抬高余好整張臉,一字一句緩慢道,“你不在家的時候,是在沉熠那男人的床上嗎?” 沉熠。 他還是知道了。 余好猶如被一道驚雷猛然擊中腦袋,身體無法動彈,也說不出話來。明明臥室開了暖氣,她卻感到冰冷極了,額頭、手心以及脊背皆冒出了瑟瑟冷汗。過了一會兒,才囁嚅雙唇小聲解釋道:“我沒有……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br> “不是我想的哪樣?是你們沒見面還是沒上床?” “我……”余好看見祁盛投來的目光冰冷刺骨,聽到他說的話語嘲弄齷齪,頓時止住了聲。一股深深的無力從空氣中默默地鉆進她皮rou,隨著血液的流動,滲進骨髓里,致使她再也想不了任何事,只能任由靈魂順著破敗的情緒陷入萬丈深淵中。 她該向祁盛說什么呢,她說什么祁盛都不會相信的,他只是想假借這個事情,朝著她發(fā)泄掉已經(jīng)在心里埋藏許久的,糟糕煩躁的情緒而已。 余好討厭祁盛醉酒的樣子,祁盛也討厭余好現(xiàn)在的這副樣子。 房內(nèi)光線昏暗,她抿著嘴唇一言不發(fā),仰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用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眸平靜且淡漠地看他。就好像他是一個沒有生命特征的物體一樣,在余好心中泛不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一瞬間祁盛心中的熊熊怒火“騰”地一下直躥腦門,捏住余好下巴的手不斷用力,很快在她柔嫩細膩的皮膚上留下兩道指痕。他胸口劇烈起伏,額角青筋暴起,加重語氣狠狠道:“說話!擺這副死樣子給誰看!” 余好轉(zhuǎn)動干澀泛紅的瞳仁,死氣沉沉的目光在他臉上掃了又掃,她動動嘴唇輕聲問道:“你要我說什么?說我跟他見面了上床了?好,我說了,你能不能放開我,我想睡覺?!?/br> 明明只需要說幾句祁盛喜歡聽的好話哄一哄祁盛,明明只需要摟住祁盛脖子仰著臉蛋親一親祁盛,明明她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祁盛消消氣,可她非不這樣做,她連敷衍的姿態(tài)都不愿意擺出來,她都不愿意應(yīng)付幾下在氣頭上的男人。 祁盛覺得自己的心遭到了碾壓和損壞,于是他像以前和余好的每一次爭吵一樣,絲毫不收斂自己的惡意,如同爭強好勝的幼稚小孩,一心一意想壓在余好上頭。他侮辱她、貶低她、折磨她,只想著讓余好比他更痛,最好痛到流著淚不得不向他服軟求饒。 “你不知道身為情婦的本分是什么嗎?老子花那么多錢不是為了包一個爬別人床的女人?!?/br> 他當(dāng)然知道余好不會做出這種事來,他只是想激余好,想刺余好,讓她不再擺出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tài)出來。 余好如他所愿終于不再平靜,不再忍耐,她黯沉沉的眸子毫不避諱地盯著祁盛,透著毫不掩飾的鄙夷和憎惡:“你看,你只會這樣,誰受得了你啊,所以我才想逃離你、擺脫你,想跟別人在一起啊——” 她突然戛然而止,因為祁盛低頭咬住了她的唇瓣,隨即熱乎的舌頭撬開緊密的牙關(guān),直達溫?zé)峥谇焕锏母鱾€角落。祁盛擒住她下巴的手該為捏住她脖頸,他沒用力,只是讓余好感受一下自己被他束縛在掌心的感覺是怎樣的。 余好搖頭躲避,在親的間隙中含糊道:“別親我,惡心。” 她帶著破罐子破摔的思想,牙齒用力咬祁盛的舌尖,膝蓋曲起朝他胯間重重頂去。男人早有預(yù)防,像是性交一樣,舌頭幾乎抵到了余好咽喉處,讓她痛苦地皺緊了眉毛,一瞬間卸去了所有的力氣。手掌捏住她兩個膝蓋往外使力一掰,雙腿順勢擠進余好兩腿之間,讓她再也動不了。 “你想跟誰在一起?沉熠嗎?他知道你為了錢把自己賣給我的事情嗎?知道你每晚都躺在我身下被我cao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嗎?他有錢能夠幫你給那個拖后腿的媽付醫(yī)藥費嗎?他家里人能夠接受你倆在一起嗎?” 男人蟄伏在腿間的巨物正在一點點地蘇醒,隔著輕薄柔軟的布料抵在余好腿心上,觸感驚人且可怕。余好雙手抗拒地抵放在他胸膛上,拉大兩人之間的親密距離,她微微喘氣,腦子里緩慢消化祁盛一個接一個的問句。 “不關(guān)你事?!弊詈螅敛贿t疑地冷冷道:“祁盛,我不想再賣給你了,那些錢我會想辦法還你的,我們徹底結(jié)束吧?!?/br> 我們徹底結(jié)束吧。 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與猶豫,帶著一股釋懷和松懈的感覺,她這樣說。 “結(jié)束”這兩個字眼再次在祁盛耳邊響起,宛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刀,瞬時就劃破了他雙眼、刺破了他心臟、戳破了他耳鼓。 她要離開他,跟別人在一起。 這種可怕又恐懼的念頭重重地盤踞在他心頭,即將從靈魂深處奔涌而出,帶著排山倒海般的氣勢沖破脆弱的身軀,將他迅速吞沒。 他說:“你現(xiàn)在把錢都還我,我們就結(jié)束,不然你休、想!” “祁盛!你別不可理喻,非要這樣逼我嗎?放過我不行嗎?”余好眉心擰在一塊,有氣無力道,“我快喘不過氣來了,你就放過我吧……再跟你待在一起,我真的會死的。” 她說,跟他待在一起會死掉。 說時遲那時快,男人的理智因為這句話徹底消失。他迅速扯掉兩人的睡褲,把余好內(nèi)褲用指頭往旁邊一挑,沒有親吻,沒有前戲,沒有濕潤,硬挺粗壯的roubang就這樣插了進來。 “啊——!”干澀的甬道猝不及防間被劇烈一頂,余好扶著肚子哀叫一聲,幾乎要背過氣去。 聲音又尖又細,仿佛化成了一把箭,沖上遙遠的天際。 “會死?是被我cao死吧?!逼钍⒁ё∷绨?,重力地沖刺。沒有一點蜜水的甬道,cao干起來艱難極了,但他絲毫不心軟,一邊埋頭把余好肩膀咬出血,一邊挺著roubang進入得更深。 “唔……”余好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快感,她只感覺自己xiaoxue如同被撕裂般疼,難耐異常的痛感從最脆弱的地方逐漸蔓延至全身,不過,最疼的地方還是心臟。 手指把身下的被單攥出顯眼的褶皺,余好忍著撕心裂肺的疼,明亮的眼眸在黑暗中望著伏在她身上不斷挺腰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惡心,祁盛,跟你上床我覺得好惡心?!?/br> 她抗言的后果就是祁盛把剛剛從他自己身上脫下來的內(nèi)褲揉成一團,強行塞進她嘴里。她再也說不出那些令他心碎、令他難過和憤怒的話來了,只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發(fā)出微弱的嗚嗚聲,一聲比一聲輕。 祁盛伸長手臂把小燈打開,只有嗚咽和悶哼的臥室一下子亮了起來,暖黃色的柔和光線灑在余好身上,越發(fā)顯得她皮膚細膩柔嫩。她仰躺在深藍色大床上,黑發(fā)凌亂不堪地鋪散,精致漂亮的臉蛋皺在一起,仿佛在經(jīng)受世間最嚴(yán)酷的刑法一樣,表情那般痛苦絕望。 臉上和頸間印著淡紅色的印子,那是祁盛用力吸出來或咬出來的痕跡,睡衣還完整地套在身上,只是在拉扯間露出一個白皙圓滑的肩膀,上面還有個往外滲著血絲的齒痕。 “惡心又怎樣,還不是要被我上?!逼钍⑿杉t的雙眼沉沉凝在余好臉上,他惡狠狠地嘲笑,“想結(jié)束?沒有我的允許,你怎么結(jié)束,余好?” 說完扶住余好的腰下拉,他再用力一頂,roubang破開層層干澀的阻隔,捅進一個可怕的深度,花xue被迫擴張得更開,被迫含住跟鐵棍一樣灼熱粗大的roubang,余好痛得忍不住掉下淚,哭聲以及尖叫聲盡數(shù)憋在喉嚨里吐也吐不出。 她手被祁盛束縛在頭頂,腰被祁盛掌握在手心,腿被祁盛按壓在身下,得不到一絲自由。只能用一雙朦朧淚眼恨恨瞪他,似是要把他瞪出窟窿來。 “別這樣看我,余好?!逼钍⒄f,“我會想把你cao死的?!?/br> 聞言,余好身體更加激烈的扭動,男人伸手去掐yinchun間的小陰蒂,指甲陷進柔嫩中,大腿肌rou繃得緊緊的,腰腹沉沉用力,帶著一股要把她cao死的兇狠力道,粗大的青紫roubang對準(zhǔn)花xue內(nèi)的一處軟rou不斷撞擊。 “唔唔!”余好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被綁住的雙手交叉握著,指甲把手心掐出了血。她連續(xù)不斷地搖頭,情不自禁地流淚,望著壓在自己身上不斷伏動的男人,內(nèi)心生出的哀戚與絕望勝過了以前的每個日日夜夜。 她想說話,想跟祁盛說,放過她吧,放過她吧……她真的會死的。可嘴巴被沾有腥味的內(nèi)褲給嚴(yán)實緊密地堵住,一絲聲響也溢不出來。 她沒出水,也發(fā)不出聲,祁盛仍舊爽得滿目猙獰,怒火早已從心間消散,接踵而至的是身上濃烈厚重的yuhuo。他像入了魔一樣,不管也不顧,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進行最原始的動作。 “還要結(jié)束嗎?”經(jīng)過幾百次的沖刺,祁盛在余好體內(nèi)射了出來。他粗喘著氣抽掉她嘴里的內(nèi)褲,啞著聲問。 滑膩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來,止也止不住。濕濡的發(fā)絲黏在頰畔,飽滿的額頭是細細密密的汗珠,整張臉泛著可怕的紅,躺在祁盛身下的余好狼狽又不堪??伤耘f有一顆固執(zhí)不屈的心臟,眼神依舊充滿怨恨和反感,她扯動著快要裂開的嘴唇,注視著祁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要的?!?/br> “要結(jié)束,要離開你?!彼粮裳蹨I這樣說。 都不愿意哄騙一下他。 祁盛冷笑,捏著余好肩膀把她抱起來,她下巴放在祁盛肩上,祁盛掌著她的背,以一種胸膛相貼,性器相交的姿勢,祁盛抱著她走了起來。 隨著緩慢的走動,roubang在xiaoxue里一進一出,輕輕地滑出來,重重地cao進去。yin靡的jingye緩慢地從性器交合的細縫內(nèi)溢出來,沿著余好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滴落。為了防止掉落,余好胳膊環(huán)著祁盛的脖子,雙腿夾著祁盛的腰,不由得問道:“你要干什么,祁盛?” 祁盛斂眉不語,快速走進陽臺把她放下來。嗖嗖冷風(fēng)一瞬間襲來,冷得余好打了個顫,她軟著腿艱難地站立,想要離開這里,離開祁盛身邊,卻被面無表情的男人一把按住脊背,使她趴在冰冷的欄桿上動彈不得。 “啊——你干什么?”余好驚呼一聲,扭動細瘦雪白的腰肢,想要掙脫開來。祁盛熱乎濕濡的手掌放在她臀上,下一秒,巴掌聲響起,紅色指痕顯現(xiàn),余好大聲怒罵道,“瘋子,祁盛,你就是個瘋子?!?/br> 祁盛懶懶應(yīng)她:“是啊,我是瘋子?!?/br> “瘋子就該做瘋子該做的事不是嗎?” 話音一落,挺翹又粗大的roubang再次插進了xiaoxue,余好肚子被抵在欄桿上,腿瞬間跪了下來,被祁盛握住腰扶穩(wěn)了。這一次她沒有哭,扭過頭來死死瞪著祁盛,從喉嚨溢出的聲音虛軟又?jǐn)嗬m(xù):“滾,你滾啊……瘋子,瘋子!我不賣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大聲點,讓他們都來聽聽,都來看看,你在被我cao呢?!?/br> 余好咬牙切齒,用最惡毒的話來罵他:“你怎么不去死啊,當(dāng)初死的怎么不是你?。俊?/br> 祁盛哼笑,掰開她的臀瓣,讓roubang進入得更深,他cao得更順暢些。跟這廣袤天宇一樣黑的眼眸幽幽地看著余好不斷收縮的后xue,那里粉粉嫩嫩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他一手捂住余好的嘴,一手拎著她的細腰,roubang在她臀瓣間不斷地進進出出。 他深深地喟嘆:“我死了誰來cao你啊。” 破碎的痛呻從祁盛指縫間溢出來,隨著不斷吹拂的冷風(fēng)一起飛向遙遠的天際。余好雙手搭在欄桿上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她張嘴咬住祁盛的手,下了狠力地咬,硬實銳利的牙齒毫不心軟地刺進rou里,勢必要讓他也痛,也出血。 祁盛發(fā)出“嘶”的一聲,但他沒抽手任由余好發(fā)泄情緒,只是眉目陰沉,眼皮發(fā)緊,用那只握住余好腰的手隔著睡衣去抽余好的奶子,一下又一下,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他嘖嘖不滿,手又伸進余好衣服里,揪著挺翹的奶頭拉扯著,揉搓著、捏掐著。 “你怎么這么不乖啊,余好?在他床上也這樣嗎?”他在余好耳邊惡俗地問,“也罵他打他并且saoxue不出水嗎?” 余好吐出一口渾濁的血水,她笑得張揚又嘲諷,在黑暗中幽幽道:“你還不懂嗎,祁盛?我只在你床上這樣,因為你惡心,你該死。” 她又成功地惹怒了祁盛。 布滿青筋的可怖roubang撞得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圓潤的guitou在幾百次的撞擊下,似乎撞開了花xue深處的一道小口,那是余好的zigong。 余好又痛又麻,睜大雙眼不斷地扭動身體,嘴里嘶啞道:“滾出去,你滾出去——啊!” 彈指一揮間,roubang捅進了一處更加平滑緊致的地方,余好眼淚翻涌,肚子被捅得鼓了起來,她是痛苦不堪的,深受折磨的;祁盛是舒暢爽心的,他在余好zigong里悍然地沖刺著,在溫?zé)峋o致的宮腔內(nèi)毫無章法地插干著,甚至用手惡劣地按壓余好的肚子。 余好花xue被撐得發(fā)白,被干起了白沫。她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自己好像是男人的性愛娃娃,可以被他隨心所欲地對待。 祁盛紅著雙眼,沒有一絲醉意,他本來就沒醉,如當(dāng)年一樣。 余好睜著紅腫酸澀的眼睛望著黯淡的遠處,伏倒在欄桿上,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被風(fēng)一吹,很快就干了。她聲音又細又弱,帶著微乎其微的哭腔,她悲傷地重復(fù)那句話:“我不賣了……不賣了……” 所以,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 她一直在說這句話,嘴里念個不停,直到被祁盛在zigong里灌滿濁白又guntang的濃精,她再也沒有半分力氣,軟趴趴地倒了下來。 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秒,祁盛在她耳邊如惡魔般低語:“遲了,余好……” 余好閉上眼任由自己陷入昏睡,她想,她早該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