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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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許寂想象的更講義氣。 年輕的姑娘們最怕做婦科檢查,因為就算什么都沒做,也能被扣上不檢點的帽子。他們又是真的做了,證據(jù)都還在,所以她顯得尤為擔(dān)心。明明什么都沒說,心里只默念著叫他趕快走開,別在母親面前晃悠,招人懷疑。但真正沒辦法說出口的,要他別把自己一個人扔下的愿景一字一句地都掛在了臉上。 這種事情怎么好叫她一個人承擔(dān),醫(yī)生要盤問的真相,母親聽了之后的質(zhì)疑,種種經(jīng)過。怎么好叫她一個人承擔(dān)。 許枷看到那扇模糊而朦朧的玻璃門被人推開,又見簡女士把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拿在了手上,同時拽著許寂的手就往外走,作勢要離開。低頭想了幾秒鐘后,抬腳往她們面前走,算是刻意地攔住了她們的去路。而后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出言關(guān)切道,“簡阿姨,許寂一會兒還要和我一起去做筆錄,你們現(xiàn)在是打算去哪里?等會兒警察來了我也好給個交代。” “我們?nèi)ヲ瀭?,他們肯定是知道的,畢竟我們還要先去開個條子。”簡紈手上的東西確實不少,皮箱、背包,一只手拎著累贅又笨重。她剛覺得這樣拿著很不方便,少年就伸手幫忙提了。 “我也得去,要不然大家一起吧?!彼@過兩人,去等候室里把宋女士喊了出來。 宋女士和簡女士向來沒話說,一句都沒有,這會兒在出租車上也是,一個坐副駕駛一個坐副駕駛的后座,誰也看不見誰。把兩孩子擠在了一邊。 許寂坐在正中間,腰桿挺得筆直,饒是如此,她也沒左手邊隨便靠著坐的許枷看起來高。往日這種情況她都會離少年遠遠的,一個勁兒往母親身邊靠,但今天,她忽然意識到,他們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別說挨得緊了,就是兩條腿也得躲在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地貼在一起。 快到的時候,少年扭過頭看了眼前方的后視鏡,望見她苦著一張臉,難過的好像要心絞痛,又不動聲色地轉(zhuǎn)過去看了看簡女士。確認她沒往這邊看,才伸出右手捏住了她的小拇指。 女孩兒的手很冰,回魂也不見好轉(zhuǎn)。小腿也是,與他第一刻從她身體里醒來時相差無幾,感覺生氣都跑光了,仿佛再過幾分鐘,她就會涼透。 許寂被這動作驚到了,渾身一顫,下意識就要去看他,見他臉上無比平靜,又聽得他的安慰,“別自己嚇自己?!?/br> 她抿了抿嘴唇,有些貪婪地把整只手都塞進他的手掌里,開口啞然,‘你不怕么?’ 許枷為什么不怕,他為什么能這樣淡定。在古代這可是要浸豬籠的,放在現(xiàn)代,就是尋常的還在上學(xué)的小情侶,只要被父母抓住也得扒層皮,被老師同學(xué)們指點,他憑什么這么淡定。 ‘怕也沒用。真要發(fā)現(xiàn)了你就說是我強迫你的?!玫臍饴?,除了她別人都聽不見。這么淡的一句話,比呼出來的水蒸氣消散得還要快,卻輕而易舉地傳進了她的耳朵里。 ‘你瘋了?!倥肋@事兒有她一半的自愿在里面,所以雖然記恨他,也從沒想過把這么臟的渾水都澆到他頭上,這會兒聽見他這么坦然,心里是一百萬個不愿意。 ‘不是你自己說的么?我是男孩,這種鍋我不背誰背?!ブ氖秩嗔巳?,意識到這樣簡單的肢體接觸是不能叫她身體熱起來的,忽然開口同簡女士說,“阿姨,您要是有空的話,帶許寂去做個全身檢查吧?!?/br> 沒辦法和家長描述她的狀態(tài),他總有一種許寂已經(jīng)死了的錯覺。 “年紀輕輕做什么全身檢查,還是小丫頭。一會兒驗完,身上沒什么大毛病,回家休息幾天就行了?!比頇z查并不便宜,細致點的都要小幾萬,簡女士一個人拿不出這么多錢。 宋女士從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克扣孩子,所以見簡紈一口拒絕,乘機落井下石,“沒錢就說沒錢,干嘛逞這個強。要我是你,借錢都得把檢查做了?!?/br> 這話無疑是往母親的心口上捅刀子,許寂扭頭一看見母親吃癟的神情,就連忙伸手在罪魁禍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開口打岔,“媽你別聽他瞎說,我沒什么大事兒?!?/br> 她只想著息事寧人,覺得既然事情都回歸正軌了,就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驗傷的地點在鎮(zhèn)中心醫(yī)院的科室,門診部地下一層,這里額外開設(shè)了法醫(yī)科,算是警察局的配套機構(gòu),同醫(yī)院在一處,法醫(yī)平時工作也方便。 少女脖子上的痕跡很深,法醫(yī)一眼就看見了,認為要先做表皮的傷情鑒定,但出于家長的需要,為了確保體內(nèi)證物的提取與保存,便把yindao的鑒傷排在了第一個。 “你家這孩子看起來年紀挺小的,有十四了沒有?”法醫(yī)坐在凳子上整理工具,讓她把內(nèi)褲脫了躺床上。 許枷和宋女士由于性別等原因沒進來,在外面等著,所以這會兒房間里只有她們?nèi)齻€人。 “再過兩個月就到十八歲生日了,哪兒看起來這么小啊?!焙喤繋退岩路砗?,笑著應(yīng)付,“醫(yī)生啊,我就是擔(dān)心我家孩子受委屈了不肯說,您一會兒查出來什么就說什么。” 醫(yī)生點點頭,建議道,“雖然您是患者的母親,但這種私人的檢查,我還是希望您在簾子外面等等。” 簾子外面。她聽見這個詞,如同獲救,忍不住補充,“mama,你在這里看著我不好意思?!?/br> 大抵是她的表情太過懇切了,簡女士沒再堅持,往外退了幾步,讓醫(yī)生把布簾子拉上。許寂松了口氣,背過身把內(nèi)褲脫了下來,遞到法醫(yī)手里,又轉(zhuǎn)身爬上了檢查床。 許寂是個聽話的乖孩子,雖然她會因為一些不公平的事情偶爾叛逆,但要她真的去做那些忤逆家長的事情,是沒有一點兒勇氣的。她不敢不聽母親的話不做這種檢查,也沒膽子在母親眼皮子底下偷偷和醫(yī)生說別化驗,她只能在心里祈禱許枷給自己洗得夠干凈,把射進去的jingye都沖走了。 在檢查床上躺好,她按照法醫(yī)jiejie的指示抬起雙腿把它們擱置在兩邊的架子上。醫(yī)生低頭踩了下腳邊的控制器,女孩的雙腿就被引開了,露出中間紅腫的陰部。 肯定是紅腫的,她的第一次就斷斷續(xù)續(xù)做了五六個小時,xiaoxue早就磨得發(fā)痛了,口上這會兒一被牽扯開,昨晚那種撕裂的隱痛感就重新?lián)淞嘶貋怼?/br> “看起來挺激烈的,小姑娘,對方插入的時候戴套了么?”法醫(yī)戴好白色的橡膠手套,伸手摸了摸她的yinchun,更準確的說,是把兩瓣分開,然后將右手上拿著的那個不銹鋼擴陰器拿起來,握住有圓孔的一端,又將另一端封閉的對準她的下體,準備往里推。 她看見那冰冷的東西就怕,半撐著身體一直盯著它看,直到外面母親催促了才想起來要回答問題,膽怯而懦弱地,“沒有?!?/br> “沒事你別害怕,沒戴套也沒多大關(guān)系,晚點讓你mama去給你開個艾滋阻斷藥就行了。”醫(yī)生揉了揉她的大腿,揉聲安慰著,叫她稍微放松些,接著把那東西一口氣塞到了最里面。 冰冷的器物和男人的東西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許枷的硬物,比擴陰器粗很多,但是特別熱,發(fā)燙,能叫她的手腳一下子熱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