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xiàn)代rou文中拯救傻白甜女主40開幕(h)
羅放只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從沒經歷過這樣的性愛,身后的人全無理智,言語失去了意義,無論是求饒還是咒罵,男人的手始終牢牢扣在她腰間,強迫自己接受他給予的歡愉。 手指徒勞地抓著床單,體內積累的快感已經到了極限,羅放緊咬著被角,全身的力氣都用來防止自己呻吟出聲,淚水汗水糊了滿臉。 葉寒華似乎很不滿她的安靜,隨著一記極深的搗弄,俯下身,用犬齒狠狠咬在了少女頸后的那塊皮rou上。 這刺激實在太強,羅放乍然驚叫出聲,男人趁機又抵住宮口研磨。她于是再沒有閉嘴的機會,嬌吟聲隨著cao弄的節(jié)奏如水般流瀉而出,后又在某一刻變成了低聲嗚咽。 羅放第二次高潮了。 xue壁痙攣似地收縮,一股灼熱水液自花心噴出,直淋在了男人性器之上。葉寒華悶哼一聲,也跟著xiele出來。 jingye射出的力道并不很大,但對于剛高潮過的羅放來說無疑是噩夢。她渾身顫抖,只想快些逃離,于是拽著床單慢慢地挪,可才讓那根軟掉的東西滑出花xue,就又被男人翻了個身。 雙腿立刻被分開,因為姿勢變換,被射滿的xiaoxue溢出了大團jingye,順著股溝滑落,最終打濕床單。 羅放看鬼片一樣看著這人又硬了起來。 她實在受不住這種近乎于獸類交媾的性事,無力的雙手勉強抬起,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小聲告饒: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哥哥……你饒了我……” 葉寒華眼神似乎變了變。 接下來又是長久的靜默,就在羅放以為他終于要恢復神智的時候,男人主動吻上了她的唇。 吻是繾綣的,他輕柔地捧起少女的臉,細致地用舌頭撫慰過她口腔內每一寸黏膜,勾著她的舌頭與自己交換津液。 這樣的溫存令羅放忍不住情動,xue口翕張,又擠出一點jingye與yin水的混合物來。 而就在少女這最放松的一刻,葉寒華毫不留情,下身長驅直入,將花xue再度填滿。 突如其來的酸脹感讓鼻腔也跟著發(fā)酸,淚腺迅速工作,兩行清淚隨之落下。 羅放流著淚,悲憤欲絕,怎么神志不清還這么會騙人。 泥人尚有叁分火氣,她存了報復的心,趁著男人還未抽舌之際狠狠咬下,卻沒料到他早有防備,最后只擦破了舌尖一點皮。 唇舌分離,血腥味卻同時在兩人口中彌漫開來。 這點血似乎刺激了葉寒華的兇性,他下身不緊不慢地抽插,同時將頭湊到羅放頸間吮吻,在每一個覺得合適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吻痕。 濕漉漉又帶著血甜香的吻一路向下,最終停在那兩團白嫩飽滿的乳rou上。乳首已經很yin蕩地硬成了兩粒艷紅的石榴籽兒,羅放看著男人深邃的眼神,隱約覺得不妙。 預感果然應驗,下一秒,葉寒華就含住了她左側的胸乳,字面意義地吃了起來。 他的動作帶著一種饑餓的感覺在,羅放總覺得是真要被拆吃入腹,但恐懼過后,真實的感覺涌上腦海,才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回事。 男人做著吞咽的動作,濕熱的口腔包裹住乳rou,隨后縮緊吮吸。rutou被靈活有力的舌頭撥弄,不時碰到牙齒,微痛過后便是極致的快意。 這種快感潤物無聲,全然不是活塞運動那般令人難以承受的激烈。 羅放被伺候得舒服極了,忍不住將手指插入男人濕發(fā),鼓勵似地用手掌摩挲他的腦后,只盼著他弄得更用力些。 這一幕實在yin靡,少女雙腿大開,xiaoxue里塞著粗大的性器,交合處隨著roubang抽插溢出淡色的濁液,胸乳也落入男人口中,正被貪婪地吃著。 等到葉寒華終于放過羅放的左乳,那原本雪白的軟rou已經被涂上了一層晶亮的口水,可憐兮兮的rou粒腫成了小葡萄似的尺寸,好像被使用過度了似的。 左右乳的對比顯然令葉寒華不爽,他于是又低下頭,依樣撫慰另一側的軟rou。 羅放巴不得就這樣一直到天明,可是幻想很快被現(xiàn)實擊碎。葉寒華只是淺嘗輒止,很快就又專心cao干起她的xiaoxue來,連帶著她好不容易積攢起的力氣也被撞了個七零八落。 無力地承受著男人的cao弄,她忍不住升起一種絕望的錯覺:這場性愛好像沒有盡頭。 同天中午十二點。 葉寒華自睡夢中驚醒。 身體無力,并且頭很痛。 房間里靜到只有空調運轉的聲音,他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境混亂又yin靡,是他二十二年人生中的首次。 女人嬌媚的呻吟,雪白的胸乳,柔軟的嘴唇,還有……羅放的臉。 簡直荒謬。 他打開手機,看到簡溪打來的幾個未接電話,隨后是一條信息,問他怎么不開門,打電話也不接,醒了記得聯(lián)系他。 自己昨晚有睡得這么死么? 葉寒華習慣性地去抿舌尖,卻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刺痛,一股鐵銹味隨之在嘴里蔓延開來。 怎么回事。 他從床上爬起來,快步走到洗手間,張開嘴伸出舌頭查看,只見舌尖上破了一個小口子,正不斷滲出血來。 這點血色勾起了對夢境的回憶,葉寒華又開始心煩,忍著痛洗漱完,給簡溪回了電話。 素來溫和的男人此刻也忍不住埋怨:“說好了上午釣魚的,你們兄妹倆怎么回事?房門沒一個敲得開的。” 葉寒華此刻終于完全清醒,某個猜想于是在心頭綻開,他忍不住追問:“放放房間在哪?” “就在你隔壁,都是安排好的,你醒了也正好叫她起床,我們快回來了。” 葉寒華果斷掛了電話,轉而撥給羅放。 不出所料,盲音過后是無人接聽。 心亂如麻。 如果說之前是猜測,那么現(xiàn)在他有七成把握那夢境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該怎么面對羅放? 沉重的拷問,連帶著腳步也跟著遲緩。 當最終在羅放房間門口站定,葉寒華躊躇許久,才輕輕叩了叩門。 沒人應。 他加重力道再試一次。 門內仍舊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此時一些不好的猜想在腦中閃過,他頓失方寸,敲門于是變成拍門,房間里卻還是沒任何動靜。 葉寒華只覺得喉嚨口涌出一股腥甜的血氣,當下用力朝門一踹。 門扉晃動兩下,卻依然堅守。 葉寒華眼神冷厲,面無表情地后退幾步,助跑,最終狠狠一腳蹬在了這扇木門上。 門板終于轟然倒塌,葉寒華隨之邁進房間,各處尋找一番,拳頭逐漸握緊,指甲幾乎要陷進皮rou里。 屋內空無一人。 而等到簡溪他們回來,一群人連帶著保安保潔找了一下午,終于確認一件葉寒華最擔憂的事情的發(fā)生。 羅放失蹤了。 留言睡醒回。好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