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將53正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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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放這覺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睜眼時房間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厚重的窗簾將外頭所有的光線都遮得嚴嚴實實,若非拉開簾子發(fā)現(xiàn)陽光正毒,她還以為自己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她的起床也喚醒了原本安靜歇在仆人房中的機器人們,這些外形各異但同樣樸素的小東西們與房間風格極不相襯,安靜又有條不紊地為她準備衣服和午餐,羅放洗漱過后看著房間里的忙碌景象,忽然隱約記起小時候皇宮里是沒有機器人的。 怪不得感覺這這么空啊…… 喝一口燕麥粥,也是烹飪機器人出品的標準口味,和曲夜家那臺大概是同一牌子同一型號,口感和奶味的濃郁程度都一模一樣,她表情頓時變得微妙起來,沒想到羅熠這人還挺——挺親民的。 陌生環(huán)境的熟悉的味道給了羅放一點安慰,等到午餐吃完,管家機器人又很貼心地端上一杯茶,順便提示她半小時后有一個預(yù)約,預(yù)約事項是上門的身體檢查。 羅放喝茶的動作不由得一頓,她其實也很好奇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狀態(tài),按照原來的劇情走向,alpha許澄被改造成omega后,是空有發(fā)情期而無法被徹底標記,也沒有生育功能,那么beta接受改造又會變成什么樣?還有自己眼睛顏色怎么也變了? 懷著這種好奇,她心底隱約期待著皇家醫(yī)生的到來,因此當門鈴聲響起時,幾乎是便立刻說了請進。 開門聲響起,步入房間的是個穿白大褂的俊俏男人,身后跟著個體型很龐大的機器人,見到羅放后還煞有介事地行了個宮廷禮:“皇女殿下貴安。” “您就是醫(yī)生?”羅放還以為來的人年紀會大些,忍不住疑惑。 “殿下客氣了客氣了,叫我秦凌就好?!蹦腥诵Σ[瞇擺擺手:“我只是過來取個樣,檢測儀器都在皇宮的另外一側(cè)?!?/br> 哦,原來是護士,羅放興趣頓失,本來還以為能問些問題呢。 大概她失望的表情太過明顯,秦凌笑意愈深,在給她采血的時候忽然開口:“我和曲夜是師兄弟關(guān)系哦?!?/br> 這話嚇得羅放當場手就是一抖,差點把針頭甩出去,世界這么小么?等等不對,他說到曲夜?這人究竟知道多少? “別激動別激動?!鼻亓枰矝]想到少女的反應(yīng)如此之大,連忙按住她的手:“小小年紀,一驚一乍對身體不好知不知道?” 一驚一乍還不是你害的,羅放腹誹,倒是沒出聲。 “我和他關(guān)系不算近啦?!鼻亓璩槌鲠橆^,把采集好的血樣仔細保存在機器人腹部的冰柜里,非常不拿自己當外人地順手倒了杯茶,就這么坐下聊開了:“說起來也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了,在同一間實驗室里待過一陣子,不過大家都留著聯(lián)系方式?!?/br> “他這一年多可沒少曬女朋友,想當初睜眼閉眼都是實驗,沒想到居然還能有開竅這天?!彼麚u搖頭,似乎是不可置信。 這一句話又狠狠戳中某感情騙子的脆弱良心,羅放僵硬地扯了扯唇角,問道:“那你們實驗室有沒有個叫謝沉淵的呀?” “有啊?!鼻亓枰惶裘家慌拇笸龋硷w色舞如同唱京劇大鼓:“那小子可不得了,真是天才中的天才,他要是后來沒轉(zhuǎn)行的話恐怕現(xiàn)在都當院士了吧,不過小曲也快了,遲早的事,怎么,他跟你提過這人?” 羅放面不改色開始選擇性說實話:“嗯,提過,他轉(zhuǎn)行以后是我上司?!?/br> 秦凌咂咂嘴:“小謝這人啊,哪都好,就是太沒人味了一點,轉(zhuǎn)行也好,也好?!?/br> 羅放心說怎么聽你這話前后矛盾不像夸人呢?嘴上只問道:“到這就完了嗎?” 秦凌笑容帶上了幾絲尷尬:“也不是,還有個腺體聲波檢查……而且你這個情況,對吧,還得尿檢和……yindao分泌物。” “一個得我自己動手,一個機器人代勞是吧?!绷_放冷笑著給他把話補全了:“那秦醫(yī)生你上門檢查就是這點活么?好歹聽個心音?。俊?/br> 秦凌眉頭一皺,仿佛職業(yè)cao守受到了侮辱:“哪能???等弄完我給你好好檢查檢查脊椎,咱正骨推拿手藝是家傳的?!?/br> “好,我等著?!绷_放才不信他這玩票似的醫(yī)生會什么正骨推拿,只當他是貧嘴,頭也沒回帶著護士機器人進了內(nèi)室。 秦凌坐在小客廳喝茶吃茶點,倒是自在的很。 等了約摸有十分鐘,羅放取樣完又走了出來,見這人已經(jīng)吃飽喝足,正窩在沙發(fā)上悠游自在地耍小游戲呢。她輕咳兩聲,秦凌果然立馬關(guān)好光腦,正襟危坐,仿佛嚴肅認真地開口:“殿下你趴在那邊的軟榻上就行,腺體檢查完我給你正正骨,一條龍服務(wù)?!?/br> 羅放將信將疑地趴下,感受到秦凌拿著個儀器抵住自己頸后,末了偏頭很不放心地說:“你要是不行也不用勉強。”我這脖子還可以接著用。 男人聞言動作一頓,雖然羅放看不見他的表情,可聽語氣也猜得出這人必定微微黑了臉:“不能跟alpha說不行,懂不懂啊小姑娘?” 檢查繼續(xù),冰冰涼涼的儀器剛被體溫暖和了一點就又挪開,隨之覆上去的是只有力的大手,摸準骨節(jié)后,極有技巧地一捏,秦凌志得意滿:“今天就給你看看老師傅的本事。” 明明他沒用多大力氣,手指按壓處酸痛感卻極為的短促尖銳,而后就是難以描述的暢快感,舒服到讓羅放忍不住呻吟出聲。 男人一邊捏一邊聊閑天:“頸椎很硬啊,坐辦公室總加班吧?” 羅放的社畜心被刺中了,黯然點點頭:“是唄,上班很難的啦,好在有加班費。” “習慣也不好,休息時候喜歡靠在床上玩光腦?” 羅放當然知道這也是不良習慣,但就是改不了,抿抿嘴唇,她想了一下后辯解道:“生活已經(jīng)很累了,休閑娛樂的時候就不想考慮那么多?!?/br> 秦凌手下力道頓時加重:“那怎么行?現(xiàn)在欠的債以后總要還的,雖說也不是不能治,但你要是不想被綁在床上殺豬一樣連喊半個月,還是注意一點好哦?!?/br> 羅放又痛又爽,嘶嘶哈哈地說以后盡量。 頸椎按完,男人不知從哪又掏出一塊白布,抖了抖鋪平在少女身上,體貼發(fā)問:“需要加鐘么?你這情況很嚴重,背恐怕也得按按。” 羅放心說反正不用我掏錢,當即豪氣干云地表示:“加!” 按摩到背部,秦凌又換了種手法,他的力道恰到好處,痛感始終保持在合適的范圍,大手所過之處,僵硬的肌rou開始時雖然不適,最后到底都松弛下來。 一路從頸椎按到腳踝,羅放只覺得渾身繃著的弦都舒張開了,愜意到幾乎要睡著,困意翻涌之際,她感到身上那塊布被抽走,耳邊傳來秦凌的聲音,輕輕說今天就到這啦。 羅放強睜開惺忪的雙眼,勉力問道:“以后還想找你怎么辦呀,秦醫(yī)生?” “我不住在這,進出都要申請?zhí)貏e通行權(quán)限,想找我殿下恐怕得出去,在第九行政區(qū)c市的基因組研究所,到那報我名字就好啦?!?/br> 羅放似懂非懂點點頭,就見秦凌忽然又一拍腦門:“差點把正事忘了?!?/br> 轉(zhuǎn)頭從冷柜里取出一支針劑,他找好女孩的血管,緩慢將針管里面的液體推進去,念念叨叨囑咐道: “不行這種話跟我說說就算了,千萬別在我外甥面前提,他那人看著正人君子實際特小心眼,可沒我這么大度。” 羅放還以為男人在說按摩的事:“你外甥誰?。渴炙嚭貌缓??大不了我繞著點走?!?/br> 秦凌輕笑:“我外甥叫羅熠,皇女殿下,我是你哥哥的小舅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