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將58懲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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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放簡直怕得肝顫。 “我錯了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實在不想去冬極星挖土豆,當(dāng)下就抱著男人的胳膊軟聲求饒:“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你相信我……” “錯哪了?”羅熠臉上沒露出半點火氣,狀似隨口問道。 他仿佛完全不在意meimei方才那一瞬間的出神,甚至還伸手為她攏了攏睡裙的前襟——本就是低胸的設(shè)計,現(xiàn)下因為少女的動作過大愈發(fā)向下滑,眼看著就要露出乳尖了。 然而正是這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才更令羅放膽戰(zhàn)心驚,一時間連體內(nèi)的空虛都感受不到了,連忙開口認(rèn)錯。 “錯在不該在——”下一刻她猛然停住,意識到自己話中仍有漏洞,好在還沒出口,尚可以補救:“錯在腦子里居然還有別人?!?/br> “天無二日,我的心里應(yīng)該只有哥哥一個太陽?!?/br> 接下來又開始找理由:“可……我這不是剛回到哥哥身邊嘛……哥哥……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回吧……” 她實在深諳哄人這門技巧,頂著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將真誠和夸張的度把握得恰到好處,過一分就未免虛偽,再收一分又不夠動人,可現(xiàn)下你明明知道她大半說的都是瞎話,也未必會改,卻還是會覺得開懷。 饒是城府深如羅熠都忍不住彎了彎唇角,只可惜他下一秒又很快切入正題,好整以暇地發(fā)問: “那皇妹說說,該怎么罰?” 羅放這就犯了難,她倒不是不知道討好男人的點子,只是用在眼前這人身上,必然會適得其反,讓他想得更深更遠(yuǎn),此刻恐怕還是得從兩人的關(guān)系入手。 “要不,打屁股?”思索半天,她試探著開口。 羅熠摸了摸下巴,點點頭,算是贊同,下一秒又問道:“你覺得打多少下合適?” “二十……二十五……叁十……”羅放觀察著男人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往上加,加到五十五的時候終于徹底苦了臉:“真的不能再加了……會打壞的……皇兄……打壞了就沒法cao了……” 直到此刻,羅熠才算真心實意地笑出了聲。 不是平時在正式場合的得體微笑,也不是鏡頭前那種極具親和力的笑容,就像個被meimei逗笑的普通哥哥,幾乎可以看得出少年意氣,讓羅放忍不住就愣了神。 “這么信不過哥哥?嗯?”他揉揉少女的頭發(fā),溫聲道:“打壞你?哥哥怎么舍得?” 你明明就舍得!你本來還要把我扔去冰天雪地挖土豆! 大概羅放眼中的怨念太過強烈,像是聽到了她的質(zhì)問,男人笑意更深:“你現(xiàn)在沒在我懷里?” 鬼知道你又在謀劃什么!羅放不情不愿低下頭,很自覺地?fù)Q了個姿勢,趴到羅熠腿上翹起屁股,像要甘心受罰了,在裙擺被撩起的那一瞬間,卻還是忍不住帶著哭腔偏頭懇求:“好哥哥,能不能輕一點……” 羅熠輕笑:“還有膽子提要求了?” 言下之意就是拒絕商量,少女扁扁嘴,很低落道:“我知道了……” 殊不知自己這模樣有多勾人。 羅熠只覺得心頭微癢,隨即將目光投到少女雪白豐潤的兩瓣臀rou上,昨天撫摸時的軟彈觸感立時浮現(xiàn)在心頭,大概估計了一下力道,他反而不急著出手,只是將少女的睡裙再向上推,露出細(xì)腰和半截后背來。 大手仿佛上癮似地沿著羅放腰線的肌膚摩挲,直摸得她渾身微顫,才將手指順著股縫下滑,陷進濕滑的甬道口。 “怎么好像比剛才還濕了?” 羅放下意識抬腰迎合男人手上的動作,嘴上斷斷續(xù)續(xù)問道:“不是要……要罰么……摸這里做什么……” “先弄一次給你解解饞?!?/br> “沒用的,手指沒用的……”她搖搖頭:“就算高潮了也沒用……” 羅熠嘖了一聲,收回手,似乎被掃了興,意興闌珊問道:“那又輪到你選了,床上,還是這里?” 羅放怔然疑問:“不罰了么?” “皇妹如果急著現(xiàn)在一次性還清我倒是沒意見?!蹦腥艘桓睙o所謂的樣子。 少女立馬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以表示自己絕沒有這個意思:“我選去床上?!?/br> 不知是否出現(xiàn)了錯覺,她似乎聽到了羅熠的低笑。 半敞著浴袍的男人于是攔腰抱起同樣衣衫不整的女孩,一步步往臥室走去,他們俱都相貌出眾,面容卻無相似之處,唯有同樣的一雙金瞳暗示著血緣關(guān)系,給此景增添幾分禁忌氣息。 素白的女孩最終被放到鋪著純黑床單的大床上,極致的色彩對比之下,那張遍布欲望臉居然顯出一種單純和懵懂,像是等待獻(xiàn)祭開始的羔羊。 可再仔細(xì)觀察便能窺見秘密的一角,女孩的后頸還留著昨日的咬痕,絲綢睡裙下硬挺乳粒的輪廓清晰可見,雙腿磨蹭間隱約有著水光。她是引誘哥哥的妖女,是不潔的祭品,哪怕最寬容的神明見了她也只會憤怒,從而降下嚴(yán)苛的神罰。 羅熠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下,alpha的本性又在作祟,他清楚知道自己如今的欲望——用jingye灌滿她的xiaoxue,把她徹底弄臟,如果更進一步,那就將她鎖在身邊,從此只能承受自己給予的歡愉。 可心底又有聲音在哀嘆,昨天的脫軌已經(jīng)足夠令人警醒,今天他絕不可再重蹈覆轍。 他可以是若即若離的飼主,傲慢的兄長,但絕不能是為了她發(fā)瘋的alpha。 找到了能撩動自己欲望的那個人,很好,生活的確多了些趣味,但也只應(yīng)如此而已,他需得有隨時抽身離開的余裕,而非沉湎其中無法自拔。 羅熠幾乎是溫柔地分開女孩的雙腿,一點點將性器楔入,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如花綻放,心中那股熱意卻慢慢冷沉下來。 他微笑:“好些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