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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氓的驚蟄】(18)同人續(xù)

    【小流氓的驚蟄】第十八章禍害(續(xù))

    作者:七把叉

    字?jǐn)?shù):5071

    第18章禍害

    許亮四天沒有回家,天天抱著英子睡到上午十點,下午帶著英子在公園溜達(dá)

    半天,晚上在妖猴兒的屋子里肆意cao屄。

    說來也奇怪,自打他捅了英子的小屁眼后,對她的小屄就沒什么興趣了。

    在他想來,英子的屄被疤拉成子幾人捅過,小屁眼則是他獨享的。

    而且,他cao英子屄時,明顯感覺英子的叫喊聲有點裝,可一旦cao進(jìn)了她屁眼,

    那真實的顫抖、呻吟和求饒連綿不絕。

    「嘬,特么再深點……」許亮靠在小院的大槐樹下,雙手摁著英子的腦袋,

    狠狠下壓。

    英子跪在泥地上,白色的確良寸衫被許亮掀到脖頸處,腦袋上上下下,嘴里

    發(fā)出「嘖嘖」的聲響。

    「……嘶!」許亮右手勾著,猛擰英子白嫩的奶子,半閉的眼睛看到英子半

    月形的rou臀,左手「啪啪啪」地拍打幾下,豐嬈的臀rou波濤般一圈圈蕩漾。

    「硬了,硬了,快特么上來……」許亮伸腳踢下自己的半只褲腿。

    英子眼神迷離地抬頭,半蹲著,咬牙下蹲。

    「錯了,屁眼兒,后邊點兒……」許亮用力拉扯英子的腿彎,屁股向上不停

    的翹挺。

    「嗯……」英子被動地屁股前移,伸手捋著他伴半軟不硬的rou棍子,強(qiáng)迫自

    己往下做深蹲動作。

    半晌。

    英子小聲道:「軟了……」

    這幾天,她可是被許亮cao怕了,即使疤拉次用床單綁著他cao了她一宿,

    她疼得哭濕了枕頭,可她從來不怕疤拉。

    許亮給她的感覺不一樣。特別是他的眼神,蘊(yùn)藏著別人看不見的兇狠貪婪。

    「cao你媽!」許亮氣急敗壞踢了她一腿,一邊站起身提短褲,一邊惱羞成怒

    罵道:「是不是還想給孫成嘬,給老子嘬就敷衍了事?」

    「亮子……我對天發(fā)誓,我已經(jīng)忘了他們……」英子后仰倒地,兩只大白腿

    四仰八叉,露出黑森森的鮮紅漿縫……

    許亮知道自己這幾天沒日沒夜的cao屄,jiba辛勞過度,他只是找個借口。

    而這樣的借口對英子往往十拿九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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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他提到孫成,英子縱有氣勢,也秒潰,認(rèn)錯,發(fā)誓,求饒……

    許亮也知道不能太過分,他打完棒子,再給跟胡蘿卜,伸手拉住英子的胳膊,

    哼哼兩聲,「起來吧?!?/br>
    英子臉上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容,「亮子,我看你是有點疲乏了,我去給你弄

    點吃的……」

    「吃啥?妖猴兒送來的酒菜都特么吃光了……」許亮伸手捏了捏英子的屁股,

    「你還有多少錢?」

    「沒了,最后一塊五毛錢,中午給你買了汽水和煙……」英子伸手撫摸許亮

    的臉頰,心疼道:「你瘦了,眼睛皮子發(fā)青,以后,咱們能不能少……」

    「廢話,都不是你害的,要是你沒被他們cao過,老子還整天去捅你臭屁眼兒?

    特瑪多費(fèi)勁??!」

    「亮子,你答應(yīng)過我不再提舊事的,你要瞧不起我,我走人……」英子的潑

    辣勁上來了,低頭在院子里找褲子。

    「得!我不說,不說了行吧?!乖S亮使出絕殺技,伸膀子去摟抱英子,「英

    子,我是因為愛你,才在乎你,我要是不在乎你,我管你被誰cao過……」

    「真不說了?」英子氣勢頓降,反摟住許亮的腰,伏在他胸前,低聲呢喃,

    「亮子!我這輩子只愛你,只給你一個人cao,我就是為你去死,也心甘情愿……」

    許亮仰頭笑了,從褲兜里掏出半癟的香煙,點燃一支,遞到英子的嘴邊。

    兩人摟抱著坐著槐樹下,一邊抽煙一邊商量。

    「英子……咱們必須要搞點錢?!?/br>
    「我……不好再去借,能借的我都……」英子內(nèi)疚的望著他。

    許亮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以前跟你在南街邊混的「麻桿」呢?他最近怎么不

    見人影了?」

    「麻桿……好久沒見,他好像去了北街……」

    「行啊這孫子,都撈過界了?!乖S亮「噗」地吐出煙蒂,微微猶豫問,「聽

    說他手藝不賴,出幾趟活能弄20大幾元?要不,你去找找他,以后咱們罩著他,

    往后的日子不愁了。」

    英子半天不出聲。

    許亮捏了把她的奶子,語氣冷了下來,「怎么,讓你做點事就推推諉諉?」

    英子眉頭緊皺,「亮子,你聽了不許生氣。麻桿打過我的主意……」

    「cao,連他也cao過你?」

    「不,沒有,沒讓他做成,我攆走了他,拿剪刀刺了他……」英子連忙解釋。

    「這樣啊……」許亮眼珠子轉(zhuǎn)悠幾下,自打他嘗到了女人的味道,心中的魔

    匣被徹底打開。英子,前幾天還新鮮,這幾天被他cao成爛貨。他現(xiàn)在想得的

    是肖麗娟。那是連孫成都拍不上的純妞。

    要是上手了,絕對cao.再加上這段時間,他徹底領(lǐng)悟了金錢的力量。

    他有錢,家里rou酒煙敞開了使,那群小混子才天天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后邊。

    多特么威風(fēng)!

    「英子,我求你件事?!?/br>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英子挺了挺胸。

    「去找回麻桿,讓他跟咱們混?!?/br>
    「可……我聽說,他跟了北街的紅中哥……」英子想拒絕,又怕許亮不高興。

    「什么紅中哥,都特么三四十歲的老炮兒,早沒膽了,他要是敢阻攔,我?guī)?/br>
    一群兄弟開了他的瓢?!?/br>
    英子長長嘆了口氣,「我去試試……」

    許亮大喜,捧著英子的嘴巴連嘬幾口,「好英子!事不宜遲,咱這就去?!?/br>
    一邊說,一邊系上皮帶,「你穿褲子,我去喊幾個兄弟,瑪?shù)拢遣宦犜挘?/br>
    咱花了他丫。」

    …………

    麻桿今兒的手氣不錯,中午在北街的無軌電車上出了一趟活,就開了一份大

    天窗。

    十斤兩票外加三十二元七角八分人民幣。

    上繳了二十元給紅中哥,買了啤酒鹵雞樂呵呵地回到一處停工的建筑工地三

    樓。

    大熱的天,他也得犒勞犒勞自己,給自己放個假。

    喝了四瓶啤酒,打著飽嗝躺在涼席上,暈暈乎乎的瞇覺。

    不知什么時候,忽然有聲音在耳邊傳來。

    「麻桿……醒醒!」

    他倏地睜開眼睛,漆黑中,他被兩道手電筒光線晃住了眼睛,他一個激靈,

    跳起來便跑。

    「孫子,往哪兒跑?」

    「堵住他?!?/br>
    三四道雜亂的腳步和亂晃的手電光柱。

    「噗叉!」有人掃中了他的腿,麻桿一個趔趄倒地,大聲求饒:「大哥!饒

    命,別打我,我不跑……」

    「住手?!乖S亮接過手電筒,走到麻桿身邊,慢慢蹲下,學(xué)著電影里的鏡頭,

    伸手拍拍麻桿的臉,「你是麻桿?」

    「是我,大哥!有話好商量,別打……」麻桿抱著頭,不敢看人。

    「麻桿。不要怕,是我找你……」英子從人群后鉆出來,伸手拉扯麻桿。

    「英子……姐!」麻桿聽出了聲音,神情更加慌亂,不敢起身,半跪著雙手

    合十,朝英子作揖,「英子姐!我的親jiejie!我錯了,上次不該瞎動心思,我對

    不住你,我認(rèn)罰……」

    「得了,上次屁大點事,我都忘記。」英子大氣道。

    「真不是找茬的?」麻桿稍微有點點安心,顫巍巍站起身,拘著腰背,伸手

    掏煙,點頭哈腰,「幾位大哥,辛苦了,抽支煙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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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挺上道。」許亮接過煙,旁邊的妖猴子立馬上前點火。

    手電光柱也離開了麻桿的臉。

    麻桿就著半朦朧的燈光,看到一群筆他還小的半大小孩兒,他腰桿一挺,忽

    然又想起什么,現(xiàn)在的街面上,佛爺不怕大哥,不怕老炮兒,就怕這種不知道天

    高地厚的半大孩子。

    「各位兄弟,不知道找我,有……」

    英子開腔,「找你跟我們混?!?/br>
    麻桿慌亂的眼睛頓時凝實了,他咧嘴一笑,「英子姐!我可是跟紅中哥的…

    …」

    話沒說完,許亮一巴掌抽去。

    「啪!」

    許亮學(xué)著裝牛逼,問身后的一群小子,「紅中哥是誰?」

    「……不認(rèn)識」還是妖猴子機(jī)靈。

    「十年前他還算牛逼,但現(xiàn)在,誰特么認(rèn)識什么北街大哥?!?/br>
    「老子的刀子可不認(rèn)得紅中哥?!?/br>
    麻桿的腰雖然仍然拘著,但語氣越來越鎮(zhèn)定,他看向英子,「英子姐!兄弟

    我勸你一句,紅中哥可不是一般人……」

    英子的見識雖然強(qiáng)過許亮等人,但強(qiáng)得有限,她一直混南街,而且出道就有

    疤拉罩著,在外面還沒吃什么虧。

    許亮刷的抽出小匕首,擱在麻桿的脖子上,陰冷道:「甭特么廢話,痛快點。」

    麻桿哆嗦一下,眼睛死死地瞪著許亮,「小兄弟你有種。讓我麻桿跟你混,

    你是不是先報個名號?!?/br>
    妖猴兒得意洋洋豎起拇指,「這是我們南街亮哥!告訴你,連疤拉哥都得讓

    我亮哥三分?!?/br>
    許亮挺了挺腰桿。他最近能在南街的小混子們眼中稱大,五分是疤拉給的,

    三分是英子給的,剩下兩分,是他舍得使錢。

    「亮哥!成!我答應(yīng)。明個兒就過去南街,跟亮哥英子姐混。」

    英子了解麻桿,總覺得他這話中有話,而且答應(yīng)得太快。麻桿是什么人,許

    亮不清楚,她清楚,當(dāng)佛爺?shù)恼l都沒少挨打,也不怕打。今天麻桿慫得太快。

    「眼皮子夠亮堂的?!乖S亮伸手摟住麻桿的肩膀,拍胸脯道:「在南街地面

    上,有我許亮保你,你盡管橫沖直撞……」

    一圈大話下來,麻桿連聲附和。

    「好了,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乖S亮說完,忽然問,「你身上有錢沒有?

    借幾個給兄弟們使使,大熱天的,騎車跑十幾里路……」

    「有有有……」麻桿非常光棍地把自己倒了個兜朝天。

    在手電光柱下。幾個小混混驚喜的連聲叫嚷,「發(fā)達(dá)了,這特么有十好幾塊?」

    許亮一把抓在兜里,拍拍麻桿的肩旁,「好兄弟。明天等你來找我……妖猴

    兒,告訴他你家地址?!?/br>
    一群人下了建筑工地,一股并不寒冷的夜風(fēng)吹來,英子不禁打了個顫,抓緊

    許亮的手腕,低聲道:「亮子,我總感覺不對勁……」

    「英子你也慫了?有我在,你怕什么?」許亮氣勢膨脹,信心百倍,「別說

    什么紅中哥,就是后街前街的大玩主,我也要扯落他三根毛?!?/br>
    英子崇拜地抱著許亮親吻,一邊親一邊喃喃,「我愛你,亮子,就喜歡你這

    威武霸氣……我想要你cao我……屁眼兒……」

    許亮次感受到來自英子的崇拜,他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般,比cao屄還爽,

    蔫了半天的jiba陡然豎立起來。他伸手從她屁股丫猛捅了進(jìn)去。

    「瑪?shù)聅ao貨!褲衩都濕透了?回家好好cao你!」

    …………

    就在許亮英子離開十分鐘,麻桿也鬼鬼祟祟出了建筑工地,踩著月光,撒開

    腳丫子往北街主城區(qū)跑去。

    北街冷僻的一條胡同里,對巷有兩戶人家,平時鮮少有人光顧,倒是晚上有

    人進(jìn)進(jìn)出出。

    麻桿跑得汗流浹背地「嘭嘭嘭」敲響大門的銅環(huán)。

    「誰?」里邊傳出一道警惕的聲音。

    「是我,麻桿……」

    「有什么事?」大門依然未開。

    「有急事找紅中哥……」

    大門嘎吱打開半扇,露出一個禿頭大漢的半張臉,「你特么要是沒事找事,

    耽擱紅中哥的時間。老子碎你一臉。」

    「真有事兒。」麻桿看到禿頭就渾身發(fā)寒,他當(dāng)初撈過界,就是被禿頭王冠

    逮住,拖到公園一通揍,屎尿都揍出來了。

    王冠打開大門,露頭左右看了看,冷聲道:「紅中哥在書房。」

    「謝冠哥!」麻桿點頭哈腰。

    「別特么在跟這浪費(fèi)時間?!雇豕邗吡怂黄ü?。

    「不敢……我就去……」麻桿連滾帶爬,踏上幾階臺階,整了整裝,站在亮

    著燈的西廂房門口,舉手輕輕敲了一下。

    他先是聽到「啪嚓」落子的脆響,然后是一道親和的聲音,「進(jìn)來?!?/br>
    麻桿低著頭,推門而入,眼睛微抬,馬上又低聳下去。

    西廂房是個書房,滿墻壁的書柜,靠窗處有個紅木書桌,房間中央一幾雙椅。

    兩個男子正在棋盤上對弈。

    稍微年輕一點的男子看著斯斯文文,身穿白色帶條紋睡衣,鼻梁上駕著一副

    金邊眼鏡,目測三十歲左右。

    對面的男子四十出頭,氣質(zhì)完全相反,身材壯碩,眼神銳利,鋒芒如標(biāo)槍。

    眼鏡男目光緊盯著棋盤,輕描淡寫問,「有事兒?」

    「紅中哥,軍哥……」麻桿猶豫了一下,添油加醋把許亮英子帶人逼迫他的

    事情給渲染了一遍,恨不得把自己描述成忠貞不屈的渣滓洞江姐。

    眼鏡男笑了笑,落子,「紅中哥,你輸定了。」

    壯碩男子看了半晌,伸手「刷刷刷」拂亂棋子,「瑪?shù)聰∨d!」說完,抬眸

    看向麻桿,「南街亮哥?軍子,南街啥時候出了如此牛逼人物?」

    眼鏡男笑笑,一邊收攏棋子一邊說,「不過是一群沒開眼的毛孩子……」

    壯碩男豹眼微瞇,「找得到這位牛逼亮哥嗎?」

    「回紅中哥,找得到,他們亮了盤兒,要我明天就去……」麻桿使勁彎腰,

    臉上的汗水都不敢擦。

    壯碩男緩緩起身,嘆了口氣,「老了,誰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得活動活動四

    肢……麻桿是吧,你在前邊帶路,冠子……」

    眼鏡男無奈地掃了麻桿一眼,跟著嘆了口氣,看向余紅中,「中哥,這點小

    事,值當(dāng)您親自出手?」

    「天熱,氣悶,輸棋,正好出去消遣消遣。」余紅中拔腿而出,王冠等候在

    院子里。

    「得!我也出去透透氣兒?!寡劬δ懈鹕?。

    「我cao!就是南街姓秋的也不值當(dāng)我們?nèi)值荦R齊出馬啊,這位亮哥牛逼大

    發(fā)了……」王冠呵呵笑著。

    麻桿臉色發(fā)白,他本以為紅中哥隨便派兩三個兄弟,就能搞定,沒想,三位

    大哥居然親自出馬。

    他已經(jīng)想象到許亮的悲催下場,但他暗暗有些替英子擔(dān)憂。

    特別是那位眼睛男,北街大名鼎鼎的黃曉軍,軍哥,這可是cao遍了北街大小

    圈子的大流氓,據(jù)說長了個20寸的的帶鉤大jiba,北街最sao的秀姐兒能被他半宿

    cao服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