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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氓的驚蟄】(20)同人續(xù)

    第二十章藝術(shù)

    29-05-17

    這是秀梅第四次來到鄭海濤的畫室。

    她的膽子本應(yīng)該一次比一次大,但事與愿違,她越來越放不開了。

    上次,鄭海濤沒有勉強她,只畫了她的裸背。

    她羞于出口,從第二次開始,她就感覺自己的下體濕漉漉的,越是憋著越流

    ,越是不敢看他。

    特別是第三次,他居然要她岔開雙腿。

    她一聽這話,雙腿反而夾得更緊。

    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不想讓他看到她濕淋淋的陰部。

    她認為自己骯臟,配不上鄭海濤這樣的藝術(shù)家。

    她甚至認為自己褻瀆了他和他的畫,濕淋淋的下體讓她不斷想起和弟弟的那

    一個個羞恥的夜晚。

    這一次,她打算告訴他。

    她不再來了。

    她不配。

    鄭海濤開門,不修邊幅的絡(luò)腮胡子和他那灑脫的笑臉使得她醞釀了好幾種的

    開場白一下子消失了。

    「秀梅!大熱天。還辛苦你跑一趟?!?/br>
    鄭海濤遞過一瓶冰凍汽水,「解解暑?!?/br>
    她束手束腳接過冰冷的汽水,但她的手指接觸到他的手掌的瞬間,整個人都

    開始發(fā)熱。

    「我……」

    「先喝完汽水,再去后邊脫衣服?!?/br>
    鄭海濤忙碌地整理畫架,畫筆,顏料……「今天我想了個特別的題材,打算

    參加維亞納畫展,需要你的配合。」

    秀梅最喜歡這種不著痕跡的親近感。

    他沒有把她當外人。

    她所有的勇氣,被他的話吹散。

    「我愿意……只是,我想,這是……最后……」

    「不用緊張!瞧你,滿臉的汗珠子?!?/br>
    鄭海濤拿起干凈的白毛巾,親昵地替她擦拭汗水。

    她紅著臉,不敢動彈,低垂的眸子輕清清楚楚看到他白皙的指節(jié),略凸的骨

    節(jié),和晃動手腕上的汗毛。

    秀梅頓覺自己的耳尖和心里都軟塌塌的。

    條件反射似的夾了夾大腿,她怕,怕自己又要流水兒。

    「去洗個澡?!?/br>
    鄭海濤伸手從她發(fā)梢上捻起一根枯草。

    「嗯!」

    十幾分鐘后,她裹著大浴巾,輕輕走到畫室。

    鄭海濤正在細心的調(diào)色,臉上那股子認真勁,她怎么看都看不夠。

    他沒有看她,朝鋪著白床單的展臺指了指,「去躺下?!?/br>
    她輕「哦」

    了一聲,來到人體展臺前,快速掀開浴巾。

    她有經(jīng)驗,浴巾越解的慢,她越緊張。

    索性閉著眼一次解下。

    閉著眼睛,雙腿并攏,躺好。

    「太美了!」

    聽到這贊美了無數(shù)次的聲音,她渾身泛起一陣酥麻。

    他的聲音像是帶著電,從耳膜傳到身體各處,激起一種陌生的感覺,癢癢麻

    麻,尤其是下體,無來由的緊縮了幾下,又一點點分泌出液體。

    顫栗半晌,她沒有聽到聲音,睜眼側(cè)頭一看。

    鄭海濤手里拿著一幅畫冊,迎著窗口的陽光,「這線條,這自然光……」

    秀梅忽然感到一股失落。

    原來他贊美的不是她,是畫冊中的少女。

    他拿著畫冊朝她走來。

    她連忙閉上眼睛。

    「看看,這絕美的人體藝術(shù)。」

    鄭海濤伏在她的腦袋前,舉著畫冊。

    秀梅看了一眼,一個激靈,她羞澀的勐閉眼睛。

    這是什么畫兒,一個渾身赤裸的外國少女,四肢被繩索綁縛,而且,那些關(guān)

    鍵的部位,凸顯無疑,還有那水淋淋的秘谷……「今天,我打算照著這畫來……」

    鄭海濤嘖嘖道:「人家這才叫真正的藝術(shù),無與倫比的自然美……」

    「有點兒太……她說不出口,喉嚨干得厲害。「你還是不理解真正的藝術(shù)。

    人體畫中的男體主要反映的是力量之美。而女體主要反映的是一種女性特有的那

    種陰性之柔美,你看看……」

    秀梅囁囁道,「對不起,我不懂……」

    「你愿意幫我嗎?」

    鄭海濤溫柔問。

    「我愿意?!?/br>
    她幾乎沒有想就脫口而出。

    「謝謝!謝謝你對藝術(shù)的犧牲?!?/br>
    鄭海濤微笑著,語氣溫和,「接下來我要準備繩索了,你也許會不習慣,請

    擔待點?!?/br>
    「嗯……沒事?!?/br>
    她打著寒顫說完這句話。

    「我們秀梅了不起,這個時代,像你這么優(yōu)秀而超前的女孩子真不多了?!?/br>
    鄭海濤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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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捆綁她的胸背。

    她僵著身子,任由繩索穿過她的胸脯,交叉勒在她的雙峰間。

    鄭海濤修長干凈的手,不疾不徐地做出熟練捆綁動作,一邊陪她說話,「你

    弟弟很有天分,如果堅持幾年,將來考入美術(shù)學院沒有問題。」

    「謝謝鄭老師……」

    秀梅不敢睜眼,理智告訴她不要這樣,太羞恥,但身體四肢卻像被粘在地上

    一樣,動彈不得。

    「我說過,不要叫我老師,海哥,海濤哥,都行?!?/br>
    鄭海濤纏繞繩索的手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rutou,她顫栗著輕哼一聲,再度夾緊大

    腿。

    「上面的好了,接下來是腿部……」

    鄭海濤驚訝一聲,輕聲道:「不要夾這么緊的,放松……」

    秀梅臉色羞紅,微微張開腿又閉合,聲如蚊吶,「臟……」

    「哪里臟,我眼睛里全是美!秀梅,我再三告訴過你,在骯臟人的心里看到

    的是臟,美麗的心靈看到的是美!」

    秀梅幾乎要哭出聲,「我臟……我骯臟……配不上你的畫……」

    「嗯?你告訴我,你哪里骯臟?」

    鄭海濤扒開她的雙腿,飛快的纏繞一根繩索,看著她的大腿中央,他忍不住

    發(fā)出一聲喘息。

    「下面……」

    秀梅側(cè)著頭,語無倫次,「流臟水……」

    「啊……」

    鄭海濤下體陡豎,他幾乎要贊美上帝,給他送來如此又純又傻又美的女子。

    「為什么會流水?」

    他的聲音開始顫抖。

    「是我……我,我錯了,鄭老師?!?/br>
    秀梅輕輕哭泣,似乎破罐子破摔,既然是最后一次,她就不再隱瞞,「您在

    作畫,我就流水兒……對不起,對不起……」

    「告訴我,你平常什么時候會流水?」

    鄭海濤板起她的左腿,呈W形翹起,這個瞬間,他的腦袋距離她的谷縫近在

    咫尺,甚至能聞到一股子少女僅有的芬芳氣味。

    秀梅無法回答,她唯一的幾次,一是源于弟弟小鐘的撫摸,二是源于鄭海濤

    的眼神盯視。

    「你又錯了,這是自然之美,無需用庸俗的眼光去看它。知道這幅畫為什么

    那么美嗎?因為她向世人充分展示了少女特有的陰柔多汁之美。」

    鄭海濤抓起她的另一只腿,交錯纏繞。

    她嚶嚀一聲,雙股騰空,中央的神秘花園呈展開袒露。

    「你說的就是她臟嗎?」

    鄭海濤伸指入溪邊,沾起一點溪水,舉在嘴邊嘗試了一下。

    秀梅渾身顫抖,崩潰的大哭,「是的,我思想骯臟,我看到你就流水兒……

    對不起,對不起……」

    鄭海濤一聲長嘆,溫柔的伏低,鎖緊了最后一個節(jié),「秀梅,你不是臟,你

    只是過分禁錮自己的感官,你封閉了自己的身體需求,這是反自然的……」

    「是嗎……我……」

    秀梅聽到他的解釋,稍稍有點放松。

    「你看看動物世界,貓貓狗狗,連最低級的畜生都知道性的快感,它們在發(fā)

    情期瘋狂的追索配偶,何況我們?nèi)四亍!?/br>
    鄭海濤再次嘆息,「這樣吧,我先幫你的身體發(fā)泄出壓抑太久的欲望……」

    「……我太笨了,又沒文化,很多東西都不懂……謝謝您肯幫我!」

    秀梅咬著下唇點頭。

    鄭海濤蹲在她呈大字分開的大腿中央,緩緩低頭,舌頭輕出,舔上了她流淌

    著蜜汁的芬芳溪谷。

    秀梅突兀的啊了一聲,小腹勐彈,接著癱軟。

    她自己都沒怎么碰過那個地方。

    鄭海濤輕嘆著收舌,伸出指腹抵在她秘唇上轉(zhuǎn)了一圈:「有人摸過這兒嗎?」

    秀梅搖頭,又胡亂點頭。

    「是誰?鄭海濤涌起一股強烈的嫉妒心?!肝摇荒苷f,鄭……老師,對

    不起,我臟……」

    「我們說過,彼此坦蕩,不隱瞞的。」

    鄭海濤的手指圍著小yinchun打轉(zhuǎn),勾起一股股白色汁液。

    「我不能說……」

    秀梅一陣陣顫抖,白皙的雙乳泛起嫣紅的光芒。

    「你還是不信任我?!?/br>
    鄭海濤一邊欣賞她隱忍的表情邊和肢體抖動的美景,手指一邊純熟的撩撥,

    rutou,胸腹,肚臍眼……秀梅整個人全癱了,她哆哆嗦嗦地說出了個字,「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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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什么?」

    鄭海濤灼熱的指尖,幾乎融化了她的秘谷,蕩起一道道溪水。

    秀梅呻吟著連連搖頭。

    鄭海濤愈發(fā)肯定,這個名字也許是徹底攻陷她的關(guān)鍵。

    他再度伏低,整個臉頰都埋入她的雙股間。

    「嘖嘖嘖……」

    的吮吸和舔刮聲此起彼伏。

    「啊……饒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秀梅肌膚全紅,強烈掙扎。

    越掙扎,她的陰蒂越是和他的胡須產(chǎn)生摩擦。

    「秀梅,我是那樣的信任你,我對你可以無話不談,你就不能給予我相等的

    回報嗎?」

    「我說……我說……饒我……」

    秀梅嗚咽著擺動屁股。

    作為老手的鄭海濤清楚,她這是高潮了。

    鄭海濤起身,張嘴堵住了她嗚咽顫抖的嘴唇。

    惶恐又失神的秀梅,毫無意識的接受他舌頭的撩撥,笨拙的動作半分鐘后消

    失,開始知道用小舌頭迎接他的長驅(qū)直入。

    鄭海濤決定做出最后一擊。

    今天在這種情況下都不能讓她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以后,也許永世都沒有

    機會。

    他親昵地喊住她的耳垂,一邊吮吸一邊說,「我愛你!秀梅!」

    秀梅聞言,整個靈魂升空了,她半嘶啞的「啊啊啊……」

    「告訴我,我不會因此而責怪你,不會瞧不起你,只會因為你給予的信任而

    更加愛你,珍惜你……」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她。

    她在第二波高潮中邊哭邊喊,「是小鐘……我弟弟……」

    鄭海濤意外的抬起頭。

    轉(zhuǎn)瞬,他笑了。

    如果說之前他還沒有把握控制她,那么在她吐出這個名字后,她就再也逃不

    掉了。

    予取予奪。

    「你弟弟?」

    鄭海濤伸手捏弄著她腫脹的rutou。

    秀梅淚眼朦朧的咬唇點頭。????他的另一只手插入她的溪谷,「他是這樣摸你的嗎?」

    秀梅的眼中充斥著不知所措的恐慌,還有絕望的羞恥,求救似的望著他,不

    知道怎么作答。

    鄭海濤嘆了口氣,搖頭,「秀梅!雖然身體的欲望是自然規(guī)律,但,并不代

    表可以和血親……」

    「我知道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我以后不會,再也不會……」

    秀梅喃喃哀求。

    「他摸過你的下體,你呢?摸過他的下體沒有?」

    鄭海濤站起身,拿毛巾擦拭手指。

    秀梅的眼神黯了幾黯,閉上眼睛,淚水奔流。

    「為什么不回答我?」

    她條件反射的馬上作答,「摸過,我摸過……」

    「是這樣摸的嗎?」

    鄭海濤把下體伸到她的手邊。

    她神志不清似的隔著褲子抓著硬邦邦的jiba,呻吟,「好硬……」

    鄭海濤解開皮帶,把內(nèi)外褲脫到腿脖子處,誘惑道:「感受下,有什么不同?」

    「大……燙……粗……」

    秀梅機械的吐出幾個字。

    「喜歡嗎?」

    「喜歡?!?/br>
    秀梅已然自暴自棄,她覺得自己骯臟,太骯臟。

    鄭海濤伏低身子,輪流揉搓吮吸她的奶頭。

    秀梅連啊幾聲,身體開始顫抖。

    「什么感覺?」

    鄭海濤問。

    「癢……」

    「哪里癢癢?」

    秀梅覺得下面全是水,半邊屁股都沾染了濕痕,她大聲呻吟:「下邊,下邊

    癢……」

    鄭海濤的roubang勐跳幾下,幾乎要噴射出來。

    他后退一步,擺脫她的手指,低聲說,「你是身體長期壓抑,產(chǎn)生了病癥?!?/br>
    「那怎么辦……什么???能治嗎?」

    她求救的望著他,像是即將溺水而亡的小貓。

    「你要是沒病,怎么會和自己親弟弟相互摸弄?」

    鄭海濤問了他想知道的關(guān)鍵問題,「小鐘cao了你的屄沒有?」

    「沒有……沒有的,我沒讓……」

    秀梅聲嘶力竭解釋。

    「要不要我?guī)湍阒尾???/br>
    鄭海濤雙指掰開她的小yinchun,終于看到了那一層膜,安心的點頭,「治療后

    ,你再也不會對小鐘產(chǎn)生興趣?!?/br>
    「要……我要?!?/br>
    看著傻兮兮頻頻點頭的秀梅,鄭海濤雙足離開了褲腿,赤著下體站在她大開

    的雙股間,「我開始cao你了?!?/br>
    秀梅驚訝的看著他,紅著臉搖頭。

    「只有徹底發(fā)泄你內(nèi)心中欲望的魔鬼,你才能心平靜氣面對你弟弟。你不發(fā)

    泄出來,你們姐弟倆隨時可以發(fā)生luanlun,只要一點點的導火索……」

    鄭海濤手持roubang在她溪水橫流的秘谷磨磨蹭蹭。

    「我愛你,所以我尊重你,你不同意,我絕不會進入。」

    秀梅很感動你,他這樣有學問的藝術(shù)家,愛上她這樣的骯臟女子。

    她神魂顛倒的感覺那根硬得燙人的roubang就在她的濕谷地摩擦,「啪嗒啪嗒」

    yin靡的水聲不斷響起。

    「要不要我cao你的屄?」

    鄭海濤的roubang點揉著她紅腫發(fā)亮的陰蒂。

    「為什么還要強行壓抑自己呢?為什么不敢承認你也需要?」

    秀梅渾身酸麻,嗚咽著搖頭,嘴里卻大聲說,「要,我要……」

    鄭海濤咧嘴一笑,成功了。

    他抱住她的屁股,對準秘縫細洞,輕輕的在洞口摩擦進出。

    她打擺子似的哼哼著。

    趁她再一次小高潮來臨后,全身肌rou松弛的剎那,鄭海濤勐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