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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怎么……你們倆????宋清日記本揭露了孤兒院黑暗的過去,加上從王悅悅那里問出的信息,祁魚拼湊出了關(guān)于當(dāng)時那個孤兒院的真相。說是孤兒院,不如說這里是一處人販轉(zhuǎn)移售賣孩子的窩點。他們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門路,打通關(guān)系開了一家孤兒院。平常的時候就假裝是正兒八經(jīng)的孤兒院,還會接收那些被送過來的孤兒。小破地方,沒宣傳沒牌子,幾乎沒什么人知道這里還有一家孤兒院。偶爾有送過來的孩子,就被他們當(dāng)成是自動上門的貨,草草地就跟著一起處理掉了。因為他們刻意低調(diào),這么個小窩點,竟然維持了很長時間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直到不小心接受了一件棘手的貨——導(dǎo)致他們被警方盯上的一位富家子弟。說到這里,王悅悅看了一眼謝韶。祁魚點點頭,在富家子弟后面畫了個等號。富家子弟=謝韶。身前最有錢最有身價,死后就直接變成副本BOSS,很符合事態(tài)發(fā)展,沒毛病。反正,在那些瞎了眼的人販子把謝韶給拐回來后,還沒等他們把剩下的孩子全部轉(zhuǎn)移售賣,卷包袱逃跑,他們又遭到了第二波毀滅性打擊。被他們當(dāng)初貨物隨意處置打罵的孩子里,出了一個黑化貨色。也就是他們玩家要找的那個,存活的“孩子”。他叫宋清,是被撿回來的小乞丐,因為年齡比較大,平素也乖巧聽話,人販們就把他當(dāng)成了免費的小跑腿,平常使喚著他到處干點活計。說他聽話,就給他找戶不錯的人家賣了,讓他以后過上好日子。宋清看起來是信了,不管是送飯還是跑腿買東西都做的盡心盡力,讓人販們對他的看守越來越松懈。沒想到這位是沒想跑,但是一出手就是團滅。他買了一包毒鼠·強,放進飯菜里一波全部毒死,就剩下他自個沒吃。也不知道后來是發(fā)生了什么,他也沒跑,守在這個孤兒院里,見到活人第一個反應(yīng)還是出手攻擊。祁魚再度戳開光屏看了看,一字一句清楚明明白白的寫著,要他去把所有玩家救出來,然后再把宋清送去醫(yī)院。想想宋清的戰(zhàn)斗力……他有點想哭。明明說好了是團隊通關(guān)活動,為什么到了他這里就變成了單打獨斗,而且還是開了噩夢級困難副本的這種……請容許他傾吐一番內(nèi)心的悲憤。祁魚朝天豎起了一根中指。“嫂子你這是在做什么?”王悅悅眨巴著眼睛,圓乎乎的小臉看起來格外天真可愛。祁魚就算是知道她的心理年齡此時也不免有種要教壞小孩的感覺。他輕咳一聲,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沒事,就是覺得站的久了,想活動活動身體。對了,你別喊我嫂子了,我聽著變扭,隨便你繼續(xù)叫哥哥,或者喊祁哥都行?!?/br>“哦,”王悅悅點點頭,也沒再追究,“那嫂子你要去找宋清嗎?”祁魚:“……”算了,不改口就不改吧。總比孩子他媽好。祁魚一點都不想去找宋清,他這個小胳膊小腿,去了能挨幾下不倒?為今之計,就只有……抱著大腿好生活。在小命面前,臉面值多少?“找還是要找的,但是怎么找就要看你謝哥了。”祁魚轉(zhuǎn)頭對一直站在他身邊不說話的謝韶露出了一個狗腿且諂媚的笑容,“謝哥,容我問一個小小的問題?!?/br>“您和那個宋清,誰比較厲害?。俊?/br>“你想知道?”在祁魚的注視下,謝韶放下環(huán)胸的手沖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叫聲好哥哥。”祁魚:“……”“噫,”王悅悅沖他們倆做了個鬼臉,“你們羞羞臉哦,一點都不顧及還有小孩子?!?/br>謝韶看她一眼:“你是未成年嗎?”王·電燈泡·悅悅被謝韶毫不客氣地趕走,就剩下祁魚和他兩個人站在房間里。單獨面對他,看著他那張在光亮處看著更加好看的臉,祁魚感覺自己呼吸有點不穩(wěn),感覺有點小窒息,伴隨著臉部升溫,耳朵發(fā)燙,還有腦袋嗡嗡嗡等一系列身體不適。他將這些變化稱之為——羞愧。教壞未成年的羞愧。祁魚你你你……你了半天沒你出其他聲來,謝韶反而異常坦然,他還試圖想伸手摸摸祁魚發(fā)燙的脖子rou。“怎么了?就說這么一句你就害羞了?”他有什么好害羞的?那些教壞小孩的話又不是他說的!祁魚在讓謝韶閉嘴不要說那些sao話然后因為惹怒大佬被放生,或者放下尊嚴屈從叫一聲好哥哥把自己變成小GAYGAY之間瘋狂跳躍。一張白凈的臉紅了白,白了紅。最后憋出了一句讓他后悔很久很久的話。“放屁的好哥哥,我難道不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爸嗎?!”謝韶略顯詫異地看他一眼,然后突然勾起嘴角,靠近他在他耳邊輕柔地說:“說的不錯,那我該叫你什么?”“好老公?”祁魚:“……”轟地一下,他的臉?biāo)查g爆紅。渾身上下血液逆流而上,腦袋里嗡地一下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只有三個字在他的腦子里反復(fù)播放,震地他一下子神情空白,連做什么都不知道了。====王悅悅在出門后并沒有真的離開,而是又等了一會兒,順帶給里面的兩個防風(fēng),孤兒院里可還有其他的鬼魂在呢。被關(guān)在這里那么久,有她這種想開了,還會找點書看學(xué)習(xí)寫字的乖鬼,也有不少被逐漸逼得失去理智,尋機殺人的。她不是擔(dān)心祁魚的安全,而是擔(dān)心有不開眼的鬼找上他,被謝韶給解決了。大家都不容易,變成鬼茍活總比魂飛魄散的好。結(jié)果找事的鬼沒等到一個,反倒是看到謝韶推門出來,臉上的笑容萬分燦爛,好像是得到了什么大好處似得。祁魚跟在他身后,像是被欺負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