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救我[無限] 第2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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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黎下意識點(diǎn)了點(diǎn)頭,點(diǎn)完后對上號,一言難盡地看向傅醒。 “傅隊,我覺得你這德性應(yīng)該是找不到對象生孩子的,所以你實(shí)話告訴我,在原本的世界,你是不是有個很疼愛的小侄女或者小外甥女和姜曜長得挺像的?” 傅醒:“……沒有。” 兩人同時陷入詭異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傅醒問:“為什么是小侄女和小外甥女?” 張黎撓頭,“說meimei的話有點(diǎn)兒差輩吧。” 茶室里安靜一秒,傅醒起身送客。 “你走吧,盡快安排?!?/br> 張黎只好離開,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傅醒又叫住他。 “等等?!?/br> 張黎回頭,只見傅醒持筆沾墨,奮筆疾書后遞過來一張紙。 “如果她拒絕見面,就把這張紙給她?!?/br> 整個平安小鎮(zhèn)都因姜曜的言論沸騰了,幾個小時前掀桌的徐行一邊納悶姜曜葫蘆里賣了什么藥,一邊控制不住面上外露喜色。 無論什么原因,總歸對他都是有利無害的。 王函西看看在旁邊支起水果茶攤的杜琳儀,問她知不知道內(nèi)幕。 杜琳儀往小馬扎上一坐,說了聲“不知道”和“關(guān)我屁事”。 按摩店里開了個小會,結(jié)束后刑思非帶了幾個人到處打聽副本里的事情,正常揭過。 夜幕降臨,河岸邊濕氣略重,風(fēng)一吹格外清涼。 姜曜坐在河岸邊玩水,雙腿泡在河水里,右手在水面上攪出一個又一個漩渦。 晚上的水很冷,不至于刺骨,只是一路涼到頭皮,肌膚自動防御立起成片的小疙瘩。 她膚色白,黢黑的河水里像是放進(jìn)幾條翻肚皮的魚,一會兒被水吞沒,一會兒浮出水面。 輕微的腳步聲靠近,水面上照出另一道身影。 梅佩佩微微俯身,低聲道:“已經(jīng)按您的意思拒絕會面,不過……” 她將手中的紙條交到姜曜手上,“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這張紙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紙張輕薄,墨跡微洇,一看就知道出自誰的手筆。 姜曜垂眸,把折了幾折的紙打開。 ——身可危,志不可奪。 嗤。 一眼看完,姜曜毫不留戀的將紙扔進(jìn)水里。 紙張被水打濕,在河面漂了一段距離后沉入水底,和被歸到垃圾區(qū)里的每一個垃圾一樣,等待小鎮(zhèn)凈化。 “陽陽姐,需要傳話嗎?” 梅佩佩豎起耳朵,俯首傾聽。 水底下的腿打了兩個圈,漣漪蕩起。 “不用。” 姜曜甩了下頭發(fā),把垂在身后的小辮子放到肩膀上,精致的五感蒙著一層陰惻惻的暗色。 她和傅醒怎么會有話說。 他們是截然不同的人,要走完全相反的路。 第208章 平安小鎮(zhèn)(45)已替換、感情進(jìn)度1% 放松一下。 兩人包間內(nèi), 兩具白花花的□□分別橫在按摩床上,穿著短裙的技師雙手恰到好處推拿,間或在客人的要求下捧酒水飲料方便他們飲用。 身心暢快的兩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起來。 胖子閉著眼睛, 只嘴巴張合, “你說,姜曜這么大言不慚, 傅醒會不會跟她打起來?聽說上次姜曜中途進(jìn)九百本是為了救傅醒他們, 不管姜曜是怎么發(fā)的善心,救了傅醒他們是事實(shí),總歸有情分在……” 另一張床上的瘦子嗤笑,別過臉看他,“你什么網(wǎng)速,傅隊那邊已經(jīng)表態(tài), 說會束縛和制裁姜曜的?!?/br> 胖子咦了一聲, 驚訝地看向他, “什么時候的事情?” “昨晚?!笔葑渔告傅纴?,“張黎親口說的, 說姜曜受委屈后拉所有玩家共沉淪, 她自己倒霉, 就要讓整個平安小鎮(zhèn)都不好過,給他們增加工作量煩得很……” “要這么說的話,當(dāng)時在廣場姜曜說那句話的時候, 傅醒為什么什么都不說?我就在廣場,親眼所見?!迸肿訉Υ顺忠蓡枒B(tài)度。 瘦子哼笑, “你要傅醒說什么, 姜曜突然整那么一出, 誰也不知道她什么意圖, 不得先分析分析?姜曜這把可算是把自己作死了,她再有能耐,還真以為自己能和所有人為敵不落下風(fēng)嗎?” 胖子沉默,想了想搖頭道:“不,你想錯了,現(xiàn)在的情況應(yīng)該是姜曜和傅醒私底下站一塊兒了?!?/br> 瘦子:“……?。俊?/br> “不然傅醒也不能為姜曜洗白,硬說南區(qū)那個人不是她殺的?!迸肿诱f得頭頭是道,“你自己想想張黎那話,他說姜曜受了委屈,這不是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說人不是姜曜殺的?傅醒肯定是打算包庇姜曜了,這就是他們聯(lián)合起來做的一出戲!” 話音落下,房間里鴉雀無聲,推背的力道都消失了。 “……你這是在看不起姜曜還是看不起張黎還是看不起傅醒?”瘦子幽幽道,“要是真的暗度陳倉,以這三人的腦子能當(dāng)眾把這事兒做的這么明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 胖子啞然,無法反駁。 這時,賣力按壓著胖子蝴蝶骨的技師恢復(fù)動作,嗓音柔柔參與進(jìn)來,“我也覺得陽陽姑奶奶不是這么笨的人。” 她的站隊讓胖子不滿,翻過身抓住她的手臂,神情不虞,“你也有想法?” “我……我們私底下,也會討論一些事情的,尤其這件事還這么蹊蹺?!奔紟熒ひ羧跞醯?,小聲道,“秦侯哥和我們老板也很關(guān)注這事兒,我給他們送吃食的時候聽了一耳朵,和我們的想法也差不多的。” 提到秦侯和邢思是,胖子的神情緩和了一些,松開她的手趴回去。 倒是瘦子被認(rèn)可,興致勃勃道:“怎么說?” 技師猶豫了一下,等胖子揮揮手讓她隨意,才開口:“不管性情怎么樣,陽陽姑奶奶那聰明勁兒總是一般人沒法比的,進(jìn)本到現(xiàn)在,她每次出手殺人哪次不是收獲巨大?就這次……不但一點(diǎn)好都沒落到,還惹了一身腥,根本就不是她的水準(zhǔn)呀?!?/br> 胖子和瘦子精神一振,被她的話打開了新思路。 兩人想了想,認(rèn)可點(diǎn)頭,“你繼續(xù)說?!?/br> “還有傅隊,我一直聽說他雖然兇了點(diǎn)嚴(yán)厲了點(diǎn),但是個菩薩一樣的人,怎么忽然間名聲就不好了?所以我們私底下討論后,一致覺得如果這兩個人合作了,那應(yīng)該是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更加厲害,不可能這樣走下坡路?!?/br> 技師的話有如醍醐灌頂,讓胖子和瘦子的思路豁然開朗。 是啊,兩個聰明人聯(lián)手,能什么事兒都沒干成就把自己作死了嗎,肯定不能啊! 胖子看了技師一眼,夸道:“沒想到你還挺有見地的?!?/br> 技師不好意思一笑,低聲道:“是聽到老板說南區(qū)那個人死得值后,大家一起討論出來的……” 這一句又成了思路缺口,胖子和瘦子眼睛更亮了。 這么說來,徐行犧牲一個手下,就把姜曜和傅醒都逼到如今的地步,確實(shí)值?。?/br> 他們就這個結(jié)論,又開始激烈的討論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技師偷偷松了口氣,仿佛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務(wù)一般如釋重負(fù)。 “蕪湖~” 滑輪快速滾過地面,發(fā)出骨碌碌的響聲。 兩塊滑板帶著兩道瀟灑的身影疾馳,在人群中驚險穿梭,嚇得行人哇哇直叫。 有人差點(diǎn)被刮倒,氣急敗壞就要罵人:“太沒素質(zhì)——” 話沒說完就被同伴拉住,“別喊別喊,是姜曜和邢思非!你想吃不了兜著走嗎?!” 那人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瞬間收聲。 一只腳掌落地,另一只腳猛地在滑板末端一踩,滑板翹起往上一彈,落入主人手中。 無影神像前,姜曜和邢思非幾乎同時抵達(dá),不分勝負(fù)。 “你居然會玩兒這個,牛哇?!毙纤挤浅Q起大拇指,“再來兩圈?” 廣場上的人沒有避開太遠(yuǎn),隔了一段距離小心翼翼地觀察他們。 姜曜一撥馬尾,臉頰因?yàn)檫\(yùn)動而紅撲撲的,精神面貌相當(dāng)不錯:“累了,等會兒再玩?!?/br> 說著將手里的滑板拋出去,被邢思非手忙腳亂接住。 “你別給我摔壞了!我就倆!整個平安小鎮(zhèn)你找不出第三塊了!” 眾人聽他大喊大叫,即使喊叫的對象是姜曜,也不覺得多驚訝。 邢思非就是這樣的,仗著他姐在平安小鎮(zhèn)胡混,平常也沒少和姜曜玩,兩人年齡差了一輪,瘋玩的時候卻像同齡人。 還有邢思是只在進(jìn)副本后和大家斷的干干凈凈,在平安小鎮(zhèn)對誰都客氣,也不阻止弟弟跟任何玩得來的玩伴來往,故而就算邢思非和姜曜在一起玩,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 還有人私下覺得邢思是這招高明,放邢思非出去給姜曜當(dāng)陪玩,時間久了多少有點(diǎn)情分,日后在副本里遇到,就算姜曜發(fā)瘋,也大概率會放過邢思非不把他牽扯進(jìn)來,簡直不要太棒。 兩人高調(diào)無比的亮相,幾乎把半個平安小鎮(zhèn)的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其中也包括按時去南區(qū)報到的閔秋。 自從傅醒坐地起價征收租金后,排行榜上的玩家基本都在外面買了房子,只是每日按時過去南區(qū),跟上下班似的。 聽到姜曜沒心沒肺的笑聲,閔秋不由頓住腳步,多看了兩人幾眼。 她停留的片刻,邢思非正問:“哎我說,你現(xiàn)在得罪的人可是越來越多了,我看張黎看你都鼻子不是眼睛的,那條命算是白救了,你還不收斂?” 姜曜不以為意,“侄孫孫別管你姑奶奶的事,張黎又不是做主的人嘻嘻嘻——” 她的笑聲一下就把閔秋的怒氣點(diǎn)著了,蹭蹭就朝兩人走過去。 閔秋怒火中燒,忍都忍不住。 傅隊因?yàn)樗曇宦淝д?,她竟然還一點(diǎn)都不收斂,怎么好意思! 這么想著,走到姜曜面前時,她勉強(qiáng)緩和神色,看著姜曜道:“能借一步說話嗎?” 邢思非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 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