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無人救我[無限]在線閱讀 - 無人救我[無限] 第503節(jié)

無人救我[無限] 第503節(jié)

    人群仍在移動,前方的墓碑被一群統(tǒng)一著裝的男男女女圍住,胡林悌三個大字前方擺著一個火盆,火盆里正在燒著一沓又一沓厚厚的材料。

    “這些都是近幾年出的新險種,你在下邊好好看??!”

    “看完了要是能給我們托個夢說說你的銷售思路就更好了……”

    “沾沾仙氣啊沾沾仙氣,兄弟別介意……”

    “還請大神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

    火光跳動,將右下角的字照得明明滅滅。

    ——保險界痛失一員大將。

    前方站著一對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戴著眼鏡的夫妻,眾人經(jīng)過紛紛側(cè)目,看向二人身后鑲了“金邊”的與眾不同的墓碑。

    夫妻倆也在對著墓碑說話。

    “這個邊是我和你爸特意給你加的,雖然你不喜歡這行,但錢和與眾不同你是喜歡的,媽都知道……”

    “你的墓志銘本來是什么下輩子不和錢打交道,我和你媽一聽就知道他們對你的意思還是理解的不太徹底,就做主給你改了……”

    “金邊”旁,一行刷了金漆的字分外醒目。

    ——下輩子不做銀行人,但還是有錢。

    倒數(shù)第二個墓碑,王同的爺爺奶奶父親母親都來了,一家子蹲在地上,把花束清掉一部分,擺上自己帶來的一個相框。

    相框很大,足有五十公分長,相框里的卻不是什么照片,而是一副畫。

    “本來想給你帶真家伙的,但國家說不方便就沒法子了,還好你爺爺是會畫畫的,就給你畫了你平時用的剪刀推子啥的,你自己看啊,缺啥你跟我們說,到時候讓你爺爺重新畫了給你送來……”

    “唉,挪挪,把字給擋了……”

    相框隨著說話聲往邊上挪了挪,將后方的字完整地露出來。

    ——是理發(fā)師,也是烈士。

    前方剩下最后一個墓碑。

    跟隨著人流往前的姜曜停下來,拂去墓碑頂上的雪后,將手上的最后一朵菊花橫放上去。

    “謝謝?!?/br>
    像對放下花束的每一個人做的那樣,邢思非沒有差別對待地朝著姜曜也深深地鞠了一躬。

    姜曜身邊打著傘的人也將最后一支潔白無瑕的花朵輕輕放下。

    “謝謝?!?/br>
    邢思非再次鞠躬,然后抬起臉,揚起一絲笑容。

    “好久不見啊兩位,近來好嗎?”

    “還行?!苯谆卮?。

    簡單招呼過后,三人往墓碑后站了站。

    姜曜看向仿佛一如從前精神奕奕,眼神卻深沉很多的邢思非,問:“接下來想干什么?”

    “繼承我姐的店……雖然原本的店早就關(guān)了,但我想把它重新開起來。”邢思非答得非常流暢,顯然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老秦說要給我姐守寡,跟我一起。”

    一直彎著腰整理各種花束的男人抬頭說了句“我沒這么說”,然后又低頭繼續(xù)將那些花擺整齊。

    邢思非聳聳肩,“好吧,他是沒這么說,但就是這個意思么。”

    邢思非和秦侯是異次元回來的玩家中唯二不接受國家崗位,放棄國家福利的玩家,兩人寧可天天帶著定位手環(huán)去當?shù)嘏沙鏊鶊蟮?,也要回到邢思是待過的地方去。

    姜曜對他們的決定不置可否,輕輕拍了拍邢思是的墓碑,問:“思是jiejie的墓志銘是你提的?”

    邢思非點頭,問她:“怎么樣,還可以吧?”

    “嗯哼?!苯椎氖种赣衷谀贡洗盍藘上拢俺墒炝?,思是jiejie會很欣慰的,我也很欣慰~”

    邢思非被她占了便宜,翻出一個大大的白眼,“姑奶奶你還是趕緊走吧,有事漂流瓶聯(lián)系?!?/br>
    姜曜嘻嘻笑了兩聲,塞了一張卡片給他。

    “那還是電話聯(lián)系吧,缺錢給我打電話,看在咱倆的輩分上,不收你利息,還本金就行?!?/br>
    說著走下臺階。

    傅醒朝邢思非點點頭,快走一步,重新將前方的人納入傘下。

    邢思非看看卡上的那串電話號碼,眼眶微紅,朝兩人的背影揮手,大聲喊道:“有緣再見——”

    姜曜背對著他揮揮手,朝山下去了。

    留在原地的墓碑上一行字目送他們遠去。

    ——下輩子不要做jiejie,做你自己。

    山腳下。

    杜琳儀拿傘的手凍得通紅,時不時呵一口氣,好不容易等到兩人從山上下來,幾個大步迎上去。

    “你倆干什么去了,這么慢?”

    他們?nèi)吮緛硎且黄鸬?,杜琳儀和姜曜并排走,可走到一半的時候姜曜嫌冷收了傘鉆傅醒傘底下去了,三人并排有些擠,杜琳儀只好自己走在最前面,沒想到走著走著人就不見了。

    “和邢思非聊了兩句?!苯谆卮?。

    “哦。”杜琳儀點點頭,心情又沉重起來。

    傅醒手腕上掛著姜曜那把收起來的傘,傘身輕輕晃動,偶爾鉆出傘外接了幾朵雪花回來,又被他及時地抖掉。

    “我自己拿吧?!彪p手揣兜的姜曜看著他通紅的手良心發(fā)現(xiàn),拿回雨傘夾在腋下又將手揣好,一串動作行云流水,活像個老太太。

    杜琳儀看得樂了,心情也稍稍轉(zhuǎn)晴,開玩笑道:“其實比賽那會兒,我覺得自己要死的時候,也給自己想了一條墓志銘?!?/br>
    姜曜看看杜琳儀,頗感興趣:“是什么?”

    杜琳儀清了清嗓子,調(diào)出播音腔道:“這個人這一生,沒有遺憾!”

    啪啪啪。

    姜曜給她鼓掌,感嘆:“真不愧是你呀琳儀jiejie?!?/br>
    杜琳儀哈哈大笑,十分樂觀:“我這一生實在是順遂,確實沒有遺憾啊,這次選崗你們猜我選到了什么?”

    不等兩人猜,她自己就迫不及待公布了答案:“資料管理員!咱們異次元還鄉(xiāng)人里就兩個名額,大熱崗位,本人成功上岸!”

    這確實值得恭賀。

    姜曜給她豎了個大拇指,“是你的專業(yè)?!?/br>
    杜琳儀自己不要太滿意。

    又可以過上咸魚般的養(yǎng)老生活了,快樂。

    “哦對了,你倆呢?”杜琳儀高興完后關(guān)心了一下隊友們,“咱們的崗位都不公示,你倆去哪兒?”

    姜曜和傅醒同時停下腳步。

    姜曜剛想回答,杜琳儀兜里的手機嗚嗚嗚震動起來,是王函西的電話。

    “還沒回來?頂級科研團隊到了,咱們這些小白鼠該上臺了。”

    杜琳儀一拍腦門,“我還真把這事兒給忘了?!?/br>
    她對姜曜和傅醒說了一聲抱歉,一溜煙朝山腳下一排排停放的車輛跑去,邊跑邊說:“我第一批,先走一步,晚點再約一起喝酒——”

    姜曜沖她的背影擺了擺手,然后又把手插回兜里。

    兩人慢悠悠踏著雪路走,花了二十分鐘才回到溫暖的車里。

    姜曜系好安全帶,將臉湊到空調(diào)出風口又吹了吹。

    傅醒發(fā)動車子,艱難地從眾多車輛中把車倒出來,然后開上大路。

    車內(nèi)后視鏡中,后方同時駛出兩輛黑色的越野車,不遠不近地跟著。

    姜曜和傅醒都看見了,也都當沒看見,如常地聊天。

    “我聽白醫(yī)生說你也要繼續(xù)上課?”姜曜給自己加熱完畢,轉(zhuǎn)頭給傅醒那邊的出風口調(diào)了調(diào),讓熱風能夠吹到他臉上去。

    回來已經(jīng)有一個月,三天一次心理疏導,他們和各自的心理醫(yī)生都非常熟悉了,姜曜和傅醒都歸白醫(yī)生管,有時候能夠從白醫(yī)生口中得到很多對方的信息。

    傅醒點頭,“我可以繼續(xù)完成學業(yè),以后除了配合第三害研究……為了強化正常社會意識,小鎮(zhèn)中每周都會開設(shè)的普法課也將由我負責?!?/br>
    姜曜沉默幾秒,吐出三個字:“真無聊?!?/br>
    傅醒沒有說話,他早就知道人生無法回歸正軌,多說無益。

    唯一慶幸的是他在異次元待了六年,見過太多不如意的事,就算無法實現(xiàn)理想,也能坦然接受了。

    旁邊座位上,姜曜從羽絨服的大口袋里翻出兩顆糖,一顆塞進自己嘴里,一顆塞進傅醒嘴里,嚼吧兩下后盯著人上上下下瞧了好幾眼。

    傅醒嘴里含著奶糖,整個嗅覺被醇厚的奶味侵占,大腦都停轉(zhuǎn)了一陣,以至于沒能第一時間理解姜曜的話。

    “你真的不想當老師嗎?”

    看著他茫然的眼睛,姜曜把糖頂?shù)阶筮吶鶐妥永?,又重復一遍:“我仔細想了想,普法……你好像是還挺適合的,我們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得待在小鎮(zhèn)里,你可以開個直播給網(wǎng)友普法?!?/br>
    傅醒有耐心,沉得住氣,退而求其次做做科普視頻好像確實還可以,雖然不能上一線,做后勤也行嘛。

    順著她的思路,傅醒想了想這條他從未考慮過的路,道:“做這件事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br>
    姜曜:“那又怎樣,還不是遍地都是法盲。”

    她還不避諱地指了指自己,“我也是。”

    傅醒又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排斥,于是道:“我提交申請試試。”

    只要上面能通過,不妨一試。

    畢竟只是哀嘆走不上的路,也不能對未來起到任何正面意義上的作用不是嗎?

    說完了自己,傅醒問姜曜:“考試結(jié)果如何?”

    姜曜姿態(tài)放松地窩在副駕駛座里,懶散回答:“通過了,我昨天改好了課程表,正在等他們確認,定好就能去上課?!?/br>
    他們的上課和普通人自然是不一樣的,雖然都在一個教室里,但他們的自由度更大,可以自行選擇去上什么課,沒有任何出勤率的要求,甚至只要你自己覺得學完了,就能去找對應課程的老師要求考試,能通過就算這門課修完了。

    當然限制也大,他們進入校園這種聚集性場所,不但被要求佩戴定位手環(huán),并且不允許他們私下跟學生產(chǎn)生任何交集,暗地里還有專人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確保沒有任何意外發(fā)生。

    去了學校,就只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