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淺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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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自己送上門的 周時衍便故意使壞地順著她的話往下接:“那我只睡你,不給錢,這樣是不是就好多了?” 宿窈疑惑地眨著眼睛,總覺得這話還是有些怪,周時衍卻不給她再思考的機(jī)會了,說完那句話就又低頭吻了下去。 宿窈在中途的時候,迷迷糊糊是恢復(fù)了些理智的。 她感覺自己在被人欺負(fù),但又看周時衍著裝還挺整齊的,又有些疑惑,便低頭往下看了眼。 看完這一眼,宿窈整個人都不好了,斷斷續(xù)續(xù)說了兩句讓他走開。 這會兒周時衍哪可能聽她的,干脆直接抱著她的腿,把宿窈從矮柜上抱起來,抱著她往床上的方向走。 宿窈難受地掛在他身上,知道周時衍是不可能放過她了,又有些不甘心。 眼看掙扎不開,她改變了策略,勾著周時衍脖子,把臉往上貼。 周時衍把她抱回床上,看她又乖巧了,便也配合地低頭想去吻她。 兩人唇瓣即將碰到的時候,宿窈把頭一偏,唇齒一張一合,一口咬住他脖子。 宿窈發(fā)火的時候,那可真是半點都不會心軟,但凡給她換個鋒利一點的牙口,周時衍這會兒頸動脈就斷了。 周時衍疼得悶哼了一聲,但也知道自己理虧,沒做什么掙扎的動作,就那么靜靜地忍著,讓宿窈發(fā)泄。 宿窈也是真的沒跟他客氣,咬完這一個地方,又很快松口,換了個地方又咬了一下,依舊是挺狠的力道。 周時衍被她咬住的時候也沒閑著,也輕輕地咬著唇側(cè)宿窈的肌膚,但他那點力道,比起她來,更像是哄著她玩。 慢慢地,宿窈就連咬人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她不愿意看周時衍,眼睛就看著頭頂天花板的燈。 羽毛的垂墜造型,像是起了一陣風(fēng),亮晶晶又帶著點虛影,晃啊晃,晃啊晃。 …… 張可欣給宿窈打電話時的語氣有點發(fā)虛:“窈窈,我昨天后來喝多了,不太清楚都是怎么回事了,今早一睜眼就在自己家?!?/br> 她其實想問宿窈一句,你沒什么事吧。 聽安可說宿窈最后被周時衍給帶走了,她真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以張可欣的視角來看,周時衍跟宿窈可是實實在在有著仇恨的,以周時衍在外界傳聞中的記仇程度,他就是把宿窈帶走給殺人拋尸,大卸八塊了,在張可欣眼里都是有可能發(fā)生的事。 宿窈這會兒其實還好,就是昨天的衣服又不能穿了。 酒店房間規(guī)格一般,沒有給客戶的睡衣,所以她這會兒只能裹在被子里,等著新衣服。 聞言配合著張可欣,輕聲說:“我也喝多了,后來就回酒店了,房間還挺漂亮的,我喜歡這的吊燈?!?/br> 張可欣聽她嗓子有點啞,心里咯噔一下,還抱著最后的幻想,小心翼翼試探著問她: “我聽安可說,昨天咱們倆喝多后,是周時衍過來接的你,他沒把你怎么樣吧?” 宿窈說:“他還能把我怎么樣呢?!?/br> 頓了頓,語氣不太樂意的補(bǔ)充道:“之前兩件禮服,不是沒選出來嗎,現(xiàn)在排除一個錯誤答案,一字肩的那套,我穿不了了,選另一個圓領(lǐng)的吧?!?/br> 張可欣也是過來人,很快明白了她什么意思,頓時氣憤了。 “虧他還是個律師,他這不就是趁人之危嗎?窈窈,你要是氣不過,我們?nèi)テ鹪V他!” 宿窈其實早上醒來是有些憋屈的,但她連件衣服都沒有,那種情形就算說再狠的話也硬氣不起來。 但現(xiàn)在,距離剛醒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一陣兒了,起床氣過去,頭腦也漸漸清醒了。 事已至此,她除了想開點也沒別的辦法了。 她反倒是寬慰張可欣,帶幾分惡意的道:“誰說這種事就一定是女人吃虧了,我就當(dāng)是睡了個自己送上門的鴨子,還是免費的不要錢的。” 話音剛落,酒店房間門被人給打開了,宿窈一怔,周時衍拿著帶著品牌logo的服裝袋,面無表情站在門口,也不知是對她剛才那句話聽見了沒有。 宿窈當(dāng)時就有些心虛了,尷尬地跟張可欣說了句先不聊了,掛斷了電話。 周時衍走到她面前,把手里的服裝袋遞給她,又給她遞了瓶酸奶。 “宿醉后喝這個,胃里能好受一點。” 宿窈默默地接過,拿在手里,原本該是道謝的,但這會兒真的不想理他。 她低著頭,沒有跟周時衍說話的意思,跟手中的酸奶瓶較勁。 那蓋子也不知怎么回事,擰得特別嚴(yán),宿窈擰了幾次都沒擰開,反倒把掌心給搓紅了。 周時衍見狀,從她手里把酸奶又拿回去,把瓶蓋擰開后才再次遞給她。 又忍不住說她:“連個瓶蓋都擰不開,你在國外是怎么一個人生活的?” 宿窈原本就不太開心,本來就已經(jīng)攢了點火氣了,聞言也沒跟他客氣。 “能不能生活跟擰不擰得開瓶蓋也沒什么關(guān)系,至少那邊壞人少,這對我來說就夠了?!?/br> 周時衍聽她拐著彎說他是壞人,挑了挑眉:“在你眼里,自己免費送上門的鴨子,也能叫做壞人嗎?” 宿窈正在喝酸奶,聞言被嗆了一下,偏著頭用手捂著半張臉,咳了好一陣兒。 周時衍在一邊臉上帶著點笑的看著她:“我不過是把你說出來的話又轉(zhuǎn)述了一遍,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宿窈擦了擦唇瓣才再次開口,情緒算不上好,聲音偏冷。 “我昨天是喝多了不記事,難道你也是嗎,你是不是壞人,有些話還用我說的那么清楚?” 周時衍道:“喝多了還能把我咬成這樣?我看你是裝醉還差不多。” 他湊到宿窈面前,把自己貼了兩個創(chuàng)可貼,都沒藏住的咬痕給她看。 她真的下口挺狠的,他洗漱的時候照鏡子,上面的傷口都結(jié)痂了。 宿窈煩躁地伸出手把他推開:“你活該,誰讓我都拒絕了,你還不停?!?/br> 周時衍順勢抓住她的手,就事論事道:“你就拒絕了我不到兩分鐘,后來你就……” 宿窈倏然偏過頭,冷冷瞪他:“你還挺回味是吧?” 周時衍目光掃過她冷冰冰的眼神旁微紅的面頰,勾了勾唇,坦誠道:“你要是讓我說實話,還真是挺回味的,要是沒有一清早就聽見你翻臉無情說我是鴨,也許感受能更好些?!?/br> 第246章 意識到被他算計 周時衍最后是被宿窈用枕頭砸出的房間。 他不得不出門的時候,心里頭還在感慨著,他真是沒看錯宿窈,她就喜歡過河拆橋。 早上剛醒,沒衣服穿的時候態(tài)度可沒這么橫。 等他出門把新衣服給她買回來,她不需要他了,人家開始跟他秋后算賬了,翻臉不認(rèn)人的cao作,那叫一個利索。 宿窈在進(jìn)浴室洗漱之前低頭仔細(xì)看了看垃圾桶,看完后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不愉快了。 她從房間出門的時候,周時衍站在門邊等著她,手里還拿著那個枕頭,臉上表情無奈。 “你生氣就喜歡摔東西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宿窈冷冰冰地站在門邊看著他:“你怎么還沒走?” 周時衍看著她表情,若有所思的說:“昨晚那事,你不準(zhǔn)備負(fù)責(zé)?” 宿窈十分冷淡地說:“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比我有數(shù)。周先生,你仗著是我債主,趁人之危已經(jīng)很過分了,要是想再逼良為娼,未免太沒有人性?!?/br> 周時衍聽她連周先生這個稱呼都出來了,知道宿窈是真的生氣了。 沉吟片刻,道:“我可從沒以你債主的身份自居過,那都是你自己胡思亂想的?!?/br> 宿窈本來就覺得他問她要錢這個事,她算是當(dāng)了冤大頭。 這會兒聽他這么說,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真是挺佩服周時衍這人的,跟他在一塊的時候,他有那個本事把她肺管子氣炸。 現(xiàn)在她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了,他竟然還是能找過來,再接著把她肺管子給氣炸。 這男人仿佛就盯上了她,專跟她肺管子過不去了。 “什么叫我自己胡思亂想,不是你自己千里迢迢,帶著你所謂的朋友堵到我公司門口,非要讓我賠償你損失,逼我給你錢的嗎?” 宿窈氣悶地瞪著他說:“做人也不能太不要臉吧,什么好處都讓你一個人得去了,你還非要給我戴一頂自愿給錢的帽子?” 周時衍看她這受了委屈的模樣,有些手癢,想要去摸宿窈頭發(fā),手剛有那個意思,就被她啪的一聲給打開了。 宿窈冷冷地說:“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我現(xiàn)在可沒喝酒,是完全清醒著的,你再敢對我不禮貌,我立刻就能去告你sao擾?!?/br> 周時衍便只好又默默地把手收了回來,看著她隨意披散著的發(fā)絲,又想起她昨天乖乖地在他懷里,讓發(fā)尾輕掃著他胸口的模樣,手癢的感覺慢慢順著十指往內(nèi)傳遞,一路到了心底,變成心癢了。 剛得了足夠的好處,便已經(jīng)在琢磨盤算著下一回了,這會兒周時衍的態(tài)度十分好溝通。 “我什么時候問你要錢了,我只是給了你兩個選擇,哪一次我不是勸你選第二個?” 宿窈冷冷地越過他身邊往外走,周時衍跟在她身后,看著她垂在身側(cè)的手,手幾次試著伸出,想到剛剛那被打的一下,又默默地收回。 見她又不理人了,想了想,又道:“我原本也沒有問你要錢的意思,你要是因為這事覺得不舒服,我把之前你給我的那些都還給你不就行了?!?/br> 宿窈冷聲說:“你要是不想要錢,那你跑到我公司,找我說的那些話又算什么,感情我這幾個月,月月給你打錢,都成了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了是吧?” 周時衍也是話趕話到這了,也是真的因為昨晚的事,精神有些懶散的松懈。 沒怎么細(xì)想就說了真心話:“你那么看中錢財一個人,誰能想到你還真就那么堅定地選還錢了?!?/br> 話一出口,他就感覺到周圍的氛圍明顯不對勁了。 宿窈腳步頓在原地,仰著頭定定看著他,表情甚至可以說是在看仇人了。 她就那么盯著周時衍,深深地,認(rèn)真地,盯著他看了足足三秒。 而后才轉(zhuǎn)身,加快了走路的步伐,越走越快,有要徹底把周時衍甩開的趨勢。 要不是張可欣的婚禮就在明天,她真的想立刻就買機(jī)票飛回慕尼黑算了。 周時衍這個人,她這輩子是再也不想見著了,真的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她從小到大什么經(jīng)歷,他都是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