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小道童開局 第275節(jié)
沮授也是心志堅定之人,僅僅是流連數(shù)日便果斷帶著自己人,離開了晉陽。 沮授走了,晉陽城外的汾水之,卻是迎來了它的主人…… 第三百一十五章 汾水河神 沮授的公費旅游,自然還沒有結(jié)束。 他此行,除了需要拜會并州牧之外,還要借道并州,前往幽州,拜訪幽州牧劉虞,至于為什么不直接走常山國。 還是之前的那個原因。 他主公手底下的那些郡守,還沒有完全從臣服。 劉備需要他,在并州,搞到糧食。 而后前往幽州,搞些馬匹。 再繞道并州回來,搞一些裝備。 糧食和裝備,都是事先并談好的,至于說馬匹,其實并州也不缺,只不過劉備為了向那些冀州本地勢力展示實力。 這才借道并州,向幽州買馬。 其中除了讓這些冀州本地之人。 看看并州的發(fā)展,讓他們開開眼之外。 也是借助并州,和幽州的關(guān)系,壓住他們,給劉備一個練兵,整合的時機(jī),這一切,當(dāng)然都是他的謀主,田疇的主意。 不然按照劉備的想法,缺什么,便直接和并州交易便是。 反正并州方面,要的也比較雜。 什么藏書啊,偏方啊,人口啊,只要拿得出手。 他們都會交易。 并州和長安的交易模式,便是如此。 不過田疇說的也很有道理,這才轉(zhuǎn)道向劉虞購買,一來是為了展示關(guān)系,給劉虞帶來一些外快,二來也是讓沮授等人。 在并州多走走,回來好給其他人灌輸這些東西。 以減少將來,劉備施政之時的阻力。 初平二年(第二十年),除夕前夜。 晉陽之中,處處張燈結(jié)彩,家家桃符喜慶,好一派和諧喜慶的盛世場景,當(dāng)看這副模樣,你絕對想不到, 這是一個王朝末期的亂世。 例如適才進(jìn)來之人,便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不是說,這是個亂世,自己來到這里,很容易生存嗎?” 這位喃喃自語之人,是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中年人,面容柔和,卻是有著令人信服的氣質(zhì),講道理,和他的樣子有些不搭。 此時,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哎……不對,你好,某這番有禮了!” 一位肩上跨騎著一名小男孩的漢子,見這位一看就是貴人的公子。 攔住自己去路,不由有些好奇。 這年頭,難道是因為州牧來了,不僅生活好過了。 就連貴公子,都變的和善起來了? 他作為晉陽城的本地居民,可是知道,這些世家公子的德行,在同等世家面前,那都是彬彬有禮的,可一旦對面是平民…… 后來聽說州牧府整頓了一番。 嚴(yán)明法紀(jì),所有人等,一視同仁。 剛開始,大家還有些不信。 可一名世家子弟,做出強(qiáng)搶民女的日常cao作,被那對絕望的老夫妻,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將那位世家子弟, 告上衙門之后,他們便知道。 這并州的天,變了! 案情的經(jīng)過,被那些州學(xué)學(xué)子,拿到各個村寨,講解朗讀。 這下,不僅那位公子所在的家族,被勒令三年內(nèi)不許參加考官。 就連其他世家子弟,都變得收斂起來。 可是這么彬彬有禮的,還真是不多見見。 此時,這位帶娃的大漢,并未第一時間回答這位公子的問題,而是好奇的打量著,這位相當(dāng)有禮貌的稀罕物。 此人被打量的有些不自在。 “不知,某可是有何不妥?” 帶娃大漢,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 要是以前,自己說不得,半條命就沒了。 不能因為別人禮貌,你就放肆,大漢默默告誡自己一番,這才解釋道: “公子恕罪,只是小的第一次見有如此風(fēng)度的公子,有些神往,適才有些走神了,還望公子恕罪,不知公子攔下小的,可是需要幫助?” 夸贊,道歉,轉(zhuǎn)移話題一氣呵成。 可謂是把小人物的機(jī)敏,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果然,來人一聽如此,也不好多說什么。 別人都說你有風(fēng)度了,你總不能打自己臉,在大街之上,說我就是沒風(fēng)度,就是要和你計較吧? “敢問,此處可是南瞻……此處可是大漢朝,并州地界?” “這里是并州晉陽,如果你需要什么幫助,可前往縣衙,他們會幫你的……” 見這位壯漢,貌似是本地人。 且回答完之后,便要帶著自家娃離去。 來人趕緊攔住他,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了解呢。 怎么能讓他一走了之? “余見令郎有些怕冷,不若由我做東,請兄臺到隔壁酒肆小酌兩杯,亦可順帶為令郎驅(qū)驅(qū)寒氣,不知兄臺意下如何?” 壯漢舔了舔,被朔風(fēng)欺負(fù)的很慘的嘴唇。 顯然是有些意動,又覺得可能這般答應(yīng),有些唐突。 便猶豫道:“這……會不會太破費了?” 嘴上雖然如此,可眼神卻是不自覺的,向旁邊的酒肆看了一眼。 俊逸中年心中有數(shù),微笑道:“兄臺這是哪里話,某還有些事情,要向兄臺請教,總不能,在這寒風(fēng)之中對答吧,請!” “那某就卻之不恭了,請!” 兩人在旁邊新開的酒肆中,可謂相談甚歡。 而并州府衙之中,楊嬋卻是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個光幕。 這是丘志清傳給她的圓光術(shù),作為她經(jīng)常給自己答疑解惑的報酬。 只不過是比較基礎(chǔ)的版本,人家稍微下個結(jié)界,便看不了的那種。 好處便是,不再那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你在偷窺。 說實在的,丘志清有些后悔教她這個,現(xiàn)在她每天看自己的目光,都是怪怪的,搞得丘志清有些郁悶。 幸好,現(xiàn)在閉關(guān)去了。 其實類似的術(shù)法,楊嬋并非不會。 圓光術(shù)并非什么高級術(shù)法。 凡間修士都可以學(xué),不過像丘志清這個圓光術(shù)這般,隱蔽性極好,且還能看方圓五百里之內(nèi)的,卻是不多見。 此刻,酒肆中兩人已相互通過姓名。 俊逸中年,名叫敖純,說是外地來游學(xué)的。 大漢也報上了自己的姓名,大漢名叫甘榮,說是祖輩皆住晉陽,是個升斗小民。 可敖純卻不這么看,其身上透體而出的煞氣。 這至少是在沙場上,打滾幾圈的家伙。 說是什么升斗小民,誰信? 不過敖純也沒有揭穿,畢竟大家萍水相逢,自己用的是假身份,除了名字是真的,一切都是胡扯,人家編個身份,也說的過去。 沒道理你忽悠了人家,還要求人家對你坦誠相待不是。 這也太不合理了。 看的出來,敖純對晉陽,乃至并州的情況,很是感興趣。 要不是他主要是對并州過去的情況,和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的情況比較感興趣,說不得甘榮這廝,便要去帶兵,把此人給抓了。 其實甘榮并未對敖純說謊,他確實是世代久居晉陽。 只不過是隱瞞了自己身份而已,他是原太原郡的校尉,靠真本事殺上來那種。 因為作戰(zhàn)勇猛,本來是要晉升的。 可現(xiàn)任州牧一來,便對他們進(jìn)行了一波考核。 本來這也沒什么,可一考核才知道,原來自己這么菜,難怪當(dāng)初被那些南匈奴的翟種圍著打,而人家,卻是可以把那群胡人攆著打。 就這樣,他因有軍功在身,被原職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