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9章 師,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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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剛才說那些話我就當(dāng)沒聽到。記住,在這世界上,有些話別不經(jīng)腦子胡亂說,否則即便你是明道川那老混蛋的徒弟,也不管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那杵著拐杖灰袍老者沉默了許久,終于語調(diào)冷漠的開口道。 “你,你認(rèn)識我?guī)煾??”這下終于輪到陳飛感到吃驚了,狠戾的眼眸掠過一絲詫異之色。聽對方這話意思,難不成,他真認(rèn)識我?guī)煾福。?/br> 那杵著拐杖灰袍老者這一次沒有回話,而是默默地從袍衣中拿出了電話,動作很緩慢,也像是很掙扎、猶豫,但最終,他還是面無表情撥通了某個在他心中印象極深刻的號碼。并且打開了免提。 “嘟,嘟,嘟……喂?!?/br> 短暫的忙音之后,從話筒傳來了一道陳飛極為熟悉的蒼老聲。 真是師父?而在聽到那聲音,陳飛神色有些尷尬、有些詫異。沒想到對方居然真認(rèn)識他師父,那豈不是…… “喂,老混蛋,是我?!本驮谶@時,那杵著拐杖灰袍老者眸光復(fù)雜的對著手機,聲音有些異樣道。 “我知道是你,但我不是叫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嗎?”電話那頭陳飛師傅明道川淡淡道,聽的陳飛微微一怔。旋即陳飛臉色異樣的撇了撇一臉神色復(fù)雜的老人,心中不由嘟囔起來。 似乎,這兩人之間有他不知道的隱情啊。 “是啊,所以這不都二十多年了嗎?這好像還是我這二十多年給你打的第一個電話……大師兄?!本驮陉愶w微微疑惑時,那杵著拐杖灰袍老者忽然開口,所說的話把陳飛嚇了一跳。 撒,撒玩意? 大,大師兄?。?/br> 陳飛頓時一臉懵逼起來。對方叫他師父為大師兄,那豈不是就是……他陳飛的師叔?。。。?/br> 頓時陳飛只感覺自己尷尬的滿頭大汗起來。 他是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如此峰回路轉(zhuǎn),這老頭,居然是他師叔!?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臉色卻忽然一怔,因為電話那頭他師父明道川卻突然淡淡道:“大師兄?我現(xiàn)在可當(dāng)不起你這個稱呼,畢竟我們當(dāng)初,都已經(jīng)恩斷義絕了,不是嗎?” “……但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我大師兄?!崩先寺勓猿聊S久后,低聲道。 然而電話那頭陳飛師父明道川卻并不買賬,只是淡淡道:“行了,找我有什么事兒。要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掛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并不想聽到你的聲音?!?/br> “你徒弟在我這?!蹦氰浦照然遗劾险咛蛄颂蜃齑?,有些黯然道。 “我徒弟?小飛?”點頭那頭明道川聞言突然聲音語調(diào)一揚。 陳飛聞言,立馬小心開口道:“師父,是我。”他很有眼力勁兒的瞧出這氣氛不對,所以‘明哲保身’躲邊上,不摻合這渾水。 “你們倆……行了,我知道了,他確實是我徒弟,就這樣吧。”電話那頭如此開口,最終還是不想再繼續(xù)說下去。 “等等?!?/br> 然而陳飛卻忽然開口叫住他,小心翼翼道:“等等,師父,那這…我現(xiàn)在該怎么稱呼?師叔還是?”本來他是沒必要問這番話的,可是,他剛才卻聽到自己師傅口中說出了‘恩斷義絕’四個字,由不得他不仔細(xì)思索一下。 “怎么稱呼?” 聽到陳飛的話,電話那頭明道川居然沉默了。那杵著拐杖灰袍老者見狀也罕見神色有些緊張起來,青筋突起的雞爪般枯手掌心出汗,渾濁深邃的眼眸微閃。 “……我們老一輩的事情,你小子別瞎cao心。你想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就這樣,我掛了?!闭f完之后,電話那頭明道川直接掛斷了電話。 “該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陳飛聞言臉色古怪至極,也有些郁悶。他怎么知道該怎么稱呼啊。 可就在這時,那杵著拐杖灰袍老者卻忽然朝著他笑道:“小子,多謝你了。” “多謝我?謝什么?” 陳飛聞言更疑惑起來。只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大夠用啊。 “沒什么,呵呵。有興趣去我那做做客嗎?說起來,你小子也算是我的師侄?!蹦氰浦照然遗劾险咝α诵?,忽然又問道。 做客?陳飛聞言不由神色微變,有些尷尬的笑道:“那個,這個,要不今天就算了吧?下次,下次,你說呢師,師叔……”沒辦法,他是真覺得尷尬,畢竟剛才他們都快要生死戰(zhàn)了,現(xiàn)在卻成了師叔、師侄關(guān)系。 這簡直足以足以令人尷尬癌晚期犯了,所以還是下次吧,下次。等他做好心理準(zhǔn)備之后。 “師叔,哈哈哈。好吧,既然你說下次,那就下次吧,喏,給你件小玩意,香港黑市內(nèi)部的人基本都認(rèn)得?!蹦氰浦照然遗劾险呗勓阅笮ζ饋?,隨手甩出了一枚令牌似得的東西。 “這是?”陳飛將那黑黢黢的令牌接住,下意識有些疑惑道。 “代表我身份的東西。應(yīng)該能夠幫你避免一些小麻煩,特別是在這香港?!蹦氰浦照然遗劾险呗勓缘恼f道,卻不自覺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息流淌而出,給人壓力巨大。 然而這種壓力對于陳飛來說卻不算什么,甚至完全就好沒什么作用。后者若有若思將那枚令牌收了起來,小心翼翼道:“那個,師叔,要不我就先走一步?” “再見?!?/br> 那杵著拐杖灰袍老者聞言也不挽留,嘴角露出淡笑道。 “那我就現(xiàn)在告辭了。師叔,下次見……”陳飛說完這句話立即轉(zhuǎn)身就走,向不遠(yuǎn)處那輛輝騰車走去。 “果然是那老混蛋的徒弟,都是一個德行?!钡鹊疥愶w轉(zhuǎn)身離開后,那杵著拐杖灰袍老者不由面容失神的喃喃自語道。像是在埋怨,實則語氣充滿了回憶。 “只是可惜了,本來想讓那小子幫我一個忙,代表我們黑市去跟黑暗天使聯(lián)盟那些小輩斗一斗,可現(xiàn)在,他居然突破到古武先天境界。修為層次高太多,想以大欺小都不行,哎真是……”他跟著又有遺憾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陳,陳先生您沒事吧?”等到陳飛走過去之后,坐在駕駛位上的陳耀揚立即下車,神色緊張,惶恐不安道。 要,要知道那可是香港黑市三大副會長之一的閻羅大人若是真將其得罪死,在這香港,必然會寸步難行,甚至還有可能會有滅頂之災(zāi),而且還根本無力抵抗! “沒事。走吧,都沒事了。”陳飛揉了揉腦袋有些無語的低聲道。顯然看得出來,他此刻也有些恍恍惚惚的,沒能夠完全消化。 師叔?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莫名其妙多出一個師叔來,而且還是一位堂堂古武者先天中期強者!貴為香港黑市三大副會長之一,尊貴不凡,身份地位位高權(quán)重! 只是對方那位師叔,好像跟他師傅之間的關(guān)系很復(fù)雜,甚至就連恩斷義絕都出來了,令他難以猜測究竟內(nèi)幕是怎樣的, “啊,我的頭好疼,算了,懶得猜了。等他們老一輩自己看著辦吧?!标愶w不爽的伸懶腰大叫了一聲,旋即也懶得再去費腦細(xì)胞,坐著陳耀揚的輝騰車,離開了此處。 …… 之后在陳耀揚一家人的熱情挽留下,陳飛在香港多逗留了兩天時間,真正意義上見識了一番這座世界有名的繁華大都會之后,又謝絕了陳耀揚想用香港陳家私人飛機,將他直接送回北山市的美意。還是老老實實從香港坐飛機飛到了江南省同州市,然后再從同州市乘高鐵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大本營——北山市! 而與此同時,華夏嶺南三省特別部門——飛豹總部,乃至整個南方土地古武者圈子內(nèi)都有軒然大波被掀起了。 因為堂堂華夏內(nèi)陸十一大二流古武宗門之一的圣火宗少主,該宗門唯一半步先天強者老祖宗的親孫子——軍元義,居然被人砍斷了一只手!毫不留情,這簡直是足以震撼人心的大事情! 要知道在華夏古武圈子內(nèi),十一大二流古武宗門任意一家,都擁有完全凌駕于香港五大豪門那種實力之上的底蘊!除了岳家那種特例,由此可見一斑。 所以很多圈內(nèi)人都難以置信,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如此膽大包天,在圣火宗那種恐怖的太歲頭上動土,更可怕的還是斬斷了該宗門半步先天強者親孫子的一條手臂,無論怎么看,都是完完全全找死!太自不量力了。 而在了解清楚來龍去脈后,圣火宗很顯然也是真的發(fā)怒了! 本來他們這種存在,這個圈子內(nèi)的人,是不應(yīng)該隨隨便便出現(xiàn)在凡俗的,可現(xiàn)在,卻居然有人真敢在他們頭上動土,而且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狂妄年輕人,這簡直是打臉,讓他們絕對沒辦法接受! “此人必須死!無論是我們圣火宗親自出手,又或是你們飛豹想代為出手。這不是我們違反命令,而是,我們圣火宗的威嚴(yán)不容挑釁?!笔セ鹱谡崎T親自撥通了飛豹五大副教官之一的雷龍電話。言語語氣間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陳飛敢動他們圣火宗的人,就必須付出代價!被他們開刀滅除,不可能有任何回旋生還的希望。 而飛豹雷龍在接到對方的電話,沉默了。很顯然他也認(rèn)為陳飛犯下了大錯,惹出了大麻煩! 要知道,那可是圣火宗??!堂堂華夏古武者圈子公認(rèn)的十一大二流宗門之一,甚至還在其中排名算得上是中游。不僅如此,并且就連他們飛豹總部五大副教官之一的某位,都是親自從圣火宗走出來的,如今在為國家辦事。 這下,真的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