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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獸世養(yǎng)狼[種田]在線閱讀 - 獸世養(yǎng)狼[種田] 第129節(jié)

獸世養(yǎng)狼[種田] 第129節(jié)

    “拿那個做什么?”

    “編東西。”

    “藤條不行?”

    “藤條……也可以?!?/br>
    用竹子還得劈開,用藤條直接編就行,他怎么沒有想到呢。

    白杬沖著曜粲笑:“不過用的量比較大?!?/br>
    曜點了點頭。

    藤條部落里就有,拿來用就行。

    森林里的藤蔓也很多,不夠的就去狼山上弄。

    現(xiàn)在這個時機,不管是幼崽還是成年獸人,都不要離遠了部落的好。

    藤蔓拇指粗細,經(jīng)緯交叉編成一個兩米高的網(wǎng)。

    矮了的話,灰灰鳥即便是剪了翅膀,跳也能跳下來。

    這會兒,除了樹這個廚師隊伍在做飯,其余的小隊都空閑下來。白杬干脆將他們叫到一塊兒,教他們編圍欄。

    暖風從山上吹拂而下,帶來一種花朵的氣息。

    霧蒙蒙的,聞著讓腦袋發(fā)暈。

    白杬揉揉鼻子:“這是什么花,味道怎么聞著暈?”

    獸人們往山上看去,現(xiàn)在大多樹木已經(jīng)完全被綠葉覆蓋。那種整樹都是外白內(nèi)紫,像個喇叭一樣的大型花樹就尤為鮮顯眼。

    “那個哦,是我們冬季吃的酸果子的樹呀。”

    白杬試圖看個仔細,但是腦子像被塞進去數(shù)不清的棉花團兒,思緒全無不說,連眼睛都好像近視了。

    白杬驚疑。

    他甩了甩頭,怎么星祭司講植物的時候沒有提到過這種植物?

    “阿杬,你是不是困了?要不要回去睡一覺?”

    他們從出生的時候就住在這里,所以對酸果樹的話早已經(jīng)習慣了。阿杬和幼崽們還小……

    青目光慈愛地摸了摸趴在他們中間,已經(jīng)睡著了的小狐貍。

    再大一點,小幼崽們就習慣了。

    白杬像小雞啄米一樣,頭一點一點,漸漸地給自己點到了曜的懷里。

    他怎么也沒想到,在自家的山頭上,居然還能種這種催眠的花。

    虧得是黑人們習慣了,換做是其他的獸人,不得秒倒。

    秒倒……

    秒什么……

    意識沉落,白杬霎時睡了過去。

    獸人們笑笑,仰頭看著山林上高大的花樹。

    “花開三兩天,很快就過去了。”

    “阿杬身體弱,年年這個時候就會睡在洞里,我還以為他今年不一樣了呢。”

    “可不是?!?/br>
    黑狼們說笑著,忽然感覺到身邊的熟睡的呼吸聲好像又多了不少。

    轉(zhuǎn)頭一看——

    紅狐、山貓獸人們倒了一大片。

    “哎呀!忘了他們?!?/br>
    “呵欠!”

    “要不我們也睡會兒?”

    “不行,樹他們飯還沒做好,吃了飯再睡?!?/br>
    *

    白杬這一覺睡到了晚上,就中途被曜叫起來塞了幾口飯。

    黑狼獸人們已經(jīng)習慣了。

    阿杬已經(jīng)在這邊呆了二十年,他們倒是不擔心。

    但是他們怕其他紅狐跟山貓睡出個問題,所以一直拉著草給他們看看。

    草來回就是那么幾句:“老祭司說過,沒有問題的?!?/br>
    “老祭司說過,要是受傷了,痛得睡不著也可以用這個花。”

    諸如此類。

    沒事兒就好,黑狼舒了口氣。

    狼山這些酸果子已經(jīng)長了幾百年了,據(jù)說是老老老……老祭司從西荒遷徙過來的時候就帶過來了。

    這個說法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么多年過去,黑狼們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黑狼部落祭司的傳承斷斷續(xù)續(xù),中間斷了好幾代的。

    睡到月上梢頭,白杬腦子清醒極了。

    外面還燃著篝火,白杬試圖在空氣中嗅了嗅,已經(jīng)沒有酸果樹花的味道了。

    “阿杬,你醒了!來來來,吃點東西?!鼻驔_著他招手。

    白杬看了一圈兒,大半獸人們都在。

    “這個時候了,你們怎么還沒有去睡覺?”

    “剛剛睡了才起來?!?/br>
    曜牽著白杬坐在自己旁邊,“他們不習慣,所以也睡著了?!?/br>
    “這花要開多久?”

    “幾天,很快就沒有了?!?/br>
    白杬嘆氣:“那就好,不然這么幾天下來,我天天睡可怎么行。”

    白杬忽然頓住。

    “對?。 ?/br>
    “這花還要開幾天?!”

    曜:“三兩天就沒了,阿杬不用擔心!”

    “我哪里是擔心!”篝火燃燒著,白杬眼里的小小光點跳動。

    球:“阿杬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東西了?”

    白杬側(cè)頭,沖著球揚唇:“聞了這個花的味道是不是特別好睡?”

    球點頭。

    白杬笑瞇瞇地捻著手指:“那要是我們放一點在身上,要是遇到了襲擊直接把這花往地上一扔……嘿嘿?!?/br>
    “那我們豈不是不用打架了!”

    “聰明!”

    白杬側(cè)頭,歪歪扭扭靠在曜的身上。

    “這個作用不就是跟迷藥差不多嗎,還能大范圍地攻擊。且……”

    白杬掃過他們家這些大黑狼。

    且自家人還有耐受力。別人會倒,但是他們不一定倒得完吶。

    “可是這花只有幾天就會掉了?!鼻虻?。

    梧輕聲道:“可以撿起來曬干了磨成粉試試?!?/br>
    白杬深以為然:“那我們現(xiàn)在又多了一件事兒了。”

    “我們?nèi)?!”球主動舉手。

    白杬笑瞇瞇道:“可別睡著了回來?!?/br>
    球遲疑,他看向草:“那要是我們蒙著鼻子,是不是會好一點?”

    草搖頭:“那邊的味道可不是咱們下午聞到的那么淡。”

    “那我們?nèi)?。”暗出聲?/br>
    暗的那一隊黑狼居多,且都是強健的。對酸果樹的花香早有耐受力。

    見球還有些猶豫,白杬笑著道:“只要手里的事兒做完了,想去就去。不過最好把鼻子捂嚴實一點?!?/br>
    “要是睡著了那就睡著了。”

    黑狼聞了這么些年的,那自然是沒有毒。多聞聞還能提高耐受力。

    *

    睡了一個下午,大半的獸人們都坐在外面聊天打鬧。

    白杬睡不著,只能靠著毛乎乎的大黑狼,繼續(xù)把他下午沒有編完的藤條拿來打發(fā)時間。

    其余的獸人見狀,也立馬動起手來。

    一輪月遠遠地坐在綿軟的烏云上,安靜地望著他們。

    篝火中,火焰燃燒的聲音在風的捕捉下噼里啪啦。

    獸人們低語,時不時向著越長越溫潤的白狼展示自己的成果。

    后頭的時間,白杬將大家伙兒編起來的圍欄用藤蔓連接起來。下午黑狼們編了不少,加上現(xiàn)在的,足足二十幾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