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養(yǎng)狼[種田] 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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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照著獸人們明朗的五官,白杬隨意掃一眼,感慨:若是放在上輩子那個時候,他們一個二個全是去上熒幕的料。 長得也忒好看了! 白杬胳膊擠了擠邊上的草,問:“阿草,你說說是不是獸人都長這么好看的?” 草:“那你是沒有見過其他的獸人?!?/br> 白杬:“上次部落集市,見到那些也不差?!?/br> 梧將手上得筍清理得干干凈凈,問側(cè)邊的星:“阿杬是不是還沒有學(xué)到部落?” 星點頭:“阿杬這幾天就沒停下來過,沒什么時間學(xué)?,F(xiàn)在也才把植物學(xué)得差不多?!?/br> 梧換了一根筍子,剝了幾層遞給身側(cè)的小山貓阿寧。 他低喃:“也對,阿杬忙得很?!?/br> 再加上之前黑狼部落沒有祭司,也沒人從小教他。 草道:“我聽說,南邊有許多部落的獸人長得特別嚇人?!?/br> “嚇人?”怎么會用上這么個詞? “是啊,嚇人,我聽祭司講過?!辈葑屑毣貞?,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子好像沒記住內(nèi)容,“我忘了,但是祭司的筆記還在呢,我……” “哎呀!”草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扔下手里的筍子就往大山洞那邊跑。 “誒!去哪兒啊!” “我有東西忘了給你!” “樹,去看著你草!” 白杬嘀咕:“明天拿不是一樣的?!?/br> 小狐貍們坐在白杬身側(cè),乖巧地抱著筍子靠著他:“阿杬哥哥,嚇人?!?/br> 白杬順了一把毛乎乎的小幼崽?!盀槭裁凑f嚇人呢?” 梧:“那是被詛咒之地?!?/br> “又是南邊?” “不是說那個食草部落在南邊嗎?怎么還有被詛咒之地?” “是在南邊的方向,但是兩個地方不在一起?!?/br> 星祭司蒼老的聲音微沉:“詛咒之地藏在濃霧里,從沒有獸人進去了之后能夠安全地出來。” 丘爺爺摸著胡子,一臉深沉地道:“傳說,那里是大jian大惡的獸人的流放之地?!?/br> 其他的獸人們豎起耳朵,聚精會神。 天忽然道:“丘爺爺,你怎么說的跟上次有不一樣。” “是嗎?”丘笑呵呵,一點沒有說錯的尷尬,“人老了,記不住了?!?/br> 梧:“山貓部落的祭司傳承里說,迷障之地危機四伏,是失了理智的獸人最后的安眠之地?!?/br> “獸人很會失去理智!”白杬被這個說法驚了一下。 “嗯,失去理智的獸人會化不了人形,像野獸一樣,只會傷害獸人?!?/br> 白杬蹙眉。 “怎么會?那是什么原因?” 梧:“祭司舉行成年儀式之時,要是沒有通過的,就會這樣?!?/br> 成年儀式……怎么跟成年儀式掛鉤了。 白杬只隱隱記得他的成年儀式好像是見到了自己的阿爸和阿父。 “這個是阿杬以后要學(xué)的?!?/br> 祭祀,祭司的另一個重要職責(zé)。 “阿杬,這個東西,老祭司留給你的!”草匆匆將一個半人高的塞進他的手里,“好多年了,我都差點忘了?!?/br> “這么多?” “哪里多,我才拿了一點點過來。還有五個獸皮袋呢。阿杬慢慢看?!?/br> 獸皮袋的年份看得出已經(jīng)久了,上面還有蟲蛀的痕跡。這么一袋子分量不輕,白杬將其放在身邊,打算明天再看。 獸人多了,眼前的筍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減少。 大概晚上九點鐘的樣子,白杬就將吃過夜宵的獸人們趕去睡覺。 剩下的幾百斤不算多,明天他們抽空就能清理出來。 獸人們各自去睡覺,白杬窩在曜的身邊。枕頭就是他的胳膊。 夜色濃稠,他看著曜流暢的下顎線,干瞪著眼。 忽然,溫?zé)岬拇笫志蜕w在了他的眼皮子上。 “睡覺。”曜的聲音含著困頓。 白杬:“哦?!?/br> 他抬手,將自己的掌心蓋在曜的眼睛上。慢慢閉上眼睛。 不能睡著了,不然就不知道星祭司說的是什么了。白杬不斷給自己下心理暗示。 夜半,白杬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 眼皮子沉重地睜不開,可腦子就是在不斷提醒他醒來。 白杬動動。 身側(cè)的人翻身將他攬入懷中,捂著他的耳朵,又像前面無數(shù)次的那樣拍著他的脊背。 白杬一個沒忍住,扎入安心的懷抱,四仰八叉睡得天昏地暗。 曜打了個哈欠,看了懷中的白杬一眼。 他想了想,默默往下滑了一點。隨后松開拉起白杬的手蓋在自己的耳朵上,大腦袋往他的胳膊間藏。 阿杬睡得好,這樣應(yīng)該不會被吵醒。但是自己要是不睡著,明天晚上怕是阿杬不會罷休。 曜鼻尖抵著白杬細嫩的脖頸,輕輕蹭了蹭,聞著淡淡的清香閉眼。 事實證明,白杬的睡眠是真的好。 獸人們的動靜原始而狂野。 但是白杬依舊能安穩(wěn)地沉浸在夢里,順便繞著曜打一個圈,給他當(dāng)枕頭。 曜迷糊間摸了摸頭頂橫著的人,習(xí)慣性地將他往懷里拉。可是拉到一半,他稍頓住,將自己一頭扎入他軟軟的肚子上。 隨手拉了毯子蓋在他的身上。 這一晚,曜睡得比以往都香。 但白杬給自己做的心理暗示足夠多,他始終惦記著曜的身體。 后半夜的時候,他手一抽,驚醒過來。 蟲鳴聲聲,清風(fēng)徐徐。除了草葉被撩撥的聲音,也沒有其他的動靜。 不是外界的,那就應(yīng)該是曜自己的問題。 肚子上毛乎乎的,還有熱氣兒。 白杬低頭,擰眉。 曜的睡姿也太不好了。 等等! 白杬看了看洞口,再看看自己。究竟是曜睡姿不好還是他自己睡姿不好。 他現(xiàn)在的姿勢整個一個別扭了得。 人是斜在曜的枕頭上的,像一條曬干的八爪魚,手抱著腦袋,腿架在脖子。不像睡覺,像謀財害命。 他自己身上倒是蓋著獸皮,但曜確實什么都沒蓋。 白杬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痛苦地閉眼。 他知道了,曜睡不著,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孽??! * 晨光熹微。天蒙蒙亮的時候,白杬再次驚醒。 這會兒他腰上橫著曜的手臂,整個人是趴在他的懷里的。 他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感受到后背的輕拍,白杬抿了抿唇。 頭頂貼過來曜的大腦袋輕輕蹭了蹭,白杬癟嘴,將自己往他的懷里埋。 怪不得說他睡不著,要是一起睡覺的同伴像他這么折騰,能睡好了才怪。 白杬咬咬牙,覺得自己應(yīng)該跟他分床睡。 昨晚心里有事兒,一晚上都睡不好。 白杬打了個呵欠,在曜的哄睡中這才松了勁兒,徹底熟睡過去。 不出意外,這次他以前起來晚了。 睜眼的時候,外面的天光被坐在門口的人遮擋了大半。白杬瞇眼,適應(yīng)了一會兒。 “起來了?收拾收拾,過來吃飯?!?/br> 白杬掀開被子,直挺挺地坐起來。 “幾點了?!” 白杬拍了下自己的腦門,什么幾點了,獸人怎么知道幾點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