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養(yǎng)狼[種田] 第3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九福晉的土豪系統(tǒng)、教練我要學(xué)機(jī)甲、謀娶、向冷面將軍求婚后(重生)、我靠寫文爆瓜翻紅、七零之冷情知青的佛系妻、圣母病的日常生活[無限]、鳳鳴商(雙重生)、男主發(fā)瘋后、玄門大佬在驚悚世界贏麻了
“樺爺爺!” “怎么了?” 白杬支支吾吾:“不、不著急,我……我那不是才成年嘛?!?/br> “成年就成年了,哪里有什么才!” 樺看了一眼曜,面上微肅。 他一把抓過白杬,拉著他離曜遠(yuǎn)遠(yuǎn)的。壓低聲音:“你不滿意曜?樺爺爺給你換一個(gè)?!?/br> “沒有!”白杬連忙后退,直到整個(gè)人藏在曜的后面。 曜聲音含著笑意,明知故問:“樺爺爺說什么了?” 樺追過來,蒼老的臉上帶著糾結(jié),似乎已經(jīng)在考慮人選了。“阿杬,不滿意,那……” 他額頭抵著曜的頸后,立馬急了:“滿意,滿意得很!” 樺爺爺沖著白杬慈愛一笑,變臉比翻書還快。 “那就好??烊グ?,山崖那邊已經(jīng)收拾得差不多了?!?/br> “嗷?!卑讝z垂頭。 樺:“不滿……” 白杬眉心一跳,立馬抄起包裹拉著曜就跑:“滿意滿意,很滿意,樺爺爺你別再說了!” 白杬兩個(gè)這下不像被趕出家門的,像離家出走地小情侶。 拎著包袱,匆匆往山洞挪去。 白杬:“樺爺爺真是舍得,這么冷的天呢?!?/br> 曜:“遲早的事兒?!?/br> 白杬側(cè)頭,看著男人的側(cè)臉。棱角分明,斜飛的劍眉、灰冷的雙目,滿是銳氣。 “你想要崽子不?” “看阿杬?!?/br> 白杬走著走著,又跟曜手臂挨著手臂。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小聲喃喃:“再等等、再等等……部落里的事兒的很多,不著急?!?/br> 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曜。 曜目光如水,劃過白杬被咬得微白的唇。 “嗯?!?/br> 白杬撈起他的爪子,跟自己擊了一掌。 “成交!” * 白杬在洞里點(diǎn)了油燈。 火光跳動(dòng),映出兩個(gè)錯(cuò)在一起的人影。 白杬計(jì)劃著地里要下的種子,曜坐在他的后方,被白杬的當(dāng)成靠枕靠著。大手卷著身前人的頭發(fā),眸光溫柔。 洞外有風(fēng),隔著門也能擾得里面柔軟的火光亂顫。 曜看了一眼白杬手上已經(jīng)寫得差不多的獸皮。 直起身,一手握住白杬寫字的手腕,另一只手蓋住他的眼睛。 “明天再繼續(xù),該睡覺了?!?/br> 眼前陷入黑暗,白杬只感覺到溫?zé)岬氖仲N著眼周圍的皮膚。他禁不住眨眼,才發(fā)覺眼睛已經(jīng)干澀得不行。 眼角有了淚花,白杬扭轉(zhuǎn)身子,像樹袋熊一樣趴進(jìn)曜的懷里。 “睡覺!” 話落,火光熄滅。 白杬聞著鼻尖的青草香,在曜的頸窩處蹭了蹭。 舒舒服服的裹著一襲溫暖,沉沉睡去。 曜拉開獸皮躺下去,將懷里的人抱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很快,窸窸窣窣的聲音停下,山洞里就只有起伏的呼吸聲。 昏暗的山洞里,白杬裹在獸皮之中,像陷入了一個(gè)滿是絨毛的包裹之中。 他四肢放松,整個(gè)人貼在曜的身上。 不知道從哪里響起幾道哼哼唧唧地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白杬喉結(jié)微動(dòng),眉頭擰緊又松。 他的腳丫子擦過曜的小腿,難受地動(dòng)了動(dòng),無意識(shí)咕噥:“熱……” 曜猛地睜開眼睛。 眼中的光亮得驚人。 * 春日的清晨總是帶著薄霧。 山洞門一打開,霧氣爭先恐后往室內(nèi)涌。沁人心脾的幽涼使得剛睡醒的人一個(gè)激靈。 被趕到山崖這年的獸人們陸續(xù)清醒。 洞門咯吱作響,開門的聲音不斷。 白杬動(dòng)了動(dòng),慢慢睜開眼睛。曜還把他抱著,跟麻繩一樣,纏得死緊。 白杬艱難扭著脖子,看著藏在自己脖頸處,只露出個(gè)后腦勺的人。 感受到手臂上微酸,白杬齜牙。一個(gè)沒忍住,氣惱地在曜耳朵上咬了一口。 腿上剛一蹬,白杬忽然僵住。 他猛地掀開獸皮毯子。 曜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兒,立即彈射而起,抱住他擋在自己的身后。 眼神銳利,半點(diǎn)不像剛醒的樣子。 “怎么了?!”聲音微啞。 一陣淡淡的味道被被窩里的熱氣烘得久了,掀開被子之后,毫無顧忌地?cái)傞_了狼獸人靈敏的鼻子下。 白杬急忙抓住獸皮補(bǔ)救,羞得要直接暈過去。 曜眼中亮光一閃,大手拉著獸皮要打開。 白杬死死抓著不放,耳朵紅得滴血。他感受到股股熱氣直往自己腦門上躥。 “你做什么!” “你下去!” 曜拉著獸皮的手沒有松開,他笑意微深:“我看看?!?/br> “看什么你看!有什么好看的!” “阿杬……” 白杬一哽,看著他溫和又包容的眼神,手上一抖。繃緊的脊背微微松開。炸開的毛被曜捋順了不少。 曜再次試圖拉開獸皮。 白杬回神,緊緊攥住。防備地盯著曜。 “干嘛!” 曜:“確認(rèn)一下?!?/br> “確認(rèn)什么啊……”白杬看他滿是笑意的眸子,臊得腳趾蜷縮。 曜傾身。 白杬還沒來得及躲開,便被他抱著腿彎和后腰,逮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 “臟!” 白杬惱得像魚一樣使勁兒撲騰,曜單手禁錮他的腰,獸皮毯掀開,露出濕漉漉的小短褲。 他輕笑一聲。 熱氣落在白杬耳邊,白杬整個(gè)人像下了熱鍋的魚,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兩面煎熬。 他嗚咽一聲,干脆一頭扎進(jìn)曜的懷里。 殺了他吧! 曜愛憐地蹭蹭白杬的臉:“是常事兒?!?/br> 白杬收緊抱住他脖子的手,不發(fā)一語。一張臉的熱度是升了又升,人都快熟了。 曜躬身,手拉住白杬的腳踝。 摩挲著修長白皙的細(xì)腿,鼻尖是淡腥氣。他喉結(jié)微滾,又在白杬的臉上貼了貼。 …… 白杬再站到洞口的時(shí)候,已經(jīng)一副魂魄出竅的狀態(tài)。 綿延的綠色草毯郁郁蔥蔥,連著遠(yuǎn)處被翻出來,如潑墨的新鮮黑泥。河水潺潺,又有了一兩只白鳥的身影。 天空碧透,晨光灑下。誘引著人往這山川草地上踏。 但白杬眼神迷離,完全還沒有從出竅地狀態(tài)回來。 他腦中凌亂,無數(shù)麻線亂成一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