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九福晉的土豪系統(tǒng)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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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額駙是要等著公主召見或者主動求見才能去公主府留宿。 以前的公主都是去了蒙古,在歸化城內(nèi)有公主府,平時跟著丈夫在草原上住,自然就不涉及到這個問題。 舜安顏知道公主害羞不好意思每日召見,這寫日子他都是厚著臉皮自己帶了東西去公主府,還拿了銀子打點管事嬤嬤才能每天都去的。 太子點點頭,“孤做主了,你明日就搬去公主府,孤派人去幫你?!?/br> 舜安顏先是一愣,接著笑開了,大喜過望,“多謝太子殿下!” 舜安顏還真是很想離開佟家,當(dāng)天回家就翻出自己的小私庫,給兩個侍妾都分了嫁妝嫁出去。 等著第二天太子的人一到,舜安顏指揮著把整個院子能拿走的全都拿走了,還有他阿瑪留下的一些東西,全都搬去了公主府。 出門的時候碰見祖母赫舍里氏,還高興的跪地磕個頭,“祖母,我去公主府住了,以后回來給您請安?!?/br> 說罷也沒等赫舍里氏反應(yīng),砰砰砰磕了三個頭,利索的起身就溜。 李星晚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嘖了一聲。 “很難評……” 胤禟斜覷她一眼,“怎么說呢?” 自以為情深似許,搶奪岳父侍妾,壓制自己妻子,欺負(fù)沒了父親的侄子。 李星晚道:“有點惡心吧?!?/br> 胤禟歪躺下去,“等著吧!日后不會消停的。” 皇阿瑪看重隆科多,太子又忍著對隆科多的不滿。 賦閑在家的索額圖得知佟家仰仗權(quán)勢欺辱赫舍里家的女兒。 這事啊,后面有的瞧呢! 第45章 李煦的立場 朝堂上的大臣今日可以與一個人聯(lián)盟,明日也可以轉(zhuǎn)投他人,歸根到底不過是利益二字罷了。 每個人都是從自己的利益角度出發(fā),尋求對自己最好的方法去做。 一心為民的大臣有很多,但是有個很重要的前提就是,為民不是嘴巴上說說而已,而是需要權(quán)力去輔助自己實施政策的。 太子從被立為太子那一刻開始就有一群人成為了他的敵人,那就是以滿洲軍功貴族為首的那群所為的大姓。 議政王大臣制度是制約皇權(quán)的一個重要制度,宗室和滿洲貴族用此維持自身權(quán)力不被皇帝輕易奪去。 縱觀大清歷代皇帝的登基,都需要爭取到這些人的支持,即使是順治沒了之后,貴族們被迫接受擁有天花免疫系統(tǒng)的康熙,也仍然是弄出了四大輔臣。 安親王岳樂是順治、康熙兩朝都擁有實權(quán)和顯赫戰(zhàn)功的宗室王爺,那為什么鰲拜囂張跋扈的時候從來不見他出來制止呢,宗室怎么一片鴉雀無聲了? 撤三藩之時,江山動蕩,康熙立太子表明自己有繼承人,更是向天下漢人表達(dá),朕不是滿人的皇帝,朕是大清的皇帝,遵守的是漢人的禮教制度。 而太子身后的赫舍里氏也是極少數(shù)不是軍功起家的八旗貴族,佟佳氏就更是了,最開始還是在漢軍旗,后來是被康熙一步步抬上來的。 太子心里對隆科多的不滿日益加重,隆科多是皇上的表弟,備受看重,升官極快。 他敢趁著索額圖被攆出朝堂的時候苛待赫舍里氏的姑娘,太子心里已經(jīng)十分厭惡。 他吩咐隆科多的福晉小赫舍里氏的一位表叔,在京郊大營做事的建封去佟家接小赫舍里氏歸家。 誰料隆科多竟然堅決不許,甚至口出狂言羞辱人。 建封氣不過當(dāng)場與他爭起來,隆科多竟然敢動手! 不過建封一點沒吃虧,開玩笑,京郊大營長年訓(xùn)練的猛男怎么可能打不過隆科多。 不過也正因為建封也動了手,甚至還打贏了,太子就不好發(fā)難了。 建封和隆科多比起來,無論出身,還是官職都不占優(yōu)勢,打了隆科多算以下犯上,自然不成。 太子無奈扶額,嘆口氣,“建封……還是叫他回去接著練兵吧,這腦子也太簡單了些!” 不過太子鐵了心要給佟家一個教訓(xùn),那他就必然能找到機(jī)會。 還記得曾經(jīng)李煦進(jìn)上的玉米種子嗎?在東北等地交由幾位將軍屯兵種植,效果顯著。 馬上臨近豐收,正是需要人去清點和記錄,以及安排下一季的耕種。 這事是李煦開的頭,他已經(jīng)吃了最大的功勞,抬旗加上女兒也被指婚為皇子福晉。 就連如今在戶部,名義上是左侍郎,可是戶部尚書年老,事宜一切交給李煦,他甚至把另外一位蒙旗的尚書給擠到了戶部的邊角去,整日只能喝茶消磨時間。 佟家早就盯上了這份功勞,佟國維打算推隆科多上去,前往關(guān)外。 乾清宮。 書房里幾位大臣坐著談事,皇上端坐龍椅之上。 太子胤礽和大阿哥胤禔一左一右,另有戶部左侍郎李煦、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佟國維,正藍(lán)旗蒙古副都統(tǒng)隆科多,刑部尚書耿額,大學(xué)士倪雅漢,兵部右侍郎李光地以及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理藩院尚阿靈阿。 胤禟和胤俄正巧來匯報工部的農(nóng)具改進(jìn)成果,也就留在了此處。 除了太子和大阿哥胤禔固定了位置,其余人似乎是隨意坐的。 胤俄去了自己舅舅阿靈阿旁邊,胤禟當(dāng)然是去找了自己岳父李煦。 “玉米之事應(yīng)交給對此有了解且行事謹(jǐn)慎之人,你們可有舉薦之人?” 康熙端坐上首,開口問道。 他將底下所有人的神情盡收眼底,實際上在今日之前,佟國維就曾經(jīng)到乾清宮旁敲側(cè)擊過,諸如隆科多熟讀農(nóng)書等等一些暗示的話。 康熙心知肚明,佟國維是想著給隆科多的功勞簿上添加一筆,待日后清點功勞,升官更加順暢。 不過這事,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但是還需要一個做實事去輔助一二,兩人互為肘制。 今日提出要他們舉薦,不過是試探一下,瞧瞧他們的心思。 不過別說,自從明珠和索額圖先后被罷官,沒了這兩個老油子,他甚至覺得上朝時候的空氣都好多了。 李煦垂眸喝茶,本想先聽聽其他人怎么說的,不料皇上卻點了他的名。 “旭東,你可有什么主意?!笨滴跣χ_口,話語里滿是親近。 李煦,字旭東,號竹村。 李煦起身,緩緩拱手,掃了佟國維一眼,看清了他眼中的緊張。 “回皇上的話,雖然這玉米是由臣培養(yǎng)出來的,但是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種子換了地方,臣也不太清楚情況如何,不敢貿(mào)然開口。” 康熙抬手,笑道:“朕又不是讓你寫折子,只是叫你推薦人,那里就需要如此多的說法?!?/br> 李煦無奈一笑,也跟著顯露親近的態(tài)度,“皇上,您要說那有名的青年才俊,臣還真能說上幾個,不過臣久在江南,回京不久,您這一問,臣還真有點想不起來具體的人選?!?/br> 他無奈的一歪頭,十足十的真誠,他說這話,康熙還真的相信。 畢竟李煦為官一向謹(jǐn)慎,是他的心腹,雖然因著女兒嫁給了老九,叫康熙稍稍有所疏遠(yuǎn)。 但是因著胤禟不跟著老大或者太子身后,只是安分在工部做事,休息的時候就跟著福晉待在一塊,沒去干什么結(jié)黨營私的事情。 所以康熙對于李煦的信任也就重新回來了,況且李煦雖然調(diào)回了京城,但是他頗有人望的岳父以及能力卓絕的妻子,甚至是妹夫曹寅都還在江南,有些事情還是少不得李煦。 “李光地呢?可有推薦的人。” 李光地趕緊起身,摸摸胡子,“臣倒是有個人選,不知道皇上以為派一位皇子去如何?” 他來之前隱隱聽到風(fēng)聲,這事恐怕是佟家和赫舍里家在爭,就算他心里有看好的青年才俊,也不會在這時候拋出來,成為兩家之間的炮灰。 佟家有跟大阿哥親近的隆科多,還有性情剛烈的鄂倫岱跟在太子身后。 而赫舍里家在太子手下,他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前面坐著的太子,這事啊,恐怕太子會出手,就是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手段。 派一位皇子?底下幾人面面相覷,那位皇子呢? 康熙微微蹙眉,這倒是未曾想過,瞬間書房便熱鬧起來。 “臣以為直郡王熟讀兵書,對于屯兵種田一件事似乎更能處理的好?!?/br> 很顯然這是支持大阿哥胤禔的。 還有太子那邊負(fù)責(zé)狙擊大阿哥的,“奴才以為,大阿哥雖然熟讀兵書,但是對于農(nóng)事似乎不太懂,還是換個人好?!?/br> “臣覺得十三阿哥聰慧機(jī)敏,不妨出去辦事,想必能給皇上個驚喜?!?/br> “十三阿哥才多大,哪能承擔(dān)這種重?fù)?dān),臣以為不如派八貝勒,八貝勒為人溫和,才華橫溢,處理事情熟練而通達(dá),八阿哥遠(yuǎn)比十三阿哥合適?!?/br> “若是說起年歲,那上面還有三貝勒,熟讀農(nóng)書,還跟著皇上參與了農(nóng)事,最是合適不過?!?/br> “三阿哥雖然文采不錯,但是不通兵事,負(fù)責(zé)玉米耕種的是當(dāng)?shù)氐耐捅?,三阿哥恐怕不成?!?/br> “三貝勒跟著皇上去過征準(zhǔn)噶爾是戰(zhàn)場,那里說是不通兵事?” “那要這樣說的話,三貝勒最近剛犯錯,派三貝勒去未免顯得對此事敷衍,農(nóng)乃國家之本,豈能兒戲。” “三貝勒不成,還有四貝勒,他也是年紀(jì)合適,為人謹(jǐn)慎,去過征準(zhǔn)噶爾的戰(zhàn)場,領(lǐng)正藍(lán)旗大營,自己還喜歡耕種,最是合適?!?/br> “四貝勒不過是帶人守著營地,那里就是通曉兵事,還比不上犯錯的三貝勒!” “不如五貝勒呢,五貝勒才是真正砍殺過敵軍的?!?/br> “現(xiàn)在選的是去清點玉米收獲的人,又不是要去打仗,既然你要選打仗厲害的,那不如派將領(lǐng)去好了?” 下面亂糟糟成一團(tuán),就連本來安穩(wěn)坐著的李煦也被迫反擊幾句。 胤禟看著驚呆了,這群大人還真是夠直言不諱的,就差擼袖子吵起來了。 康熙看著底下的熱鬧,原本不錯的心情瞬間陰暗下來,沒了明珠和索額圖仍然多的是人為胤礽和胤胤禔說話站隊。 “老九,你覺得呢?” 胤禟一個激靈,皇阿瑪一點名趕緊站起來,輕咳兩聲拖延一下給自己找時間想想。 李煦看著女婿被叫起來,連忙伸出手指指了了一下,使了一個眼色。 胤禟瞟到了,立刻笑著道:“皇阿瑪,我覺得我挺合適?!?/br> “雖然兒臣沒有領(lǐng)著過兵,但是也算讀過農(nóng)書,而且這種子可是李大人培育出來,岳父有基礎(chǔ)在,想來我也能熟練應(yīng)用?” 他越說越不自信,自己的胡說八道他都聽不下去了。 康熙卻被逗笑了,老九這是還沒摻和進(jìn)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