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九福晉的土豪系統(tǒng)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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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老十自己也不冒頭,他是溫僖貴妃的兒子,出身高貴,僅在太子之下,加上身后還有勢大的鈕鈷祿氏,即使他自己是個老實(shí)孩子,也沒誰想去利用招惹他。 老十關(guān)系最好的兄弟就是胤禟,他們倆明明不是同母的兄弟,卻比同母的兄弟還要親密,從前都是小透明的時候就天天湊在一起。 隨著老九胤禟嶄露頭角,他一點(diǎn)不忘拉扯自己的好弟弟,去工部也帶著,有銀子也給花。 就老十那個憨樣子,他自己沒個進(jìn)項(xiàng),福晉也是出身蒙古不懂經(jīng)營,他們夫妻倆卻過的比其他的皇子還要體面些,還在宮里的住著的皇子里頭就數(shù)他手頭寬裕,誰都能看出來老九肯定是補(bǔ)貼他了啊。 更別提這一批皇子出宮在即,一個個都是光頭阿哥,皇阿瑪因?yàn)閮鹤尤颂啵搅诉@一批,就節(jié)儉了許多,待遇遠(yuǎn)比不上他們出宮的時候,可是老九提前就叫工部出了圖紙給老十。 三阿哥胤祉可是聽說了,十弟的府邸圖紙出的不比他們上頭這幾個哥哥的差,他才不信皇阿瑪會私下里補(bǔ)貼老十,還不都是老九給弟弟的。 老九老十他們倆好的穿一條褲子,今日老十突然站出來說什么廣東水寇,那語氣一聽就是別人教著背出來的話,這肯定是老九叫他說的??! 看著胤俄被皇阿瑪問的支支吾吾滿頭是汗,胤禟真心的感受到了十弟的不靠譜,他欲哭無淚,老十??!你辜負(fù)了哥哥的信任??! 康熙放下手中御筆,饒有興趣的看著老十抓耳撓腮,又看看旁邊干著急的老九和憋不住笑的老三,嘴角不禁彎起。 “哦?你不是很了解廣東的情況嗎,不清楚事情就隨意跟朕獻(xiàn)策?” 他語氣平淡,威嚴(yán)盡顯,聽的胤俄心里直顫,老實(shí)的跪下低頭,“兒子知錯了?!?/br> 一看老十頂不住跪下了,胤禟悲催的閉眼,哀嘆著自己的倒霉,麻溜走過去也一起跪下了。 嘖,雖然計策被看穿了,但是沒事,跪親爹嘛,不丟人。 胤禟可憐的看著上頭的皇阿瑪,“都是兒子的錯,是兒子叫十弟說的。” 早知道老十說的這么干巴巴的,他肯定不會把這個重任托付給他??! 康熙眼中笑意一閃而過,最近他和太子關(guān)系微妙,老大總是上躥下跳,他心里不太喜歡,這時候看到精明的老九被憨厚的老十給坑了,反倒不覺得兒子蠢了,從中竟然看出幾分他們的兄弟情誼。 近日總是壓抑的心也撬開一絲縫隙,吹進(jìn)一一縷清風(fēng)撫慰身心。 他故意裝作生氣,開口斥道:“好啊,原來你們兩個故意欺瞞朕!” 太子坐的最近,瞧見了皇阿瑪眼中的笑意,微微一頓,又去看九弟和十弟,心中難得生起來一絲難得的羨慕。 胤禟嚇了一跳,連忙開口解釋道:“是兒子自己想著去廣東的,主動請纓擔(dān)心皇阿瑪覺得兒子厚顏,便找了老十來說,他說的都是兒子教的,絕不是有意欺瞞皇阿瑪?shù)?。?/br> 康熙挑眉看了老九一眼,這小子,竟然想著攬?jiān)谧约荷砩稀?/br> 老九如今已經(jīng)是郡王了,作為皇子們唯二的郡王,甚至于還力壓上面的許多哥哥,在朝中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觀望著。 按理來說,即使老九和老十關(guān)系好,兩人之間的相處也會有微妙變化。 可這兩人變化倒是奇怪,從前是年紀(jì)相仿,雖為兄弟但是相差無幾,更似同齡的玩伴,可這老九越發(fā)長進(jìn)之后,反倒真把老十當(dāng)成幼弟一樣照顧了。 又是帶著辦差事,有什么好事也能想到胤俄,甚至還私下里貼補(bǔ)胤俄不少銀子,比他這個皇阿瑪做的都到位。 在老九已成郡王的情況下,老十也沒成為老九的跟班一樣,反而還叫老九護(hù)的密不透風(fēng),更加憨了。 康熙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那里的兄弟兩個,“那就是你故意利用老十了?” 胤俄嚇?biāo)懒?,唰的一下子抬起頭,眼睛驚慌,連忙解釋道:“皇阿瑪沒有的,是兒子自己跟九哥說我來講的,都是兒子太笨了,才這樣搞砸了,不關(guān)九哥的事情!” 康熙眼中笑意漸濃,他們兄弟兩個互相往自己身上攬事情,倒顯得他跟一個壞人一樣。 太子輕笑一聲,抬眼看向皇阿瑪,“皇阿瑪就別逗他們兩個了,弟弟們只是想要建功立業(yè),沒什么壞心思。” 康熙立刻不裝了,笑出聲來,“你們兩個??!” 胤禟郁卒的抬起頭,這是什么樣運(yùn)氣啊,竟然還能趕上皇阿瑪如此‘活潑’的時候。 老八胤禩走過去把兩個弟弟扶起來,笑著道:“剛才十弟一開口,兄弟們都瞧出來了,你們倆再說幾句,四哥都要笑出來了?!?/br> 信以為真的胤俄當(dāng)真探頭去看四哥。四阿哥胤禛收起笑意,一臉嚴(yán)肅。 胤俄臉紅個徹底,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么要丟人! 比起他,胤禟才是更丟臉那個?。?/br> 康熙看夠了兒子的笑話,便開口對胤禟道:“想去剿滅水寇?” 胤禟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肅穆道:“皇阿瑪,跟沙俄一戰(zhàn),咱們已經(jīng)知道了往西面去,有的國家擁有更加強(qiáng)大的火器,根據(jù)咱們得到的消息,西面的一些國家已經(jīng)通過海船出海更加快捷的到達(dá)許多國家,占領(lǐng)了不少土地,咱們大清雖然強(qiáng)大,周邊藩國臣服,不是能輕易掉以輕心,趁著剿滅廣東水寇正可以組建水師,以提防他國?!?/br> 康熙點(diǎn)點(diǎn)頭,此話有理,雖然猜到老九是為了躲開京城之事,但是找的理由卻是戳中了他的內(nèi)心。 不過即使知道胤禟說的很有道理,甚至于將來新帝登基也必不能少了組建水師這一項(xiàng),但是問題在于國庫真的沒有那么多銀錢。 水師不同于步兵,耗費(fèi)甚巨,國庫的銀子都有別的用處,那個都不能省下,其余地方的開支不能縮減,還要準(zhǔn)備好每年救災(zāi)的銀子,根本抽不出太多銀子組建水師。 更何況今年山東道全境大水災(zāi),河水決堤,僅是溺死便有兩千余人,百姓吃榆樹皮,連房屋上的草和積尸都吃,國庫的余錢都撥給了山東。 不僅如此,根據(jù)派去治水和賑災(zāi)的官員所述,山東全境疫病頻生,還要留好銀錢給明年做準(zhǔn)備。 康熙甚至下旨吩咐內(nèi)務(wù)府的結(jié)余都送去了戶部,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根本沒有銀子組建水師。 胤禟看著皇阿瑪久久不語,瞬間也想到了國庫的情況,心下嘆息。 即使他和星星有銀子,在個人看來是十分富裕的,但是若是用在國事上就遠(yuǎn)遠(yuǎn)不夠用了。 幾十萬兩放在京城來看,夠蓋三四座親王府,夠貴族人家使用七八年。 放在山東道那樣的大水災(zāi)面前,扔進(jìn)去連個水花都看不到。 康熙一想到山東道的境況,也不由得心中發(fā)悶,便道:“剿滅水寇是必行之事,你先去廣東,組建水師之事,等國庫寬裕再議?!?/br> “是,皇阿瑪?!?/br> 胤禟得了旨意往廣東去,眾人面色各異。 老大胤禔心中不悅,覺得皇阿瑪偏心,竟然再次把這樣領(lǐng)兵的差事交給老九,將來老九若是再進(jìn)一步,豈不是把自己這個大哥都踩在下面了。 太子手里一堆事,沒覺得弟弟去剿寇有什么不妥,他居中處理山東道的事情已經(jīng)是分身乏術(shù),若不是皇阿瑪堅(jiān)決不許,他此刻已經(jīng)親去山東了。 老三胤祉最近還算閑著,休書這種事情也不急于一時,他只是有點(diǎn)感嘆老九和老十的兄弟感情,他額娘生了五個兒子,但是長大的只有他一個,跟他年齡相近的幾個兄弟,太子殿下是君,老四跟他處不來,看到老九老十這樣的感情,他自然羨慕。 老四胤禛和老八胤禩手里也不少事情,兩人忙的很,而且他倆一般都是處理政事更多,對軍事想法不多。 倒是老十四躍躍欲試想要九哥帶上他,他也想要建功立業(yè),封個郡王什么的,將來當(dāng)上親王也不是沒有可能。 十四阿哥胤禎一溜煙的跑來胤禟面前,“九哥,九哥,你看我怎么樣,你去廣東帶上我吧,我武藝很不錯的?!?/br> 剛滿十五歲的胤禎長的已經(jīng)十分高大,僅比胤禟矮一點(diǎn),已經(jīng)超過了他親哥胤禛。 胤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十四,然后拒絕了他的自薦,“十四,你年紀(jì)還小,上書房的書還沒讀完,不必急于一時,皇阿瑪喜愛你,日后肯定不會叫你沒有差事做的?!?/br> 十四阿哥胤禎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是康熙的幼子,下面的十五阿哥比他小了六歲,他小時候是被當(dāng)作皇上的最后的一個兒子看待的。 他又是德妃三十好幾才得來的小兒子,寶貝的很,就養(yǎng)成了霸道的性格。 他一被拒絕就有點(diǎn)不高興,立刻就要再次開口,但是被胤禟冷淡的眼神一看,就不敢再開口了。 胤禟從來不是兄弟里面脾氣好的那個,甚至于他是脾氣最差的那個,從前小透明的時候也沒幾個人愿意招惹他,如今成了郡王,威勢盡顯,胤禎也不敢放肆了。 十四阿哥霸道也是有眼色的,在嬌慣自己的人面前就霸道,在能被額娘壓制住的四哥面前他也能是壞脾氣,但是在脾氣不算好又不吃他這套的九哥面前,他就收斂了自己。 胤禟扯開嘴角,伸手拍了一下十四的后背,“本王先走了?!?/br> 他很少用本王這樣都自稱,如此全是表明態(tài)度了。 他自然是隨口敷衍十四的,他是出去辦差的,又不是帶孩子,還得費(fèi)心教導(dǎo)老十四,他又不是閑得慌,干嘛要給自己找麻煩呢。 今日進(jìn)宮既然完成了目的,他便往翊坤宮走一趟,跟額娘說一聲,免得她擔(dān)心。 宜妃聽到胤禟又要離京,便是皺眉,惹不住擔(dān)心兒子安全,但是聽胤禟說幾句便放下心來。 “額娘放心,水寇雖然猖獗,但是實(shí)力不夠,所以頻頻來擾亂,但是卻沒有占領(lǐng)土地,兒子此行時間雖久遠(yuǎn),但是沒有多大危險?!?/br> 宜妃拍拍胸口,放下心來,“那就好?!?/br> 胤禟話頭一轉(zhuǎn),把老十四的事情說了,還道:“就他那個性子,保不齊還要怨上我呢,額娘你在宮里一定要防備著德妃?!?/br> 宜妃疑惑,“老十四性子這么歪嗎?” 她還真不太關(guān)注老十四,只聽說那孩子天資聰穎,文武皆為上乘。 胤禟摸摸鼻子,解釋道:“倒也不是,其實(shí)是我先拒絕了老十四,但是我是準(zhǔn)備帶胤俄一起過去的?!?/br> 等著皇阿瑪封爵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還不如他帶著弟弟立些功勞,早日混個爵位。 將來的事情可不好說,現(xiàn)在是親爹在上頭,能拿到手的就拿到手。 宜妃不屑的啐了一口,“十四是個什么想法本宮是不知道,但是你拒了十四帶著老十去,德妃那個裝模做樣的肯定氣死了,臉大的東西,以為什么東西都是她的不成?!?/br> 胤禟一愣,額娘這話不對味啊,“額娘,你跟德妃又起沖突了?” 宜妃瞥他一眼,“得了,你出宮吧,大男人打聽什么后宮的事。” 她脖子一挺,囂張跋扈的氣質(zhì)盡顯,“你額娘我可不會吃虧!” 看她這斗志昂揚(yáng)的模樣,胤禟就懂了,叫何順把銀子放下,然后道:“額娘,這是星晚孝敬您的,叫您不要委屈了自己?!?/br> 宜妃瞧他一眼,心里熨帖,“你們倆自己留著花用就是了,額娘這過的極好,還有皇上補(bǔ)貼著呢?!?/br> 她轉(zhuǎn)頭又叫嬤嬤拿出一小箱子給胤禟,“里面的首飾都是不會過時的好東西,星晚如今也是享親王福晉的待遇,自然也有資格佩戴這種品級的東西,額娘年紀(jì)大了,帶著這些不穩(wěn)重,還是給她戴吧?!?/br> 胤禟倒也沒客氣,叫奴才捧好箱子便出宮了。 回府了才知道星星竟然不在府里,而是去了李煦府里,他想起今日是岳母到了京城,立刻換下朝服,叫人帶著禮物往李府去。 一路周轉(zhuǎn)終于再次見到岳母,這是胤禟第二次見到這位赫赫有名的江南商會掌舵人。 再次見面,胤禟終于懂了,星星是如何長成這樣既落落大方,私下里又嬌氣霸道的性格。 看著窩在岳母的懷里的媳婦,胤禟很是無奈,又看看樂呵呵的岳父,他終于懂了,原來從前岳父的嚴(yán)父形象都是裝的啊。 白瑛進(jìn)京,除了親女兒和女婿過來,還有一個女兒呢。 李秋娘是李煦大哥的女兒,后來為了婚事和日后有個依靠,在李老夫人的拍板下,記在了李煦名下。 秋娘早就派人等著了,在家里得到了消息就趕緊催著黃阿琳準(zhǔn)備馬車,兩人便來了李府。 “哎呦,給叔母問安?!?/br> “秋娘!” 那邊母女三個親密說話,這頭李煦領(lǐng)著兩個女婿直接進(jìn)了書房。 黃阿琳最苦逼,既要小心對待定郡王,又要看他老丈人李煦的眼色,跟個鵪鶉一樣老實(shí)。 一進(jìn)書房就趕緊的親手給王爺和岳父大人奉茶。 李煦老神在在的摸著胡子看著女婿忙活,雖然秋娘不是他的親女兒,但是也是他的侄女,記在他名下,還在他府里養(yǎng)過幾年,少不得就要看顧一些。 在場的兩個女婿,比起李煦這個老狐貍可是差遠(yuǎn)了,幾十年的為官的經(jīng)驗(yàn),其中的差距不是輕易能彌補(b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