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我要學機甲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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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在伏擊的時候故意在他們后方露出一個空隙,令他們忽視,然后我們趁機從后面撈人,撕下他們的臂章覆蓋到我們臂章上面。” 有同學提出了問題:“教官不是說……” 聞縱氣定神閑:“教官給的規(guī)則是不能撕下臂章,可沒說不能覆蓋臂章啊。” 光屏上,女生在男生的襯托下看起來弱不禁風,卻閃耀著強大的自信:“山不就我,我就山!” 第5章 齊昭:“……” 堂堂機甲系大四學長痛心疾首,想要感慨暴力機甲系初心不在,到最后卻只憋出一句:“心臟,心真臟?。 ?/br> 祁修遠點頭表示了同樣的痛心疾首:“機甲系不配擁有心這么臟的學妹!” 周教官冷笑一聲:“真不巧,她就是從指揮系轉(zhuǎn)過來的?!?/br> 祁修遠:“……” 祁修遠:“我為指揮系感到由衷的遺憾,以及對機甲系表達由衷的喜悅,并替你們感謝學妹為拉高機甲系智商做出的偉大貢獻。” 機甲系平均智商的周教官微笑:“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正好缺個苦力,等學妹淘汰我就讓你親自把學妹領出來怎么樣?” 祁修遠一點不慌:“那真是謝謝周教官了!” 身在模擬器里的聞縱摸了摸鼻子,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有人在背后說她壞話。 就在幾分鐘前,紅隊特意放緩了進攻節(jié)奏,在最大程度保全自己和造成對方傷亡的前提下,讓藍隊沖了出去。淘汰的同學自動回城后,紅隊將藍隊的裝備和散落在地上的空包彈撿起來回收,小小的賺了一筆。 打掃完戰(zhàn)場以后,五個臥底所在的定位開始分散,看起來藍隊也分組茍著了。 聞縱只拿了十顆空包彈揣到了兜里以防萬一,然后打開了通訊器看著不斷遠去的臥底定位。指揮頻道給臥底開了特殊權(quán)限,他們的定位是非常醒目的綠色。 這邊紅隊的同學們也分好了戰(zhàn)利品打算分組去堵藍隊,最后只剩下了陸奕鳴一個。 聞縱看著陸奕鳴緩緩露出了一個微笑:“親愛的陸同學,我有一個主意……” 親愛的陸同學眉頭一皺,似乎覺得這句話似曾相識。 聞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陸奕鳴身后,露出了又眼饞又可惜的目光:“身為機甲系唯一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柔弱女生,我覺得對方一定以為我這顆人頭好拿,到時候我的后背就交給陸同學了。” 陸奕鳴順著聞縱的眼神歪了歪頭看見了自己身后背著的那把重狙,秒懂:“可以。” 然后陸同學人設不崩地又加了一句:“但是我不會因為你把我自己賠進去的?!?/br>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對方人數(shù)太多我hold不住我就先跑了你保重。 聞縱攤攤手:“當然?!?/br> 畢竟菜是原罪。 聞縱隨手指了一個距離他們兩個人最近的臥底定位:“走。” 模擬器隨機模擬出來的是一片叢林,樹木、灌叢層層交叉,能給人相當真實得觸碰感。光照、陰影甚至樹葉的踩踏程度都會充分反映出人行走過得痕跡。 幾分鐘后,雖然沒有跟臥底的定位匯合,但卻發(fā)現(xiàn)了一支藍隊的行進痕跡。 那一小支隊伍不知道有幾個人,默默茍在一片灌叢里,若不是聞縱耳力驚人聽到他們在說話,隱藏得簡直天衣無縫。 這里離著模擬器出口只有幾分鐘的路程,還是陸奕鳴顧忌著聞縱的腳力不敢邁太大步子怕她跟不上。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聞縱悄悄給陸奕鳴打手勢,讓他架好重狙,她自己則像個貓一樣壓低了腰,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灌木叢,待陸奕鳴沖她打了ok的手勢后,假裝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樹枝,發(fā)出了足以讓對方警覺的聲響。 “啪嗒。” 在聞縱看不到的地方,灌叢里的藍隊隊員豎起食指表示安靜,然后悄悄地向聲音發(fā)出來的地方看去。 只見他們機甲系的獨苗苗特別外行的背對著他們,朝著另一個方向緩慢前進。 有藍隊隊員悄聲道:“女生?!?/br> 剩下的隊員表示:“能淘汰對方一個是一個,誰讓獨苗苗不長眼就碰到咱了呢。” 聞縱耳朵一動,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她腳步狀似無意地一轉(zhuǎn),身體順著慣性一避,一顆空包彈準確的砸在了聞縱之前所在的地方。 她身體轉(zhuǎn)向空包彈來源的地方,做出防御的姿勢:“誰?!” 只見灌叢里走出四個人,一人舉著槍,假裝可惜的語氣道:“對不起了同學,立場問題,早淘汰早休息!” 聞縱悄悄握緊了口袋里那把伸縮匕首,腰緩緩下壓,一腿彎曲,一腿拉開距離繃得筆直,在對方開槍的瞬間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與此同時,她手中的匕首瞬間出鞘,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猶如實質(zhì)的殺氣無聲蔓延,在對方還沒來得及驚恐的眼神中將伸縮匕首插.進了對方的脖子上。 然后聞縱緊接著迅速臥倒,屬于陸奕鳴的重狙發(fā)出怒號,接連三次點射,每一個空包彈都準確的打在了剩下三名隊員的心臟部位。 雖然一院的軍訓服有防護功能,但這個距離被狙到也是把三個人疼得都罵出了聲。 全部淘汰。 聞縱坐了起來深呼吸了兩口,剛才這種瞬間爆發(fā)的戰(zhàn)斗讓她的心臟加速了跳動,她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平復了下心跳才懶洋洋地說:“對不起了同學,早淘汰早休息?!?/br> “……” 這句話竟然該死的耳熟。 “哦我忘了……”聞縱站了起來:“‘死人’是不能說話的?!?/br> 然后聞縱特別順手的把人家的武器卸了下來,扔到收好重狙過來的陸奕鳴懷里 ,說道:“謝了,兄弟?!?/br> 藍隊四人組不知道聞縱這句話到底是想謝她隊友槍法好還是想謝他們自己千里送武器,這種難以言喻的憋屈感。 ——這身手像沒經(jīng)過任何訓練的嗎??。?/br> 聞縱目送著四人組自動回城,假惺惺地嘆了口氣:“年輕,還是太年輕了?!?/br> 沒上過戰(zhàn)場的年輕人心就是大,聞縱在戰(zhàn)場上曾吃過小孩的虧,一點點只有五六歲的小孩子,身上綁了將近三公斤的液體炸.藥,差點就把她連人帶機甲炸了個開花,從此以后她再也不敢小看任何人了。 回過頭,聞縱從陸奕鳴手里接過了一把槍,研究了一會把槍給拆了,將空包彈揣自己兜里,又摸索著把槍給組裝了回去。 聞縱掂了掂重量,覺得后坐力沒在可能夠承受范圍內(nèi),硬用的話胳膊大概率會腫,得不償失,就又給隨手扔地上了。 抬起頭,聞縱才發(fā)現(xiàn)陸奕鳴的臉色及其復雜。 “怎么了?”聞縱問。 陸奕鳴回想著聞縱干脆利落的手段,擅于把握機會的絕佳爆發(fā)力,想起自己剛才還在考慮如何給她解圍不至于早早淘汰,又想起自己之前對她一言難盡的評價…… “不,沒什么……”陸奕鳴用力搓了搓臉,干巴巴地問出了藍隊四人組的疑惑:“你真的沒經(jīng)過任何訓練嗎?” “是沒經(jīng)過任何針對體能的系統(tǒng)訓練。”聞縱糾正:“比普通人的體質(zhì)強點,但是要跟上你們的進度確實有些難。” “但是跟上指揮系的進度應該沒問題?!?/br> 嗯。聞老師日常diss指揮系人設不崩。 陸奕鳴:“……”這倒是。 “我休息好了,咱們繼續(xù)?”突然爆發(fā)讓聞縱腿有點抽筋,歇一會就好了。 陸奕鳴點頭:“好?!?/br> 然后兩個人開啟了橫掃模式,扔出一只聞縱白兔,就能釣出一窩大灰狼,大灰狼萬萬沒想到白兔皮下是只老虎,身后還跟著一只會吃人的獅子。 “死”不瞑目。 不到一個小時,在尋找臥底坐標的途中,聞縱和陸奕鳴前后淘汰了藍隊將近十五個人,陸奕鳴從剛開始的驚呆到習慣聞縱直擊要害的身手只用了短短一個小時。 陸奕鳴槍法很好,就是聞縱體力跟不上,在最后那一波的時候被打中了右臂。 聞縱傷的是手腕上方的部位,好巧不巧的碰中了手筋,空包彈雖然沒有殺傷力,但也是疼得聞縱差點拿不住匕首。 “嘶……”聞縱左手輕輕揉著已經(jīng)青紫的地方,忍不住感慨自己想當年被能源槍穿了腹,眉頭也不眨一下,如今只是青了一小塊,痛覺神經(jīng)就突突亂跳。 “怎么樣,可以堅持嗎?”陸奕鳴打掃完戰(zhàn)場,淘汰的同學已經(jīng)被一個娃娃臉的學長帶走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學長看向聞縱的眼神有點微妙。 聞縱反復握著拳,企圖找回一點力氣,但是她一用力,痛覺神經(jīng)就突突地跳。聞縱伸出手,看到手指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沒什么問題?!?/br> 對于聞縱來說,只要沒有淘汰那就沒有問題。 聞縱將匕首收了起來,將自己從沒用過的手.槍拿了出來仔細檢查了一下。她左手握著槍,有些微微的不適,但還是反復將左手肌rou貼合槍身,試圖找到一點熟悉感。 陸奕鳴目瞪口呆:“你為什么會拿兩把武器?” 聞縱驚奇反問:“教練說過只讓拿一把嗎?” 陸奕鳴:“……” 是,教練確實沒說過。 聞縱語重心長:“做人不要太實誠,教練沒講清楚規(guī)則是他的錯,但你明知道他沒講清楚規(guī)則還要盲目遵守,就是你的錯了?!?/br> 陸奕鳴:“……” 陸奕鳴:“受教了?!?/br> 與此同時,聞縱近乎詭辯的兩句話通過監(jiān)控準確的傳遞到了周教官耳朵。 被淘汰的同學們面面相覷,仿佛看到了周教官身上猶如實質(zhì)化的黑氣,瑟瑟發(fā)抖。 偏偏還有人視若無物哈哈大笑。 祁修遠一邊笑一邊感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母星文化誠不我欺?!?/br> “老周你也有今天啊!” 周教官腦門青筋直跳:“你怎么還不滾回指揮系!” 祁修遠義正言辭:“說好了等學妹淘汰我要親自去領的,學妹還沒淘汰我怎么能輕易走呢?” 然鵝聞縱學妹此時確實面臨淘汰邊緣了。 她遇到了六個人,其中一個還跟她有點小仇。 正是聞縱用小機甲親手淘汰的對手,季秋。 季秋同學居高臨下,手指關(guān)節(jié)按得“咔吧、咔吧”響,酷炫狂霸拽地說出了經(jīng)典臺詞:“兄弟,你終于落我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