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我要學機甲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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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降雨裝置啟動,烏云迅速匯集,中和了血清的雨水掉落下來, 綿延成了細細的絲線。 被逼到絕境的沈烈和齊昭抹了把臉,面前的喪尸好像被按了暫停鍵似的一動不動。 天光乍開,金色的光芒灑滿大地。 伴隨著恢復神智的人們痛快的歡呼, 模擬器從天空開始緩緩裂開。 模擬系統(tǒng)退出, 任務完成! 沈烈一個腿軟倒在了齊昭身上, 齊昭一時不察, 腰都要被沈烈撞斷:“哎喲喲喲,沈烈你輕點, 我的腰?。 ?/br> 二人對視一眼,后又同時笑了起來:“刺激,太刺激了?!?/br> 科研中心化成數(shù)據(jù)流消失在原地, 聞縱走到祁修遠面前:“辛苦指揮在前線牽制了, 今晚的雞腿讓給你吃!” 祁修遠閉著受傷的眼睛, 笑了一下:“那就多謝學妹割愛了?!?/br> 這次考核中, 模擬系統(tǒng)覆蓋了整個星球。 模擬器只具備模擬功能, 卻不具備空間功能,只要數(shù)據(jù)足夠精確,也可以進行建模,但所有效果都是在現(xiàn)實存在的基礎上進行的。如果一個地方只有一平方米, 那不可能擴建成二平米;如果這個地方有一片森林, 模擬器也不會將之變成數(shù)據(jù)流, 而是會在森林的基礎上進行二次建模。 模擬系統(tǒng)有一套自己的算法, 所有在模擬器中找到的武器統(tǒng)統(tǒng)都是建模產物,所有傷害只針對系統(tǒng)內部, 卻不會影響現(xiàn)實世界,也就是說,在模擬器存在痛覺與受傷,但出來就沒了。 另外模擬度百分之九十以上就得到軍部打報告,當模擬度高達百分之百時,甚至會迷失其中。 這套技術的核心掌控在皇帝手里,每一套模擬器的使用都必須要做好登記與監(jiān)控。目前所有軍校中只有一院有一套模擬器,最大程度不過將首都星的那個訓練基地籠罩起來。 而為了這一場考核,錢上校往軍部打了四次報告,為了九十九的模擬度零零總總寫了差不多五萬字的計劃書,這才申請了一臺大型模擬器,將整個星球籠罩起來,雖然整個星球還沒首都星三分之一大。 科研中心的位置被錢上校特意放在平常集合用的訓練場中。 模擬系統(tǒng)的效果褪去,訓練場上還沒來得及卸妝的“喪尸們”眼巴巴等待著結果,這次考核沒有公開監(jiān)控,淘汰得早的人連飯也沒吃,就想第一時間看到結果。 剛退出模擬器的恢復神智的“喪尸們”一窩蜂涌出去,蹦蹦跳跳:“我們贏了啊啊啊啊??!” 等等,誰贏了? 等待的喪尸們愣了一會,又齊刷刷看向穿著比較正常、看起來也不怎么狼狽的四人組。 沈烈和齊昭互相扶著,氣喘吁吁,祁修遠的傷在出模擬器后就消失了,只不過體力有點沒跟上,岔氣了。 唯一還算完好的聞縱接收到他們的視線,雙指并攏,從眼角向前一劃:“當然是我們贏了!” 錢上校冷哼一聲,仿佛打開了某個東西的開關。 “臥槽帥啊啊?。。?!” “不枉我扮一場喪尸,贏了啊啊??!” “有把教官胖揍一頓嗎?” “看總教官那臉色就知道絕逼不好受?。 ?/br> 最后沒有轉化成喪尸的四人組被團團圍了起來,有人勾住祁修遠的脖子:“你還記得我不,就是我說的那句‘自由’,是不是特別入戲!” 祁修遠伸出大拇指:“演技一級棒!” 聞縱也說道:“多虧你這一句,否則我們都得團滅?!?/br> 那人眉飛色舞:“那真不愧我撒潑打滾搶來這一句臺詞了。” 錢上校棋差一招,拿起擴音器就吼:“吵什么吵,今天不訓練,全都給我滾回去休息!” 眾人歪歪扭扭地敬禮:“遵命,教官!” 然后嘻嘻哈哈地組團去了食堂。 吳教官躡手躡腳地從錢上校身后走過,心里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錢上校語氣陰森森:“老吳啊,你躲什么呢?” 吳教官反射性站直身體:“我哪里躲了!” 錢上校皮笑rou不笑,伸手拍著吳教官的臂膀:“這次角色完成得不錯,老吳你前!途!無!量!?。 ?/br> 吳教官一拍一哆嗦,臂膀上那兩個包越來越疼,小心眼的錢上校是真帶了一臺所謂的“提取器”進去,不是建模產物,那是真·實打實扎在人身上的。 旁邊有人笑出了聲:“老吳是怎么得罪你了,說出來,我讓他寫檢討?!?/br> 吳教官和錢上校聽到熟悉的聲音,身姿瞬間挺直,動作完美地敬禮:“總指揮好!” 正是祁上將,他其實早就到了,一直等到那群孩子都散了才出現(xiàn)。 早就發(fā)現(xiàn)祁上將的教官們站著軍姿接受到了錢上校的死亡凝視:怎么回事,總指揮來了也不喊報告! 榮教官也眼觀鼻鼻觀心,假裝看不見:總指揮不讓說話想看戲怪我們咯。 祁上將倒也沒有架子,假裝沒有看到那一出“兄弟鬩墻”,反而樂呵呵地說道:“放輕松,給我復盤一下這次考核?” 錢上校點頭:“那我們去會議室。” 會議室中,錢上校對著投影講解這一次考核的各個環(huán)節(jié)。 “首先是擬真度的問題,我特意打了報告將擬真度調整到了九十九,有幾個新人確實被環(huán)境影響了心理,這是第一批被淘汰出局的人,占總人數(shù)的十分之一,總體來說還算可以。” “其次是追殺,追殺的教官只有二十名,是我從隔壁星球借來的,角色是高級喪尸,每個人都有一個進化方向,相應地也有致命缺點,第一波□□掉的轉化為初級喪尸,躲過第一波追殺但是沒有躲過第二波的成為中級喪尸。” “所有喪尸都將參與追殺計劃,只有絕境中才能看到每個人真正的實力?!?/br> 錢上校在投影上將躲過第一次追殺的新人名單連名字帶頭像都列了出來,竟然只占總數(shù)的五分之一。 而躲過第二次教官追殺的只有四個人。 祁上將看著名單,指著陸奕鳴的臉問道:“他是怎么回事?” 錢上校調出監(jiān)控:“是為了救人,被教官給偷襲了,但……” 監(jiān)控中,被教官狠狠鉗住的少年好像一頭憤怒的雄獅,一口咬上了教官的手臂,沒有被束縛的一只手從口袋中掏出一枚金屬圓球,用力一捏,劇烈的爆炸直接將二人吞噬殆盡。 ——這是同歸于盡。 祁上將了然,但是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只是點點頭,說道:“繼續(xù)。” “最后是實驗中心,決戰(zhàn)之地所有被轉化的喪尸全部發(fā)復活卡,會有一名中級喪尸說出關鍵詞‘自由’,喚醒實驗室研究員的關鍵詞也是‘自由’,這一部分共有三個節(jié)點?!?/br> “第一,如果沒有人進入實驗室,全部潰?。坏诙?,如果殺了阿容所扮演的研究員,老吳不知道血清在哪,整個鏈條將會垮掉;第三,如果沒有關鍵詞喚醒,研究員會將老吳轉化為高級喪尸,血清不復存在,必敗無疑。” 監(jiān)控畫面中,聞縱小心翼翼的左閃右躲,最終抓住了關鍵詞喚醒了榮容,才能真正得到勝利。 祁上將看著聞縱,對這些老伙計說道:“腦子像他爸爸,身手像她mama,這孩子潛力不可估量啊?!?/br> 錢上校雞賊地調出祁修遠對著他放狠話的畫面:“總指揮,你感覺他怎么樣?” 祁總指揮板起了臉,眼睛中卻透露著一股笑意:“嗯,不錯,長這么大總算有點他老子的風范了?!?/br> 會議室的人終于大笑出聲。 “不愧是做指揮的人,臉皮就是厚!” 祁上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就是為什么我能做指揮,你們只能做我的小兵?!?/br> 笑鬧了一陣,錢上校將他看中的人擺成了一排。 “首先是祁修遠,可以說是指揮鬼才,紅藍對戰(zhàn)中斷了我的通訊,考核的時候在我和數(shù)十人的圍攻下堅持到救援,日常訓練也是名列前茅。身體素質滿分、耐力滿分、洞察力頂級,而且十分懂得知人善用。” “聞縱,她來的第一天,接待人員差點折在她手里,紅藍對戰(zhàn)中身份人質,結果這個人質把我通訊給斷了,還開出了倉庫中的戰(zhàn)斗機,緊接著挑戰(zhàn)教官,把阿容按趴下了,追殺活動中拆了老吳的機甲,訓練中又破了個記錄,身體素質頂級、技巧頂級、耐力頂級,有些經驗老到之處連我也有所不能及?!?/br> 說道祁修遠的時候祁上將還沒有什么反應,說道聞縱的時候露出了點驚訝的表情:“什么叫你所不能及?” 錢上校嘆了口氣:“反射神經,她知道人體中所隱藏的任何一個弱點,并且能夠利用弱點做出十分有效的反擊,而這個過程她幾乎不用思考。我聽老聞說,聞縱之前一直學藝術,直到大一才進行系統(tǒng)的訓練,如果這是真的,那她真是一個天生的戰(zhàn)士?!?/br> 坐著的榮容也深有所感:“我們在前線出生入死這么多年才有的能力,她好像天生就會一樣?!?/br> 祁上將若有所思:“或許是繼承了阿和的天賦呢,繼續(xù)吧。” “然后是……” 第二天一早,擴音器就在喊所有人禮堂集合。 禮堂說是禮堂,沒有一點禮堂的樣子,十分簡陋不說,一年也就是這個時候才用一次。上面一個演講臺,下面及幾排座位,勉勉強強能盛下所有人 大家都有知道,是該兌現(xiàn)獎勵的時候了,雖然沒有榮譽徽章,但最起碼能看到總指揮不是嗎,不虧! 大家一個接一個地坐好,動作統(tǒng)一,整齊有序。 錢上校等六位教官帶著一位上將而來。 教官們在第一排落座。 祁上將站到臺上,也沒有自我介紹:“我覺得你們肯定知道我是誰了,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越是真正的大佬越能平視所有人。 “我看了你們考核的監(jiān)控,看過你們每一次的訓練記錄,感謝你們所做的一切努力,你們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帝國因你們而驕傲!” 他的話不輕不重,也沒有慷慨激昂,只是平平淡淡地說出來,就無端端有一種可以信任的力量,令在場大部分新人忍不住紅了眼眶。 聽到沒,第一軍團最高總指揮夸他們了,灑家這輩子值了! 祁上將微微一笑:“……最終考核已經結束,最終完成任務的是聞縱、祁修遠小組,我將授予你們第一軍團榮譽徽章!” “啪啪啪啪啪啪——” 禮堂內響起熱烈的掌聲。 聞縱和祁修遠上臺,祁上將拿出徽章,那徽章金黑兩色,在光下泛著流光,是一只黑色的雄鷹銜著一支代表和平的金色呦呦花,這種花只在沒有戰(zhàn)爭的地方開放,開放之處會有孩子們的笑聲和呦呦鹿鳴。 金色的呦呦花垂了下來,與根部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半圓。 祁上將給他們帶上,卻被二人同時制止。 他愣了愣,隨即讓開身體,靜靜看著他們。 臺下的人也有些懵,什么情況? 總指揮怎么讓開了? 你們不想上我可以替你們的,信我! 錢上校當即想站起來,被祁上將一個眼神壓下。 祁修遠不止一次地見過這枚徽章,卻是第一次感受到它的重量:“其實我想說,這不是我們兩個人的勝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