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夾緊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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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夾緊些(h) 這場歡情,卻在意料之外。 少女的身體曝于光下,對克己復(fù)禮的他本是“禁忌”,眼下他忽爾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新奇探索著每一寸肌理。 吻過滑膩如玉的肩頸,鼻間盈滿梔子香。 他利落地將她抱起,腳步堅定邁進(jìn)她的臥室。 微亂的發(fā)絲,窈窕的曲線,慌亂的水眸,不及一握的嫋腰,以及被他吮得濡濕的一雙酥兔,內(nèi)褲僅剩的那層單薄,根本遮不住腿間泥濘的“芳草園”。 指尖試探性摩挲過她的耳廓、肩頭、胸膛,打著圈,所經(jīng)之處肌膚都泛起誘人的粉紅,她狡黠一笑,不甘示弱的神情更讓他羞惱。 她無處不美,無處不讓他癡迷。 俞清暉雖是“新手”,但男人于性愛上,都會爆發(fā)出驚人的領(lǐng)悟力,無師自通。 大掌覆上那頗具規(guī)模的椒乳,力道不重地一緊一放,食指還不斷逗弄紅潤變硬的果實,吻上那魂牽夢縈的紅唇,吞下她此刻的嬌吟。 手掌貼著小腹,慢慢扯下蹂躪得不成樣的內(nèi)褲,封梔反射性夾緊雙腿,又被他不滿地分開,最神秘的私處藏著“人世極樂”。 “濕了……” 封梔稚嫩的身體,遠(yuǎn)比他想象中更敏感,只見她腰腹緊縮,腳趾蜷起,水蒙迷醉的眼神卻漾著得意的笑:“從哪學(xué)了這些本事?” 她繼續(xù)挑釁:“就這?” 潮紅的小臉上滿是難耐和情動,身體的欲望洶涌而澎湃,花徑里早有溫?zé)徨竦拿垡簼櫷竫ue口。 直到他長長的一根手指,抵住那細(xì)縫頂端的蕊珠:“嗯哼——” 猛烈的快感刺激著一顫,嬌軀瞬間扭成仰頸扭曲的天鵝,眼睛半閉著擠出晶瑩的淚光,脆弱又美麗。 但俞清暉點到即止,垂下眸與她額頭相抵,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下,汲取她柔軟口腔中的香甜。 欲海中掙扎的少年,鬢角還有細(xì)密的汗珠。 煎熬至此,卻仍忍耐憐惜著她,遲遲不敢再動作。 封梔肆意妄為慣了,掌心悄然貼近硬脹的勃發(fā),像懷揣著不安分的小寵物,她睨了他一眼,蔫壞地問:“還做嗎?” 他有點惱羞成怒,清冽溫潤的聲線染上欲望的喑?。骸皠e說話?!?/br> 怕她再多一句,他會立刻化身為狼,將人生吞入腹,就地正法。 俞清暉將人一推,難得強硬:“腿張開。” 他單手撐在她身側(cè),原本流暢的肌rou變得賁發(fā)結(jié)實,被汗沾濕的額發(fā)遮住恣意桀驁的眸,繼而沉下腰,人魚線和她恥骨相連。 一手便能輕易并攏她的雙腿,讓她背過身去。 這才釋放出被壓抑已久的欲望,氣勢勃勃地擦過最外側(cè)的媚rou,努力想擠進(jìn)柔嫩的細(xì)嫩中。 “夾緊些?!彼纤亩?/br> 雙手固定住她的盆骨,不緊不慢地進(jìn)進(jìn)出出,力道卻發(fā)了狠,一聲聲嬌吟被撞得滿床破碎,惹來一陣情不自禁的顫栗。 太折磨人了。 滔天巨浪下,嬌嫩的雪肌玉膚很快磨出一片緋紅,時間仿佛久到地老天荒,他脊骨末端酥麻感漸強,繼而狠狠往前一頂。 “呃~” 腿心間一片灼熱,燙得人香汗淋漓。 伴隨著釋放的,還有他滿腔的憤懣,人也漸漸恢復(fù)神智。 俞清暉從身后將她抱緊,貼上她的頸側(cè),依戀地吻吮著精致的蝴蝶骨,聲音很是無辜:“對不起……” “剛才,是我昏了頭?!?/br> 嫉妒顛覆盡他所有的理智,竟險些……強要了她。 “打我也好,罵我也罷,任何懲罰我都認(rèn),”一雙銳眸融盡天幕的沉邃,他袒露著清醒的無力:“只求你,別不理我?!?/br> 封梔卻回吻他,笑得瞇起眼,像只小狐貍:“不,我也很喜歡?!?/br> 她費力爬起,從衣櫥里取了件家居服,從容地躲去外間穿好。 再回來時嘴里咀嚼著符奶奶送的糕團(tuán),早梅的冷香搭配糯米香軟甜膩,補充剛剛消耗盡的體力。 “你想不想也來點?”她遞來一塊。 俞清暉恢復(fù)往日的斯文儒雅:“不用了,謝謝。” 封梔旁若無人地大快朵頤,五臟廟祭得差不多,才得空看了他一眼,眾人眼里高不可攀的天之驕子,卻為她端來杯溫水。 對上那雙溫潤無辜的琥珀眼,她忽然自己有些殘忍。 “符云濤和我從小一塊長大,平時沉悅可欺負(fù)人,都是他帶人給我撐腰,幫我報仇,我們是過命的交情?!?/br> “他今天來是符奶奶要他來送糕團(tuán),我當(dāng)他是兄弟而已?!?/br> 他眼眸一亮,卻又低下頭:“對不起。” 她才酣暢淋漓地釋放一場,雖然沒做到最后,但已是心情大好,柔若無骨的手指還捻著米糕屑,撫上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 封梔粉潤的唇微翹著,笑意慵懶又勾人:“而且,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 他不敢問她喜歡誰? 安靜的房間里時鐘“滴答滴答”,有人卻嘆了口氣,隨即傳來曖昧的吮吻聲。 沉溺在欲海愛潮中的人,亦淪落為丘比特的奴隸,更忘了從前,她最不屑于解釋。 而今,卻忽然有了“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