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公主與敵國質(zhì)子(14)
一瞬間,少年清冷漂亮的面容浮出若隱若無的欲色,如同被折下傲骨的青竹,被情欲橫流玷污的瞬間,最是美得讓人欲罷不能。 他勃起了。 剛開葷的小質(zhì)子意料不到她如此膽大,在悶熱狹窄的馬車?yán)?,在她一母同胞的meimei在場的情況下,還能偷偷伸出腳,肆意地撩撥那根yinjing。 被褥下的場面太過香艷刺激,謝容楚的呼吸聲陡然急促,在靈越拿著金創(chuàng)藥湊近時,他的聲音已然帶著一絲沙啞:“多謝殿下好意,但是傷口尚淺,上藥不急于一時。” 靈越尷尬地停下動作。 手里的藥瓶和她的臉頰一同變得guntang起來。 “抱、抱歉,是我唐突了?!?/br> 說是傷口尚淺,實際上不過是因為男女大防,他不想讓她碰她。 但明明方才他和皇姐那么親密,甚至把人抱在懷里,明明在從前兩個人如此不對付,明明在這個宮里,只有她肯對他好,不會欺辱他、貶低他,為什么現(xiàn)在反而自己成為了多余的那個? 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這種想法,靈越心底一驚,連忙晃晃腦袋,想要把這種糟糕的念頭甩出去。 而造成這罪魁禍?zhǔn)椎呐藚s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謝殿下也太不識好歹,我皇妹給你上藥,你倒扭捏起來了,是有何難言之隱?” 說罷,更曖昧地踩了踩勃起的陽具,足尖對著那最為熾熱的地方碾了碾。guntang的roubang頓時難以抑制地昂起頭,隔著幾層布料都撐起令人驚嘆的形狀。 謝容楚堪堪抑制住快感帶來的喘息,抬頭朝她拋了一記滿是威脅的眼刀。 “難言之隱并沒有,”他冷冰冰地看著面前的女人,一字一頓道:“只是大庭廣眾之下,在下恪守禮節(jié),不想污了靈越殿下的清白。” 說罷,他伸手隔著被褥一把摁住季汐的小腿,五指陡然用力施壓,季汐立刻感到一股鉆心的疼痛,“嘶”地抽回腿,貓兒一般的眸子惡狠狠地瞪著他。 脛骨被捏的腫痛不已,不用掀開看就知道定然會青腫一片。偏偏她又不能露出半分動靜,只能強忍著等那疼痛勁兒緩過來。 這個人一點都不曉得憐香惜玉! 也是,這個人不管是床上床下,何時對她溫柔過?什么恪守禮節(jié),什么玷污清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君子,呸!方才別她玩弄得勃起的人是他,在河里拉著她媾合的人是他,掰著她的大腿狠命cao弄的人他。 這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偽君子! 季汐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輩用中英韓三國語言罵了個遍,眼神像小刀一樣“嗖嗖”飛過去。可是謝容楚絲毫沒有搭理,甚至看到她怒氣沖沖卻不能發(fā)作的模樣,大仇得報般看起了馬車上的話本子,心情十分愉快。 ——真是個實打?qū)嵉?、百分百零添加的混蛋…?/br> 季汐的雙手緊緊捏成拳,在心底狠狠記了一筆。 三天后的飛花大會,定要他好看! …… 回到殿內(nèi),季汐已經(jīng)累的不行,擔(dān)心泡在河里感染風(fēng)寒,硬是捏著鼻子灌了一大碗姜茶才睡去。 第二天起來,還是感冒了。 腦袋沉沉的,四肢軟綿無力,早膳吃到嘴里也沒什么味道。看到季汐狀態(tài)不對,一向忠心耿耿的小丫頭春苗自告奮勇地搞了些偏方——把蔥白、姜片、花椒子一同下到紅糖水里,一天灌上一大壺,保證藥到病除。 季汐喝了第一口便嗆出了淚花。小丫鬟嚇得差點跪下,卻見她轉(zhuǎn)頭一口氣將一大碗悶了干凈。 味道還行,比美式咖啡好喝多了。 她平日里都是買便宜的咖啡喝,豆子并不好,又苦又澀,喝進嘴里比中藥還難受。但為了少睡會兒覺多打份工,她不得不逼自己灌下去。 結(jié)果喝了兩天,果真好了一些。到了第三日一早,大部分癥狀已經(jīng)緩解大半,除了有一點鼻塞,說話甕聲甕氣。 “殿下,方才外頭開始下雪,您身體嬌貴,若是不舒服,咱們就別去那飛花大會了。” 春苗這小丫頭倒是掛念她,白凈的小臉兒上寫滿了擔(dān)憂。季汐看了眼窗外的小雪,不以為然道:“既然收了人家的好處,不履行承諾,人家便再也不會來找你?!?/br> 況且不過是有點感冒,要知道現(xiàn)世里她高燒到38度還穿著玩偶服發(fā)了一下午傳單呢。 掙錢這事兒,就是要輕傷不下火線。不然錢那么好掙,世上也不會有那么多窮鬼了。 最后,季汐還是揣了個湯婆子,坐上馬車出發(fā)了。 這些嬪妃們大多出身名門望族,吃喝玩樂也最為講究。她們不知在哪兒尋了處僻靜的園林,名喚漣漪園,此處有叢叢臘梅,還有一處湖心亭,可以坐上岸邊的船劃過去,在亭子里煮茶賞雪。 從公主府出發(fā)到漣漪園路程不算近,約莫要兩個時辰。馬車咕嚕嚕剛走起來,便停在了一處樸素的茅草屋前。 門前的小廝看到季汐從馬車下來,立刻恭敬地行了一禮:“長公主。” “謝容楚可在此處?” “我家殿下近日身體抱恙,不接受來訪。” 季汐挑了挑眉:“本宮當(dāng)然曉得。他不就是得了重感冒么,正好本宮帶他去散散心,去去病氣?!?/br> 小廝慌忙擺手:“長公主還請留步,殿下高燒不退,仍需靜養(yǎng),懇請長公主擇日再來。” “擇日?你的意思是,他要忤逆本宮不成?” 季汐昂起頭,做出一副居高臨下的神色,冷聲道:“那好,今日他不出來,本宮便在此淋著雪,等他病除?!?/br> 話音剛落,木門“吱呀——”一聲從內(nèi)打開,一身素衣的謝容楚走了出來。 他今日并未束發(fā),烏發(fā)垂肩,白衣潔凈如雪,宛如一朵漂亮的白色山茶花。 偏偏面色還帶著一絲病氣的潮紅,看起來好欺負(fù)得很,正適合她報仇。 季汐十分滿意。 “謝殿下真是讓本宮好等,瞧起來氣色不錯。” 謝容楚薄唇微抿,聲音沙啞:“容楚身體抱恙,有失遠迎,請長公主恕罪?!?/br> “要恕罪好說,”季汐笑得眉眼彎彎,像只偷腥的小狐貍:“謝容楚,本宮待會兒要去飛花大會。你跟我一同去解解悶兒,如何?” 謝容楚聞言,眉目間頃刻染上抗拒之色。 飛花大會來都是皇帝的妃子們,他作為外男身份過去并不合適。所以季汐請他同去,便是要他作為公主府的人一同前往。 比方說,長公主的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