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直播登上武道巔峰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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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故意的?!饼R友順看著那張和自己一樣的臉,怎么看那個笑容怎么詭異,他哆哆嗦嗦地說,“那個,我回頭去看看,哦不,我現(xiàn)在打120……” 反正那個司機(jī)肯定是屠滅盡的人,死了也活該,黎青櫻也不是真的要給他出頭。 “快滾吧?!?/br> 黎青櫻把左手提著的銀色箱子放在地上,彎腰單手扶起了躺倒的摩托車。 齊友順連滾帶爬地往前挪了幾步,爬到橋上,確定對方?jīng)]有追來,才抓著欄桿慢慢直起身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他不敢停留,哪怕肺里感覺都要著火了,也仍然抓著橋欄往前挪動,向著前方的燈火走去。 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走遠(yuǎn)點(diǎn),離這個可怕的東西遠(yuǎn)一點(diǎn)。 走,走,走過橋,對面就是鎮(zhèn)里的衛(wèi)生所,再往前就是派出所,什么妖魔鬼怪都怕政府……快走…… 齊友順望著遠(yuǎn)方的燈火,走了好久,突然驚醒:他走了這么半天,為什么還沒有走過橋? 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猛地把手從橋欄上抽開,一點(diǎn)點(diǎn)地轉(zhuǎn)動脖子,環(huán)顧四周。 周圍一片寂靜,就連橋底的流水聲也聽不見了。 仿佛整個世界都死了。 他鼓起勇氣往回走,可是又走了好久,還是在橋上。 齊友順張大了嘴巴,一只手捂住胸口,恐懼讓他無法呼吸。 鬼打墻? 前些日子回家聽人說起的那些話,突然就跳到了他的腦海里。 “聽說小琴死了以后,那房子里就開始鬧了……” “半夜有小孩哭……” “明明沒人,突然燈就亮了,警察去看的時候,還沒到跟前,燈就又關(guān)了……” 說起這些的時候,總是有人會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他,還有人給齊友順擠眉弄眼,問他怕不怕。 當(dāng)時他不怕,現(xiàn)在他怕了。 隨著齊友順的顫抖,周圍的環(huán)境開始變化。 眼前哪里是鎮(zhèn)邊的橋頭,而是一間破敗荒涼的土坯房。 風(fēng)吹得房頂?shù)牡静蒹黜憽?/br> 土坯房骯臟的地面上鋪著一塊塑料布,上面坐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五六個老頭圍著她…… 小姑娘嘴里咬著一個臟兮兮的棒棒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周圍這些奇怪的爺爺…… 其中一個,正是齊友順。 齊友順也看見了自己,更明白了自己為什么遇到鬼打墻。 他雙腿發(fā)軟,再也站立不住,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小琴,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已經(jīng)坐牢了,政府懲罰過我了,我知道錯了啊。” 齊友順連連磕頭乞求:“你這次出事跟我沒關(guān)系啊,我是聽別人說了才知道的。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也是去找林家老二,不應(yīng)該找我啊?!?/br> 隨著齊友順的辯解,周圍的場景又發(fā)生了變化。 ——齊友順站在村子口,津津有味地跟幾個老頭講著什么,面色猥瑣yin邪:“小丫頭懂什么,一塊兩塊錢她就跟你走,叫她干啥她就干啥,不信你試試,嫩著呢!” ——齊友順在一個低矮的院門口跳腳痛罵:“咋不說你家丫頭自己賤呢!她就喜歡讓老頭摸!要不是她勾引我,我怎么會弄她?這村里小孩這么多,我怎么不摸別人就摸她?我這么大年紀(jì)了,要不是她勾引我,我會干這種事?” ——齊友順騎著摩托車,堵住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一臉垂涎:“小琴,咱也是老熟人了,你啥時候有空來我家坐坐?爺爺還給你棒棒糖吃?!闭f著,還非常下流地挺了挺腰,“爺爺不怕再坐牢,反正都這把年紀(jì)了,公安都不敢抓我?!?/br> ——齊友順鼻青臉腫,對一個中年婦女說:“李小琴那個賤人,我們村老頭一塊錢上一次,你愿意娶回去當(dāng)兒媳婦,那是你的事。但是你兒子打我,這醫(yī)藥費(fèi)你得出,少了三千,咱們就去公安局。反正我都六十多了,不怕丟臉,陪著你家出個名算啥?” ——齊友順和一群人在胡同口,各自捧著碗蹲在路邊,一邊吃一邊聊天。有人說起李小琴現(xiàn)在又談了個男朋友,是哪個村的,在網(wǎng)上搞什么直播,好像還挺賺錢的。就是李小琴老挨打,她男朋友打她,還給網(wǎng)上的人看。 一群人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 齊友順笑嘻嘻地說:“就那種賤女人,一天打三遍才能老實(shí),要不然肯定得跟別的男人睡,給她男人戴綠帽子?!?/br> …… 一幕幕的畫面在齊友順眼前播放,他全身抖得像篩糠,除了拼命磕頭求饒之外,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齊友順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用一種古怪的姿勢向著前方走去。 他的兩條腿時不時絆在一起,好幾次都差點(diǎn)跌倒,就這樣歪歪扭扭地走到橋頭,一躍而下。 黎青櫻站在黑暗里,用兩個視角看了一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她的視角里,齊友順能看見什么,她也能看見什么。 無人機(jī)的鏡頭下卻截然不同:齊友順爬起來扶著橋欄,就一動不動了。 橋欄上的獅子頭上蹲著一個小小的身影,眼睛在夜色里發(fā)出綠瑩瑩的光芒,緊緊地盯著齊友順。 過了幾分鐘,黑影跳下地面,人立而起,齊友順也站了起來。 黑影向前走,齊友順就跟在它身后,動作跟它一模一樣。 黑影向前一躍,齊友順同時一躍而下,落入了河中。 過了一會兒,黑影跳上了橋頭欄桿上,綠油油的獸瞳盯住了黎青櫻。 似乎有點(diǎn)迷茫,怎么又有一個齊友順? 黎青櫻搖了搖頭,在它面前解除了千幻羽衣的效果。 黑影猛地向后一仰,兩只前爪抬起,嚇了一跳。 黎青櫻一把接住了它。 這是一只通體純黑的貓,無人機(jī)里,它的眼睛是金黃色的,望著人的眼神充滿了暴戾。 它的分量比黎青櫻想象的更輕,手指都能觸摸到一根根骨頭。 “小家伙,你還挺有本事的?!崩枨鄼演p輕摸了摸它的頭,得到的是兇悍凄厲的叫聲和一只彈出指甲的利爪。 第二十章 下章入v 黎青櫻當(dāng)然不可能被一只貓給抓到。 她兩根手指捏著貓脖子后面把它拎了起來:“你有這個本事怎么還能這么慘?” 這只貓不僅瘦骨嶙峋,而且傷痕累累。 身上的毛發(fā)長短不齊,看起來像是被燒過;尾巴尖斷了;肚子上有煙頭燙傷的痕跡;背上有好幾處銳器劃傷的口子,并沒有經(jīng)過仔細(xì)處理,有的地方已經(jīng)發(fā)炎化膿…… 傷口新舊程度不一,明顯是被人虐待了不短時間。 黑貓大概是確定自己打不過這只兩腳獸,便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聽著它嘰米嗚哇的罵聲,黎青櫻失笑。 動物比人簡單多了,至少愛恨分明,不會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 “就當(dāng)今天發(fā)善心吧。”黎青櫻從系統(tǒng)商店里挑了上好的獸寵傷藥物買下來,捏開黑貓的嘴丟了進(jìn)去。 然后就把它隨手?jǐn)[在橋頭的獅子頭上,發(fā)動了千幻羽衣,仍舊變成了齊友順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藥性太大,黑貓?jiān)诘厣弦惶细撸鬟髦苯小?/br> 黎青櫻也不理它,把刀收回系統(tǒng)里,俯身檢查摩托車。 摩托車本身就有些老舊,剛才撞在橋頭,車輪有點(diǎn)變形。她雙手用力一捋,就把輪子捋直了。 把血道印的箱子綁在車上,黎青櫻發(fā)動摩托,召出無人機(jī)探路,徑直向著武陽市的方向奔馳而去。 她專門走小路,全都是沒有攝像頭的地方,盡力避免和人打照面。 好在這是凌晨時分,小路上基本沒什么人,只用了四十分鐘就來到了武陽市外圍。 黎青櫻挑了一個路口,丟下摩托車,鑰匙都沒拔,自己提著箱子步行數(shù)百米來到了河邊。 從系統(tǒng)商店購買了一套鯊魚皮水靠穿上,黎青櫻提著箱子跳入了水中。 武陽府這些年大力提高環(huán)境建設(shè),其中很重要的一項(xiàng)就是疏通這條百里清渠,在河岸兩側(cè)種植觀賞植物,制造綠色景觀。 百里清渠從武陽市中穿過,很多街心公園就是依憑河岸建設(shè)而成。 黎青櫻鉆在水下,一手提著箱子,雙腳輕快地劃動,像一條黑色大魚,飛快前進(jìn)。 城市的燈光灑落在水面上,即使偶爾有人從街道上匆匆走過,也看不見水下迅速游過的影子。 半個小時后,黎青櫻爬上了岸,這里偏僻幽靜,不見人影,正是昨天晚上她消失的公園角落,監(jiān)控死角。 她脫下水靠,彎腰搬起旁邊的窨井蓋,自己跳了進(jìn)去。 三分鐘后,黎青櫻鉆出來,已經(jīng)是自己原來的模樣,還一身狼狽——身上滿是污泥,手里握著臟兮兮的手機(jī),腳上鞋子少了一只,垂頭喪氣回了家。 值夜班的保安給她開門時嚇了一跳:“小櫻,你這是怎么了?” “吳伯好,你值夜班呢?”黎青櫻臉色蒼白,勉強(qiáng)露出笑容,“我去公園散步,有個窨井蓋松了,不小心掉進(jìn)去了?!?/br> 保安在小區(qū)工作了快三十年,跟她們母女很熟,聞言連忙過來:“那你沒受傷吧?” 黎青櫻搖了搖頭:“沒事,我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就好了?!?/br> “行行行,你快回去休息吧?!崩枨鄼焉砩系臍馕队悬c(diǎn)大,保安停下了腳步向她揮手。 黎青櫻洗完澡,換上睡衣,跑上三樓樓頂露臺打開窗戶,無人機(jī)確定周圍沒有攝像頭,也沒有人,才帶著掛在下方的銀色箱子緩緩從高空降落。 到此為止,黎青櫻終于能歇一歇了。 在自家別墅里小睡了一覺,按照平時的生物鐘,黎青櫻準(zhǔn)時起床開始晨練。 只是晨練的地點(diǎn)改到了訓(xùn)練空間里。 一次次重復(fù)簡單枯燥的動作,一次次用盡全力的劈砍斬削,黎青櫻毫不懈怠,直到筋疲力盡,訓(xùn)練空間提醒她應(yīng)該離去,才結(jié)束練習(xí)。 吃完早飯,黎青櫻把昨天晚上的視頻加工了一下。 八點(diǎn)鐘,幾大媒體平臺將同時發(fā)布觀察者y的最新視頻“夜半荒山,地下密室,他們竟做出這樣違背人倫的事”。 黎青櫻相信,到時候她又會有大批的關(guān)注點(diǎn)入賬,警方肯定也會把目光投注到她的身上。 完全沒有感到恐懼擔(dān)憂,黎青櫻打開了系統(tǒng)里的會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