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伏黑家的小兒子今天也在打網(wǎng)球 第364節(jié)
他們能打出比“處刑法網(wǎng)球”更危險的網(wǎng)球,但他們不打。 大象身為陸地上體型最大的哺乳動物,卻不會恃強凌弱。 雖然接下來的話聽起來有些自賣自夸,但宙斯仍然覺得他們的球風就像大象一樣,強大又溫柔。 —————————— 一直到野餐結束,悠斗對于新招式都沒有任何頭緒。 “新招式?jīng)]有進展”和“馬上就要離開動物園了”的情緒混合在一起,讓小孩原本支棱亂翹的黑發(fā)變得有些蔫巴。 種島向史密斯先生詢問下午的參觀名額,得知被一個旅游團提前預訂了。 對方人數(shù)很多,從今天下午一直訂到明天早上,會在動物園里體驗過夜。 “大多數(shù)招式都是靈光一現(xiàn)的?!?/br> 種島安慰悠斗,“就像東西總是找不到,不需要時又會不經(jīng)意出現(xiàn)一樣。說不定過兩天就有想法了?!?/br> 種島在領悟“畢竟無”前,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瓶頸期。 他知道打破瓶頸的重要性。但俗話說得好,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 種島搓了搓悠斗的腦袋,把小孩的頭發(fā)搓得支棱起來。 “多給‘滿象’一點時間。” 悠斗點點頭。 回去后他要找一些關于大象的電影和紀錄片,說不定會從中得到靈感。 —————————— 告別史密斯先生和動物們,一行人搭乘電車回選手村。 埃萬瀏覽著自己的收獲— —一堆稍作剪輯就可以投稿到y(tǒng)tb上的視頻,滿意道:“我要給這家動物園五星好評?!?/br> “不過要是有老虎獅子就更好了?!卑Hf補充,語氣里有一點小小的遺憾。 宙斯笑了笑。 “如果你想看老虎和獅子,明天說不定就能看到?!?/br> 埃萬想了想:“也是?!?/br> 不同于今天是休賽日,明天有四場比賽,日本隊vs法國隊就是其中一場。 明天希臘隊要去另一家動物園、不來現(xiàn)場看比賽嗎? 悠斗把問題問了出來。 埃萬有些意外:“你不知道嗎?” 悠斗:? 他應該知道什么嗎? 發(fā)現(xiàn)悠斗是真的不知道,埃萬下意識看了宙斯一眼,在宙斯的默許下,他分享了一個情報: “法國隊里有個叫埃德加的人,他被稱為‘球場上的藝術家’,會用網(wǎng)球在球場上作畫?!?/br> “老虎、獅子、獵豹……凡是他畫的動物都栩栩余生?!?/br> 埃萬去現(xiàn)場看了法國隊和英國隊的比賽,對法國隊的表現(xiàn)印象深刻。 雖然日本隊里也有“六條宮”和“陰險的眼鏡”,但和法國隊相比— — “你們?nèi)毡娟犠詈眠€是小心一點。” 埃萬半提醒半吐槽道:“他們法國隊一個正常人也沒有。” 第274章 四分之一決賽當天。 悠斗看著對面的法國隊, 將一張張面孔和埃萬的介紹劃上等號。 [金色頭發(fā),將長長的發(fā)尾垂在胸前的人是法國隊的主將加繆。] [這個人據(jù)說能聽見網(wǎng)球的聲音,視網(wǎng)球為妻子, 天天對著球拍壁咚求婚, 拍線上還穿著定情戒指。] [這還不是全部。] [加繆會在發(fā)球前親吻網(wǎng)球,對著網(wǎng)球低聲訴說愛語。發(fā)球時, 他的身后會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粉色愛心光圈,聽說那是他對網(wǎng)球愛意的具象化。] 悠斗看著溫柔撫摸球拍的加繆。 拍線上掛著戒指的人— —有√ [金色頭發(fā)挑染紅和紫, 不好好穿外套、露出胸肌腹肌的人叫迪莫迪。] [人稱“巴黎時裝秀”,走路像在走t臺, 比賽時每拿下一分,就會擺出一個大膽的pose。] 悠斗看著身段柔軟、對著閃光燈凹出造型的“時裝秀”。 不好好穿外套的人— —有√ [他的搭檔叫特里斯坦, 藍紫色頭發(fā), 人稱“帥哥”。] [曾經(jīng)因長得太帥, 讓觀眾無心觀看比賽,而險些被法國網(wǎng)球界驅逐。] [特里斯坦也會擺pose。他和“巴黎秀”的區(qū)別……大概是會好好穿衣服,擺pose時也更含蓄一點。] 悠斗看著站在“時裝秀”身邊, 對鏡頭揮手示意的特里斯坦。 好好穿衣服的人— —有√ [有個打扮得像《火o忍者》里的忍者, 只露出一雙眼睛來的人叫多隆。] [人送外號“法國忍者”, 隨身帶著許多忍術道具, 東西太多、總掉東西。] 悠斗看著左手佩戴手甲鉤、右手拿著苦無和撒菱、身上掛著一個雙截棍型鐮刀、身前放著一個風呂敷的“忍者”。 東西很多的忍者— —有√ 對方正朝他們的方向揮手, 嘴里喊著“師父大人”和“師兄”。 日本隊里有多隆的師父和師兄嗎? 悠斗有些疑惑。 他問切原前輩,切原恰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是真田副部長和柳前輩?!?/br> 切原將淘汰賽那天發(fā)生的事告訴悠斗:“真田副部長撿到了那小子的書法卷軸,發(fā)現(xiàn)他把‘粉身碎骨’寫成了‘粉臀碎骨’,指出他的錯誤后,就成了他的、那個、一個字的老師?!?/br> “雖然‘一字之師’不是這個意思,但我猜赤也你想說的是這個詞?!?/br> 柳接過話, 轉向悠斗,“弦一郎是我在書法上的老師。多隆得知我們之間有這層關系后,就開始喊我‘師兄’了。” 原來是這樣。 悠斗了解了。 他看向法國隊的方向,繼續(xù)匹配人名和人臉,聽到切原前輩說: “說起來,那個‘王子大人’今天沒有騎著白馬入場啊?!?/br> [普朗斯·盧多維克·夏魯達魯,繼承王室血脈的“王牌王子”……很好辨認。] [擁有一頭紅色頭發(fā)、騎在馬背上的人就是他。] 悠斗看著目光落在觀眾席上、好像在人群中尋找什么的普朗斯。 一頭紅色頭發(fā)的人— —有√ [王子和你一樣,都是初中一年級生。不過法國隊里有個人更像你的同齡人。他叫喬納爾,是埃德加的搭檔。] [個頭比你還矮。] 悠斗看向正不安地推著眼鏡、嘟囔著“我真的能行嗎”的喬納爾。 個頭比自己矮的人— —有√ 站在喬納爾身旁、右眼下涂著一抹深藍色顏料的人就是埃德加。 對方能以球拍為畫筆、以球場為畫布,將“繪制”的作品具象化。 非常厲害。 就在這時,會場上方的大屏幕發(fā)生變化,從滾動播放的“法國隊vs日本隊”變成了固定的“法國隊vs日本隊:d2”。 同一時間,裁判拿起話筒,宣布四分之一決賽即將開始。 “下面即將開始雙打二的比賽。” “法國隊:埃德加·德拉克洛瓦;amp;喬納爾·?!讨蝪s日本隊:入江奏多;amp;毛利壽三郎。” “請雙方選手入場?!?/br> “看到出賽名單時,我還以為教練會讓入江前輩和跡部前輩組成雙打、毛利前輩和柳前輩組成雙打。” 切原看著冷門的雙打組合,大大咧咧地吐槽,“教練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回輪到悠斗知道答案了。 “是用骰子投出來的。” 切原:? “真的假的?在世界賽上用骰子?” 悠斗肯定地點點頭。 前天晚上,雖然發(fā)生了很多事,但“保護出賽表”的任務算是順利完成。 悠斗去找三船教練兌換獎勵時,提前知道了今日幾場比賽的出賽安排。 單打一不是平等院,而是杜克。 在悠斗問三船教練“為什么忽然改變了想法”時,三船看向了茶幾。悠斗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