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修理工和被強迫的富家公子(顏琛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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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莫忘今年17歲,是個孤兒,為謀生計在一家維修公司打黑工。 此公司將資本家的剝削思想貫徹到底,月保底一千,提成百分之二十,沒有五險一金,好在管住管飯,相對應(yīng)的必須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員工就算凌晨三點發(fā)高燒,只要沒死,必須從床上爬起來跑單,風雨無阻。 起先公司不招女性,但隨著時代發(fā)展進步,越來越多的女戶主注意人身隱私安全,對修理工的性別做出要求,這才讓杜莫忘有機會入職。 小女孩,無父無母,學歷只有初中,比軟柿子還好拿捏。 晚上十點半,一個緊急單子把杜莫忘從床上撕起來,她原以為是附近哪個居民區(qū),沒想到導航一直把她帶到二環(huán)內(nèi),在一叢摩天高樓群前停下。 市中心和郊外完全是天壤之別,四周霓虹絢爛,車水馬龍,街上人來人往,熱鬧得像是周末的大白天。她仰頭,再三確認訂單,地址確實是這里。 戶主和門衛(wèi)打了招呼,杜莫忘進去暢通無阻。她提著修理箱坐上小區(qū)內(nèi)的擺渡車,花了十來分鐘到達目的地。 公寓大樓門廳有物業(yè)管家值守,杜莫忘出示訂單,管家親自帶她上了電梯。 電梯幕墻光可鑒人,清晰地映照出杜莫忘的模樣。失真扭曲的暗金色金屬墻壁上,纖瘦的女生扎著馬尾,套著一件不合身的寬大加絨工裝外套,她的靴子散發(fā)著一種暗沉的色彩,看顏色就知道穿了很久。 貧窮在富貴面前無處遁形,就像是感冒的咳嗽一樣沒法掩蓋。 客戶的住所在頂層,門口擺放著很多杜莫忘看不懂但絕對昂貴的裝飾,管家?guī)兔邂???梢曢T鈴響了三聲,門從里面打開,但沒有人影。 “那么我先下去了?!惫芗艺f。 客廳只開了一盞護眼燈,杜莫忘走進房子,站在玄關(guān),一眼就看到了側(cè)躺在沙發(fā)上的英俊男人。男人棕發(fā)藍眼,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看電視,剛泡過澡,渾身上下只有一件雪白的浴袍。他浴衣胸口敞開,露出小麥色的光潤胸部,結(jié)實的胸肌如熟透擠破外皮的果rou般展現(xiàn)在曖昧的光暈里,涂了蜂蜜似的晶瑩誘人。 男人聽到動靜,慵懶地轉(zhuǎn)過腦袋,杜莫忘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他的面容太過于俊美立體,攻擊力十足,卷曲的亞麻棕齊肩發(fā)半濕,耷拉在臉側(cè),襯得骨相更加硬朗鋒利,濃烈的劍眉低低地壓在深凹的眼窩上,使得海藍色的眼眸如同隱沒在昏黑光影內(nèi)的寶石,閃爍著冷冽的碎光。 男人面無表情,看人的時候仿佛是盤踞在陰影里的猛獸,自帶一種嗜血的威嚴。 “你好,”杜莫忘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我是您下單的修理工,請問是哪里需要維修?” 男人挑了一下眉,坐起身來:“你?修理工?你成年了嗎?” “嗯,我上半年的時候滿十八歲?!倍拍劬Σ徽5卣f謊。 “算了,你看能不能修吧,不能就走,錢我照付。”男人站起身來,他身高超過一米九,偉岸健碩,原本寬敞的客廳瞬間顯得窄小。 杜莫忘跟他走進廚房,她大致看了一下情況,說:“能修,給我半個小時就好?!?/br> 男人半信半疑,環(huán)抱雙臂靠在冰箱旁,沒有一絲修身裁剪的浴袍也遮掩不住他挺拔精壯的身材,領(lǐng)口滑落,顯出更大的肌膚面積,淺色的乳暈在衣料間若隱若現(xiàn),有種半遮半掩欲語還休的男性誘惑。 杜莫忘偷偷瞥了一眼,轉(zhuǎn)頭開始工作,她動作麻利,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男人一開始懶散地倚著,慢慢地直起身來,等杜莫忘發(fā)覺時,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她不足半米,幾乎挨著她的手臂。她清晰地聞到男人身上熱騰騰的酸澀果香,以及一點點薄荷葉與什么冰淇淋似的細膩甜味。 他一只手支著桌面,一手叉腰,柔軟的浴袍布料流水般自上而下淌過,勾勒出他寬闊平直的肩膀,鼓脹寬厚的胸脯,以及勁瘦充滿力量感的腰胯。只要看上一眼,就能被這樣濃墨重彩的美色沖昏頭腦,只想扒下他那不堪一擊的浴袍。 “還有多久?”男人聲音低沉,如同美妙動聽的古典樂。 “快好了?!倍拍ひ舾蓾?,不露痕跡地移開一些,夾緊雙腿。 “我叫顏琛?!蹦腥撕翢o征兆地冒出一句。 杜莫忘愣了愣,報上自己的名字。 顏琛說:“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假冒的,是哪家心懷鬼胎想爬床的女孩,沒想到你真的是修理工,還挺專業(yè)?!?/br> 杜莫忘干笑兩聲:“我這個打扮也不像是來爬床的吧?” 顏琛摸著下巴,半瞇著眼意味深長地端詳她,似笑非笑道:“誰知道呢?”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 杜莫忘眼皮子跳了一下,動作停滯片刻,沉默地把剩下的工作完成。 洗了手出來,顏琛背對著她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投影屏上的頻道換了一個,綜藝吵鬧的笑聲回蕩在奢華空闊的客廳里。 “錢已經(jīng)付了,鞋柜上有小費?!鳖佽≌f。 杜莫忘睨了一眼,紅絲絨的盒子下壓著三張百元大鈔。 她試探性地將手蓋上盒子,拇指在縫隙處輕輕往上一掰,紅色的光夾雜著細碎的閃從里面迸射出來。她嚇了一跳,連忙關(guān)上盒子,清脆的“咔吧”聲又驚得她一抖。 她把盒子翻過來,商標是她看不懂的洋文,左思右想,她只抽出了三張錢。 顏琛倏然來了一句:“盒子也拿走?!倍拍曂?,顏琛沒回頭,專注地看著電視。 電視里的綜藝演到高潮,顏琛心情不錯,正彎腰伸手去拿茶幾上的水果,猝然被人從身后用手帕捂住口鼻,那人的手緊緊地壓在他臉上,他剛嗅到一點藥品的氣味,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意識逐漸恢復,顏琛頭疼欲裂,眼皮子千斤重。他活動了一下手臂,像被什么捆住了,猛地睜開眼睛。 模糊的視線里,那個維修工女孩背對著他,在床柱上搗鼓著什么,他的右腳腳腕上傳來逐漸勒緊的感覺。 “你……”顏琛虛弱地開口,嗓音干澀得嚇人。 “你醒了?!倍拍D(zhuǎn)過頭來,“時間剛好?!?/br> “你要干什么?”顏琛像達芬奇手稿圖《維特魯威人》那般四肢大張,手腳都被塑料卡帶固定在床柱上,如果是普通男人可能做不到這一點,但顏琛手長腳長,反而方便了杜莫忘的cao作。 杜莫忘笑了一下,從床尾爬上來,抬起屁股,坐到顏琛的小腹上。 床往下一沉,顏琛清楚地感受到腰腹上的重量,和女人柔軟溫暖的臀rou,他寒毛倒豎,渾身的肌rou緊繃,整個人僵硬得像塊石頭。 “顏先生,你好像是個很大方的人。”杜莫忘翹起屁股,兩腿間鼓起的陰阜在顏琛的胯前色情地摩擦,“你總是在說有人要爬床……和你睡覺,你會給我更多錢嗎?” “什……什么?” 顏琛后悔不已,他承認自己在看到杜莫忘的第一眼,心底升起了奇怪的念頭,那個想法一閃而過,他沒有抓住,也不確定到底是什么。 他仿佛被控制住了,開始下意識地炫耀,甚至是引誘,在這個未成年就出來工作的女孩面前假裝不經(jīng)意地展現(xiàn)自己的財力,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靠近,產(chǎn)生若棄若離的肢體接觸。 最后,在女孩要離開時,他不僅給了小費,還從收藏柜里拿出來之前在拍賣會上高價購入的一枚紅鉆戒指。 但他沒想到杜莫忘膽大妄為到這個地步,她不滿足于他給的錢,甚至還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喂,等一下,你冷靜一下!”顏琛開始掙扎,腕部被塑料卡帶磨出血痕,床架劇烈搖晃,發(fā)出搖搖欲墜的嘎吱聲。 顏琛看到杜莫忘坐在他身邊脫下外褲,露出青春期女孩富有rou感又纖長的雙腿,她內(nèi)里穿了條淺白色內(nèi)褲,私密處被小布料勒得飽脹,巴掌大的rou乎乎的小逼呼之欲出,腿根豐盈地擠壓出軟rou,抬起屁股時能看到內(nèi)褲最鼓起的地方有一小塊深色的水漬。 顏琛的浴袍早被杜莫忘脫掉了,黑色的四角內(nèi)褲不足以抑制住他的羞恥,他難耐地低喝道:“你是要錢嗎?要多少?你先從我身上下來,金額我們可以商量。” 杜莫忘爬上他的身體,一股熱流從小腹匯集到顏琛的下身。他想推開杜莫忘,可四肢束縛,只能梗著脖子咬牙,眼睛死死閉上,不去看在自己上方的女人,他偏過頭,繃緊的脖頸上鼓起小蛇一樣蜿蜒的青筋,隨著悍然起伏的胸肌汩汩搏動。 杜莫忘搖頭:“我改變主意了。我不喜歡你之前說話的方式,所以我要報復你?!?/br> “我可以道歉!趕快停止你的動作!你這是犯法你知道嗎?”顏琛目眥欲裂,他濃密的長眉因怒氣低低地壓在美麗的眼眸上,如同一位被冒犯的君王,無形的怒意讓人感覺天花板都低垂,沉重地壓在人頭頂。 杜莫忘沒有回答,胳膊支撐在顏琛的胸膛上,兩手摸著他豐碩的大奶,指尖緩緩地繞著淺色乳暈打轉(zhuǎn),同時掌根壓在男性rutou上碾動,不一會兒就聽到身下男人動情低沉的性感喘息。 她前后摩擦的速度加快,扭屁股往下坐的力氣也更大,包裹在內(nèi)褲里的yinchun在滑動間朝外張開,分泌出水液,粘糊糊地含上顏琛半硬的jiba。顏琛急劇地喘息,劍眉緊蹙,像在遭受什么殘忍的刑罰,卻受制于雄性本能,忍不住在杜莫忘屁股坐下時頂胯,讓roubang能被yinchun裹得更緊,吸得更深。 顏琛的jiba在杜莫忘兩片yinchun的吸吮中越鼓越大,不到一分鐘已經(jīng)完全硬挺起來,混血男人雞蛋大小的guitou高高翹起,仿佛馬上要把內(nèi)褲頂破,馬眼分泌出列液浸濕布料,和杜莫忘早已濕透的內(nèi)褲緊貼在一起,難舍難分。顏琛的本錢讓人神魂顛倒,杜莫忘的小yinchun只能艱難地包住yinjing的一小半了,莖身在前后運動時偶爾滑落。 “杜莫忘!杜莫忘!”顏琛用沙啞的嗓音再次發(fā)出警告,可不過是色厲內(nèi)荏。 顏琛被她的屄磨得臉色通紅,睫毛顫動,寶石藍的桃花眸子浸泡在水里一般滟滟,濕透的亞麻色發(fā)絲蛛網(wǎng)樣黏在他臉頰上,讓這張雕塑般鋒利英挺的面龐染上一絲破碎感,在這種情況下他所有的威脅和震怒成了欲拒還迎。杜莫忘把一個體格比她強壯高健好幾圈的成年男性壓在屁股下為所欲為,低劣的滿足與破壞欲涌上心頭,xiaoxue磨jiba的爽感在情緒的刺激下愈發(fā)強烈。 她開始哼哼唧唧地發(fā)出軟軟的呼嚕聲:“嗯,好舒服,jiba好大,好硬……唔唔……guitou頂?shù)疥幍倭?,水流出來了噫……?/br> “別叫!”顏琛被她的呻吟聲叫得jiba更硬了,他僅存的防線即將崩塌,在看到杜莫忘騎在她身上扭屁股,還脫下外套,撩起T恤露出運動內(nèi)衣,叼住衣角,小rufang顫顫地搖晃時,他聽到自己腦海里一根線崩斷的脆響。 媽的,饞成這個樣子,給她又怎么樣? 思想轉(zhuǎn)變后行動上也立即反映出來,顏琛在杜莫忘下壓時狠戾地朝上頂胯,粗礪的guitou隔著兩層布料重重地戳中挺立的陰蒂,一股電流急劇地從逼里穿上小腹,杜莫忘發(fā)出一聲尖細的yin叫,xue里冒出大股大股溫暖的水液。 這一下鑿得杜莫忘腰肢酥軟,陰蒂酥酥麻麻沒了感覺,逼口不斷翕動淌出更多水來。她當即坐不穩(wěn),喘著氣趴倒在顏琛身上,頭埋在他脖頸處不住喘息,溫熱的呼吸吹拂在他的皮膚上。 他們私密地方還親密地交纏在一起,甚至碩大的guitou都戳起了布料,有一小半陷進了濕軟的xue里。 底下的小嘴夾得顏琛額上青筋暴起,他深呼吸幾個來回,好不容易壓制下一部分欲望,低低地問道:“高潮了?” “什么?”杜莫忘含糊地問,“不知道?!?/br> “你高潮沒有自己都不知道?”顏琛質(zhì)問的語氣顯得尖銳,轉(zhuǎn)念一想又平靜下來。 連高潮沒有都不確定,應(yīng)該不是和許多男人交往過的風流女孩,顏琛心里對杜莫忘的評分漲了一小截。 但這并不是原諒杜莫忘強迫他的理由。 “爽了就從我身上滾下來?!鳖佽±淠?,方才還春水熠熠充滿情欲的桃花眼變得寒冽如刀光,“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但是……唔!你做什么?” 剛剛乖乖地趴在他肩頭喘氣的女孩又坐了起來,屁股開始搖晃,含在xue口的guitou落了下去,不滿地在yinjing被軟屄夾含時翹起腦袋。 “高潮,我想知道你剛才說的高潮是什么感覺?!倍拍舫鰵鈦?,“應(yīng)該快了,我小腹好酸?!?/br> 說著,她捂住小肚子,一只手摁著顏琛的胸口,坐在顏琛的roubang上小聲喘息著前后挪動。 顏琛jiba梆硬發(fā)痛,無可奈何地閉上眼,配合杜莫忘的動作擺胯挺腰,活動間艷紅的guitou從內(nèi)褲襠部邊緣彈跳出來,更親密地接觸杜莫忘杜莫忘濕乎乎的屄唇。杜莫忘的喘息聲愈來愈快,顏琛知道她快要到了,頂逼的動作更快跟重,跟cao仇人似的隔著內(nèi)褲在她水淋淋的逼rou間摩蹭,床鋪都跟著瘋狂震動起來。 jiba被女孩內(nèi)褲布料磨得發(fā)紅,細細密密的刺痛,但顏琛停不下來也不想停。女孩肥嘟嘟的濕屄纏得他頭皮發(fā)麻,guitou不時頂在陰蒂上碾動,立刻能聽到女孩舒爽的泣聲,隱藏在yinchun里的xue口有自我意識般張合,總能在yinjing摩擦到頂部時含到guitou,濕軟的xue口乖巧地啄吻,有時候力氣大一些,幾乎能把整個guitou頂進去,可惜被內(nèi)褲限制住了前進,但也爽得悶哼出聲。 “啊啊啊,陰蒂好難受,小肚子好酸,不要了顏琛,停下來我沒有力氣了!”杜莫忘渾身顫抖,想從身下這匹兇悍的公馬上爬下來。 “忍著!”顏琛猛然往上一頂。 “嗯嗯──!” 尖叫聲中高潮來臨,杜莫忘捂住小腹發(fā)出哽咽似的呻吟,她高高地揚起脖子,眼前爆出大片刺眼的白光,xue道一縮一縮地劈頭澆下一大汩濕熱的蜜水,鋪天蓋地地澆到顏琛硬挺的jiba上。 男人低啞著悶哼一聲,杜莫忘的胯下涌上更熾熱的熱流,她低下頭,微微抬起屁股,粘稠的奶白色液體將兩人的私處糊得亂七八糟。 杜莫忘沒有站起來的力氣,累得手都抬不起來,她再次趴在顏琛的胸膛上,岔開在顏琛腰胯兩側(cè)的雙腿細微地發(fā)顫。 “這下夠了吧?”顏琛語氣比之前溫和了很多,帶著情事后特有的沙啞,他畢竟不是那種拔rou無情自己爽完就翻臉不認人的渣滓,即使一開始他是被強迫的那個。 “不知道,肚子好像還是有點奇怪,里面一抽一抽的,好癢?!彼嘀约旱男「梗抢锩娴乃岚W隔著肚皮沒辦法緩解。 “zigong癢癢的,想要你的jingye射進來?!倍拍樫N在顏琛脖子處溫暖的小麥色肌膚,叼著顏琛的鎖骨磨牙,摸著男人被她揉捏得鮮艷肥碩rutou,手指輕柔地擰動。 明明才射完,還在賢者時期,顏琛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