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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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回過神來,還是想幫助祁珩洗刷冤屈,于是她刻意往前走了幾步,好錄得清楚一些。手機黑屏狀態(tài),為的是不引起在場的人的注意,怕他們誤會她和祁珩是串通好的,幫祁珩洗白,那可就壞了事了。 祁珩長吁一口氣,當(dāng)眾說出這個秘密對他來說并不容易。 “一般情況呢,我都是不見的,能推就推,但偶爾也要答應(yīng)見一回,否則我母親那頭交代不過去。上回,我就見了一個姑娘,她叫費蔓,但后來我們并沒有再聯(lián)系,只是為了完成老人家布置的相親任務(wù)。不湊巧的是,那回,費蔓臨時來例假,要去便利店買衛(wèi)生用品,正好撞見了我的來訪者施磊。于是,施磊就誤會我在和費蔓處對象?!?/br> 章女士插道:“你說你們斷了來往,空口無憑,請拿出證據(jù)來!” 祁珩抿了抿嘴唇,鎮(zhèn)靜地說:“我給她打個視頻,讓施磊看一眼是不是她,先確認(rèn)身份。然后再向她確認(rèn),我們到底有沒有在交往,好嗎?” 現(xiàn)場的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祁珩打了個視頻過去,費蔓沒接。 一時現(xiàn)場氣氛有些緊張。懷疑祁珩的人一下子變多了,支持的人變少了。 祁珩只得發(fā)條微信過去,說:“費蔓,很抱歉突然打擾。我有急事需要你幫忙,麻煩你務(wù)必抽空和我視頻兩分鐘。多謝?!?/br> 費蔓當(dāng)時正在上課。她瞥見祁珩給她打視頻,很詫異,但也因為在網(wǎng)上看到他的消息,心里覺得氣惱,深怪他利用她敷衍他母親,也就端起了架子,故意不去理他。后來祁珩又發(fā)來微信文字,她看了,不免又很好奇,祁珩找她到底什么事,她也正想找祁珩問個清楚呢。于是她就給學(xué)生布置默讀全文的任務(wù),自己走到了樓梯間,給祁珩打了視頻。 視頻通了之后,祁珩開了外音,沖費蔓笑道:“嗨,費蔓。謝謝你愿意幫忙?!庇职哑聊簧系馁M蔓遞給施磊看,“施磊,你看看,上次你在便利店見到的女人,是她嗎?” 施磊瞥了一眼,其實記不清楚了,但是他早就相信祁珩了,于是點點頭說:“沒錯,是她。” 費蔓在那頭聽了,便問:“祁珩,你在和誰說話呢?” 祁珩說:“我在和我的來訪者施磊說話,就是上次我們在你買衛(wèi)生用品的便利店門口見到的那個人。” 費蔓說:“哦……怎么回事?網(wǎng)上說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是……gay嗎?” 祁珩點點頭,沉聲道:“我很抱歉,上回害你白跑一趟?!?/br> 費蔓沉默了,垂了雙目,思索了一會兒,如夢方醒似的說:“所以上回你說,你不能愛我,原來是因為這個……嗐,沒關(guān)系啦,反正我一年也要相親幾百號人,多你一個不多。而且,沖你的長相,也算很對得起我專程跑一趟了。除了你不愛女人……然后又拒絕了我之外,別的都挺好的,而且你人還挺紳士,唔……希望你能順利度過這次危機吧。祝你好運。我還在上課呢,不和你聊了。拜?!?/br> 祁珩苦笑道:“好。謝謝你,費蔓。也祝福你。再見?!?/br> 祁珩掛斷視頻通話之后,再次鎮(zhèn)定地看向這群來責(zé)難他的人們。他們聽完之后,都恍然大悟,彼此竊竊私語,說:“原來是個烏龍。” “他沒有騙她。” “是啊,她剛才說他拒絕了她?!?/br> “我們都誤會他了?!?/br> …… 章女士聽完,也像只xiele氣的皮球,臉色也緩和了不少。指著施磊問:“剛才這些人都說祁珩品行好,那你在網(wǎng)上說他流連gaybar(同志酒吧),過著雙重生活,又是怎么回事?” 施磊面露尷尬之色,撓了撓頭皮,道:“其實是我搞錯了。祁老師只是去酒吧找人,當(dāng)時有人見祁老師貌美,就偷拍了他的照片,然后傳到了群里,我知道那間酒吧是同志酒吧,所以我就猜測祁老師是同志,然后去那里……鬼混。”當(dāng)著外人的面,施磊還是選擇了用一個相較而言中性的稱呼。他可不想再因為自己的任性而給祁珩招黑了。 章女士不買賬,“這種鬼話,也想騙我?!你們這種人,都喜歡亂來,我見得可多了?!?/br> 施磊辯解說:“不是。當(dāng)時那個爆照片的網(wǎng)友也說了,說祁老師只進去坐一下就走了?!?/br> 祁珩靜靜地看著章女士,也不惱,只是微笑著說:“您不信,我還真沒什么辦法。” 正說著,姜河忽然開腔道:“其實,我也可以替他作證?!?/br> “咦?”在場的人都看向姜河,想聽他怎么說。 姜河沉吟了一秒鐘,像是下了巨大的決心一般,沉聲道:“我可以作證,他真的只是在找人?!以谝患乙魳肪瓢神v唱,下了班就會去那兒唱歌?!?/br> 聽到這里,靖蘇吃了一驚,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姜河看,她沒想到老板夜生活居然這么豐富。而且,聽這話的意思,老板出入gaybar,大約也是同志了? 靖蘇一時震驚得嘴巴微張。她生命中出現(xiàn)過的長得最帥的三個男人,一天之內(nèi),就有兩個當(dāng)著她的面爆出了自己喜歡男人的屬性,叫她如何淡定得了? 靖蘇甚至忍不住瞟了一眼桑正陽,心想,他該不會也是……吧? 正陽注意到了這一瞥,但他仍不動聲色地站著,想聽姜河怎么說。 姜河眼梢的光帶到了靖蘇,雖然靖蘇是她的得力干將,但此刻他想守護的,另有其人。他繼續(xù)說道:“昨天晚上,我當(dāng)時正在唱歌,然后看見祁珩進來了。但他只是進來找吧臺的調(diào)酒師問人,沒問到,就開車走了。我當(dāng)時還追出去,想請他喝杯酒,但他拒絕了。所以說,祁珩他并沒有說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