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弟弟面前cao哥哥(H)
阿吉不知昏了多久才醒了過來,發(fā)覺自己赤裸地躺在地上,只感到身上全然酸痛無力,動了動手臂發(fā)現(xiàn)捆綁他的繩索已經(jīng)松開了。 年少的小將軍一時間不能理解這種情況,隨即便聽到這大廳的中央傳來他哥哥的哭聲,還夾雜著讓他聽不懂卻沒來由感到羞赧的呻吟:“嗚……嗯……啊嗯……嗚……” 阿吉只當(dāng)是哥哥在遭受虐待,連忙強(qiáng)撐著酸痛的身子從地上爬起,剛邁開腿卻感覺到腿間那男子最重要的地方又疼又漲,險些讓他在原地摔個跟頭。 可是當(dāng)阿吉終于設(shè)法挪動到那周公主的屏風(fēng)后,卻見到了讓他震驚到失語的一幕:他的哥哥,他唯一的親人,尼謝賀部的希望,正半靠在榻上曲著雙腿,而那周公主坐在他腰間,下身竟和哥哥的那處連著。 這在阿吉看來是極為痛苦的折磨和羞辱,可他的哥哥卻雙頰粉紅滿眼眷戀地望著那周公主,雖然被cao得身上直顫,卻還要伸出手臂將身上的女子摟在懷中,像神明的化像般緊緊護(hù)著。 扎散的角度是能看見阿吉走來的,可是就當(dāng)著被他欺騙的親弟弟的面,扎散卻故意忍著酸軟扭了一下腰,引得溫雅狠狠將他那根碩大的roubangcao到了底,干得扎散雙眼瞬間失焦又溢出兩行淚,哭聲里就連不知人事的阿吉也能聽出媚意:“嗯啊、嗯啊……要、要死了,嗚——” “扎散首領(lǐng),難道還想被本宮cao死?”溫雅輕笑了一聲。 雖然這話是說要……要cao死哥哥,可阿吉也能意識到其中真實的意思并非仇恨,反而是喜愛和欲念。 阿吉的腦袋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了,之前是他為了救哥哥而落進(jìn)敵人的圈套,又為了保住哥哥的命而投降于那邪惡的周公主。然而現(xiàn)在他卻發(fā)現(xiàn),哥哥與那周公主實際是兩情相悅,似乎早就串通好了…… 還沒等阿吉想明白其中實情,扎散便當(dāng)著他親弟弟的面,努力撐起上身吻住了那周公主的唇。 阿吉難以置信地看著這荒謬卻又有些奇特的合理的一幕,而他最依賴敬愛的哥哥,甚至在那周公主的深吻之下明顯地顫抖了一下身子,曲起的腿也驀地夾住了片刻,腳趾抓緊了榻面。 “嗯……嗯……”扎散閉著眼,從胸腔里發(fā)出了一小陣低軟的哭吟,已然是快要承受不住身上的女子帶給他的快感。 阿吉從未見過此番景象,他理智上想要轉(zhuǎn)過身、遠(yuǎn)離這里,拒絕觀看這場荒謬的……活動,可他的身子像是定住了一般,似乎神志完全控制不了了,不得不站在榻旁將哥哥向那周公主獻(xiàn)身的景象盡收眼底。 就在親弟弟的注視之下,扎散被邊吻邊騎得又溢出幾聲喘不過氣的哭音,碩大硬脹的roubang在心上人的xue里無法自控地跳了兩下。而溫雅也覺得到了時候,便松開了身下這那爾尼美人柔軟的唇,雙手撐著他清瘦卻也結(jié)實的肩,又快又狠地在他那根已經(jīng)放蕩得不成樣子的roubang上迭了十幾迭,最終完完全全地深坐了下去。 “嗚、嗚啊——啊——”扎散此生第二次被cao到了高潮,一雙已經(jīng)失神的漂亮眼睛流出兩股淚,夾緊的一雙長腿之間那對圓潤的玉卵也猛地顫抖了一下,即便是已經(jīng)受孕卻仍然擠出了一大股熱情的白乳,從那根碩大的roubang里射進(jìn)了心上人的zigong。 而阿吉已經(jīng)看得頭腦完全懵掉,已經(jīng)被破處的roubang漲硬得疼痛難忍。潛意識中的本能渴望著眼前女子的親近,可過于年輕的阿吉卻還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種愿望。 在精神和rou體的雙重折磨下,阿吉迷迷糊糊地湊過去抱住了剛和他親哥哥登上高峰的溫雅,在意識模糊之間獻(xiàn)上了自己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