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室夫君面前玩小國君(H)
溫雅對于以親吻安撫懷孕的小男人已經(jīng)頗有經(jīng)驗,不一會便將萊葉心底的畏懼化解了,吻得他年輕嬌貴的身子直顫。而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也反過來握住了心上人柔軟的手指,將她的小手貼在自己高高挺起的孕肚上。 萊葉之前受過創(chuàng)傷,心思其實比旁人更加敏感,偏偏溫雅喜歡戲弄人,越是曾經(jīng)桀驁不馴的戲弄起來越有趣。 而她剛將這只波雅長毛羊安撫好了,便又一邊騎著他緩緩騎坐,一邊在他圓鼓鼓的肚子上又摸又拍:“看看你的小崽,平日里不動換,挨cao就動了,說明本來就是個小賤貨?!?/br> “嗚……妻君……”萊葉之前已經(jīng)被折磨得失了自尊,只要不會傷到他的孩兒,便是如何侮辱都不在乎了,反而被心上人漸漸騎出了快感,“慢點……求、求您……嗚……” “這個時候倒叫妻君了?”溫雅抬起手,卻沒有拍他的孕肚,而只是在他繃緊的腿側(cè)打了一下,將這發(fā)浪的波雅小國君打得嗚咽了一聲,“你這長毛羊天生就是挨cao的貨,懷上小崽更不得了,還沒出生便要挨cao了?!?/br> 她越羞辱萊葉,那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波雅小國君卻越覺得興奮,只想著自己和腹中的孩兒都是懵懂無知的羔羊,完完全全地成為了心上人的所屬之物。于是萊葉腿間那根下賤的大roubang也漲得更硬了,諂媚地一點點向心上人的zigong里喂著白乳,連帶著胸前的乳暈也泛起粉紅,就像是真的變成了揣崽的羊,而從乳首處滲出些許甜奶來。 而溫雅在他身上騎得舒服了,摸到他隆起的孕肚里那小崽又動了起來,卻不像剛才那般踢人,仿佛真的是被娘親隔著爹爹的肚皮cao得高興了,而懶洋洋地在胎囊里挪動。 “這小賤貨還沒出生就要高潮了,不愧是波雅浪蕩長毛羊的小崽?!睖匮旁僖淮魏莺莸刈氯?,將萊葉干得叫出來頗大的一聲,捧著自己的孕肚躺在軟墊上直不起腰,一雙漂亮的藍(lán)眼睛也失了神。 然而此時恰好遇上雨沐從隔壁車廂回來,在門外就聽見他心愛的表姐在說著侮辱人的話,還以為是萊葉惹了她生氣,連忙進(jìn)屋要教訓(xùn)那不長眼的波雅奴隸。 可他進(jìn)了屋,卻瞧見表姐正騎在萊葉身上,而萊葉衣襟敞開挺著圓鼓鼓的孕肚,已經(jīng)被cao弄得說不出話來。雨沐不禁有些擔(dān)憂,上前去攔溫雅:“jiejie,他惹你生氣了也別發(fā)火在孩兒身上,等他生過了再罰吧?!?/br> 溫雅見寶貝表弟回來了,稍微收斂了騎那波雅長毛羊的動作,只是拍了拍他已經(jīng)覆了一層淚的漂亮小臉:“我沒在罰他,不過是說著玩罷了——來,告訴主君,你被cao得舒不舒服?” 萊葉本來已經(jīng)快要失了神志,見到主君回來了反而嚇得回了神,一時間只感到羞愧難當(dāng),可他那根下賤的roubang還被主人夾在xue里,要回答也抑制不住嗓音中的哭腔:“舒……嗚……舒服……” 雨沐親耳聽見表姐侮辱萊葉的孩兒,對這回答自是不信。他自己雖然在床上也樂意被表姐羞辱,但那也就只是羞辱他本人,而不會罵到孩兒身上。于是他只對溫雅道:“jiejie,你先放過他吧?!?/br> 這時候萊葉才意識到主君是要護(hù)他,連忙解釋道:“不、不是……主人真的沒有……是奴、奴自己樂意的……” 雨沐愣了一下,無法理解他怎么會樂意自己的孩兒被開這種玩笑,也不禁說了句:“那你真是賤得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