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錯難題就要當眾挨cao(微H)
俟雪因為沒答出題,自然也被罰脫了衣服。而在他萬分羞赧地終于將褻衣解下,露出富家少爺自幼嬌養(yǎng)的蜂腰翹臀時,旁邊的仲芹卻見他腰間剛剛挨了公主一戒尺的地方并沒有青痕而只是略有些粉色,于是在心里稍微松了口氣。 仲芹倒不怕挨打,只是他怕公主因為自己的緣故生氣了,日后不僅他一個人被妻君厭棄,還要連累今日一同被召見的四位兄弟。 而下一個挨考的就是他了。 溫雅欣賞完剛剛還穿金戴銀的富家小少爺脫下身上所有的服飾而格外窘迫的模樣,目光挪到了右側同樣裸著身子的衛(wèi)仲芹身上。這小賤貨渴望挨cao到都給皇帝寫諫文了,然而終于要到了像之前他妒忌的兩人那般在摘星閣脫了衣裳當眾被騎的時候,卻又十足地扭捏起來,不僅將雙腿間夾得密不透風,還散開了如云般的一頭烏發(fā),竭盡所能地遮擋住了自己胸前的光景。 他這羞澀可人的模樣勾起了溫雅的欲念,因此她隨意出了一道這小賤貨不可能答上的題:“若有一個函數(shù)有如此構造:一加元,減二分之元的平方,減六分之元的叁次方,加二十四分之元的四次方,加一百二十分之元的五次方……依此類推到無窮?,F(xiàn)在問你,當元等于二時,該函數(shù)的取值為何?” 仲芹剛有些放松,聽到這么長的問題立刻又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在書院算是學得不錯的,即便是不參選面首,也有頗大的機會能靠才學進春闈,然而尋常書院里對于這些算術的教學也就是淺嘗輒止,仲芹聽一遍題目也只能記得住這是個函數(shù)。 但他又不甘心直接放棄,鼓足了勇氣才聲如細蚊地問:“殿下……可否再說一遍?奴沒聽清題目……” 溫雅樂意在cao之前再逗逗他,不但重復了一遍題,還故意給了他些許希望:“你只用回答,究竟是正值還是負值?” 仲芹果然上了套,聽了這提示便在腦海中分析著,判斷最終的正負便要看正項和負項哪個更大,而他還稍微記得些書院里教算術課的內容,在元大于一的時候,指數(shù)越大則數(shù)越大……仲芹雖然不曉得如何計算無窮,但他想到從零次方開始每有兩項正值,就有兩項次數(shù)更高的負值,如此推理……最終加起來應當會是負值吧。 于是他便這樣答了,而溫雅毫不留情地拿戒尺在這小賤貨的腿側抽了一下:“壓根不挨著。但凡聽見二、六、二十四、一百二十這樣的階乘為分母,應當考慮多項式展開。實際上這便是正弦函數(shù)和余弦函數(shù)相加的多項式展開,因此當元等于二時顯然是正值?!?/br> 仲芹根本不知道什么展開不展開的,只想到他分析了好半天,卻不如直接正負二選一,一半概率興許還能蒙對呢。但由于這題確實是他答不上來的,所以自覺受罰也是理所應當,于是當溫雅命令他躺到書案上時,仲芹也大義凜然地照做了。 雖然在學堂里暴露身體令他頗為羞恥,但在仲芹的觀念里,懲罰便是要讓人知恥,因此用這種方式也不過分。況且此時在場的都是共侍一妻的兄弟,教他們看見了自己的身子并不違反什么禮教規(guī)矩。 然而正當仲芹以為公主是要用羞辱懲罰他的時候,溫雅卻直接踩上了書案,跨著騎在了他那雙光裸的長腿上。 仲芹不曉得公主要做什么,只是本能感覺到害怕,而后便被腿上溫熱的觸感嚇得全身都繃緊了——他才發(fā)現(xiàn)公主的裙裝里面并未穿下裝,而此時就直接與他的雙腿相貼。 “衛(wèi)云尉不是羨慕之前那兩個承寵么?”溫雅毫不在意底下還有四個人看著,直接將手伸到他雙腿之間,“那今天也輪到你自己享享這份福氣了?!?/br> 仲芹即便是之前盼著公主的寵幸,卻也畢竟還是剛到婚齡又未經人事的少年,此時嚇得連規(guī)矩都忘了,只會張口求饒:“殿下不、不要——” 可是當那柔軟的手指觸碰到他腿間那對嬌嫩私密的玉卵時,這副初熟的身子卻還是起了熱情的反應,顫抖著當著其余四人的面在書案上立起了一根粉白色的roubang,恰似旁邊的筆筒一般粗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