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cao一邊試探敵國圣子(H)
溫雅預想到這小東西會屈服,卻也沒料到他竟會順從得這樣快,如此看來這小圣子當真是真心愛慕自己。 如此便好辦一些。溫雅按著身下外族美人平坦緊實的小腹,腿上使勁抬起了兩叁寸,又接著再度往下坐,讓小圣子那根又大又硬的賤roubang再一次直接結結實實地親在了自己的zigong口上,同時故意言語刺激他:“圣子愛上敵人,這當真不算叛教?” “啊、啊嗯——”特蘭諾被cao得險些又失去神志,然而再聽心上人提到他的身份,卻是在表白愛意的甜蜜中混入了一股愧疚。 他身為瘴熱山地的圣子,既是爹爹的繼承人,也是所有山地人驅(qū)逐敵寇捍衛(wèi)族權的希望,然而此時卻已經(jīng)失身給了敵國的軍官……但是特蘭諾全然不愿承認自己的愛意是錯的,他從前不知道什么是世俗情愛,便覺得此生守貞以維護教權才是最好的,然而自從遇見了這位統(tǒng)領大人,他才逐漸懂得愛慕之情,這感覺如此引人沉醉,一旦嘗過后就回不去了。 于是特蘭諾盡管心中有愧,卻還是嗚咽地說道:“那、那……小奴不當圣子了……嗚……大人……帶小奴走……不要再打仗……小奴只想、只想和您在一起……” “那大祭司怎么辦?”溫雅坐在他那根大roubang上,并沒有急著繼續(xù)cao弄,而是俯身捏住了小美人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 “嗚——”聽她提到自己的爹爹,特蘭諾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為了心上人可以不當圣子,可以背井離鄉(xiāng),卻仍然不能同爹爹斷絕關系——他爹爹對其他人而言是至高無上的大祭司,但對特蘭諾而言卻是最溫柔慈愛、無可替代的爹爹。然而他在這世上最親的親人,卻是他的心上人要對抗的外敵,而這矛盾是特蘭諾完全無法解決的,于是他忍不住哭得更厲害了。 溫雅見這小東西哭得頗有真情實感,心里對他的身份也有了幾分確認。然而正在做床笫之事,這小圣子卻哭得停不下來,讓她不得不輕聲安慰道:“行了,我又沒有強迫你跟大祭司割席。這場仗遲早要打完的,到那個時候我就放你回去?!?/br> 誰知聽她說要讓自己回去,小圣子又拒絕起來:“不、不……小奴只能跟著您了……” 溫雅在試探的時候沒想到會給自己留下一個如此復雜的問題:“你想跟我回周朝,不要你爹爹了?” “不是……”小圣子眼淚汪汪地望著她,聲音卻小了許多。 “小賤貨?!睖匮挪唤X得有些好笑,在他那根碩大漲硬的roubang狠狠騎了一下,開玩笑道,“想讓我養(yǎng)著你不夠,還得再供著你爹,想得美!” “嗚、嗚——”特蘭諾被cao得大哭出來,年輕敏感的身子卻因為已經(jīng)有些適應了挨騎的感覺,此時反而本能地緊繃著顫抖了幾下,連帶那根又大又賤的熱教圣子roubang也頂著溫雅柔軟的zigong跳了兩跳。 他此時只能想到,自己已經(jīng)失了貞潔,就是身為圣子褻瀆了神權。而爹爹若是不愿驅(qū)逐他,那便只能和他一起被驅(qū)逐出教了。到時候只能指望心上人收留他們,因此特蘭諾要更努力地討好統(tǒng)領大人,希望她能出于對他的憐惜,愿意帶他爹爹一起去周朝,免除族人的審判…… 想到這,特蘭諾強忍住整個下身的疼痛,盡力弓起自己已經(jīng)由于緊繃而酸軟的腰,要直起上身向騎在他腰間cao弄的心上人獻吻。 而溫雅見這小圣子如此熱情,便也從善如流地親上了他那已然因動情而泛紅的嬌嫩唇瓣,在撬開他的貝齒同時腰間用力又狠狠地往下坐去。小圣子被cao得身子頓時失控到顫抖,再也強撐不住倒在床上,而被溫雅俯身壓上,一邊深吻進去一邊抱著他快速地cao弄起來。 —————————— 同志們中秋節(jié)快樂捏_(:з」∠)_ (然而本人這段時間排滿了demo,哪也去不了叻,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