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地cao同盟國少年帝王(H)
溫雅見這小美人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動了情,方才握著他的手,對著那根又大又硬的roubang坐下去。 被夾著生生擠進女子又窄又熱的xue里時,伽尼亞確實疼得嗚咽了出來。但由于初夜時感受太過可怕,他做了過度的心理準備,因而此時卻不像想象中那般難過,而是在疼過之后立刻就從他那根下賤物什最敏感的頂端觸到了公主xue底那處又軟又滑的圓口。 伽尼亞在有孕后,roubang頂端那用于生產(chǎn)的小口也逐漸變得松軟濕潤,此時徑直頂?shù)搅藴匮诺膠igong口上,就像是兩張小嘴相互接吻一樣發(fā)生了一點輕微的吸力,頓時將滿心愛意的小孕夫吻得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帶著顫抖的哭叫:“嗚——嗚、嗚嗯……殿下……嗚……” “噓?!睖匮庞米笫治罩氖种?,而右手剛要習慣性地在他那圓鼓鼓的肚子上拍一下,卻想起來這小子若是誤會便會自己對自己撒氣的,于是改為在伽尼亞的孕肚上撫了撫,“小聲些,隔壁還住著僧侶?!?/br> 雖然她是扶持新教取代了阿蘇朵教,但當下在格里非國暫住的教皇宮里卻還住著阿蘇朵教的僧侶,這些出家人至少在表面上是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的。而雖然新教是阿蘇朵教在科其國與本地原始信仰雜交的產(chǎn)物,因而并不強迫僧侶保持處子身,但總歸也提倡限制欲望,像是明明已經(jīng)懷了六月的身孕卻還要行房,在新教里也是該禁止的。 因此伽尼亞已然被cao弄得說不出話來,卻還是一邊壓著嗓音嗚咽著一邊努力發(fā)出答應的聲音:“嗚……嗯、嗯……” 他實在乖順得喜人,因而溫雅相當罕見地還沒怎么折磨他便放輕了腰間的動作,并不在他那根碩大漲硬的roubang上騎坐,而只是夾著輕輕搖動,讓自己濕軟的zigong口一下一下地親吻那roubang頂端嬌貴的小口,僅在言語上逗他:“列伽諾陛下,這樣cao你舒不舒服?” 誰知伽尼亞在動情時仍然格外誠實,連那盈滿淚的藍眼睛都被干得瞇起來,卻還是呻吟著答:“不……嗚……不舒服……” 但當溫雅聽了剛想要狠狠cao他的時候,這容顏如塑像般圣潔卻挺著孕肚的金發(fā)小美人緊接著嗚咽道:“嗚……但是……但是喜歡……嗚……只要、只要是殿下……殿下……” 他此時身上最重要的地方已經(jīng)與心上人緊密相接,動情到原本白皙光潔如牙雕的一身肌膚都泛起淺粉,可卻仍然沒有一點掙扎或是獻媚的動作。即便是手指已經(jīng)因為疼痛和快感止不住顫抖,卻還是用右手與心上人十指相扣,而左手安慰地撫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 溫雅多少對這小東西生出了幾分憐愛,略微傾身貼上他的孕肚:“你還真是……像只小兔子般乖巧?!?/br> 伽尼亞在淚眼朦朧中聽到心上人的夸獎,腿間那根roubang竟是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歪歪地撞在彈軟的zigong口上,又將他自己干得輕叫出來:“嗚、嗚嗯——” “這么愛跳,還當真是只小兔子呢?!睖匮艆s故意又說了一次,只略微抬起一小段就稍用力地重新坐回去,“乖兔子,再跳跳?!?/br> 而回應她的自然是伽尼亞又羞又愧、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奇特快感的“嗯、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