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重逢cao正室夫君(H)
監(jiān)國公主回宮后的第一晚,自然是要與正室一同就寢的。而溫雅知道雨沐向來同云奴感情好,本以為也會叫上他一起,然而到了晚上里屋卻只留了雨沐一個人。雖然這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溫雅不禁有些稀奇,想瞧見她家向來賢良大度的寶貝表弟吃醋可不容易。 而洗漱更衣之后躺在寢殿里舒服的床上,溫雅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白天里優(yōu)雅端莊的表弟,此時在她面前一層層地解開身上的衣物,那雙平日里頗有威嚴(yán)的丹鳳眼此刻卻流露出勾人的媚色,任誰見了都不會相信這便是大周的當(dāng)朝天子。 溫雅欣賞著他頎長漂亮的身子,在雨沐爬上床湊過來時吻上他,而后抬手按上他胸前淡粉色的乳首:“好個狐貍精,你究竟是誰?我家阿沐去哪了?” 雨沐也順著她開玩笑:“是我把他吃了,怎么,jiejie要懲罰我么?” 他在床上躺下,那張風(fēng)光霽月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羞澀,不過在室內(nèi)紅燭的映襯下又多了幾分魅惑。雨沐從小學(xué)的規(guī)矩便是要維持皇室尊嚴(yán),不能像青樓小倌那般勾引監(jiān)國公主,而他在別的小郎君面前也向來端著主君的姿態(tài),只有到了僅剩他和表姐兩人的時候才會做出如此舉動。 不過無論他是在床上端著還是放開,溫雅自然都是喜歡的,見寶貝表弟這般想要挨cao,當(dāng)然會好好滿足他。 而雨沐渴望著心上人的親近,但真正感覺到他雙腿之間的物什漲得挺立起來,還是羞得不敢去看,只閉上眼順從地扶著寶貝表姐纖細(xì)嬌弱的腰身,當(dāng)他那根已經(jīng)生產(chǎn)過兩次卻仍舊極為敏感的roubang觸到心上人溫暖的xue瓣,就不由得輕叫出聲:“啊嗯……” “乖阿沐,臨場叫陣那般急切,怎么上場反倒害羞了?”溫雅在言語上調(diào)笑他,動作卻只是淺淺慢慢地坐在了他那根已經(jīng)被cao得熟透的硬漲roubang上。 “姐、jiejie……嗯……”雨沐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緊緊抓進(jìn)了身上人睡袍的衣擺,被調(diào)教好的身子即使在極羞澀的時候也仍然本能地表示順從,乖乖曲起了那雙又長又直的美腿,而雙腿之間露出來的一對圓潤嬌嫩的玉卵也配合地擠出一小股白乳,潤滑了roubang和xue瓣之間的摩挲。 他剛與溫雅大婚時還是頗為青澀的少年,而如今已是過了及冠之年的成熟男子,在面對自己深愛之人時,這副健康優(yōu)美的身子自然是呈現(xiàn)出最為誘人的姿態(tài),本能地想要迎接下一次受孕。 然而溫雅只是用xue瓣夾著這根渴求著漲得直跳動的roubang頂端,前前后后地輕輕摩挲,卻并沒有如雨沐潛意識中渴望的那樣將他狠狠地cao到底。 若是對于初嘗情愛的少年人,這般溫柔而不疼痛的cao弄自然是最好的??墒怯赉逡呀?jīng)是生過兩個孩兒的父親,此刻滿腦海里全是對受孕的渴望,感覺roubang總是進(jìn)不去表姐的xue口里,便急得不由得毫無章法地輕扭著腰身,忍不住嗚咽起來:“jiejie……要、要進(jìn)……進(jìn)去……嗚……求求jiejie……” 溫雅自然是想狠狠cao他,但想到京城哨所報告的朝中公務(wù)繁忙的程度,還是忍住了:“不好進(jìn)來了,再進(jìn)阿沐會懷上的?!?/br> 聽心愛的表姐這么說,雨沐立刻委屈得哭了出來,成熟修長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又大又硬的roubang也顫著在柔軟的xue瓣間輕探那處可以讓他受孕的窄口:“嗚……jiejie好壞……怎能不許我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