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奶奴封駙馬
當終于從高潮中恢復神志的時候,雨沐的身上因為挨cao時的緊繃而還在顫著,卻仍然忍著酸軟抱起溫雅去清洗了一番,而后圈著她躺在床上,十分甜蜜地與心愛的表姐貼在一起。 溫雅捏了捏他膚質(zhì)細膩手感頗好的臉頰:“今日沒有叫云奴一起,是怕在旁人面前放不下主君的架子?” 經(jīng)她提到云奴,雨沐才突然想起來了他特意支開弟弟的緣由:“險些忘了,我原本是有事要跟jiejie單獨商量?!?/br> “什么事,連你那最親的弟弟都要躲著說?”溫雅開玩笑道。 她也聽過別人對雨沐治宮的意見,其中最突出的便是他尤為護著自己的親弟弟,即使云奴已經(jīng)是位份最高的上柱國了。不過雨沐這護短的做法也容易理解,畢竟云奴是以奶奴的身份被養(yǎng)大的,雖然有康明帝留意沒太吃過當奴才的苦,但他既然有這樣的經(jīng)歷,若是不加干預,肯定會被宮里其余人輕視。 而在雨沐來看,他護著自己弟弟是天經(jīng)地義的。尤其是他們爹娘又生了兩個更小的,若是他再不護著云奴,以后就更沒人護了。包括這次特意跟表姐商量的,也是與云奴有關(guān):“jiejie,我想將小云封為駙馬?!?/br> 將監(jiān)國公主的側(cè)室按高低封為側(cè)駙馬、侍駙馬,倒是合乎禮制的。這也算是遺留問題,與皇帝婚配的監(jiān)國公主,其側(cè)室既可以有宮里勛官的位份,又可以有公主府駙馬的位份,二者并不沖突。 只不過之前溫雅的姥姥永欣公主的左側(cè)駙馬跟身為主君的先帝鬧得不可開交,有這種前車之鑒,等到溫雅大婚后,朝中便十分默契地從未有人提過封側(cè)駙馬的事。讓宮中面首僅按照勛官的位份排高低,好處便是勛官程序上是身為主君的皇帝封的,公主再偏寵哪個側(cè)室也不能隨意抬位份,如此至少能保證不受寵的主君在其余側(cè)室面前的威儀。 當然,雨沐顯然并非什么不受寵的主君,而溫雅沒有給自己的側(cè)室封駙馬無非是因為懶得cao心。而現(xiàn)在雨沐提出要單獨給云奴加上這個位份,想來是要讓自己的親弟弟比旁人更高一等,她也沒什么意見:“也好,不過若只封一個側(cè)駙馬,就不宜用‘左側(cè)駙馬’了,免得引發(fā)什么聯(lián)想。” 然而雨沐聽了并沒有點頭,反而語氣變得更小心了些:“哦……我是想,封小云當……當正駙馬?!?/br> “這叫什么話?”溫雅十分詫異,“我怎么能有‘正駙馬’,這不是胡鬧么?” 尋常人家兄弟共侍一妻,倒是有名義上都當正室的,但那若要細究起來也是違反律法。何況這是在皇族,與皇帝婚配的監(jiān)國公主還能有“正駙馬”,這可太有損皇家顏面了。 可是雨沐還真有理由:“這不是因為最開始封得太高了嘛。扎散和萊葉幫我協(xié)理政務,是該給他倆單獨升半階的,然而當初直接將他們四個都封到柱國,再升就是上柱國了。” 他是既要給扎散和萊葉協(xié)理朝政名正言順的身份,又想保留自己親弟弟高于其余人的現(xiàn)狀。溫雅也能理解這種想法,但是:“那也不能讓云奴當正室啊,這像什么樣子?” “怎么不能?”雨沐卻有些酸溜溜地說,“jiejie與科其國結(jié)親不也是以正室名義,怎么到自家就不行了?” 的確,不僅溫雅與身為科其大帝的伽尼亞成親是以阿蘇朵新教原配正室的名義,甚至連之前同還未繼承扎羅夫伯國的彥塔爾成親也同樣以正室名義。正是因為名義上的身份并無高低,之前彥塔爾并不聽從雨沐的差遣,而現(xiàn)在伽尼亞跟著溫雅回宮也只是因為他想跟著。 對于這種尷尬的情況,溫雅剛想解釋一番,轉(zhuǎn)念又一想,卻覺得雨沐的想法確有道理。 她代表周宗主與同盟國聯(lián)姻,讓代表同盟國的聯(lián)姻對象在該國享有正室身份無可厚非。然而相比于其他同盟國,周朝的地位必然要在他們之上,的確是該有“正室之上的正室”。 這想法雖然離經(jīng)叛道,但卻是最直接的。不過溫雅又問:“那你跟小云說過了么?” 此時雨沐倒顯露出身為兄長的獨斷了,摟著溫雅理所應當?shù)溃骸安挥锰崆罢f吧,我是為他好,何況他無論如何不都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