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小奶奴(H)
然而溫雅此時再往下坐,讓那小口翕合的粉果直接觸到了zigong。 雖然溫雅的zigong口濕軟,但對男子的粉果來說仍是異物。尤其是小奶奴的粉果原本張著小口,此時那小口直接親上了溫雅的zigong,頓時痛得小奶奴失聲哭叫,險些沒昏厥過去。 教習(xí)公公看到這奶奴如此反應(yīng),便知道他是觸到了公主的zigong。然而此時那脹大的玉杵只進了不到三分之一,還遠遠稱不上到底。 溫雅見小奶奴痛得止不住流淚,心下有些不忍,可腿間并沒有滿足,因此一時猶豫。教習(xí)公公則替她做了正確選擇,上前幫著扶住溫雅的腿繼續(xù)往下狠狠一坐。 溫雅的xue里濕滑,一個不慎就往小奶奴懷里坐了一大段。這下小奶奴的玉杵結(jié)結(jié)實實頂?shù)搅怂膠igong,把溫雅的zigong頂回了之前的高度。 那通紅的粉果被zigong口緊緊咬住,咬得小奶奴咿咿呀呀地連著哭叫了好幾聲。甚至都不用溫雅動作,他便繃緊了一雙修長白皙的腿,一根根精致的腳趾在空中胡亂抓放,手指緊緊抓進床單,細瘦的腰顫了兩顫,連帶著腿間的rou卵顛了幾下,那根碩大的玉杵硬挺著,從粉果的小口里噴出一大股白乳,口對口地被吞進了溫雅的zigong中。 教習(xí)公公見此狀欣慰一笑。有這一下,小奶奴的白乳擠進公主的zigong里,就會簇擁著把公主的種子接回自己的rou壺。而且看這小東西年紀(jì)不大,擠出來的白乳倒是很濃,說不定之前漏出來的那點兒白乳就已經(jīng)足夠迎回種子了。 然而溫雅第一次和男子的玉杵如此完完全全地接觸,只覺得全身舒暢無比,xue里比之前教習(xí)公公服侍她用的手指貼合享受得多。她也不顧小奶奴已然被她cao弄到頂峰,仍然用力繼續(xù)往他懷里坐,一直把小奶奴的玉杵吞夾到?jīng)]入三分之二,頂?shù)盟膠igong不能再往上頂了為止。 小奶奴剛剛被主人弄到直登極樂,心里漲得滿滿的愛意涌遍全身,腦海里只想著自己完全變成了主人的所有物,正在半昏迷里迷迷糊糊地盼著把主人抱在懷里,讓主人軟軟的小手隔著小腹揉他的rou壺——奶奴從小就被灌輸這樣的觀念,他們存在的意義便是承種產(chǎn)奶,主人幫助他們固種就是最大的寵愛。 可是就在幻想著溫情的時候,主人竟把他的那處又往里吞夾了一大段,卡進去很深很深。一時間痛得小奶奴失聲尖叫出來,一身粉rou僵著動彈不得,緊繃的腰和翹臀跳了兩跳,那雙漂亮的長腿無法抑制地曲起,修長的手指和精致的腳趾同時抓緊了床單。 小奶奴明明已經(jīng)快被主人cao弄致死,腿間的rou卵仍然諂媚地用力擠著,幾大股白乳爭先恐后地順著那鼓脹到極致的巨碩玉杵沖上去,即使被狠狠地擠壓卻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噴涌而出,把溫雅的zigong灌得滿滿。 溫雅只覺得肚子里填得爽麻了,xue里暢快地絞緊,坐在小奶奴的玉杵上淺搖了幾下,就讓自己登上了極樂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