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望娘親(微H)
雨沐在大婚之前擅自到公主府,因此被溫雅提前要了身子,回去之后自然是被他皇帝爹爹罵了一頓。 因為當(dāng)今圣上本人就是未婚生下的雨沐,因此遭受許多非議,就更加在意雨沐婚前的行為,從小對他嚴加管教。現(xiàn)在雖然已是大婚在即,但具體時間還未確定,而雨沐提前偷嘗禁果,皇帝怕他家寶貝兒子已經(jīng)有孕,連忙把太子大婚日期定在了距離最近的吉日。 對于這個決定,雨沐自然是很高興的,但溫雅那邊就有的忙了。 回京述職也是她帶預(yù)備軍到京郊演練學(xué)習(xí),此時基礎(chǔ)已經(jīng)練得差不多,就需要學(xué)點進階技術(shù)。而每到此時,溫雅總要去一趟居仙山,去看望她在靜禪院隱居清修、為她祈福的老娘,康靜公主。 居仙山在京城西南,而靜禪院修在山谷里,曾經(jīng)太祖皇帝退位隱居,專門修了一條水道,因此如今去一趟倒也不難。只是佛門凈地不能帶仆侍,溫雅乘船到了院門,就把隨從小侍門都留下,自己進去了。 然而等她走到靜禪院主殿的門口,卻聽見里面?zhèn)鱽碚{(diào)笑和呻吟聲。 只見在那金身佛像前面的蒲團上,兩個光裸的貌美少年正面對面交叉跪著,兩根筆直漲大的roubang并排而立。而康靜公主跨在他們之間,正前一下后一下地來回起坐,交替地cao弄著那兩個少年。 后面的少年總是得不到認真的疼愛,康靜公主每每cao他都只吞下大半個粉果,弄得他委屈得小聲抽泣,求著主人在他的roubang上坐得再深一些。 而前面的少年每次都被康靜公主吃到最里面,已經(jīng)快被cao昏過去,連哀求的話都說不清楚,只能張著櫻唇神志不清地哼哼啊啊,看得他對面的兄弟嫉妒得發(fā)瘋。 溫雅走進大殿就看見這副場景,當(dāng)即氣得大罵:“老登!你不是說清修祈福嗎,竟然在人家佛院的大殿里茍且!” 見到監(jiān)國公主來了,那兩個小奴嚇得連忙跪下磕頭,其中一個甚至忍不住在蒲團上射出了一點白乳。 而康靜公主不慌不忙地站起來系上腰帶,挑眉看了看她的寶貝閨女:“你小孩子懂什么,這是雙修——啊不,三修。而且看你現(xiàn)在活蹦亂跳的,說明為娘每日勤勤懇懇地‘打坐’還是卓有功效?!?/br> 她屏退了兩名小奴,扯了個干凈的蒲團讓女兒坐下。又讓其他下人給溫雅端來了防寒的奶茶。 看著溫雅喝了小半杯奶茶,康靜公主才取了一沓圖紙交給她。 溫雅坐在蒲團上翻了翻,看到一頁時不禁蹙眉:“要在管膛內(nèi)壁加工,可是很費工時的?!?/br> “其實用不著?!笨奠o公主端著茶杯,站在她背后用腳趾點了點地上的另一張圖紙,“上次你從南山找的新式爐子,用余熱就可以維持鐵水半熔融的狀態(tài)。而用這個鑄模,在冷卻的過程中卷成管子,就可以省去加工內(nèi)膛的步驟?!?/br> 溫雅看了看:“沒想到你還是干了點活?!?/br> 她就坐在大殿上過了一遍圖紙,把模糊的地方與康靜公主一一確認,才把圖紙收起來,又說:“我要跟雨沐結(jié)婚了,你覺得趁機管朝堂要多少合適?” “嘖,你今年帶回來的賠款也不比往年少,怎么還缺錢了?”康靜公主問。 誰知溫雅卻說:“要錢干嘛,當(dāng)然是要人了。通往夕國的鐵軌要修上,沿途的煤礦就得開采了?!?/br> “你可小心些,不要打仗打得走火入魔了?!笨奠o公主不咸不淡地提醒了她一句。 不過溫雅想得很清楚:“這又和軍隊沒關(guān)系,明年打下來的土地,后年就要通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