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孕期的小奶奴(H)
云奴滿心都是對主人的愛意,可是真的被主人緊窄的xue坐到那根碩大的roubang上,還是干得他瞇起眼哭喘出來,腰腿處的緊實的rou顫抖著,圓鼓鼓的孕肚也起伏個不停。 可溫雅自認為已經(jīng)動作很輕了,見身下漂亮的小奶奴還沒怎么就是一副要去了的樣子,才知道六個月的孕夫確實是不禁cao的,只得腿上撐著再放慢了坐下的動作,右手捏了捏云奴與她十指相握的手掌,左手貼在他的孕肚上安撫。 “嗚……主人……”云奴只覺得他的感官都聚集在自己腿間那處。他那處被愛意充滿漲大漲硬,而主人溫?zé)釢窕膞ue緊緊地夾著他,兩人的愛細細密密地貼合在一起,幾乎能讓他忽略掉所有痛楚。 溫雅慢慢地往下坐,費了不少時間才坐到底,因為過程慢了,便清晰地感覺到這根碩大的roubang先是進了頂端那顆圓圓的粉果,漸漸地完全撐開了她已經(jīng)潤滑的xue。 在roubang頂端觸到她降下的zigong時,胯下漂亮的小孕夫全身都顫了幾下,桃花眼里溢出兩行淚,可臉頰上卻浮起粉色,看著倒不像是痛苦。因此溫雅也就放心地繼續(xù)往下坐,讓那粗大漲硬的roubang頂著彈滑的zigong一直進到了最里面。 不過在觸底之后,溫雅便不繼續(xù)起伏cao弄,而是放松了xuerou坐在云奴的roubang上慢慢擺動,讓那顆硬邦邦的粉果和軟滑的zigong口親吻纏綿。 以往溫雅常在雨沐求饒時這樣愛撫他,倒是鮮少如此善待云奴。倒也不是她區(qū)別對待,而是雨沐仗著身份會拒絕她,而云奴在她來了興致時不敢有異議,便每次都被按著狠cao。 如今主人竟然對他如此溫柔,云奴心里被涌上來的愛意漲得發(fā)疼,腿間那處roubang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小股小股的白乳從頂端的小口里涌出來,隨著roubang與主人的zigong口親吻而一點一點地渡到了主人溫?zé)岬膠igong里。 “主人……嗯……主人……”愛意攪著纏綿的動作,云奴隨之哭出了細碎的低吟,右手抓著榻的鋪面,而與主人相握的左手,也用指尖眷戀地摩挲著溫雅的掌背。 “啊……”他突然感覺到肚子里的小主人動了一下,高興得驚呼了一聲,竟不自覺挺了一下腰,把自己的roubang往主人xue里送得更深?;蛟S是感知到了爹爹的處境,云奴腹中的小胎兒竟又挪動起來,和他的娘親內(nèi)外相應(yīng),把云奴弄得哭出聲來。 溫雅也摸到了云奴孕肚里的動靜,頓時覺得有趣:“呦,這小鬼還挺有壞心眼。” 誰知云奴剛剛被腹中的孩兒弄哭,聽她這么說卻嗚咽地為這孩子說情:“主人……不要怪孩兒……嗚……他什么都不懂得……” 溫雅見他把隨口一說的調(diào)侃當(dāng)真了,不禁起了壞心思,一邊慢慢cao弄他,一邊撫摸著他的孕肚說:“誰說他不懂得?你瞧他爹爹便是如此的小浪奴一個,那他今后生下來,怕不是天生如你這般浪?” 云奴此時思緒已經(jīng)不轉(zhuǎn)了,只是順著主人的話想著,他生下的小主人若是也染上了他這下賤的性子,那全都怪他就是個發(fā)浪的賤奴。這弄得云奴羞愧不已,只想著他怎么能這么浪,讓無辜的小主人平白有了個下賤的生父,于是再也禁不住哭出聲來。 溫雅見他哭了,才發(fā)覺自己說得有些過分,撫摸著小孕夫圓鼓鼓的肚子找補道:“不過孩兒也有救,只要他爹爹把身子里的浪都發(fā)出來,他便不會被遺傳了。乖云奴,好好地發(fā)浪,否則你的孩兒要變成小浪娃了?!?/br> 而云奴在迷蒙間對主人說的話毫無保留地信任,便連忙認真地努力發(fā)浪,忍著腰間的酸痛繃緊了一雙長腿,原本抓著榻面的手也勉強撐在腰后,幫著把自己的身子往主人面前送。 溫雅看著她家漂亮的小奶奴,全身的肌膚都因為動情而泛著粉,紅著一雙濕漉漉的桃花眼,挺著孕肚卻還在向自己邀寵,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滿足,扶著云奴因身孕而有些腫脹的腰,收著力在那根腫脹得粉紅的碩大roubang上迭了幾迭,便帶著云奴一起登上了高峰。 “啊、啊嗯……”云奴全身的粉rou顫了兩下,隨著那根諂媚漲硬的roubang把剩下的白乳盡數(shù)喂進主人的zigong,他上身的飽漲的胸乳也隨著孕肚起伏了幾下,竟從兩顆粉紅的乳首處噴出兩小股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