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小奶奴一同調(diào)教正夫(H)
溫雅被云奴身下的東西伺候得頗為舒服,那根又大又硬的roubang已經(jīng)被騎成了粉色,將她的xue里完全撐開了??僧?dāng)她撫摸著云奴圓鼓鼓的肚子,想讓這漂亮的小孕夫自己撐起腰發(fā)浪時,卻見云奴只是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緊繃著身子努力克制著顫抖,偏過頭的小臉已經(jīng)哭得滿臉淚痕面色通紅。 雨沐也發(fā)現(xiàn)云奴的狀態(tài)不對,立刻沒了玩笑的心思:“jiejie等等,小云像是很痛的樣子……” 他自是不知道,云奴并不是身上疼,卻是心痛得厲害。不過無論是哪里痛,溫雅都停下了cao弄的動作,覆上他攥著床單指節(jié)發(fā)白的大手:“乖云奴,這是怎么了?” 云奴方才能喘勻幾口氣,便又哭出聲來,顛三倒四地辯白:“主人……奴知錯了……嗚……奴不敢了……求求主人……奴再也不敢了……” 雨沐見他這可憐的弟弟竟把玩笑話當(dāng)了真,不禁懊悔心疼起來,側(cè)過身去輕撫云奴的頭頂:“小云不哭了,jiejie只是和你開玩笑的……” “是啊,主人只是逗逗你?!睖匮乓怖鹚氖种概c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護(hù)著云奴抽泣得起伏不停的孕肚,抬起身去吻住了小孕夫粉紅的唇瓣。 云奴原本哭得絕望,被他深愛的主人吻住后,竟很快就安靜下來,起伏的孕肚也趨于平穩(wěn)。 “是主人錯了,沒有讓你明白便說了些葷話,讓我的小云奴誤會了?!睖匮盘峙跗鹚恋男∧槪媚粗改砣ツ请p哭得紅腫的桃花眼下的淚痕,“云奴最乖了,怎么會是那些話里的模樣?” “也有我的錯,身為哥哥實在不該開那種玩笑?!庇赉逡彩掷⒕危靶≡苿e難過了,要不……你也把那些話對我罵回來?” 云奴愣住了,含著淚的桃花眼看向他一向尊敬的主君——也是他的同母哥哥。他心里本是怯懦的,可此時見到雨沐的神情,看著他的目光里只有兄弟之間的關(guān)愛,云奴不由得膽子稍大了一點:“哥哥……” 見云奴如此叫他了,雨沐松了口氣,幸好是沒有因為這床上的玩笑話傷了兩人剛拾起的親情。而溫雅也顧著維護(hù)他們兄弟的關(guān)系,便按雨沐提議的那樣,先放開了因為剛剛哭泣而無法繼續(xù)的云奴。 “乖云奴,這回輪到你哥哥替你挨cao了?!睖匮排c雨沐一同扶著哭得身上酸軟的云奴坐起來,而后她便將雨沐推倒在榻上,像之前“懲罰”云奴那般扒了他的衣裳,沒有前戲便跨上去。 為了讓云奴明白那些話不是真的責(zé)怪他,溫雅也拍了一下雨沐的臀側(cè),故意說道:“小云奴,瞧你哥哥是不是一樣的賤?我朝的太子殿下,脫了衣服就和房中小奴無甚區(qū)別,一樣被本宮騎大了肚子。” 雨沐聽了表姐的葷話,也屈辱地流出了眼淚,然而這份委屈羞愧卻讓他的roubang漲大了一圈,真像個以色侍人的小奴般殷勤地分開腿,讓心上人可以把他那根下賤的大roubang吞得更深。 “云奴你也知道吧,你這賤哥哥懷上也是在大婚之前,同樣是未婚先孕,他怎么敢說你的?”溫雅也同樣在云奴面前罵雨沐,同時輕車熟路地坐下去,讓那已經(jīng)硬得非常的碩大roubang將她降下的zigong頂回原處,“嗯,真是好賤的東西,都已經(jīng)懷了還挺得這么大,上趕著挨cao是不是?” “是、是……”雨沐也很少被表姐邊罵邊騎,此時只覺得心里又酸又漲,顫抖的身子也像是比平時更敏感了,僅僅是如此輕緩的騎坐,就弄得他帶著哭腔低喘不停,“嗚……jiejie……嗚……要弄死阿沐了……” ———————————— 啊啊啊啊啊_(:з」∠)_ 今天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shè)下山去超市,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有賣降價提子的_(:з」∠)_ 十分沮喪地發(fā)出了窮人的聲音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