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夫君開骨縫(生產(chǎn)過程慎入)
雨沐立刻嚇得不敢再使勁,只得忍著腹中收縮的劇痛,手指緊緊地抓進為產(chǎn)夫防寒的毛毯里。 他躺著的姿勢看不見,而溫雅卻看得真切,那穩(wěn)公扶著雨沐的一條腿用力向旁邊掰,另一只手從他腿根處按下去。若這樣被按的是處子,此處應(yīng)是被yingying的骨盆擋著,但對于產(chǎn)夫而言,骨盆卻是要向兩側(cè)分開的,因此通過觸感便可知張開了多少。 “開了一寸了,殿下的骨縫開得挺快?!狈€(wěn)公鼓勵道,“就這樣慢慢用力,再開半寸便能休息一下?!彼质箚酒鹋赃叺慕y(tǒng)帥,“主帥,您去看看阿膠糕和參片怎么還沒拿來?!?/br> “jiejie!”雨沐本能地不想讓溫雅離開,看見穩(wěn)公責(zé)備的眼神,伸出的手只好縮了回來,“嗚……” 溫雅也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已經(jīng)因為痛楚而出了一層薄汗的小臉,卻還是連忙出了作為產(chǎn)房的里屋。 她在外面的起居室沒見到青荬,便走到門口要讓守門的禁衛(wèi)去找,撩開簾子卻見到門口的禁衛(wèi)正扶著云奴要往營帳里走。而青荬跟在后面,雖然挺著近八個月的孕肚,卻還得拎著藥箱。 “主帥,快讓陳大夫出來看看,云奴公子也要生了!”禁衛(wèi)此話一出,就讓溫雅覺得有些麻了。雨沐和云奴一個早產(chǎn)一個遲產(chǎn),竟然趕到了一起。 而青荬還是有些經(jīng)驗,連忙攔道:“不要緊的,云奴剛有預(yù)兆,還得過段時間才能上產(chǎn)床?!?/br> 確實云奴的神情還不算太痛苦,然而第一次生產(chǎn),多少是有些害怕的。不過他自從過了預(yù)產(chǎn)期已經(jīng)等了近半月,心理上對此也有所準(zhǔn)備,只是緊緊咬著唇,托著偌大的孕肚慢慢走進了營帳里。 因為里屋雨沐還在產(chǎn)程中,云奴就被先安排在起居室等候。然而青荬卻不許他坐下,反而非要云奴在屋里站著,說是這樣生起來更容易。 云奴又是一貫?zāi)鎭眄樖艿?,即使腿腳都因為肚子太沉而酸軟乏力,也還是聽從小郡王的指示沒有坐下,托著孕肚靠在書案上勉強站穩(wěn)了。而他又見溫雅有些愣愣地望著他,雖然腹部一陣陣抽痛,卻還要強裝出沒事的樣子,免得主人擔(dān)心:“主人……先去看主君吧……” “哦對了,參片!”青荬也才想起來,連忙打開藥箱,拿了阿膠糕和浸參片的糖罐就給里屋送去。 溫雅輕拍了拍他的手:“給我吧,你在外面休息會?!?/br> 畢竟青荬也是大月份的孕夫了,還是要注意些避免勞累。 而溫雅拿著阿膠糕和參片罐進了里屋,就聽見床上的雨沐又大聲哭了出來,聽起來嗓子都哭啞了。可穩(wěn)公仍然是不緊不慢地,也沒有用什么器具,只是換了張?zhí)鹤咏o他抓著。 再從雨沐被架子架著曲起的腿間看去,他原本白凈的roubang此時已經(jīng)不只是泛紅,而是整根都紅腫了起來,而且頂端那顆本來形狀可愛的粉果此時也異常地腫起,甚至比棒身都明顯粗了一圈,中間那本就淌著羊水的小口像是要被撐得裂開了,也分不清混著羊水的血絲是來自于胎囊還是他的下身。 “jiejie……救……救孩兒……”雨沐看見溫雅進屋,就像是看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在已經(jīng)痛得看不清遠近的時候就伸手去夠她??蓽匮烹x得還有三尺多遠,他那抓毯子抓得指尖泛紅的手指夠了好幾下卻沒碰到,便又失了好不容易攢起的力氣,絕望地垂了下去:“嗚……jiejie……求你……” 溫雅不知道生個孩子竟能把她向來高傲的寶貝表弟生成這樣,連忙將手里的補藥放下,走到床前握住雨沐的手指:“怎么這樣疼,要不再喝點麻黃湯?” 而雨沐哭得臉上失了血色,原本若云霧般柔順的頭發(fā)也浸濕了淚,拉著心愛的表姐的手卻只剩下哀求:“jiejie……求你把我剖開……剖開好不好……嗚……我要死了……把孩兒救出來……” 這請求著實有些嚇人,溫雅不由得握緊了他的手指,可面對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舍了雨沐去救孩子,然而若是要保住雨沐……那倒也沒什么,他生不了便不生好了,孩子以后可以讓別人去生。 然而穩(wěn)公的呵斥卻打斷了溫雅悲觀的想法:“殿下又在說什么胡話?!這生得已經(jīng)很快了,別再胡言亂語嚇唬主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