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國君被cao得求饒(H)
自從到波雅城參加和談后,溫雅這段時間都沒開過葷,現(xiàn)在xue里被撐開的感覺讓她舒服了,可是卻聽見身下的人發(fā)出了凄慘的哭聲:“嗚——” “你號什么呢?!”溫雅多少有點(diǎn)忍不住發(fā)火。怎么她做這事的技術(shù)很差么,還是她長得太嚇人了?別的男人都老老實(shí)實(shí)地受了,怎么就這只波雅長毛羊一碰就叫喚? 而萊葉被她罵了一聲,本能地強(qiáng)忍住了哭音。盡管被這樣毫無前戲地坐進(jìn)緊窄的xue里,讓他腿間那處疼得蔓延到整個下身,雙腿也止不住地顫抖,可這對于現(xiàn)在的萊葉而言也不算太過痛苦了。 讓他真正心里疼痛難忍的,卻是萊葉誤以為男子身上的那處roubang直接連著腹中的孩兒。當(dāng)主人坐在他那根roubang上時,他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碾壓著狠狠磋磨,痛感連通到小腹,就仿佛腹中的孩兒也遭受了傷害。 一想到他腹中的孩兒就要這樣死去,萊葉只恨自己不能同時也死了,也顧不得他正被朝思暮想的人騎著,又一次發(fā)出了絕望的哭音。 “還哭?”溫雅忍住了沒有再抽他一耳光,而是懲罰性地狠狠坐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根波雅小國君嬌貴的roubang上,xue壁也因此收緊了,“再哭就騎死你?!?/br> “唔——”萊葉竭盡全力將嗓子里的哭音咽了下去,手指卻難以抑制地完全掐進(jìn)了床單里,剛修剪過的指甲生生將床單抓出了裂痕。 他感覺到整個下腹部都好疼,好想和孩兒一起死了……可是就在此時,萊葉的肚子里那個小小的生命突然輕微地動了一下。 他再也忍不住抽泣了一聲,也全然忘了自己亡國奴的身份,胡亂抓起主人的手便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放:“他、他動了……嗚……求求您……饒過他吧……求求您……他都會動了……” 這動作讓溫雅有些猝不及防,不過手掌撫上身下人剛剛顯懷的孕肚時,竟也確實(shí)感覺到了里面的小家伙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與此同時,插在她xue里的那根碩大的roubang,也因?yàn)檫@細(xì)微的胎動而本能地顫抖起來。 看著原本嬌生慣養(yǎng)的外族美人被折磨得形銷骨立,不得不鼓著孕肚狼狽地哭泣哀求,溫雅也不免產(chǎn)生了些許憐憫。 不過她是理解不了這長毛羊在說什么胡話,只是在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摸了兩把,開玩笑道:“行啊,只要你讓本宮騎爽了,就賞你的小崽不必被剖出來做‘人羔’?!?/br> 果然在聽了話之后,這只漂亮的波雅長毛羊便如同抽去嗓音似地一聲也不吭了,強(qiáng)忍著像具假人一樣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騎著cao弄。 他叫得太凄慘固然讓溫雅不適,但他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同樣令人有些不爽。然而現(xiàn)在又沒有別的郎君可找,溫雅只好繼續(xù)騎著他,像騎玩具似地只顧自己高興而邊晃邊往下坐。 別看這只波雅長毛羊身上消瘦了,腿間那根roubang卻是漲得又大又硬,在將溫雅的xue里完全撐開的同時,卻也因?yàn)槠渲魅说奈窇趾突艁y而不住地顫抖著。頂端那處因?yàn)槟暧讜r受過割禮而微微內(nèi)凹的小口,反倒也因此溫存地摩挲著與她溫暖濕潤的zigong口親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