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cao邊安慰少年國君(H)
被他朝思暮想的人奪去初吻,萊葉當即愣了一瞬,可殘存的理智已經(jīng)無法對現(xiàn)在的狀況進行分析,便頃刻間隨著畏懼一同消失了。之后便是遵從本能,順從又急切地抬手去抱身上人的腰,將那朝思暮想的人緊緊摟在胸前。 萊葉也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是本能地想把自己完全都獻出去,便不顧一切地曲著頸將他柔軟的唇瓣送上貼緊了那人的唇,于是很快便被駕輕就熟的軟舌鉆進齒間任意挑逗。 而溫雅見他變得如此乖巧,便嘗試著稍微抬了一下臀,講他那根又大又硬的roubang吐出來一小截。溫熱的xue壁捋過roubang上嬌嫩的肌膚,cao弄得萊葉不由得繃緊了身子,雙臂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腰,而發(fā)出一聲低軟的哭吟:“嗚……” 溫雅也不再說葷話逗他,但被這樣緊地抱在懷里實在妨礙她動作,于是只好貼在這只漂亮的波雅長毛羊身上,用手輕撫他纖細卻緊繃的腰:“乖,放松些?!?/br> “妻君……”萊葉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或者說他潛意識地不愿恢復(fù)理智,只想沉溺于“幻覺”中那人的溫柔相待,“嗚……妻君……求您……讓我生下來……生下他……嗚……求求您……” 溫雅之前從未想過,他竟然對這種玩笑話如此恐懼,以至于在失了神志的時候還會被噩夢困擾。 她之所以會對這波雅小國君說關(guān)于孩兒的玩笑話,也是因為在絲雷吉人給她留下為數(shù)不多的印象里便是男子恥于懷孕,由此推斷這“波雅之王”大概也是對他所懷的胎兒沒什么父愛的??扇缃窨磥硎聦嵳喾矗@小國君對他肚子里的小東西可是愛得不得了,甚至因為缺乏常識而產(chǎn)生了令人難以理解的恐懼。 “好好,讓你生?!睖匮艑λ僖姷囟嗔藥追帜托模m然仍然被緊緊抱著,但還是勉強調(diào)整了姿勢,一邊扶著他纖瘦的腰一邊小幅度地套著cao弄他那根漲硬的roubang,同時低頭在他線條分明的鎖骨上安慰地輕吻了一下,“放松些,我慢慢來,不會傷到你的小崽?!?/br> 萊葉被安撫得放松了些許手臂的力道,然而緊接著便是被他摟在懷里的主人往下方一坐,又將他那根極為敏感的roubang吞坐進去了好長一截,而頂端的小口再度親上了主人的zigong。這一下本來只是平平常常,可現(xiàn)在萊葉潛藏在心底的愛意漸漸浮上水面,由此竟被干得哭出了一聲媚叫:“嗯、嗯啊……” 溫雅也沒料到這只長毛羊作為絲雷吉男子也能叫得這么誘人,一時間被勾得身下一緊。這下又將萊葉弄得輕叫了一聲,手臂不自覺地重新緊緊抱住身上人的腰。 這時候按溫雅的習慣是該認真地使勁cao弄他一番了,可是這只被神志不清的長毛羊抱著,卻阻礙了她起伏騎坐的軌跡,只得拍了拍那波雅美人沾滿了淚痕的臉頰,重復(fù)道:“放松些?!?/br> 然而萊葉已然理解不了這話是在指什么,只知道他所愛的人終于對他好了,而精神上的恐懼和緊張隨之卸去,也顧不得自己那根敏感的roubang還被夾得作痛,便本能地將懷里的人抱得更緊,低下頭將臉貼著她的發(fā)頂眷戀地摩挲:“嗚……妻君……疼疼我們……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