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之意 第129節(jié)
“既然是姐妹,那么好的身材,不看白不看?。 眽籼m的態(tài)度直接掉轉(zhuǎn)180度。 “蘭蘭子,你怎么能這樣對待極極子呢?” “什么這樣那樣的?怎么?就允許你的小棉襖有姐妹福利,我就不能有?你這寶貝大閨女回來了,是不是都不需要老婆了?!眽籼m的這一口飛醋,吃得宗極始料未及。 “蘭蘭子,你這說的什么話???” “普通話?!?/br> 女人盯著男人的身材看,統(tǒng)稱審美。 男人盯著女人的身材看,統(tǒng)稱好色。 夢蘭和宗極還沒有說上幾句,夢心之就過來敲門:“夢蘭女士,我給你帶了禮物哦?!?/br> 宗極過來開門:“阿心怎么這么快過來了?” “很快嗎?”夢心之問。 “你不是帶廣義兄弟洗澡去了嗎?” “他沒有去?!?/br> “那怎么行?他跳水里給我們弄好了極光秀,回頭再在我們這兒感冒了?!弊跇O說著就要自己下樓。 “爸爸,聶先生已經(jīng)走了?!?/br> “已經(jīng)走了嗎?” “聶先生說他是和程諾姐的男朋友約好了才跳下去的。程諾姐的男朋友開車把他接走了。” “你怎么沒和爸爸說一聲???要走也得先洗完澡再走???你這留了一個學(xué),怎么還沒有以前懂事了?” “我就留了一個學(xué),爸爸就開始嫌棄我了?!眽粜闹Z帶委屈。 “那怎么可能!爸爸就是有點過意不去。讓人就這么濕漉漉地走,也太不是待客之道了,你說是不是?” “我有挽留的,但聶先生說,程諾姐的男朋友開車房車來接他,車上才有他的衣服?!?/br> “這樣啊?!?/br> “嗯,他說他有潔癖,不穿別人的衣服。”夢心之補充道。 “原來是這樣,那是爸爸錯怪阿心了。你快把禮物拿過來給你mama看看?!?/br> 夢蘭接下禮物并不打開,先和夢心之說,“等會兒再看”,又問宗極,“宗意哪里去了?” 宗極這才想起來,自己一看到極光秀,就忘了給小女兒通風(fēng)報信的約定。 宗極看了一下夢心之。 夢心之拋給宗極一個放心的眼神,圓話道:“阿意在房間做作業(yè)呢?!?/br> …… “廣義,你這是怎么了?” “知道你來接我太興奮,一不小心掉水里去了?!?/br> “掉水里?”宣適不解地看向被聶廣義拿在手上的西褲:“都掉水里了,為什么你的褲子是干的?” 聶廣義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我干你個大頭的!” “我懂了?!毙m做了個給自己的嘴上拉鏈的動作。 “你懂什么?你車上有衣服不?”聶關(guān)沒好氣地問。 事實證明,聶廣義給夢心之的那一套說詞,只是為了盡快離開。 “有是有,但我的尺碼和你的差別有點大。” “你也知道你自己尺寸小啊?!甭檹V義毫無征兆地就開起了車。 “是啊,那廣義大大就這么濕著吧。”宣適早就習(xí)慣了,一點沒在介意。 “你忍心嗎?還是你一直覬覦哥哥我濕身的樣子?!甭檹V義濕著身就要往宣適的身邊蹭。 “別貧了,阿諾前幾天給我買了兩套睡衣,都洗過了,還沒有穿過,你看看哪套你能穿下?!?/br> “你少秀一天恩愛會死啊?” “會!”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兩套睡衣都擠爆?!?/br> “那阿諾就再給我買兩套?!?/br> 第106章 基于基于 房車上的衛(wèi)生間有些狹小。 在聶廣義186身高的映襯下,整個空間,顯得有些逼仄。 泡澡就不用想了,伸個懶腰也不能隨心所欲,得找一個符合房車衛(wèi)生間尺寸的伸展方式。 這不是天才建筑師親自cao刀改裝的房車,不會以他的個人喜好為前提。 這不是聶廣義愿意待三十分鐘的那種浴室,卻非常適合用來“面壁思過”。 為什么會莫名其妙跳到水里? 他明明安排了人,過兩個禮拜就會過來處理水下的極光發(fā)射裝置。 最晚最晚,再過一個月,肯定也能搞定了。 極光之意所在的水域,看起來還是很干凈的。 但看起來干凈和能夠直接在里面徜徉,仍然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聶廣義不知道哦自己是怎么做到對潔癖置之不理的? 哪怕是酒店的游泳池,他都嫌棄的要命。 他只愿意在帕多瓦的家里游泳。 羅馬事務(wù)所的那個透明的泳池,因為不是他的個人專屬,打從一開始,就被他棄如敝履。 聶廣義知道自己很反常。 可是,為什么呢? 總不可能他腦子進水,喜歡上了極光之意里面的姑娘。 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又不是沒有喜歡過人。 他有過在飛機上一見鐘情的經(jīng)歷。 緊接著閃婚。 再接著開啟了七年的折磨。 無論怎么努力,他的婚姻還是走到了終點。 這樣的挫敗,聶廣義永遠都不希望再經(jīng)歷一遍。 沒有人能比聶廣義更了解聶廣義。 基于對自己的了解,聶廣義很善于在有苗頭的時候,掐斷一切。 他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失控的感覺。 事實求實地說,自從把夢心之給拉黑之后,他就再也沒有主動想起來過。 只要在幫前助理安排工作的那個時候,聽到了關(guān)于夢心之的只言片語。 瑪?shù)倌确Q呼夢心之為【老板的女人】,還說【老板的女人很獨立】。 基于好奇,他問瑪?shù)倌?,是不是夢心之新工作的老板?/br> 瑪?shù)倌犬敃r回復(fù)聶廣義,【你是我唯一有過的老板】。 基于對瑪?shù)倌冗^去工作能力的肯定,他才幫瑪?shù)倌劝才帕艘粋€boss直聘的機會。 瑪?shù)倌茸隽怂哪甑闹?,幫他解決了很多后顧之憂,哪怕最后走得有點不負責(zé)任,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原諒。 他是個講道理的老板,不會一桿子把人打死。 絕對不可能還有別的原因。 在那之后,他兩次想起夢心之這個人,一次是瑪?shù)倌日业叫鹿ぷ鲗λ硎靖兄x,另外一次,是劉西蒙說自己要和瑪?shù)倌冉Y(jié)婚,邀請他做證婚人。 如果不是瑪?shù)倌群蛣⑽髅蓪iT問起,夢心之這三個字,在聶廣義這兒,都已經(jīng)很陌生。 聶廣義很確定,自己聽到這三個字,根本就毫無波瀾。 基于這樣的事實,他才會明知道夢心之回來了,還答應(yīng)來極光之意吃飯。 絕對不可能是因為對什么人心存期待一類的原因。 沒有人能比聶廣義更了解聶廣義! …… “之之,我落地了?!?/br> “哥哥之前說有什么問題要問我來的?” “宗意喜歡什么啊?我好像應(yīng)該給她帶個禮物回去?!?/br> “阿意啊,她喜歡你?!?/br> “怎么可能,她都沒有見過我?!?/br> “喜歡這種事情,要用見不見面來算,就太俗氣了?!?/br> “之之現(xiàn)在說話都一套一套了?!?/br> “這方面我不如阿意,她說話才是一套一套的,她是泡在愛情故事里面長大的?!?/br> “誰的愛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