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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子的戲精寵妃在線閱讀 - 太子的戲精寵妃 第15節(jié)

太子的戲精寵妃 第15節(jié)

    皇帝恍然:“前些日子,可是你救過太子一命?”

    ……在外人看來,那頂多算是幫他挨了一刀,稱得上救命嗎?

    班馥有些迷茫,正糾結(jié)著不知如何作答時(shí),皇帝神色已微緩:“起身回話罷。”

    班馥謝過恩,連忙站起來。

    “你做得不錯(cuò),”皇帝問她,“你說說,想要什么賞賜,朕可以滿足你?!?/br>
    之前既已聽說了,也沒打發(fā)人賜下東西,如今突然問她,倒更像是臨時(shí)起意,她哪里敢當(dāng)真提出要求。

    班馥謹(jǐn)慎地斟酌了下,回道:“謝陛下恩典,不過……此事本就是臣女應(yīng)行之責(zé),況且此番能平安脫困,臣女也是仰仗了太子殿下護(hù)佑,感激都來不及,又怎敢攬功。臣女不想要什么賞賜,眼下惟愿能時(shí)常伴隨在殿下身側(cè),已是無上榮光。”

    她這一串馬屁拍得實(shí)在是好,既顯得謙遜,又克制地表露出了為妾者的深情。

    她說完,心里也忍不住美滋滋。

    元君白嘴角翹了一下。

    皇帝自然也很滿意,最后當(dāng)然不可能什么也不賞賜給她,意思性的也賞賜些珠寶銀錢。

    班馥小發(fā)了一筆財(cái),心里盤算著,又可以找小廚房加餐了。

    下來后,為元君白添茶倒水格外殷勤,只覺這根大腿抱得實(shí)在是好。

    旁人不知她心里頭的小九九,見她如此親近太子,愈發(fā)眼熱。

    梁皇后盯著她看了半晌,偏頭低聲問身邊之人:“不是說,近來夜里召喚侍寢的是那個(gè)叫安詩雨的么?這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心腹宮女也有些發(fā)懵:“這……好像是之前只召喚過一次,太子殿下已冷了她許久了,奴婢也不知為何會(huì)……”

    梁皇后煩躁地低斥:“什么也不知要你何用!還不去給本宮仔細(xì)查查!”

    宮女顫聲回道:“是,娘娘息怒,奴婢這便去!”

    *

    元君白放下空盞,班馥立刻眼尖地提起酒壺,身子剛挪過去,他的手指便輕搭在了杯口。

    “你想喝死孤么?”

    “……那殿下若還有什么需要,吩咐我便可。”班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退回坐著。

    元君白“嗯”了一聲,手撐在額頭,佯裝醉意。

    后面再有想要敬酒的,看到太子殿下不勝酒力的模樣,也不敢再去叨擾。

    在一片喧囂的熱鬧里。

    元君白的視線若有似無地落在她身上,讓班馥連看歌舞都無法專下心來。

    她交疊在身前的手指互相摳來捏去,不安的心緒藏也藏不住。索性摘了葡萄往嘴里塞,不過她不愛吃皮,吸了果rou就把皮吐了出來。

    她的慌亂盡數(shù)落在元君白眼里,他笑了下,緩聲問道:“你再與孤說說,想要什么賞賜?”

    作者有話說:

    班·顏控·馥沉迷男色不可自拔:這個(gè)男人484在誘惑我?

    第13章 同住

    ◎近身伺候殿下,是她要的賞賜?◎

    “……殿下,方才陛下已賞賜了我許多?!?/br>
    班馥見他眉眼微彎,整個(gè)人呈現(xiàn)酒后放松的肆意姿態(tài),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喝醉了。

    元君白道:“不一樣,現(xiàn)下是孤在問你?!?/br>
    “旁人不知,殿下還不知么?我那算不上救了殿下一命,頂多是幫忙擋了一下?!卑囵ブ卑渍\(chéng)懇地分析道,“陛下的賞賜已讓我誠(chéng)惶誠(chéng)恐,殿下就別再拿我開玩笑了。我今夜能陪侍在殿下左右,已足夠讓人眼熱了,可不敢再領(lǐng)賞?!?/br>
    她努嘴示意他看,周圍明里暗里掃過來的眼刀。

    “那是一個(gè)陣法,你擋的那一下,將孤推向了生門?!?/br>
    元君白摘了顆葡萄,慢條斯理地撕掉果皮,只留下果rou,放到面前的小碟子里。

    班馥怔了下。

    ……他竟知道,何時(shí)知道的?

    “如此,自然算是救了孤?!?/br>
    元君白將小碟子推到她面前,白瓷盤里堆著晶瑩剔透的果rou。

    班馥下意識(shí)看向他,目光對(duì)上,他微微一笑。

    “吃罷?!?/br>
    總覺得身上的眼刀更多了呢。班馥抿住唇,小聲說:“殿下你故意的吧?”

    元君白輕笑。

    班馥塞了顆葡萄果rou進(jìn)嘴里,哼道:“恩將仇報(bào)?!?/br>
    元君白擦了下沾了汁水的手指,煞有介事地點(diǎn)頭:“是么。那你……”

    “不過!”班馥連忙將碟子往自己懷里攏了攏,梨渦淺笑,“小女子愿意為殿下您遮擋狂蜂浪蝶?!?/br>
    元君白意味深長(zhǎng)地嗯了一下,轉(zhuǎn)眸看她:“所以,你想要什么?”

    “剛才不是說了么?!卑囵ゲ簧踉谝獾卣f完,頓了下,小心地瞄他一眼,“殿下,您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元君白垂眸,指尖撥弄著空酒杯。

    班馥看著他因醉意上涌而泛紅的耳朵,沉默:“……”

    元君白倏忽抬眸,班馥飛快將頭扭開,抿了抿唇,舌尖上酸甜的味道在口中綻放。

    “既如此,明日你搬入抱春閣罷?!?/br>
    抱春閣是元君白所住之處里面的一個(gè)小院子。

    班馥“啊”了一聲,這突如其來的話讓她沒反應(yīng)過來。

    她動(dòng)了動(dòng)唇,剛想問下為什么,元君白已是搖搖晃晃站起來。

    楚越不知何時(shí)來了,連忙上前一步,將元君白扶住。

    元君白懶懶道:“走了?!?/br>
    班馥還仰頭傻坐著。

    楚越冷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手指微動(dòng),示意她快點(diǎn)起來。班馥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爬起來,局促地伸出手,扶住元君白的手臂。

    楚越松手,又退后一步,隱沒在黑暗里。

    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混著酒味縈繞在她的鼻尖,夜風(fēng)分明帶著涼意,班馥卻莫名覺得臉頰熱度在攀升,她斂了斂上揚(yáng)的唇角,還是沒忍住詢問:“……殿下,為何突然想起來讓我搬地方呀?”

    元君白眸光中浮現(xiàn)細(xì)碎的笑意:“嗯,這不是你最想要的賞賜嗎?”

    班馥思維停頓:“?”

    片刻后,她自己剛剛回話的聲音,在腦海中無限放大回放:“臣女不想要什么賞賜,眼下惟愿能時(shí)常伴隨在殿下身側(cè),已是無上榮光?!?/br>
    無上榮光……

    “……”

    *

    楚越在身后十步遠(yuǎn)的距離跟著,若非班馥一早知道他在,壓根兒就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聲息。

    喧囂聲逐漸遠(yuǎn)離,班馥扶著元君白,剛轉(zhuǎn)出宴席,迎面撞上一人。

    此人步履匆匆,像是匆促間趕過來的。

    他身上穿著華貴紫服,面容與元君白有幾分神似,但更顯陰柔。

    “二哥。”

    他笑著走過來。

    “怎么這么快就走了?我尚未與你喝酒呢!”

    這是鄴王?今年來離國(guó)風(fēng)頭最大的皇子?

    班馥不動(dòng)聲色地觀察他。

    元君白醉眼迷離,似乎好一會(huì)兒才認(rèn)出來人:“三弟出使陳國(guó)辛苦了,此番才回來沒多久,還是多加休息為好。來日,再來與孤暢飲?!?/br>
    他拍了拍鄴王肩膀,正要錯(cuò)身而過,鄴王卻忽然伸手擋住了去路。

    元君白眸色轉(zhuǎn)冷。

    鄴王的目光落在班馥身上,笑得讓班馥后背發(fā)毛,忍不住往元君白身后躲了躲。

    “二哥向來不近女色,近日,四處卻在瘋傳,矜貴自持的太子殿下極為寵愛虢國(guó)郡主?幾乎夜夜笙歌,莫非就是此女?”

    元君白帶著醉意地說道:“三弟將靡樂閣頭牌從牢中撈出,圈養(yǎng)在外莊之事,又可是真?”

    鄴王明顯一愣,隨即眼神出現(xiàn)慌亂:“我……”

    元君白抬手,止住了鄴王接下來的辯解。

    鄴王是知道這個(gè)兄長(zhǎng)的手段的,怕他捅到了父皇那兒去,到底不敢造次,閉住了嘴。

    只見高貴端方的太子殿下眼皮微抬,似醉非醉地勾了勾唇,淡聲道:“你的荒唐事,孤不想管。孤之事,還輪不到你來管?!?/br>
    鄴王與他對(duì)視片刻,不得不低下頭,咬著牙,拱手行禮:“是臣弟僭越了,恭送二哥。”

    直至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他才抬起頭來,雙手緊握成拳,臉色青白不定。

    身后隨從顫聲提醒道:“殿下,皇后娘娘還等著咱們呢?!?/br>
    “知道了!滾開!”

    鄴王一把將人推開,陰沉著臉往宴席處走去。

    *

    翌日,天清氣朗,東宮閑極無聊的女人們聚在了涼亭處,一邊吃點(diǎn)心,一邊說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