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戲精寵妃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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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馥連禮也未行,大步走過去,將他的手按住,在元君白蹙眉抬頭的時候,亦面不改色地與他對視,慢慢抽走了他緊握的筆。 “殿下,過度勞累不是什么好事。今日不處理完這些政務,離國的天會塌不成?” 她的手摸了摸他的額頭,guntang。 元君白還想說些什么,班馥卻抿緊了唇,扶他起來:“殿下,聽我一回,成嗎?” 這是這些天,她第一次主動進這扇殿門,同他柔聲說話,盡管他也聽出來了,她似在極力壓著怒氣。 但也不知為何,他的心卻驟然輕快起來。 元君白沒有再抵抗,順勢借著她的力起身,由著她扶他上榻。 她扶他躺下,帶著涼意的長發(fā)不經(jīng)意滑過他的臉頰,微癢。 元君白眼眸微動。 班馥轉(zhuǎn)頭吩咐泰安:“快去請?zhí)t(yī)過來,先替殿下看看。” 元君白聲音低啞,神色疲態(tài)盡顯:“不必了,孤無事,不需驚動旁人,睡一覺就好?!?/br> 泰安望了一眼板著臉的班馥。 只見她沉默一瞬,點了點頭:“那就勞煩泰安公公叫人端盆涼水進來?!?/br> 泰安應了,飛快去了。 他原想自己動手替殿下降溫,哪知班馥讓他將水盆放下后,就自己動手擰了濕帕子敷在元君白額頭上。 泰安輕手輕腳地關(guān)了殿門,退了出去。 燭火昏暗。 他閉目昏睡著,班馥盡職盡責地為他更換帕子降溫,時不時摸摸他的手,摸摸他的臉,看下熱度是否褪下。 最后,見他溫度似乎穩(wěn)定下來,這才掩了掩呵欠,趴在床前睡了過去。 黎明時分,元君白轉(zhuǎn)醒。 這時昏沉的頭腦已好了不少,他垂眸,看到女孩兒趴在床前沉睡的臉。 他心頭一軟,目光變得溫柔眷戀,唇邊也不自覺帶了笑。 將額頭上的濕帕子拎開,他起身,剛想下床將她抱到床上來睡,她卻十分警覺地醒來,抬頭望向他:“……殿下?你醒啦?” 班馥連忙起身,探手過來摸他額頭。 “沒事了,已經(jīng)不燙了?!?/br> 班馥松了口氣:“殿下,你覺得如何?” 女孩兒來之時,可能走得急,長發(fā)未綰,只拿了白色的絹帶松松將長發(fā)捆在一起,這會兒有些發(fā)絲調(diào)皮地跑出來,凌亂地垂在身前,她卻并沒有在意,明眸之中只倒影著他的身影。緊張關(guān)切的模樣仿佛像心里也只有他似的。 元君白定定望著她,喉嚨滾了滾,沒有說話。 班馥卻沒有在意,轉(zhuǎn)身要往桌邊走:“殿下口渴嗎?我去給你倒杯水?!?/br> 她剛走一步,手腕卻被人突然握住,他用力一拉,她便失了平衡,跌進了他帶著熱意的懷里。 班馥怔了怔,下意識動了動。 然而她才動了一下,那人攬在她腰間的手就更用力地將她禁錮在懷中。 一股酥 | 麻之感從胸口擴散到四肢,班馥咬住下唇,感覺到他微帶灼熱的呼吸拂過耳邊。 他啞聲低問:“我們可以和好嗎?” 作者有話說: 可以嗎? cp粉盯—— 第36章 甜甜軟軟 ◎不若今夜就宿在抱春閣罷?◎ 班馥紅著臉輕輕推他:“殿下你先放開我?!?/br> 元君白并不放手, 甚至頭埋低,鼻尖抵靠在班馥的脖頸上,親昵地蹭了蹭, 啞聲低語:“若你不依, 我便不放了?!?/br> 灼熱的呼吸似重似輕地吹過肌膚, 班馥瑟縮了下,打了個顫栗。 “殿下,我難受,你先松開。”班馥軟著聲音急匆匆地應,“我……我早就沒生氣了,只是跟自己較勁兒罷了。” 她哪里是難受,只是心里發(fā)慌不知如何應對而已。可元君白聽她說難受, 倒有些信以為真, 松開懷抱, 扶著她的肩頭,打眼細瞧她的神情。 女孩兒雪膚上飛滿緋紅,低眉螓首,別有一番動人的情態(tài)。 元君白也就沒再問她難不難受的事,抬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guntang的臉皮, 目光里帶著他自己也沒察覺的溫柔寵溺。 “你一夜沒歇好, 再陪我躺一會兒。” 班馥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拍了拍床榻里側(cè),目光凝然,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分明不容人拒絕。 不跟一個病人講道理。 她心里說服著自己, 便轉(zhuǎn)身坐在床榻邊, 褪了鞋襪, 從床尾爬上去躺下。 元君白見她躺下了,就伸手將簾帳放下,隔絕了外頭燒了一夜的昏暗燭火,只有兩人的小空間似暗非明,愈發(fā)有種曖昧旖旎的氛圍。 元君白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實的班馥。 她緊緊閉著眼睛,烏羽似的長睫卻控制不住地在細微顫抖。 元君白似輕笑了一聲,他躺下,腦海中突兀地閃過成王自以為很小聲的那句——不強扭一下怎知瓜不甜。 他垂眸,在被褥下的手探過去,摸到女孩兒細若無骨的柔荑,牢牢圈在手里,帶著薄繭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似帶著無限的憐愛。 這是第一次,沒有外人在場,他主動靠近。 班馥轉(zhuǎn)頭悄悄看他,見他閉著眼睛假寐,便將手往回抽,動了一下。 可是剛從他的手中逃脫片刻,他卻又不依不饒地追了過來,重新握住。 班馥閉著眼睛忍了片刻,可是這樣,她不太習慣,也覺得心怦怦跳著,過于鼓噪。 她望著頭頂簾帳的紋路,小聲說:“……殿下,這樣我睡不著?!?/br> 元君白“嗯”了一聲,卻依舊沒有撒手的意思,只是頓了下,指尖從她指縫插入,轉(zhuǎn)為十指緊扣。 掌心相對,這是最纏綿相依的狀態(tài)。 班馥閉上眼,在鼓噪不安的心跳聲中,過了很久很久才睡過去。 * 早上醒來,身畔已空。 可是被褥和四周的空氣似乎還殘留著他身上的淡淡冷香。 班馥從床上坐起,屈膝抱著自己,發(fā)呆了好一會兒,才喚人。 嫻月在外頭聽見動靜,帶著宮女們進來。 待到一應收拾妥當,班馥坐到銅鏡前,嫻月親自為她梳頭綰發(fā)。 兩人視線幾番在鏡中對上。 班馥含笑道:“姑姑有話,不妨直言?!?/br> 嫻月也笑了一下,為班馥插上簪花,低聲說:“昭訓是個貼心人兒。昨夜承蒙昭訓衣不解帶地看顧殿下,奴婢心中很是感激。昭訓便當奴婢倚老賣老了,奴婢是看著殿下長大的,一直謹記著先皇后的遺訓,旁的都不重要,只要殿下身子康健,平安喜樂即為好。” “殿下如今這般寵愛昭訓,奴婢瞧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昭訓?!眿乖履抗鈳缀跛愕蒙洗葠哿耍叭f望昭訓心中念著殿下這份情,往后多勸著殿下,莫要再如此不顧惜身子的cao勞政務了?!?/br> 她的話實在說得委婉,哪怕暗中的意思是在叫她少和元君白置氣,可聽在耳中,卻沒有讓人感受到任何不舒服。 班馥沒有任何道理不答應。 嫻月知道她是個聰明姑娘,連忙謝過她。 班馥望著鏡中少女粉面桃腮的嬌容,突然問道:“姑姑,你當真覺得殿下喜歡我?” 嫻月微微一怔:“昭訓何有此問?” 班馥輕聲說:“也不怕姑姑笑話,我是個沒規(guī)矩的,比我品貌優(yōu)秀的閨閣千金不知凡幾,我怕入不了君心,寵愛長久不了?!?/br> 嫻月進言之時,已將屋內(nèi)宮女遣退。 聞言,莞爾一笑:“昭訓可知殿下,為何這些年為何都未娶妻納妾?” 班馥搖頭。 嫻月幫她理了理如綢緞般絲滑的長發(fā),望著鏡中美人,意有所指地說:“殿下挑著呢,否則怎會太子妃之位遲遲未定?” 班馥心尖微微一動。 他同沈拂菱是舊識。 沈拂菱如今已蹉跎至十八了。 但凡他有意,以他之能,怎么也能娶進東宮??墒?,他沒有。 * 班馥又去親自燉了碗清梨膏,只是這回心境卻有些不同,就連小廚房里打下手的丫頭都看出來了,甜著嘴奉承了幾句,討得班馥賞了她幾顆金粿子。 晚間,她帶著朝云過去。 元君白難得沒有處理政務,而是在和楚越對弈,剛好一局定了勝負。見她來了,楚越站起來見了禮,向元君白告退。 “殿下今夜竟這么聽話?!卑囵⑶謇娓喾诺剿媲啊?/br> 元君白笑道:“昨夜確實有急事,并非故意如此。今日事畢,若我還這般,只怕鄧顯和嫻月就要一直在我跟前跪著不走。” “殿下既知身邊人關(guān)心你的身子,便更該愛惜才是。”班馥示意他吃清梨膏,“殿下吃一碗試試,我問過太醫(yī)了,清梨膏最是滋養(yǎng)潤嗓,殿下虛咳不止,再吃多幾日,便可無礙?!?/br> “孤知道,昨夜吃過了,今日其實已好了很多?!痹滓贿叧砸贿叺溃拔兜啦诲e?!?/br> 班馥笑著坐在他身旁。 元君白吃一口,望她一眼,唇邊帶了一絲笑:“簪子好看?!?/br>